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怒极反笑:“我能做什么?你娶我,背着我跟其他男人卿卿我我,而且衣服都没穿好,他是不是摸你摸得很爽?” 沈愉惊讶,他怎么看到了。 晏沉见他这副表情,温和地说:“我还不只看到一个男人。” 沈愉设置剧情只能设置大概,所以有些情节是有出入,比如勾引什么的,沈愉还挺享受,没想到现在就被看到,是剧情加快了吗? 不过看他这么强势的态度,沈愉生气地说:“你是我的小老婆,你有什么胆子质问我。” “我才不是你的小老婆,你也不是我的妻子。”他拒绝这样放荡的人成为他的妻子。 沈愉注意到他的好感度竟然跌到零。 他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瞪得圆溜溜,随即恼羞成怒地用脚踹他。 “我娶了,你就是我的小老婆,你要是拒绝我,我就关你一辈子,让你给我生娃娃。” 沈愉一句生娃娃,气笑了晏沉。 “你做梦。” 沈愉张牙舞爪地想要教训他,可他挣扎着,眼前的画面陡然变成黑色画面,晏沉和房间的环境设施全部消失在沈愉的面前,取而代之的便是纯黑亮着银色线条的天花板。 “这?”沈愉反应过来,眨巴眨巴眼睛,他怎么从梦境里回来了。 “醒了。”一句低沉的男声,让沈愉哆嗦了一下身体,不知为何,他感觉卧室阴森森,他循着声音望去,发现监狱长坐在卧室里的沙发,双腿舒展开,挺拔的身姿透露主人的心情不太妙。 “监狱长你怎么在这里。” 沈愉坐起来,发现身上的被子盖得好好的,再抬眼看监狱长,而监狱长摩挲着指间的戒指,冷静地说:“睡不着,来看看你,既然你醒了,我带你去训练室培训一下。” “不要。”沈愉瞪大眼睛,拒绝地摇头。 监狱长不容置疑地拎起他的后脖颈,带着他来到训练室。 沈愉不知道他半夜抽什么疯,努力挣扎,“我还没有换睡衣。” “没事,睡衣可以换新的。” “可我现在想睡觉。” “不,你现在并不想睡觉。”将人拎进训练室 ,关闭大门后,莱茵恩冰冷地睨着沈愉。 沈愉拧着眉头 ,打量四周,“你这是虐待我,而且训练室怎么变成粉色了。” 曾经的黑色墙面全部换成粉色,着实让沈愉看的有点刺眼。 莱茵恩淡漠地说:“你不是喜欢粉色吗?” “谁说的!”他才不喜欢粉色,如果是奈头,他就喜欢。 沈愉思维飘散了一下,转眼就发现眼前出现了白天给他训练的教练。 在莱茵恩无情地摧残下,沈愉第二天上班郁郁寡欢,就连粉色都不想看到了。 不过他今天上班发现晏沉对他的态度依旧温和,可看他的眼神少了几分亲近。 沈愉恍然大悟,难道是昨晚的梦,搞砸了。 再看好感度竟然变成了百分之零。 沈愉心情更加糟心,上班都没有动力,而且每当沈愉路过晏沉的门口,晏沉之前都会特意放下手里的书籍,跟沈愉打招呼,现在见沈愉来,招呼都不打一下。 不过他不理自己,自己也没有必要理他。 沈愉郁闷了一下,当即也不理他。 两人诡异的气氛让直播间都注意到。 【我记得老婆之前很关注这个囚犯,怎么今天老婆都不找借口去看看他。】 【你没注意到这犯人对老婆的态度都变了很多,之前还会笑盈盈地看老婆,现在都不看,完全像是一副不想舔的样子。】 【居然有人不想舔我老婆,放着让我来舔,左舔一口,右舔一口,下面舔一口,再进去舔一口。】 【前面的弹幕,这里不是无人区,你又想被禁言三天套餐吗?】 …… 沈愉下班后,心情明显很糟糕 ,回到监狱长的住所,也不跟阿冷打招呼,也不跟监狱长打招呼,直接就背书记资料,他这态度,一眼就让人看出不对劲。 监狱长想着是不是昨晚的事情,惹到沈愉,可他又不想主动问出来,但看小孩缩在资料和书籍的中间,小脑袋还在认真地一下又一下点头记东西。 忍了不到半小时。 监狱长主动开口询问:“你今天怎么不理人,是怪我昨晚让你去训练吗?” 沈愉不说话,翻着一份新来的狱警资料看了起来,这样的姿态着实让监狱长拢起眉头。 莱茵恩放下手里的文件,从办公桌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抿着唇,心情不好的沈愉。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莱茵恩抽走他手里的资料,半蹲下身体,想要跟沈愉对话。’ 沈愉想着昨晚他不让自己睡觉,今天还发现攻略对象的好感度都降低到零,心情烦躁,更加不想理他。 可监狱长忽然说:“你昨晚交给我的录音,我拿去跟周成野交涉。他说江屿的基因副本不能给你,但是你可以去看看他。” “看看他?”沈愉疑惑地看他。 莱茵恩见沈愉终于愿意理他,眼神柔和下来,“帝国将江屿的基因副本复制了一份,克隆了新的”江屿”以作研究,但他的记忆被清零,如果你要看他的话,他认不出来你。” 沈愉没想到还能看到江屿,神情有点激动,揪着监狱长的袖子说:“我想去看看他,不管他是不是能记住我。” 江屿的死亡给沈愉带来一阵阴影,他对江屿充满了愧疚,在之后的一段时间,每每想到这人,沈愉的心口总是疼的。 他不明白自己对江屿的感情,却明白,他很重要,于是他迫切地看向莱茵恩,希望能去看他。 莱茵恩见到沈愉这么关注江,心里虽然有不满,可他想着,只要沈愉开心就好。 这不,在沈愉期盼的目光下,他答应了沈愉这个要求,但还没有等沈愉开心,他又提问沈愉。 “你先告诉我,今天你为什么不开心。” 沈愉梗着脖子说:“我才没生气。” “你每次来我这里,都会先跟阿冷打招呼,然后生气地瞪着我,再之后别扭地喊我。后面就是每隔十分钟,在背书看资料的间隙都要抱怨一次。” 沈愉看着莱茵恩事无巨细地说着他每次这里的小动作,心虚得脖子都要伸回去。 “我才不是这种人。” “会议室有监控。” 沈愉像被放气的气球,泄气地缩回去,可转眼又泄愤地扑到监狱长的面前,双手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都是你让我心情不好的。” 莱茵恩整齐的头发被沈愉揪得凌乱,但他也没在意,纵容沈愉在他身上作恶,淡淡地说:“所以你现在不生气了?” “怎么可能?”沈愉瞪着他,旋即盘腿坐回原先的位置,托腮地说:“你之前跟我说的那招以毒攻毒,完全没有用。” 什么以毒攻毒? 莱茵恩想到昨天沈愉跟自己的对话,他若有所思地问沈愉:“为什么没有用。” “他对我很生气,肯定是这招惹到他了。” 沈愉苦恼地说。 监狱很少有阳光,灰蒙蒙的天气倒上了一层退不了色的白灰颜料,以至于监狱的风景都是被设置好的,一尘不变,唯独风是不固定,每次都轻飘飘地钻进监狱的各个渠道,此刻正从窗户,大摇大摆地飘进来,碎金的穗子飘起弧度,连带沈愉的额前发梢也飘起弧度,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 莱茵恩看得稍微出神,可沈愉的话,让他眼神收回,落在沈愉苦恼的神色上。 “听起来,他对你很重要。” 莱茵恩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沈愉佯装镇定地说:“只是朋友。” “粉色朋友?”莱茵恩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沈愉疑惑地看向他。 他这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莱茵恩淡定自若的脸,沈愉又想到讲实话肯定要被打,于是他接着撒谎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是我的朋友,我帮他怎么了。” “没什么。”莱茵恩摩挲着手指间的戒指,神色冷静,看沈愉的目光也恢复了冷静。 “既然你好心帮他,他却生气,你不觉得这种人不适合当你的朋友吗?” “你不懂,他这个人性格就这样。”沈愉觉得莱茵恩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看透的既视感,让他心里发毛,心里紧张,又恼羞成怒。 “反正你不要乱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他现在都在生我气了。” “他生你气,你还要讨好他?”莱茵恩俯身,普洱的信息素遍布空气。 沈愉嗅到不安,抓紧手里的资料,虚张声势地说:“这是我跟他的事情。” 眼见莱茵恩逼近,沈愉忍不住地说:“好了,让你管。他真的只是我朋友,你要是不信我,我以后就不跟你说这件事情。” 知道不能惹火沈愉的莱茵恩掀起眼皮子,平静地说:“他叫什么名字。” “叫张三,是我监狱外的朋友。”沈愉随便杜撰了人名,见莱茵恩身形往后,知道莱茵恩不会计较下去,他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监狱长的气势似乎比以前还可怕。 莱茵恩恢复情绪,低声说:“我知道了,但你要交友慎重。” 沈愉点点头,身上尖锐的性情控制不住地冒出来。 “我知道了,你别一天到晚地教育我。”沈愉推开他,往后继续背书看资料去。 莱茵恩起身,准备回去,忽然想到什么,居高临下地看沈愉:“你喜欢粉色。” 沈愉认为监狱长今天很奇怪,不过面对这样的询问,沈愉毫不客气地说:“我不喜欢。” 见监狱长还不离开,沈愉瞪他,“我没撒谎。” “是吗?那你喜欢人体部位。” “谁会喜欢人体部位。”沈愉嘟囔着说,心底却冒出大胸肌。 莱茵恩闻言也就没有纠缠下去。 当晚,监狱里东区单独隔间浴室坏掉,东区一组的犯人被集体命令十点钟去公共浴室洗澡。 因为是公共浴室,怕有犯人趁此机会打架,所以里面有几名巡逻的机器人还有看管他们洗澡的狱警。 但这次看管的狱警居然有西区的监区长。 据说这名监区长是监狱长心腹,为人忠诚,只信任监狱长,这次竟然被安排到这里看管犯人洗澡。 实在是匪夷所思。 作为西区的监狱长,凯特并没有任何感受。 他只是眼神犀利地扫视每个洗澡的犯人,据监狱长的交代,东区一组有间谍闯进来,没有画像,但是很粉。 凯特:“……这个粉是指?” 监狱长也缄默,最后缓缓地说:“奈子。” 凯特震惊,脑子好像被人打了,在出门之前还问了一句,“下面的也要不要看是粉的。” 监狱长扶额,“看吧。” 无奈的语气让凯特以为,这次的间谍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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