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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巧，昨晚坐你旁边那个是你朋友吗？” “啊...对。” 李立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就打算装网不好，人物一顿一顿地走路。结果一个愣神，被对面打死了。李立盯着灰下去的屏幕，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今晚要一起出来喝酒吗？”屠英朗在那头问道。 李立想起来昨天在酒吧里朦胧的脸总是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好像以前在哪见过似的。 理智告诉他，算了吧别去，身体却很诚实地打 “好啊。” “那我一会把定位发给你。” 对方仿佛早就料到他一定会答应一样，很快就把地址发给李立。 是一家清吧。 酒吧里歌手哼的慢歌，酒保递过来的酒以及身边坐着的屠英朗。一切都让李立处在一种朦胧的状态里。 屠英朗身上总是有一种魅力在吸引着李立，让他总是不自觉地想靠近。 屠英朗支着脸，侧头看着李立。李立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脸羞得通红。屠英朗觉得好玩，去捏他的脸，李立好像又喝多了，动作有些迟缓，屠英朗都把收收回去了，李立还在嘟嘟囔囔不让他摸。 晚上李立有喝的神志不清，他自诩酒量不错，但每每和屠英朗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醉倒。 但他今晚依旧没有做噩梦。 李立感到奇怪，他之前不是没试过喝醉，但并没有用，只是和屠英朗待在一起的时候，才不会被噩梦惊扰。李立想起来前一阵求的那个签上说的贵人。 再后来几乎是水到渠成般地，李立和屠英朗走到了一起。 两人相处很和谐，几乎不怎么吵架。李立也没有再被噩梦困扰。 直到那天屠英朗在李立眼前变成了狐狸。 那晚李立下播以后，顺手向下一捞想摸两把狐狸，发现狐狸没趴在自己脚边，他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想去逗逗狐狸，于是悄声地出了房间。他趴在门框上，见狐狸窝在角落，似乎是要做些什么，还很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番。李立正想要前去的时候，他亲眼看着狐狸背弓起来，背上的毛发竖起来然后逐渐变短，身形逐渐变大。脊背的弧度越来越低，直到完全站立，变成人的形态。李立愣在门口，不知是应该跑还是应该怎样。他想尖叫，但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这时那人突然转过头来，露出一张李立十分熟悉的脸，是屠英朗。 他的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出奇，看到李立，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只露出来一口尖牙。 李立缓过神来，第一反应居然是去关门。他希望这只是他太晚没睡，半梦半醒时候的错觉。 他平静了一下，再打开门。发现屠英朗和他大眼瞪小眼。李立连滚带爬地跑出门去，甚至甩上门的时候手还是抖着的。等他冷静下来以后，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是他的家啊，为什么出去的是自己？他很气愤地打开门，把已经变回狐狸的屠英朗退出来拖去门外。期间屠英朗又哼唧又扒李立胳膊，统统没有起效。 屠英朗在门外挠门，李立权当听不到。反正他又不是真的狐狸，冻不坏饿不死的。他突然想起来狐狸丢的时候自己那么担心，分明就是他自己跑出去的。他顿时觉得又可气又好笑。 不久后屠英朗开始给李立发消息，李立通通不予理睬。 屠英朗在微信上苦苦哀求，又是发小作文又是发语音条，这样过了快半个月，李立总算同意和屠英朗出来见一面，把话说开。 李立坐在屠英朗的对面。屠英朗难得没露出一副可怜的深情。 他总是很精明，甚至于每个表情都要算计一番。一个谎言套着谎言，屠英朗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实哪些是他为了靠近李立编的故事。 把一切开诚布公的讲出来，如今对他来说似乎成了一件难事。 他只得挑一些听起来无关紧要的部分，隐去一些事实。 “就这些了？”李立敲着桌面道 屠英朗只是支支吾吾地答应了。 “其实还有别的，但是我怕我说了你就要离开我。” “说不说是你的态度，我原不原谅是我的决定。” 话虽如此，但李立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前世，几天过去其实也消了大半的气。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这本就是一段奇缘，他新鲜劲还没过去，也只当是段故事。他在屠英朗说自己以前是个书生的时候就隐隐猜到了后面的故事，想起来那些莫名其妙的梦。 所有的巧合都有了解释。 他现在生气全然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被骗了。他虽不计较，但也依然痛恨欺骗。 他知道屠英朗也没全盘托出，但无所谓。活得太明白也未必是件好事。他还年轻，未来还有诸多的不确定，与一个活了几千年的狐狸去斗智斗勇，未免有些不自量力。虽然这狐狸也没有那么精明。 屠英朗带着执念走过很多年，不过还好，从此后他不会再孤单。 李立出门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 外面还是挺冷的，风很大。李立裹紧了自己的外套。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又闻到了夏天。那是一种沥青被太阳晒过以后飘散在空气里的味道，说不上太好闻，但是一下子就知道，夏天要来了。 屠英朗从后面追上来，牵住李立的手。李立想起来小时候夏天晚饭后他和父母在街边散步消食的场景。 那是一段很幸福的时光。从前他拥有过，此后他也将拥有。 “走吧，我们回家。” ---- 狐狸算是屠英朗的一个分身，两个可以同时存在。这次变人也是他演的，他纯纯就是欠。 天气好闷，写的乱七八糟的，等都写完了好好改qaq。
第27章 大梦一场 = 我是因为疼痛才醒来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一睁眼发现周围很暗，唯一发光的是我身上的那双眼睛。男人趴伏在我身上，他握着我的腿往肩上按，我的腰几乎要折过去。他的重量全都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喘不过来气。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在我的穴口周围磨蹭，我试探性的想往后面躲，换来的却是那物件直挺挺的进来。剧痛直冲天灵盖。我张大了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我和他没有一个舒服的。他动了两下，似乎觉得是只有血的话还是不太够。我感觉到他退了出去，我趁着这个机会翻身向前爬，被他掐着脖子拉了回来。顷刻，有冰凉的东西糊在了我后面。不算是很粗，应当是他的手指。尖锐的指甲抠挖着我的内壁，我疼的满脸都是泪。我仍然叫不出来，像是嗓子里被塞了东西似的。我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石板上，他掐着我的腰又进来了。我逃也逃不掉叫也叫不出声，他在身后顶得我直干呕。液体顺着腿跟往下流。噩梦无止无休，我伸手到处乱摸，似乎摸到了一个块状物，想都没想直接往身后砸去。 然后我就醒了。 我一睁眼，看着陌生的房顶，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刚才的噩梦做的心里发慌，我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一会。 我听到门被打开的吱呀声，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感觉到有人拿并不细腻的双手捂住我的额头。我睁眼，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我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我的床边，本来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被吓清醒了。 她刚想开口，看到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她在反复确认我额头的温度以后拍了拍我的脸，嘴里嘟囔着我听不懂的话。她看我还是那样楞楞的呆坐着，随即很惊慌地跑出去了。 那女人出去后，我这才打量起四周来。我动动胳膊腿，摸摸脸摸摸头，确认我还是一个健全人类的形态。我在脑海里反复回忆，发现没有任何收获，只有我昨晚背的书和刚才被强奸的噩梦一直在脑海里盘旋。没有小说里脑袋裂开般的疼痛，过去的记忆涌上心头；没有不靠谱的系统带着人物简介和金手指来找我；没有空间没有剧本；我连自己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我使劲扇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感提醒着我，我这不是在做梦。 我低头看我的双手，除了写字的位置有几个茧子以外很白净。对比刚才那个女人一脸风霜的模样，我猜我可能是那个被赋予家族期望改变阶级的苦命书生。我看周围的装饰和我这一头长发，一时间分辨不出这里是哪个朝代。我一听不懂二还没看到任何文字，一时也无法判断。 我翻身下床却一下子没站稳跪倒在床边。我这两条腿像面条一样软绵绵撑不住。我扶着炕，好容易站了起来。我环顾四周，想找个东西看看我如今的模样，却发现这屋子里除了一张炕一张桌以外别无他物，怕是整屋里最值钱的还是那瘸腿书桌上的一叠纸。我扶着墙慢慢挪过去，看到纸上娟秀的字，不仅感到一阵欣慰。虽说是繁体，但好歹这是我醒来以后唯一能看懂的东西。 我还在脑海里努力回忆高中学的文常，看看能不能靠偷后代的名篇发家致富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晕眩，失去知觉。 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被冷水泼醒的。我满怀希望的睁眼，希望看到熟悉的床铺和枕边的书，可现实却狠狠给了我一个大脸蛋子。一个神神叨叨的女人，在往我脸上吐水。我差点又被吓过去。她头戴牛角身披彩色大褂，手里串铃铛在我周围乱摇。嘴里仍旧念叨着我听不懂的东西。 屋子里围了很多人，除去我面前这个吐水神婆，还有一个围着火盆跳的。两人相互配合一唱一和。剩下的村民直勾勾盯着我，看得我发毛。神婆看我醒了，激动的吼了几句，仿佛是在炫耀她的功劳。她舞动着麦色的手，在我眼前摆着各种姿势，她的手指像是棒槌，纠缠在一起。她胳膊上的环子碰撞的声音，比手里那串铃铛还要让我心烦。 我看着火盆里的那团火，像要把我整个吞噬掉。 刚到这地方什么都不知道，本就憋着一股气，那神婆还一个劲在我眼前跳。见她还要上前来，我就把她推开了。神婆眼睛瞪得滴流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想来也是，在她这些年受人追捧的神婆生涯里应当是第一次被这么不当回事。 她恼羞成怒，对着村民又是一顿叽叽歪歪手舞足蹈。村民们看我疑惑眼神变成了惊恐和厌恶。 他们是把我当中邪了吧。 那个跳火盆的把盆里符纸燃尽的灰冲了水让我喝，我躲了几次。那神婆怒了，招呼着村民把我架住，掰开我的嘴把水灌了进去。 摇铃神婆拿刀划开那女人的手，用她的血画了张符。转手把符泡在一碗血里，让我一起喝下去。 我被压的反抗不得，灌下去以后一直在干呕。一大碗血喝了一半撒了一半。弄得满身满床都是。铁锈味从嗓子里返上来，我觉得无比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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