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羞羞的梦,方凌波醒来之后发现小小波都微微立了起来。 有点不好意思,他赶紧用衣服遮住。 还好没被江春无看到。 方凌波偷偷瞄着周围,瑞云殿内的陈设一章简雅素淡,他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踩着江春无放在床边的木屐起身。 方凌波喊了几声江春无不见有人应他,于是便往照境池去了。 果然,江春无此时正在照境池上打坐。 “嘶——”见到江春无的瞬间方凌波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往小小波上冲。 江春无此时此刻的模样也太……太…… 江春无此时盘坐在照境池中,闭着双眸,一头乌发散着,手上戴着串佛珠,身上只披了件白色大衫。衣衫被汗水打湿贴在江春无身上。 他那具俊美无比的肉/体,在薄薄的衣衫下半遮半掩,诱、惑异常。 方凌波看到有汗珠自江春无鬓角滑落。 而照境池中此时开满了莲花,朵朵莲花周身纯白唯花瓣尖儿上凝着一抹妖异的红色,那莲花散发出甜腻腻的香气,叫方凌波觉得怪怪的。 方才好不容易睡着的小小波,此时又兴奋地站了起来。 害羞也就那么一小会儿,美色当前时方凌波一向坦荡。他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随着方凌波的脚步,台台玉阶自池中升起,叫方凌波踏着他们来到了照境池中心。 方凌波先站在他旁边立了一会儿,见江春无没有反应,又踮起脚围绕着他转了几圈。 江春无还是没有反应。 方凌波眼珠一转,心思一动,嘿嘿嘿得笑了两声。 方凌波坐到江春无身边,靠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像没有骨头一般靠到江春无身上。 江春无身上也热得吓人,皮肤都是烫的。 “江春无。”方凌波戳戳江春无的胸口,凑到他耳边小声喊他。 江春无睁开双眸,微微侧过视线,看向趴在自己肩头的方凌波,眼中带笑。 “江春无。”方凌波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睡醒,声音闷闷得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嗯?”江春无应了一声。 “江春无,”方凌波说,“我能不能先把报酬付给你呀。” 江春无绕着佛珠的胳膊搂上方凌波的腰,“好啊。” 方凌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觉得此时此刻江春无笑得特别邪气,一点都不像个仙门中人,倒像个大坏蛋似的。 明明一个平日里穿衣服都要把领口遮到脖子上的人,怎么一脱衣服就这么叫人相对他做点什么呢? 方凌波越看眼前的江春无越觉得心中欢喜,挪着屁|股翻身坐到他怀里去,搂住江春无的脖子。 “我好喜欢你。”方凌波说着在江春无脸上大大的啵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夜里“补”得太猛了,方凌波仿佛对这种事情开了窍。 本来这种事情跟江春无做来就叫他很舒服,现下开了窍更会享受起来。 满池莲花因为主人心境的变化,慢慢染上了红晕。 红莲摇曳,在花影之中的两人身影重叠不分彼此。 热得流出汗来,卷入口中,汗是咸的,却甜如蜜糖。 玉台上的旖旎行至深夜,一宵云|雨具来,花事尽展。 —————— 翌日卯时,曲追在外门丹房门前蹲着,嘴上叼了根狗尾巴草。 昨日的事情他回去一想,越想越觉得自己十分愚蠢,怎么就能那么轻易地答应方凌波。 本来今早他是不愿意来的,可是又考虑到昨日答应了人家,不如今早就同方凌波说个清楚。 晗光卷他也不从方凌波这里问了,下手他也不打了,跟着方凌波做事情曲追总觉得虚虚的。 于是,曲追今日卯时刚到就来了丹房,一直等到现在。 眼见着还有一刻就过卯时了,曲追将嘴里的狗尾巴草扔到地上,站起来泄愤似的踩了两脚。 “我就不该信那个废物。”曲追气道。 “你说啥!”这一刻有人一巴掌拍在曲追后脑勺上。 “你说啥!”方凌波插着腰等着曲追,“你是不是背后偷偷说我坏话。” “都让你听见了就不叫偷偷说。”曲追捂着后脑勺退后两步,“你怎么才来。” “怎么了?现在不是卯时么?”方凌波眉毛一皱,“我又没迟到。” “你是没迟到,卯时卯时,现在都快过了。”曲追愤愤道。 “我说小伙子你怎么老是那么多气生啊,”方凌波瞅着曲追那气得不行的小模样就想笑,“莫生气莫生气你若气死谁如意。” 曲追白了方凌波一眼。 “我们下次约个具体点的时间,”方凌波笑道说着就拉住曲追胳膊,“走吧我们去晗光阁。” “我儿子今天有空不用你御剑。”方凌波拉着曲追往外走,傻鸟方浪就在前头歪着脑袋等着。 “你今天可不能再给我带错路。”方凌波说。 曲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了方凌波的贼船,在他意识到自己要拒绝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晗光阁门前。 “算了,”曲追想,“就一次,下次不来了就好。” 方凌波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纠结的傻孩子,他今天心情特别好。 好心情的主要源自于…… 说来惭愧,方凌波今早没有赖床,醒来时神清气爽,腰不疼腿不酸。而一向早起的江春无却还皱着眉毛没有睡醒。 那一刻,方凌波心上涌上了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成就感。 往日里他们做这种舒服的事情,第二天都是他累得不行,江春无精神百倍的,今天却掉了个。 换成他方凌波起来虎虎生风,而江春无则“柔柔弱弱”地躺在床上。 方凌波那个高兴,他起来穿好衣服,招来方浪下山给江春无买回早点,还特别贴心的没有吵醒“看着有点虚”的江春无。 方凌波买了一堆吃的,十七八样的早点摆了一桌子。他回去时江春无也醒了,散着一头长发,拿着本书倚在床上翻着,在方凌波眼里别有一番慵懒娇弱。 江春无吸了吸鼻子,仿佛闻到了一股爆炒腰花的味道。 “大早上,怎么买这东西?”江春无笑道。 “嘿嘿嘿,”方凌波一脸不怀好意的微笑,“不是看你今早挺虚的,想叫你补补么。” “哦?”江春无放下书册,掀开被子起身,“这样么?” 方凌波笑眯眯点头。 江春无走过去搂住方凌波的腰,将他带着贴近自己。 江春无微微颔首垂眸看向方凌波。 “昨天有些乏了确实该好好补补。”江春无笑道,“好好补补,我们凌波这么美味,总要多吃点。” 方凌波点头如捣蒜,“那……今晚还来?” 江春无哼笑一声,“求之不得。” 方凌波被自己使坏的结果逗得咯咯直笑,抱住江春无在他怀里扭了扭。 方凌波是因为要看着江春无吃完那份爆炒腰花才来晚的,他其实自己都没怎么吃好,就吃了两个包子,从江春无那要回那个写着“月满天心”的木牌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叫江春无多多休息,桌子上的碗筷留着他回来收拾。 不过这都是他跟江春无的事情,方凌波懒得跟曲追解释。 他站在晗光阁门前,因为心情好,眼前其貌不扬的小楼在他眼中都显得气派万分。 晗光阁有五层,瞅着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书楼,挂着“晗光阁”牌匾。叫他显得有些气势的是门口蹲着的两头“辟邪”石像。 “这玩意儿是辟邪吧?”方凌波见着新奇问曲追,“这不是只有墓道上才摆的么?” “仙门里哪有那么多讲究,”曲追别别扭扭地回答,“许是人觉得好看呢就摆这儿了。”“这么随意啊。”方凌波笑道。 曲追今日的别扭好似更加严重,其实这不怪他,问题全在方凌波身上。 曲追总觉得眼前的方凌波今日看着实在不一样, 荣光焕发,这傻狍子一举一动好像、竟然、有点那么带了风情的意思。 什么情况啊这事。 “你昨晚干嘛了?”曲追忍不住问。 “嗯?”方凌波没听清扭过头看他,暴露了脖颈上一点红色不明痕迹。 曲追也不小了,什么都知道,看见这就啥都明白了。 “没事没事。”他连忙道,“我不问了。你到底要不要进去啊,等会人就多了,我觉得你还是趁人少进去比较好。不然叫内门弟子瞧见你在这儿,会怎么想?” “江春无一向捂着你不叫别人知道,个中缘由我想你该清楚。”曲追皱着眉毛,“你还是不要往外人面前晃,尤其是得了那东西之后。” 方凌波觉得曲追说得非常有道理,立马点头迈开脚步往台阶上走。走了两步又被曲追拉住。 曲追拽着他同他讲了一些晗光阁的规矩。比如那晗光阁里的干活的不是人是偶,比如进去了之后不要大声喧哗等等一堆。 说完之后才放江春无往里面去。 那晗光阁大门本是紧闭的,门是黄铜浇筑的,上面画着奇诡的花纹。 方凌波跟曲追站在门前的那一瞬间,门悄无声息地从里面打开。 阁内光线幽暗,两派书伶夹道而立。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这里的头儿的书伶,提着灯笼缓缓走至方凌波与曲追面前。 “内门弟子曲追,求入晗光阁。”曲追拱手道。 那书伶打量了曲追一番张口道,“曲追,可入黄字书库。” 书伶的声音冰冷冷的没有丝毫感情,他扭头看向方凌波。 “我是方凌波,”方凌波道,“我要进晗光阁。” 书伶同样打量了方凌波一番。 “三尸废体,不得入内。”书伶道。 曲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方凌波瞪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木牌,递给书伶。 书伶接过木牌,仔细查看,而后将木牌还给方凌波。 “月满天心令。”书伶道,“持此令者是为吾主。” 书伶侧身而立,阁中灯火大盛,将原本幽暗的屋子照的亮堂起来。 “拱请吾主归来。”书伶用没有感情的声音说道。 夹道而立的书伶们纷纷低下头。 “什么情况啊?”方凌波挪到曲追旁边悄声问他。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进去。”曲追极其不爽的将方凌波一把推进晗光阁。 方凌波差点摔了个狗啃泥,气得锤了曲追一顿,锤完解气了才开始干正事。 这里面那个管事的书伶一直跟在方凌波身边。 方凌波打量着书楼中陈设皱起眉头。 “你要去哪,快说。”曲追装出一番不耐烦的样子。“这里面又天地玄黄四个书库,天字书库里的书最难懂。” “那黄字就是最简单喽?”方凌波想到什么坏笑道,“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也就只能看个黄字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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