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是谁?赵博士你还不赶紧放下手里的刀,我记得研究所不能携带任何武器,你放心,我不会举报你。” “不能哦!”他露出夸张的笑容,舔了舔干涸的下唇说:“毕竟你不是我的同事。” “你在说什么?”沈愉瞪大眼睛,试图狡辩,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马脚,在脑海里想着应对的办法。 杭晦暧昧地说:“因为‘你’今天发信息给我,说你里面穿着兔女郎。” “你别骗人,我才没有。”沈愉扒人家的衣服的时候,压根没看到兔女郎。 杭晦毫不在意,笑着往前,沈愉也被逼着往后一退。 最终被逼到无处可退,沈愉怒斥他,“你就是故意的,我才没有穿兔女郎。 “是吗?那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我记得这个性格可不像你。”杭晦眯起眼睛,脑海里闪现不可思议的想法,俯身凑到沈愉的耳边询问。 “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奸你。”杭晦暧昧地说。 “你能不能每次威胁人都要……”气急败坏的沈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紧闭嘴。 杭晦收起小月弯刀,眼神不善,再次上下打量他,确定没有看错后,他这才古怪地说:“他居然敢放你出来,他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 这也就是杭晦一开始不想往这边猜测的原因,毕竟莱茵恩这个家伙那么看重沈愉,怎么会让他出来冒险。 但现在,杭晦心情恶劣,暴躁地说:“真想杀了那个家伙。” 沈愉恶狠狠地剐他一眼,“你别乱来,你要是敢对他动手,我就咬死你。” “开玩笑的,我把你送出去。” 沈愉当即就看到他手指点了上一楼,沈愉固执地拉着他的手腕,生气得腮帮子都鼓了一个弧度出来,“谁让你送我出去,我才不要你管,你要是再管我,我就直播,这次我不踩你爆浆,我要直播买你。” 沈愉用手戳着底下一层的按钮,结果手指被杭晦抓住。 他怒视杭晦,杭晦用手摩挲了他的指间,粗劣的糙感,让沈愉身体抖了一下,想要甩开他,可沈愉反手扼住他的手腕,声音冷漠地说:“这里不属于你。” 这么冷淡的语气,还是杭晦第一次表现在他的面前。 沈愉一愣,杭晦就露出分叉的舌头,玩味地说:“毕竟在研究所做一些破口的事情,对你来说不太好。” “臭变态。”沈愉被调戏地用脚狠狠踩他一脚。 “你再怎么骂我也没用,不过你想要玩这种情趣也不错。”杭晦暧昧地盯着他的全身上下,宛如要撕碎他的衣服,眼神赤裸裸。 沈愉不想跟他耗下去,双手抱胸地说:“你要是想要试试也可以。” 杭晦眼神都灼热了几度,在听到沈愉要求先去地下一层,他摇摇头,逼近沈愉的面前说:“不行呢?你知道我这段时间,被莱茵恩这个家伙逼得只能从监狱逃出来,遭受多大摧残,而且我猜举报我的人是亲爱的对不对,不过我不在意,因为人家爱你。” “你别甜言蜜语欺骗我,我举报你还不是因为你跟缪失踪有关系。” “原来亲爱的是为了缪而来,啧啧啧,他估计现在都不知道逃去哪里,但他至少不,而在研究所的人只有一个人,是晏沉,所以亲爱的你是为了晏沉来的。” 杭晦桃花眼里充满了锐利的锋利,特别是他收起轻浮的笑意,在窥探到沈愉脸色都白了后,愉悦地用高挺的鼻尖去蹭沈愉的鼻尖,声音温柔地说。 “所以亲爱的跟晏沉到底什么关系,值得亲爱的来救他。” 杭晦忍不住爆发信息素,身为beta而且闻不到的信息素的沈愉毫无察觉。 他正推搡他的胸膛,恶狠狠地说:“你管我是为了谁,那你呢?你现在跑到研究所,应该是想要做什么吧?” “亲爱的说对了,我来这里,是因为受到雇佣,你也知道我很爱钱,有钱就接的工作,我非常乐意。” 杭晦笑着抚摸他的发梢别在耳根后,亲昵温柔。 “是吗?”沈愉踮起脚尖,忽然亲了他一下。 杭晦被亲的猝不及防,下一刻,本能地将沈愉推到电梯墙壁上,仿佛豺狼一般索取着沈愉的呼吸,唇齿交缠的间隙是,沈愉屏住呼吸,用系统提供的道具,一把将他打晕。 打晕后杭晦,沈愉摸了摸被咬出血的唇,踹了一脚晕倒的杭晦,“跟个狗一样。” 沈愉骂了一句,赶紧按下地下一层,电梯门打开,沈愉想也不想地大步走出去。 地下一层的科研人员都不多,沈愉的出场没有引得其他人怀疑。 沈愉几乎是以快速的脚步,走到之前查到的实验室编号门口,确认编号无误后,沈愉用身份牌打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正当沈愉事情很顺利,没想到一打开门,里面汇聚着几十名科研人员,这场景吓到沈愉,难怪外面的科研人员都这么少,原来都跑这里来了。 沈愉想着,而里面的科研人员似乎都没注意到自己,都在忙着操纵仪器,在摆弄器具。 要不现在先走,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可沈愉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于是他昂首挺胸地进去,实验室的大门被关上。 沈愉往前走,就被人叫住去搬器具和拿烧杯给前面的王博士,就这样沈愉抱着玻璃器具走到被一群科研人员包围的地区。 等到沈愉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声,“器具到了。” 有人不耐烦地接过去,而沈愉怀里器具空了后,这才发现他们这群人正在做实验。实验的内容因为沈愉在外围看不清楚,沈愉没在乎,视线扫描周围,没有发现晏沉的存在,他发现前方有一排摆放仪器的柜子,而柜子后面貌似还有空间。 沈愉趁着所有人没有注意到自己,蹑手蹑脚地往柜子的方向走去,等到沈愉一走过去,入眼的一幕,让他瞳孔一缩。 只因高大的男人被关在病床上,只穿着到膝盖的短裤和背心,他的身上到处插着细管子,红色的血液流动,全部汇聚在类似于储存的玻璃瓶子中。 原本给人温柔印象的晏沉,此刻宛如被索取生命的病人,脸色苍白,连同耳垂的红宝石羽毛吊坠都失去了往日的色泽。 宛如濒死的犯人,被人用严酷的刑罚吊着最后的生命。 沈愉被这一幕惊得说不出来话,刚好有人过来,沈愉躲到隐蔽的地方。 他亲眼看到过来的研究人员,动作熟悉地拔掉晏沉手腕上的吸管,然后换了一条崭新的吸管,继续收取他的血液。 这名科研人员换好细管,满脸痴迷地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晏沉,那眼神不是爱恋的痴迷,而是一种学术疯子对实验体产生的感情。 看得沈愉毛骨悚然。 在接下来的时候,沈愉亲眼看到好几名科研人员都过来给他换细管,其中有人建议说,这样取他的血太满了,要不换新的血。 别,太快会弄死实验体。 几人小声讨论,便匆匆忙忙地离开 听完全程的沈愉,抿着唇,等没有人来换细管后,他这才走出来,望着满身都插着细管的晏沉,他简直难以置信。 “为什么做科学都必须要这么残忍。” 可系统没有回答他。 沈愉看着晏沉,最后让系统帮忙屏蔽他身上的痛苦,他想帮晏沉取掉这些细管,旋即向系统索要了一些药物。 沈愉全程小心翼翼,第一次手抖得不敢动,可是望着晏沉变成这个鬼样子,他努力控制眼泪掉下来。 他一边取细管,一边就用药擦上去,防住血渗出来的时候。 晏沉已经醒了。 他度过了昏昏沉沉的一夜,他听到耳边急促的呼吸声,还以为是医护人员,并没有在意,可是鼻尖的香味让他莫名地想要睁开一眼。 一睁眼,他看到眼尾泛红的“沈愉”。 他也看到“沈愉”面上的倨傲全部换成了害怕和小心翼翼。 “你……” 这一幕在他的记忆里曾经出现过,他知道这是沈愉,知道他会在这场事件中爱上沈愉。 可晏沉并不想爱上沈愉。 但这次的命运竟然让他丝毫改变不了。 在预知的过程中,他看到自己因为有预言的精神力被帝国的一群科研人员疯子盯上,所以他躲进了监狱,也在监狱里预言道,他未来的妻子在监狱。 后续的预言告诉他,在遇到妻子不久后,他会遭到帝国派来的人强制带走,送到研究所。 在研究所里他会遭到各种虐待和研究,而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妻子会不顾危险地来救他。 因此,他彻底爱上了沈愉。 这是事情的关键点,为此他一直避免此事发生,在打晕傅睺那个夜晚,他以为自己可以躲过一劫,找个地方藏起来。 事实上,他有预知的能力,却也抵抗不了权势带来的武力镇压。 在即将被送进研究所的一刹那,他的灵魂还是不甘心地叫屈,索性他还留了一招。 但现在,看着安然无恙的沈愉变成另外一个人来救他。 晏沉心情复杂,他无力地想着只要他不爱上沈愉就好了。 可这时候,沈愉注意到他醒了,眼神亮晶晶,“你醒了。” 忽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地让沈愉捂住耳朵,可又见晏沉惨兮兮的样子,他伸出一只手帮他捂住耳朵,虽然这个举动不能挡住全部的声响。 “哪里来的声音。”声音疑惑地问。 一直沉默寡言的晏沉,抬起苍白的脸说:“我安排……的人……逃。”反正已经逃不开命运的安排,那就走一步算一步。 沈愉惊讶地瞥他一眼,他没料到晏沉还留后招。 实验室内因为爆炸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留在实验室的科研人员都忍不住出去看看,不过他们还是更担心实验体,叫了一个人去将实验体换到别的地方。 这名科研人员收到命令后,一走到病床,来不及说话,就被沈愉给弄晕了。 旋即沈愉就伪装他的样子,推着晏沉出去。 其余几个人看到沈愉很惊讶,心想这么快吗? 他们望着坐在轮椅上阖眼的实验体,心里奇怪吗,但也没多想,只想着赶紧移动实验体,现在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到走廊,一枚烟雾弹被扔了过来。 沈愉心道这是个好机会,鼓足勇气,拖着晏沉的轮椅就往后跑。 他身边的人感觉到异样,还没有反应怎么回事,沈愉已经跑得老远。 “你安排了多少人,这阵仗好大啊!”沈愉趁着休息的间隙,气喘吁吁地说。 晏沉想了想,他找的人,“一个……” 因为遭受实验,晏沉说话一直处于断断续续。 沈愉并没有注意,听到一个人的时候,他十分震惊。 “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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