“这啊,”慕玖凝笑眯眯地摸了摸手上的白金戒指,骄傲地说:“是我的太子妃。” “哦~出去了一趟,连太子妃都有了,这以后要是多出去几趟,是不是儿子都蹦这来了。”上官月摇调侃着儿子,知道儿子爱炫耀的性子,也更清楚他被调侃后会脸红。 慕玖凝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父皇母后,底气不足的说:“父皇,母后,他是男子,我们以后不会有孩子的。” 上官月摇和慕临愣了一下,然后说“男的就男的,和君玉一样,更讨人喜欢。” 上官月摇摸了摸儿子的头:“爱不关男女,都是美好的。而且是你自己选择的,那定是最好的。” “嗯,我还不是怕你们要继承皇位,非要要个孩子。”慕玖凝放下心,自顾自地开玩笑安抚自己刚被吓到的心。 “大不了我和你父皇再要一个……”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家儿子和相公都看着自己,上官月摇也尴尬了。 “咳咳咳咳……”慕玖凝惊呆了,不知道说什么,“那父皇母后……加把劲儿……” “咳……你们聊你们的,我先回寝宫。”上官月摇还没见说完就已经“飞”出了殿门。
“咳,月花铃有下落了?” “有了,被风国的旋风太岁带走了,另外还有箫家当年那个被越河剑择准的那个箫晗,也被带去了。” “越河可是好剑呐,越河的上一任主人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此子不简单啊!” “那什么时候去风国?” “哦,对了,风国国主发来请帖,老东西给他女儿过生辰,要大办。请了周围六国王子公主给他宝贝女儿庆生。”慕临从书房的桌子上拿出一封请帖递给了儿子。 “哎呀,好时机啊!” “是啊,再有一个多月。”慕临国主站起身,“准备好礼物,到时候就去。没事儿的话早点儿回去睡觉。” “嗯。”两息后,慕玖凝大喊:“等一下,回来,还有件事儿。” “不是急事儿明天再说。” “等等等,坐下坐下,”慕玖凝扯住慕临的袖子,“玖凝在那边发生了怪事儿,它和另一把剑发着光,吸一起了,过了一晚上才分开,怎么回事儿啊?” “啊!的确怪,传说中只有……” 从宫里出来已是半夜,慕玖凝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慢悠悠的走回去。街道两旁虽没有白天的人声鼎沸,但毕竟是王城所在,长盈街上灯火通明。 慕玖凝刚走进大门,就有一个白色的玩意儿冲过来扑向了他的怀里,两只爪子搭在他的肩膀上,白色的大脑袋一个劲儿的在他脖子里蹭。 两年多不见,小桐桐长大了一圈,抱上也有些分量了。 慕玖凝抱着阿桐坐在院里那棵珙桐树下,倒了一杯酒的喝。 刚才他跟父皇说了两把剑的事儿,然后他父皇告诉他,他的剑其实并不叫“玖凝”,“玖”和“凝”其实是两把剑。 两把剑同炉而出,是一对罕见的道侣剑,而且两把剑都是神剑。 当初“凝”剑出来之后并没有听到“玖”剑出世,所以一直把“凝”剑叫玖凝。 “玖”和“凝”两把剑几千年前是一对绝世道侣持有,而“玖”剑其实是叫“九”,但是那位夫人名字叫陆银玖,有“玖”字,便更名为“玖”。 但自从这对道侣逝世后两把剑就销声匿迹,没想到千年之后两把神剑都再次择主了。 “道侣剑?我们两个还真是天生的一对!”慕玖凝咧嘴一笑,想去找箫初,但想到箫初刚到这边,估计连作息都没有调整好,索性,先不去打扰了。
第二天一早,慕玖凝气呼呼去了皇宫。 “原本说我回来就告诉我,昨天晚上就只说了剑的事儿,又给他糊弄过去了。” 慕临看气势汹汹进来的人,不自觉地退了一步,但一想自己也没做什么令人生气的事。 “咳嗯~”慕临清了清嗓子,“来的正好,予琛来信了,给你的,自己看吧。” 慕玖凝接过信,“之前不是就送我那儿了那,这次怎么直接到宫里来了?” “予琛知道你不在,直接送宫里了。”慕临说:“予琛和君玉半年前成婚,你不在,我和你母后又不便离开,所以只命人送了礼,这次你去风国事办完之后还得去权国拜访林家。” “他俩成婚了!还挺快的嘛。” “是啊,你也不赶紧把人带来让我和你母后看看。” “他刚来,还不熟悉这边环境,得慢慢来。” “不用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嗯,你进宫找我干嘛?” 慕玖凝听到问话,才想起来自己进宫是来干嘛的,不由得凶了起来。 “不是说我回来之后就给我说你们的事儿吗?”慕玖凝凑近,直勾勾的盯着他父皇。 “嗯,是要给你说,但现在你母后不在啊,她出宫了,得大半天才能回来,要不今晚?”慕临甩了甩袖子。 “每次都找理由,哼!” 慕玖凝出宫了之后也无事可做,就漫步向箫府走去。
“参见殿下。” “参见殿下。” “那边怎么回事儿,人很多啊。”慕玖凝到箫府就看到院子里聚着很多人。 “回殿下,小少爷今日回来,遇到个外人,那人不但无视他,还藏着东西不让小少爷看。小少爷也是好奇,非要看那东西,结果那人还是藏着不让看,小少爷气急了,在那边教训人,连镇心鞭都使出来了。” “那箫彧呢?” “大少爷今天出去了,还没回来。” “嗯,你们去忙吧,不用管我。” 慕玖凝向人多处走去,看见箫家小少爷箫瑞扬着鞭子,狠狠地抽打着地上的人,嘴里还念叨着,“我看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趴着的人脊背上的衣服被血染透,一头青丝乱糟糟的散开在地面上,血和泥混在一起,呼吸也是一口连不上一口,人似乎快不行了。 慕玖凝看向地上的人,才发现地面上奄奄一息的人,是箫初。 “住手!”慕玖凝冲开围在周围的侍卫侍女,急忙扑在箫初身上挡掉了那落下来的鞭子。 仅仅一鞭,慕玖凝身上的衣服就绽开,血丝立马染到了周围的衣服上。 钻心的疼痛从背上传来,慕玖凝从小到大还未体验过这种痛。 “箫初,箫初!”慕玖凝一声声的唤着箫初。 箫初缓慢的抬起头,手里紧紧的攥着一枚小小的白金戒指。 “阿凝,你来了。”说着便晕了过去。 箫瑞以及周围的侍卫侍女看到来的人竟是太子殿下,立马跪下行礼。 箫瑞看到太子殿下护着箫初,颤颤巍巍的说:“殿下,此……此人……无礼……礼,我……教……教训他一下……殿下,我……不知他是你……你的人,殿下恕罪……” 慕玖凝此刻毫无心情听他编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糊弄他,抱起箫初就闪身回了府上。 “霜降,霜降,水,毛巾,快!” 擦掉了周围模糊的血迹之后,慕玖凝给箫初上了最好的药,然后就轻轻放他趴在床上。 刺眼的阳光覆在箫初的背上,倒显得温柔了。 “主子,这位是?”霜降自从到这个府上,就没见过主子今天这般焦急的样子,更没见过主子这样抱过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也是你主子,以后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他就是了。” “那主子,需要收拾一间客房吗” “不用,呃……住我屋。” “当啷”霜降手中盆掉在了地上,晶莹的水珠弹起来在半空中打着招呼,外面珙桐树上睡觉的阿桐猛的抬起头来望着房子。 半晌后霜降同手同脚走出屋子,“主子刚才说熬点儿什么来着?”
箫彧回到箫府后就听下人说小弟被罚了,但是箫瑞作为箫家最小的孩子,向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惯的不能再坏了,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这次箫彧也没想到箫瑞为什么被罚,怕不是犯了什么大事儿。 箫彧急步到戒侓堂,箫瑞正笔直的跪在那里,一声不吭。 这倒是稀奇了,箫瑞以往被罚跪,都是左顾右盼,偷奸耍滑,但他此刻正腰杆子挺立,没有丝毫耍滑的样子。 “阿瑞?” 箫瑞转头,自家哥哥严肃得盯着自己,心虚的低下了头,但还是惦记着父亲说的要给殿下道歉。 “哥,你明天带我去给殿下赔罪呗。”箫瑞拽着箫彧的袖子,露出一副可怜唧唧的模样。 “哦,你把殿下冲撞了?还要赔罪。” 箫瑞一听,才发现原来哥还不知道啊。但是这件事也不能隐瞒。 “我……我今天就不……不小心把殿下打了一下。” 箫彧听到这里,顿时惊呆了“你……把殿下打……了?” “还……还是镇心鞭……鞭”箫瑞弱弱的说。 箫彧顿时想丢掉这个弟弟,“还是镇心鞭。镇心鞭之所以名为镇心,就是要使用者镇住自己的内心,镇的住自己的行为,你这是镇心吗,这是放肆。”箫彧头疼。 慕玖凝是宁国太子,也是宁国的顶级天才,十四岁时就达到入仙之境,跟别国一些久居洞府隐匿于世的老怪物相匹敌,多次带领着宁国将士镇守宁国疆土,是宁国百姓的守护者,深受百姓爱戴。 现在这个糟心弟弟把殿下给……饶是温润如玉的箫彧,也是想给弟弟一顿暴揍,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箫彧抖了一下,扶着椅子缓缓坐下“你……详细说。”
珠帘轻晃,叮咚作响。 箫初觉得眼前模糊一片,膝盖似乎也不能动,挣扎着睁开眼睛,等到眼前彻底明亮,却突然被一个小东西按住了一只眼皮,周围还有点痒。 睁开另一只眼,看到一条毛茸茸的腿伸在自己的脸上,一双琥珀般的小眼睛正看着自己。 箫初抬手把挡住自己视线的东西拿开,发现眼前的是一个精致的猫窝,里面雪白色毛发的小猫已经收回了它的长腿,认真的舔毛。 箫初记得自己是被阿凝所救,那个陌生的地方有可能就是阿凝的地方,但是他现在去哪儿了。 箫初环顾四周,房间内摆设整齐雅致,床头的柜子上除了猫窝还在另一边放着一盆花,难怪沉睡中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远处桌子上还有一套崭新的衣服,有一束光透过窗户,照在桌子上,顺着窗户看去,外面有一棵巨大的树,树上似乎有很多白色小鸟,“咦,好像不是,是花吗?” “哐”的一声门打开了,被斩断的阳光顷刻间撒向地面,映出精干的身形。 “你醒了,来,喝药。” 箫初看走来之人形貌昳丽,穿着华丽却不失大气,脚步轻快是少年风发的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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