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浓郁得呛鼻,就像是下雨天,满园花香被清风带进了窗,淡淡的,沁人心脾。 就连他整个人,都像一朵待摘的玫瑰,等着人品尝。 司棋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崔桓宇的头发后撩,露出光洁的额头。 司棋俯身亲了亲,又顺着往下,上挑的媚眼,挺立的鼻子,嫣红的唇,最后来到了脖子上。 “这么香,背着我泡了个花瓣浴?” “没有,是沐浴露。”崔桓宇难为情别开脑袋。 司棋突然想起,之前有次崔桓宇问过他,是不是很喜欢玫瑰味的东西。 原来如此,他早就在窥探他的喜好。 “崔桓宇,把自己洗得这么香,是因为我吗?” “嗯。”男人再次应声,闭着眼睛不敢和他对视,哑声道:“这个……可以代替信息素吗?” 司棋一怔,被他的话戳中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小狐狸就是小狐狸,狡猾得可爱。 “当然可以,我都快被你迷死了。”司棋吻着他的耳廓,“崔桓宇,自己拉开衣服,把它们捧起来,行不行?” 崔桓宇眼睫颤抖,隔了好一会儿,才解开腰带,露出雪白的胸膛,问:“怎么捧?” 司棋拉着他的手,放在左右两侧,然后一点点往里推,饱满的肌肉被挤压成了弧度微弱的小山包。 卧室很静,只有暧昧的“啧啧”声浮在耳畔。 崔桓宇觉得又痒又疼。 他悄悄虚了一下眼,只能看到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伏在他身前,浓密的黑发里,一对豹耳不知何时跳了出来。 成年Alpha的豹耳…… 他知道,司棋的自控力一直特别好,这个时候显出本体特征,无非是……他真的很欢喜,很情难自控。 走神之际,忽的被拉扯了一下。 崔桓宇“嘶”了一声,嗔骂道:“你就不能轻点?” 司棋含糊道:“你……好甜。” 真的甜吗?他本来还想,以后要不要再涂点蜂蜜来着,既然Alpha这么喜欢,还是可以试试的。 崔桓宇无力再捧着自己,他松开手,抱着司棋的脑袋,手指揉捏着他的兽朵,看着Alpha埋头一边,另一边用大手搓摸着。 就像只刚出生的幼兽,需要人哺育,需要人拥在怀里。 想起司棋之前叫他妈妈,现在又按着他做这种事,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司棋抬头看来,眼底尽是汹涌的爱意,他问:“笑什么?” Alpha的唇离开了,可指尖却还未放过他,轻轻捻摸着。 见他不说话,悄然加了点力。 崔桓宇打了一下他的手,说:“笑你之前叫我妈,现在还真把我当妈了。” “胡说八道,”司棋轻叹,“你就这么喜欢跟我隔辈?” “不是你叫的吗?”崔桓宇眼波潋滟,像盛着盈盈秋水,“还是小时候可爱,长大了就会凶。” 司棋笑:“什么时候凶你了?” 崔桓宇垂眼,那斑驳的印记布满胸膛,被他把玩着的柔弱也已经由浅淡变得艳红,甚至还有点肿。 就像是抓到证据,崔桓宇控诉:“这还不凶?” “谁让崔老板公事公办,我没抽中的内容,不让我做,好难过啊。” 崔桓宇:…… 恶豹先告状? “不过呢……”司棋拉着崔桓宇的手,把他拖了起来。 男人的衣襟还敞着,脚步也有些许踉跄。 “我现在有点闲钱,可以支撑我这两天把盲盒抽完。” “什么?”崔桓宇惊讶,“你哪来的钱?” “找会长借的,你可别担心我还不上,他会从我年终奖里扣。” 司棋把人带到客厅,按坐在沙发上,又把一旁的盲盒全部拿了过来,说:“一共还有三十一盒,玩法稍微变一下,我付一盒,你拆一盒,只要拆到我喜欢的,崔老板就要立马配合我。” 崔桓宇:“那我也加一条规矩。” “你说。” “你一天只能拆五盒,那不然你一次性拆光,我会很难招架的。” 司棋把人搂进怀里,说:“成交。” 微信“叮”一声,是一条转账信息。 司棋说:“开始吧,五号。” 崔桓宇抽出盒子,拆封看字,而后挑衅一笑:“看来司老板今天运气不太行,是钥匙扣哦。” 司棋:…… 行吧,认了,还有四次机会。 第二次,司棋慎重了点,犹豫了半晌,说:“七号。” 盒子抽出,崔桓宇故作惋惜:“哎呀,司老板,真是抱歉了,这次是儿童越野车一辆。” 司棋:“你还买这个了?” “是啊,在车库给你放着呢。”崔桓宇笑说。 余下三次,司棋又陆续抽中了滑板和水彩笔,现在就只还剩一次机会了。 “司老板,赶紧的吧,抽完咱们就该做饭了。”崔桓宇低声调笑。 他笑司棋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非要跟他玩这么一出。 司棋眉头紧锁,大抵是最后一次机会,他慎之又慎。 这次足足过去了三分钟,他才开口:“十六号。” “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哦。”崔桓宇提醒。 司棋释然一笑:“又有什么关系?真没欧中,我今晚也能叼着乃睡,不亏。” 崔桓宇脸又红了,低道:“你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跟你在一起我还需要装吗?我还生怕你把我当成了正人君子。” 崔桓宇:…… 说不过,根本说不过这个厚脸皮。 最后一个盒子打开,崔桓宇眼皮突突跳,卡纸上面写的是字母,也就是说,这是司棋的愿望。 “这次是什么?怎么不敢念出来?”司棋似笑非笑道,“要不要我帮你?” 明晃晃只有两个字母:QC。 “你的,看不懂。”崔桓宇把卡纸递给他。 “啊~大隐呢~”司棋拖长尾音,“知道这两个字母代表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崔桓宇是真不知道,他也不明白司棋的花样怎么那样多。 Alpha蹭了蹭他的脸,低低道:“代表……今晚你要在上面。”
第30章 在崔桓宇的眼里, 司棋是个无欲无求且懵懂天真的纯情A。 旁的Alpha电脑里多少会有点教学片,但司棋没有,他的电脑里全是热血动漫, 是那种连亲吻都没有的纯战斗动漫。 从前偶尔有朋友爱开两句荤话玩笑, 也会立马被他“啧”声制止。 他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人,连同生活也如此。 要么是在训练营呆两三月,要么就是出任务走个十几天。 休息的时间, 他基本都在家睡觉。 唯一的爱好就是喝点酒,可他喝酒也适量, 从不会让自己烂醉如泥。 这是他每次任务后宣泄压力的方式。 但他每次释放情绪也都点到为止, 绝不会出现不可控的行为。 他谨慎,禁欲又纯情。 崔桓宇一直以为自己是了解他的,可现在, 他觉得自己对司棋的了解还是太片面了。 那个被朋友笑话为“性冷淡”的处A,此时正恶劣地在往他身上贴卡纸。 XN被贴在了胸膛, QC被他贴在了小腹, 还有一张JLG,被他贴在了喉结。 做完这一切,Alpha就那么一寸寸打量着他, 看起来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其余两张已经解密,唯有脖子上这一张,崔桓宇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他抬手用手指触了下, 问:“这三个字母又代表着 什么?” 司棋倾身凑近,亲了一下他, 说:“你会知道的。” 还不到七点, 崔桓宇被Alpha抱回了卧室。 严密不透光的房间,唯有一盏昏黄的台灯能让他们看清彼此。 男性Beta到底与Omega 不同。 他们不能自动分泌爱/液, 也不能用信息素和Alpha调情。 因此,为了不让彼此受伤,他们的前过程非常漫长。 Alpha很耐心地帮他适应,崔桓宇呼吸越来越急促,反手抓着枕头的一角,眼前一瞬白,他一不小心弄脏了Alpha的脸。 “对……对不起……”崔桓宇伸手想帮他擦拭。 可他意外发现,Alpha的尾巴和耳朵都出来了。 这就证明,他已经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情动。 崔桓宇是欢喜的,他的Alpha在没有信息素的引导下,为他如此着迷,这种认知,让他再次兴奋起来。 他抬脚,玩弄着Alpha身后的尾巴,感受那柔软的尾毛轻轻扫过脚背,酥酥痒痒,就像Alpha落在他颈侧的吻一样。 “崔桓宇……”男人的声音变得抵哑,“可能会有点疼……你可以吗?” 崔桓宇伸手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豹耳,说:“别小看我。” 他自认承受能力还行,也想着,这是和爱人做的事,能有多疼? 可他忽略了一点,就是他的Alpha本体是黑豹,是有倒刺的! 崔桓宇仰着脖子,如缺水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疼痛让他愈发清醒,也让他真实地感受到了他正在被一点点占满。 生理性眼泪不争气流了下来,Alpha动作停下,俯身舔了舔他的眼角,说:“别哭,不做了。” 崔桓宇抓着他的胳膊,不准他退缩,眼框红红问:“你现在是不是觉得Beta终究还是不如Omega?” 身上人被他气笑了,伸手拨了拨他汗湿的头发,说:“看来我不该怜惜你。” 脚踝被豹尾缠住大幅度拉开,崔桓宇“啊”的尖叫出声,Alpha终于紧紧和他贴在了一起。 顶灯摇摇晃晃,周围的一切好像都震颤起来。 崔桓宇抱着他的背,低低呜咽出声。 刺痛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细细密密的快/感,从腰下传至四肢百骸。 呜咽声被断断续续的哼声替代,Alpha亲着他的脖颈,一下一下碰着他喉结处的卡纸,说:“叫老公。” “什么?”崔桓宇在猛烈的撞击中根本听不清他的话。 “叫老公,”司棋再次重复,“这是我抽出来的奖励。” 原来JLG是这个意思。 崔桓宇叫惯了他的全名,两人自打谈恋爱以来,也没有替对方取过一个黏糊的爱称。 这突然让他改口,他一时有点难以启齿。 司棋看出了他的窘迫,随即退而求其次道:“或者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好哥哥。” 算起来,司棋比他还要小三个月,叫好哥哥,好像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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