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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患未然

时间:2023-12-11 13:00:41  状态:完结  作者:蛾富贵

  他已经仔细查看过简未然的档案,自然知道这天是什么日子,也知道,这就是简未然被洗去记忆后,依然藏在心底的那串数字。

  “按照常理说,未然是没可能想起来的。”慕无声一边关掉电脑,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一边有条有理地说道:“当初他的记忆,是直接从他的大脑中摘除掉的,除非再移植回去,不然已经离开大脑的东西,是不会再出现在大脑中的。”

  “也就是说,他尝试去回想,除了痛苦,什么都无法得到。”逐流的语调平铺直叙,并不是疑问,仅仅是陈述补充。

  “没错……”慕无声看了一眼床上与梦魇斗争的简未然,微微握紧的拳头,透露出他对好友状态的担忧,“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他会一直这样无望的痛苦下去。”

  “你想再次摘除他关于闻濯的记忆?”逐流微眯起眼,不以为然地问。

  慕无声摇了摇头,神色黯淡,“我没有权利替他做这个决定。”

  “你已经替他做过一次决定了。”逐流低笑一声,挡在慕无声身前,用两根食指的指尖分别抵在慕无声紧抿的唇角,向上一拉,强行让他露出一个微笑,“别整天愁眉苦脸的,我会心疼的。”

  慕无声拍开他作乱的手,别开了脸,自说自话地喃喃:“或许,我应该让未然恢复记忆……”

  “可是这件事你做不到吧。”逐流没有因为慕无声的回避,就拉开和慕无声之间的距离,反而抬起手,举止亲昵地将慕无声垂在耳边的发丝撩于耳后,再伏到他耳边,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说道:“如果你想要简未然恢复记忆,你就必须去求助你最为厌恶的丈夫,用掉三次机会中的第二次机会。以及,那个时候,‘洞天福地’就该找上门来了吧。”

  慕无声愕然愣住,即刻推开逐流,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逐流勾起唇角,玩味的眼神游走在慕无声微微偾张的纤细颈项,哑声低语:“你与嬴清寰身不由己的婚姻、你身处九霄离经叛道的抱负、你伸张正义遭遇放逐的无奈……”

  ※※※※※※※※※※※※※※※※※※※※

  大家会不会觉得并没有讲到关于闺蜜故事的重点,d(´ω`*)因为闺蜜的故事在下一本,和简未然无关的事情,我就略过啦,下一本再详细讲解。

  今年是2019年的最后一天了(*/ω\*),如月初时说的那样,这个月也努力日更全勤了(全勤是有一天休假的)。

  ( • ̀ω•́ )✧借着今天更新的机会,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诸事顺遂,平安喜乐。

  让我们来年再见!


第78章 口供记录

  “你是谁?”一道清冷男性的声音传入简未然的耳朵,唤醒了简未然昏迷的意识。

  但简未然睁开眼睛之后,只茫然地环视了一圈四周纯白的空间,当视线落在银色的金属立柜上时,透过金属的反射,看到了自己的脸,他懵懂反问:“我……是谁?”

  “唔——”随即,大脑仿佛被尖锐的利器刺穿,巨大的痛苦令他下意识想要蜷缩起身子,但当他试图躬身时,才意识到,自己穿着拘束坐在椅子之上,身体和手脚都被禁锢起来,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这时,那道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声音又传了过来,依然还是说着那句:“你是谁?”

  “我……”简未然忍着头部的剧痛,微微张开嘴,踟蹰了半晌,才不太确定地回答:“简未然。”

  “回答正确。”还是刚才的声音,只是这一次,音调中带着一点欣慰,而声音的主人,也缓缓踱步而来。

  简未然感到头部的疼痛在逐渐褪去,他努力抬起头,想看看究竟是谁一直在和自己说话。可这时,一抹强烈的白光照射过来,让他睁不开眼,迷蒙之中,他只看到一头黑色的长发……

  “啊——”简未然惊呼一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猛然坐起身,大睁的双眼快速扫过房间里的一景一物,才回过神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但那梦中的场景,如此真实,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最后出现在他梦中的黑色长发男人,又是谁呢?

  这样想着,简未然转过头,看见侧躺在他身边,还未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的慕无声——总觉得,像极了梦中的那个男人。

  “怎么了,未然?”感受到简未然的视线,慕无声也醒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慵懒地坐起身,一边整理着松散开来的睡袍,一边问道。

  简未然神色恍惚地看着慕无声,突然没头没脑地问:“无声,我们十年前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吧?”

  慕无声手上的动作明显一滞,随即故作轻松地低笑一声,“怎么突然想起这种事了?”

  “我做梦了……”简未然低下头,注视着盖在腿上毯子的花纹,怅然若失地说道:“我梦到自己被束缚在一张椅子上,头很痛,而你一直在问我,‘你是谁’。当然,我也不确定那就是你,只是他有着和你一样留着一头黑色的长发,我下意识地觉得和你很像而已。”

  慕无声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幸好简未然没有看他,所以他迅速掩盖过去,柔声说道:“只是梦而已,但确实有些像我们初见时的场景。你十年前在冥关署的楼梯滑倒,头部受到撞击,失去记忆,被送到医院,那时候你的手续还未办理完成,银行账户没能启动,无法支付医疗费用,于是医院联络了阴司局,我作为新入职的办事员,前来协调这件事,这才认识了你。”

  “好像是这样噢……”简未然露出一个迷糊的笑容,完全相信了慕无声的说辞,如同十年前那般,没有怀疑,为何一个失去记忆的亡魂不能支付医药费,医院会联络作为幽冥政治监管部门的阴司局。

  看到简未然对自己这样无条件的信任,慕无声却没来由地感到一丝心虚,他赶紧移开视线,不去面对简未然过于坦诚的目光,然后伸出手臂,用手背贴上简未然的额头,感受到那里的温度已经恢复如常,没有再像之前两天那样炽热,便松了一口气,宽慰地说道:“还好,退烧了。”

  “嗯,今天头也不疼了,可以去上班了。”简未然说着,就掀开被子,语调之中满是歉意的说道:“耽误了那么久,真是对不起经理。”

  “未然。”慕无声突然叫住正准备去浴室洗澡的简未然,对上他回头疑惑的视线后,徐徐说道:“今天外事武装署可能会来找你录口供,如果他们为难你,你就保持沉默,然后联络我。”

  这个消息是昨晚逐流告诉慕无声的,但奇怪的是,如此私密连慕无声都不知道的消息,逐流说出来后,慕无声却没有感到一点吃惊,纵使他现在也未能查明逐流的身份,可他明白,对方一定是比他更有权有势的存在。

  虽然他不清楚,为什么逐流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他,但多亏了逐流,本来令他头特不已的“闻濯私闯幽冥事件”得到了完美的解决,按照逐流的说法,外事武装署找简未然录口供,也只是走个流程,不会为难简未然,以及其他被牵扯进了这件事的巫马信鸥、陶舒怀等。

  “嗯。”简未然点点头,而后带着羞赧的笑意,轻声道:“无声,谢谢你。”

  慕无声常年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之后,简未然来到公司,头晕脑胀地处理完他请假期间留下的工作,正准备泡一杯茶休息一下,外事武装署如慕无声所说的那样,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不过,让简未然感到意外的是,一个小小的口供,居然让外事武装署的两位最高领导出动了——没错,来找简未然录口供的,正是黑白无常,范成究和谢逸仙。

  “看你那么吃惊的样子,是认得我们?”谢逸仙挑着风流的眉眼,看着急匆匆从办公椅上站起身的简未然。

  “嗯……”简未然老实地承认。他在慕无声那里听过黑白无常的事情后,出于好奇,便上网查询了一下,毕竟这俩是外事武装署的老大,网络上自然有他们的照片,所以他俩一进来,简未然就认出了他们。

  “噢。”谢逸仙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唇角轻蔑地上扬,“不过我们也没打算自我介绍,但你认得我们,自是更好,希望接下来,你能好好配合。反正只是做做样子,也不用去局里了,就在你办公室录了吧。”谢逸仙自说自话地在简未然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吊儿郎当地翘起腿,将录音笔扔到茶几上,问道:“闻濯是七月五号来到幽冥,七月二十号离开,期间你作为他的朋友,因为不知道私闯幽冥是犯罪行为,而收留了他,对吧?”

  简未然略显茫然地应道:“是……”

  “行,成究,你记上。”谢逸仙嘱咐了坐在他身边的范成究一声,又看向简未然,搭在腿上的右手五指优哉游哉地一一敲击着腿部,眼里的眸光和唇角的笑意,却带着一丝残忍和得意:“外事武装署不追究你窝藏闻濯的罪名,但你刚才已经承认,你和闻濯是朋友。闻濯是现世健在的人,而你作为幽冥的置业顾问,居然和他成了朋友,明显违反了正式置业顾问的职业条例,因此,我们要剥夺你正式置业顾问的职权,禁止你再前往现世。”

  简未然怎么也没料到,谢逸仙看似放他一马的审问,居然暗藏着这样的玄机,但他已经来不及收回前言,只能在惊愕之余,谨慎地问道:“那我……还能再考正式置业顾问吗?”

  “你应该知道,正式置业顾问之所以难考,不是难在考试,而是长久的观察评定期。”谢逸仙耸了耸肩,懒散地张开双臂,用手肘靠在沙发背上,不疾不徐地说道:“你虽然通过了初步考核,但是在工作之中,却出现了这样的纰漏,显然目前的你,无法胜任正式的置业顾问,至于你什么时候可以担此重任,嗯……再等个十年?或者二十年?”谢逸仙曲起右臂,右手食指撑在太阳穴上,佯装出思考的模样,甚至转过头,问一旁的范成究,“成究,你认为多少年合适呢?”

  范成究冷着一张脸,严肃地沉声道:“不应给渎职者任何机会。”

  “哎呀,你就是太不懂变通了一点。”谢逸仙用余光瞥着简未然越来越惨白的脸色,毫不在意地伸出左手,弹了一下范成究的额头,与范成究嬉笑打闹。

  范成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然保持着那张冷漠严肃的脸,仿佛对搭档不合时宜的嬉皮笑脸已经习以为常。

  “说简未然渎职太过分了一些吧,不如说,他正是因为太过尽职尽责,才会多次前往现世,催促闻濯给父亲闻锦泓烧钱,让闻濯有机可乘,与他接近。”巫马信鸥突然出现在简未然的办公室门口,双手抱臂,倚靠着门框,有条不紊地替简未然辩驳。

  “哈哈,这个说法很有意思,我差一点就认同了。”谢逸仙夸张地大笑出声,紧接着,用阴鸷森冷的目光,注视着巫马信鸥,“杜境迁手下的小鬼,让我再听一听,你还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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