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下流肮脏点儿怕什么,结果如意最重要。 她爬上松软的席梦思,手指微微轻抚在徐刻深邃的眉眼处。她难得露出妙龄少女怀春般的羞涩,双眸潋滟生波,抿着唇探手去检查徐刻的情况。 徐刻脉息强健,身体也没有异常,只是身体烧的滚烫,她对体温高低没有太大概念,只感觉徐刻体温高烧也异于常人,但想到他是异能者,又在进阶,也就没怀疑太多。 还有右手附近的白细胞貌似多的有些不正常,密密麻麻的,看的人瘆得慌,似乎在疯狂吞噬什么东西。 安雪目光停留在徐刻缠着纱布的手上,表情雀跃。 她果然没有看错,徐刻竟然强大到自己能够伤口自愈,这种情况,除了治愈系异能者还没有其他异能者能够做到。 不过,现在还是出手帮一帮他,让他尽快伤势痊愈,只有他醒了,才能进一步施展计划。 安雪扯过徐刻的被子钻了进去,贴着徐刻滚烫的身躯,把自己澎湃的治愈系异能往徐刻身体里灌。 她对自己的模样和身体有强大的自信,坚信徐刻哪怕是个正人君子柳下惠,也经不住她的撩拨。 感受到徐刻体温骤降,安雪喜不自胜的撤走能力,炎症消失,体温自然下降,看来徐刻就快醒了。 安雪上下其手,把徐刻紧巴巴的衣服很快脱得就剩底裤,而后在徐刻脖子的喉结一左一右吮出两颗鲜艳的草莓。 看着眼前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身材,安雪顿时春心荡漾。 床上的人眼皮微动,安雪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搬到自己身上,而后让徐刻的手抓着自己的手腕高举头顶。 徐刻一睁眼就闻到一股让他万分渴望的馨香,那种渴望不是一个人对于情欲的渴望,而是一个野兽对于食物的渴望。 那渴望驱策着他,让他快去咬断眼前这人的动脉,掏出他的心脏,掰断他的手脚,然后一口一口,拆吃入腹…… 但是,他不能,他意识的最深处有一个声音声嘶力竭的嘶吼着,让他不许伤人,不许吃人,更不许吃跟前的这个人。 脑海里像是有两股意识在打架,让他烦躁不已,呼吸粗重的喷洒在面前人的身上,让人一阵颤栗,而后一声柔媚婉转的身音在徐刻耳边响起,犹如一记惊雷。 不对! 有什么不对! 徐刻猛的瞪大双眸,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扼住两条柔若无骨的纤臂。 那声音再次出现,一声嘤咛的痛呼,而后,“徐哥,你轻点儿,我好疼……” 徐刻失去焦距的眸子渐渐恢复清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的不着寸缕的女人,顿时如遭雷击。 “徐哥?”安雪双颊飞酡的扭动着身子,白雪般的玉兔耸动在徐刻眼中,她像祸国殃民的妲己,使劲浑身解数勾引品行高洁的伯邑考。 “徐哥,要了我吧,我是你的了。” 说着她还故意蹭了蹭徐刻隐秘而壮观的地方,眼波流转的盯着徐刻令人惊叹的俊颜。 徐刻面沉如水,翻身而起的瞬间一把卷着被子将安雪扔下了床。 “啊啊啊……” “滚出去!” 徐刻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而安雪从剧痛之中回过神来,又赶紧跑到了徐刻身边,她不管不顾的扯着徐刻的手就往自己骄人的身体上按。 “徐刻,你摸摸,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觉的,我愿意给你。” “滚!” 徐刻眼中瞳孔瞬间变得通黑,没有丝毫眼白,安雪登时吓得连连后退。连滚带爬的拿着衣服套上跑出了房间。 徐刻神情扭曲的在屋子里来回晃了两圈,怒火才渐渐平息。 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徐刻没由来的心慌意乱。 丁恪是个眼睛里不容沙子的人,徐与江当初和邵阳只是神交半年,丁恪就能痛下决心和徐与江断了关系,如果他知道安雪衣不蔽体的爬上了自己的床,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扼杀他们刚刚培养起来的小火苗。 虽说自己当时意识不清,但…… 徐刻不敢冒险,他甚至来不及去想怎么一觉醒来他会睡在这么高级又舒适的房间内,他飞速穿戴好衣服,把床铺整好。 然后又跑出去客厅检查,安雪不知道是惊慌失措还是别有用心,客厅里居然还遗落了她的内衣。 徐刻忍着膈应,拿花瓶里的干花花杆挑着那胸衣扔进了刚刚卧室的卫生间。 刚从卧室出来,徐刻就听套房的门一声轻响,迎出去果然看到了丁恪。 “这门怎么是开着的?”丁恪嘀嘀咕咕,出门时他明明锁了门,还检查了一遍的,一抬头,却见徐刻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你醒了?” “嗯,”徐刻声音低沉,还带着明显的郁气。 丁恪担心的探手摸他的头,却视线猛的在徐刻脖子上顿住。 “你去哪儿了?”徐刻眉眼带笑的看着他,刚刚的燥郁好像因为这个人的归来而慢慢的被安抚了。 只是一天不见,他却感觉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丁恪也看着他,“刚刚谁来了?” 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带着颤抖,徐刻惊诧的看着他,但还是如实招来。 “我一睁眼,安雪就躺在我身……边,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被我赶走了。” 徐刻本来也没想隐瞒,他知道误会的伤害性,所以他要从一开始就把它扼杀在摇篮里。 “安雪?”丁恪蹙眉,“她怎么进来的?”居然还贼心不死! 徐刻根本不想提她,“她应该蓄谋已久。” 丁恪怒火中烧,是他太天真了,居然觉得安雪经过下午那事幡然醒悟变得安分了,却不想人家早就另有谋划了。 “你们……睡了?” “没有!我没碰她!” 丁恪视线状若无意的扫过徐刻喉头的位置,他相信徐刻,但这草莓就像一根扎在他眼睛里的刺,让他如鲠在喉。 可他和徐刻现在顶多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他连个吃醋的身份都没有。 丁恪声音发闷,“你先去洗澡吧,这里难得供应热水。” “无所谓了,”徐刻敛着眉,单手触碰到丁恪温热的脸,丁恪霎时被冷的一激灵。 “……?”这可不是活人正常应有的体温。 “安雪给我输送了大量的治愈系异能,终止了我的异变,现在我的心跳已经停止了,血液凝结,我现在跟行尸走肉没有区别,估计不出24小时,我一定会再次迎来异变,只怕到时候,我会失去意识,所以我得离开这里。” 丁恪瞳孔微缩,“怎么会这样?” 徐刻蓦然,如果没有安雪胡乱的给他输送治愈系异能,他能一鼓作气冲击成为高阶丧尸,尽管也会有一个小时左右的丧尸意识,可他上辈子并没有攻击任何人,只发疯似的击杀了几百只丧尸。 可现在情况不同,他的意识丧尸或许会长达十几个小时或者更久,这座城市他已经想起来是哪里了,临邺城,作为上辈子第一个被魔鬼蛙屠戮殆尽的一座城市,在成为一片无人区之前,还有另一个人们耳熟能详的名字——桃园! 据说,末日爆发时,这个城市里的市长周福生和一线机关人员被一条变异多年生攀援草本植物吞噬,但是,心系群众的市长没有被葎草吞噬心智,他用自己的意识控制葎草,在临邺城外筑起铜墙铁壁,绞杀一切非生命移动体,在临邺城内以藤蔓作为法律的标尺,护卫百姓安居乐业。 现在,魔鬼蛙意外被他们杀了,临邺城内依旧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他不能留在这里,他不能毁了周福生市长和上百人民公仆的心血,还有临邺城人民来之不易的家园。 丁恪脑子一团乱麻,他打量着徐刻,像是这个人看一次少一次一般。 他不想徐刻离开,他不知道徐刻为什么那么笃定自己会变成高阶丧尸,他甚至不知道高阶丧尸和今天的进化丧尸有什么区别? 他只知道心里的不安像飘萍一样四处漂泊,无处可依。 徐刻离开的悄无声息,除了丁恪没有一个人知道,丁恪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总统套房趴了一个多小时,一跃而起向门外冲出去。 路上碰到徐与江和方迟几人,看到他气势汹汹,诧异的问他干嘛去。 丁恪手中电流噼啪噼啪发出爆裂的声音,他脚步不停丢下掷地有声的三个字—— “去拔刺!”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来晚了,抱歉!
第四十五章 收拾安雪…… 丁恪不是一个太墨守成规的好人,所以也不受不打女人那份顽固教条的束缚,他拖着长长的电流,直奔安雪的房间,徐与江急急忙忙的跟着他,不停的劝解,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只要想到徐刻因为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而不得不孤身一人离开队伍,去找一个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独自度过下次凶多吉少的丧尸进化,还不知道能不能百分百成功的事,他就怒火攻心,什么都顾不上了。 “轰!”丁恪毫不留情的轰开安雪的房门,安雪刚收拾好自己的狼狈,正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大骂徐刻这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呢,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抱头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空气陷入凝固般的死寂,安雪瑟瑟发抖的抬起头,待看清来人时,顿时火大了。 “丁队长,你干嘛?” 丁恪手中电流噼啪作响,眼神冰冷,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透出一股森然的冷意。 “安雪,我记得我跟你们每个人都说过,徐刻在进阶,不能受任何外力影响,请问一下我刚刚去张政委的房间,你去我房间做了什么?” 安雪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丁恪,她大概纵横声色犬马的场所这么多年,却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这么不懂怜香惜玉,丝毫不给人留余地。 “我……我只是给你们送晚饭去了,”安雪被丁恪手里的电流震慑的两股战战,没敢说自己干了什么恬不知耻的事。 看丁恪现在的样子,徐刻的进阶一定是被自己弄巧成拙了。 “是么?”丁恪像是早有预料知道她不会承认,抬手一扬,一件肉粉色的胸衣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落在了安雪面前。 所有人视线跟着落定,徐与江几人登时瞪大了眼睛,安雪羞怒交加的飞扑过去。 她这一动,胸前波涛汹涌的山峦跟着立刻跳动起来,众人再看安雪急赤白脸的捂着胸衣的样子瞬间了然。 方迟和张锋等人更是目光如炬的上下扫描安雪傲人的身材。 这毕竟是末世,不比平时,安雪当时慌乱的丢下胸衣,现在自然中空上阵。 谁知道丁恪故意恶劣补刀:“我觉得你还用得着,所以给你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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