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了吧,实验室里被你咬的实验体没有尸变,而你尸化后的指甲捅伤和杀死的实验体却都异变了。”这就是说徐刻的体液不会感染人类,他的病毒都聚集在他的丧尸化后的黑甲上,仇卫东笑得意味深长,“我们一路上住了不少宾馆酒店。” 言下之意就是这东西他很多,而徐刻刚好是刚需。 徐刻无语半晌,他丧尸化前和丁恪没发展到那一步,他就没有收集过,而丧尸化之后他为防止感染丁恪,不敢碰丁恪,自然没必要收集这东西。 所以,这个东西,他一个都没有。 徐刻紧了紧手里的东西,随后面无表情的把它装进裤兜里。 “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不多,上辈子,我开局就是丧尸,和人类对立,一直在被人类围剿抓捕研究,樊覃和我接触几次就自杀了。” 听到自杀两个字,仇卫东双瞳猛的一缩,但还是压抑着心潮问道:“我想知道上一世我们的关系怎么样?” “对立,”徐刻言简意赅,“上一世的末日持续到十多年之后,国家最后支离破碎,被两个派系掌控,你们是对立关系。” “……” “是针尖对麦芒那种宿敌!” 仇卫东苦笑:“怪不得一开始他就针锋相对。” “那……上辈子,我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樊覃的结局他已经知道,自杀。 无外乎是焦雄的“诈死”给他的打击太大,这个傻瓜舍弃自己的命浪漫的殉葬去了。 “你……”徐刻一言难尽,“上辈子我最后知道的就是你和徐与江要结婚的消息。” 仇卫东:“……!”什么玩意儿? 他危险的眯了眯那双犀利的鹰眼,嘴角的弧度僵硬而抽搐,“你说我和谁?” “徐与江!” “……”仇卫东难以置信,“上辈子我瞎子?脑残?还是四肢不全?” “……”徐刻摇头,“都没有!据我知道的,你和徐与江恩爱异常,经常高调秀恩爱,应该感情非常好。” 那时,他被抓第一次接触到丁恪,就是失魂落魄的丁恪误打误撞来到了实验室,丁恪醉醺醺的和他说,徐与江找到了命中注定的真爱,把他一脚踹了。 那个丁恪口中的徐与江的真爱就是仇卫东。 “不可能!”仇卫东“噌”的一下站起身,脸色铁青,看那隐隐暴怒的脸像是恨不得魂穿回上辈子把那个傻缺自己抽死。 徐刻绷不住,突然冷冰冰的脸上突然泄出一丝笑意。 仇卫东猛的回神,“你骗我?” 什么世道啊?冷的跟个冰疙瘩硬的跟个石头似的徐刻居然会恶作剧了! 徐刻摇摇头,“也算不上骗你,我说的都是事实。” 仇卫东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整个人都快被徐刻玩儿死了。 【作者有话说】:老狐狸玩儿不过小狐狸系列…… 感谢清曜月宝贝送的19张推荐票,还有一个宝贝的名字全是符号,看不懂。谢谢追书宝宝们的支持。
第一百三十三章 姜盛…… 徐刻看仇卫东一脸生无可恋继续道:“虽然上辈子我听了许多你和徐与江的爱情故事,但我就我见过的几次你来说,我感觉的到,你不是徐与江那种人可以征服的。” 仇卫东的心情跟着峰回路转,“是,我就是瞎了都能看出那小子是个没有原则野心勃勃的家伙,我可不会喜欢那种虚有其表的人。” 徐刻继续道:“后来,有一次我在科研所实验室见到了你和樊覃同处一室。” 仇卫东眼睛一亮,这个情节他爱听。 “虽然樊覃全程对你冷嘲热讽不假辞色,你也总和他针锋相对,但你的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身上。” 仇卫东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又下意识的往樊覃所在的方向看,心里还嘀咕着:没良心的小东西,一个丧尸一次就看出来我对你有意思了,你居然能把我抬举成宿敌! “后来,我远远见过几次你和徐与江的相处模式,虽然你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温柔与体贴,但你眼神不会落在他身上。”那时候那种敷衍与淡漠简直一目了然,他不相信身为当事人的徐与江会察觉不到。 “然后呢?” 仇卫东重新坐在徐刻身边的草地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等着听徐刻描述他曲折离奇跌宕起伏爱情故事,徐刻却起身离开了。 “没有然后,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 “出去后记得把东西送过来。”徐刻冷淡的声音顺着清风传来。 仇卫东无语,以前是他天真了,什么高冷禁欲什么冰山忠犬,这徐刻分明就是个白切黑嘛! 晚饭已经做好,众人在草地上铺了张垫子席地而坐。 张猛带那个孩子和小太郎饿的不行,早在第一盘菜出来时就吃上了,这会儿吃饱喝足下河边玩水去了。 仇卫东跟个牛皮糖一样,从和徐刻谈完回来就黏在樊覃身边,倒也没有太惹人心烦,他知道樊覃今天心情不好,就静静地陪着他。 丁恪坐在徐刻身边,筷子不停的把肉菜往徐刻碗里夹,惹得猴子怨声载道。 “哎哎哎,丁队长,咱做人不能这么偏心吧,这一屋子人有大有小,有伤有病的,你怎么不给我们夹肉菜,尽往徐哥碗里夹啊?徐哥吃不下了都。” 猴子这一嚷嚷,满桌的人除了心情不佳的樊覃和状况外的张猛,都揶揄的看了过来。 丁恪是个没架子的人,徐刻虽然看着冷冷淡淡的,但他也没给人距离感,压在众人头顶的巨石终于挪开一点儿了,大家无所顾忌的开他两的玩笑,他罕见的勾了勾唇。 “吃得下!” 然后在众人匪夷所思的目光中,徐刻速度极快的消灭了堆成小山一样的肉,就连骨头都没吐一个。 丁恪听他咬骨头咬的惊愕,伸着双手摊在徐刻面前,急得说:“哎?骨头,吐骨头。” 徐刻“咔嚓咔嚓”几声,喉结滚落,看向丁恪的时候眉眼里都带着笑意,“吃下了。” 猴子牙酸,不是为这恋爱的酸臭熏得,是被徐刻一顿狂炫,那鸡骨头都不说了,两指粗的羊棒骨都“嘎嘣嘎嘣”几口下肚。 这就是丧尸王的实力吗?感觉一生气自己脖子上这根脊椎都能被两口嘎嘣折了。 太他妈吓人了! 张猛眉头拧的更紧,他看着丁恪,丁恪刚好在喋喋不休的教育徐刻,让他下次不准这么莽撞,小心被骨头渣划破食道危险之类的。 徐刻垂眸看着他,像个乖巧聆听家长教训的大学生,可那眼底的腥光却像是锁定了猎物的野兽。 张猛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徐刻和丁恪太亲密了,完全不像是好兄弟,徐刻看丁恪的眼神也不正常,那种呼之欲出的占有欲,也不像兄弟,更像是——恋人。 张猛打出生起没出过大山,从来没听过两个男人之间还能擦出火花。 他的目光太过直白,而且探究的意味那么明显,别说当事人,就连坐在他左右的傻大个蚺蛇和响尾蛇都察觉到了。响尾蛇轻轻碰了碰他的腿,压着声音提醒,“干嘛呢?” 张猛不明所以,看看响尾蛇,又看看有些脸红的丁恪,直截了当的问:“不是,小恪,你怎么把他当个媳妇儿一样伺候?” 丁恪闹了个大红脸,一圈儿人也都表情各异。 张清忍不住笑意,坐在蚺蛇身边跟蚺蛇咬耳朵,“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钢铁直男,想不到,这还有个不锈钢加粗的。” 蚺蛇一直以为“钢铁直男”是褒义词,夸奖一个男人有钢一般意志和铁一样的正直。但怎么听张清这个意思,貌似是个贬义词。 不懂就问,蚺蛇也侧头和张清咬耳朵,“这个钢铁直男是什么意思?” 他们离得近,蚺蛇山岳般的身躯突然靠过来,炙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张清白皙的脖颈上,眨眼间那天鹅颈就晕出大片绯红,并且那些红还在往上蔓延。 张清倏地躲开,不远处的仇卫东摸着下巴,悄声嘀咕:“看来,这傻大个好事将近了。” 蚺蛇不明所以,眨巴眨巴眼睛,还往前凑,还探手摸人家脑门儿。“发烧了?” 所有人都不忍直视他这个傻样儿,张清噌一下从地上起身,端着自己的碗,“我……我去看看洲洲怎么样了?” 说完转身就跑,仇卫东恨铁不成钢,刚要骂蚺蛇两句,就见张清“噔噔噔”又跑回来了。 她气喘吁吁,脸蛋红的跟熟透了的红苹果似的,蚺蛇看着她,“怎么了?忘拿菜了?” “……你不是问钢铁直男什么意思嘛?”张清几乎咬牙切齿,“就四个字,就、你、这、样!” 说完又转身跑了,蚺蛇满脑袋问号,“我这样?我哪样?” 眼镜蛇:“活该你单身!” 蚺蛇:“怎么还人身攻击了,我单身怎么了?我单身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套套!” 响尾蛇一噎,“卧槽!” 仇卫东:说早了,看样子,还有的磨。 蚺蛇的事闹了一顿,丁恪以为张猛问那个事儿就暂时过去了,他准备事后给张猛好好解释一下。 张猛没离开过大山,他也早早辍学了,见过的和了解过得东西都有限,受祖祖辈辈传宗接代思想的灌输,怕是不那么容易接受两个男人搞对象这事儿。 给他一个慢慢接受的过程。 谁知,他给人家过程,人家却执着于结果。 “小恪,你们……”张猛侧着头眉心深深拧出一个川字,“怎么回事?” 一个团队里有一个钢铁直男是痛苦,有两个钢铁直男那就是灾难了。 响尾蛇捂脸。 “就是……”丁恪搓了搓手,觉得猛子这个脑子貌似婉转了他也不明白,索性直截了当道:“就那个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男的。” 张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不是喜欢了一个人喜欢了三年多了,你还要把人娶回家吗?是他?” “啊……”丁恪摸了摸鼻子,去瞄徐刻,果然看到人脸色沉了下去,他讪讪解释,“啊,那个虽然不是他,但也是个男生。” 他那时候一直想着把徐与江追到手再介绍给猛子认识,谁知一追三年,最后世界末日来了,人也没追到。 要不是那时候徐刻误打误撞救了他,也许他到现在还在和徐与江纠缠不休。 张猛懵了,“男生怎么娶男生?这合法吗?” 仇卫东乐了,“现在这世道,今天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谁还管你合不合法。” 张猛一怔,是啊,这个世道能活下去都千难万险了,谁还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张猛没再追问,樊覃视线绕了一圈,问道:“现在什么打算?” 徐刻道:“先去南宁,和白雕联手,再派人去云町市求助云町边防总队姜盛参谋长,让他派兵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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