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完全不虚的呀。 等老文抽着空,抓紧一分一秒的和七班五十个同学谈心结束,一一分析比对了文理科的优势与不足,其中考试就来了。 和第二次月考不同的是,期中考试是全市联考,早在半个月前,各个班就开始了动员预热。 听说有好几个班连美术、体育课都被霸占了,按课表分给主科老师,抓紧一分一秒的学。 这样沉重的学习氛围不自觉的感染着每个人,毕竟这次期中考试过后,还有个更加艰难险阻的家长会等在那儿。 谁也不想回去之后就是一顿竹笋炒肉。 教室后面的黑板报也应景的换上了【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就连郑宫都在这浓厚的学习氛围下,找出了两张干干净净的卷子,像模像样的学了起来。 郑大佬单手转笔,仔细分析了下自己的成绩,觉得自己应该发挥长处,努力提高自己的优势科目,洋洋洒洒的动笔写下了百八十字的学习计划,兴致勃勃的跑来骚扰他家小朋友。 苏羽停下笔,捏了捏自己的鼻骨,晃了晃脑袋,拿过来仔细一看,乐得,“不是,你的优势科目是那颗啊?” “……数学?”这话说得郑宫都有些不自信。 在满目飘红的数学试卷,以及卷子开头显眼的32分,苏羽沉默了半天,这到底是谁让他产生这样可怕的错觉。 第二次月考的数学题有1/3都是原题,还是教科书后面的原题。 “那你可能要先从初中数学学起了。”苏羽将郑大佬洋洋洒洒一整页的计划表扔回去,毫不客气的吐槽,想了想又拿起笔在白纸上写了几个书名,“这几把练习册你可以买来用。” 都是一些初级入门的基础数学题,最适合郑宫这种原地高楼平地起的学渣了。 “这是不是类似于武林绝学,江湖人通抢的秘籍?”郑宫星星眼询问。 苏羽十分敷衍的点头,并不想和智障说话:“是啊,是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葵花宝典》,欲练神功,先且自宫。” 说着从抽屉里摸出前段时间徐胖子落在他这儿的水果刀,扔了过去,“您要不要试试?” “下不去手的话,我也可以代劳的?” 郑大佬惊愕的抬头,求生的本能让他夹紧了双腿,“不……不用了吧,咱们武林中人最忌讳的就是这种邪魔外道,腐蚀心灵,学武最重要的还是稳扎稳打……” 一边说,郑宫一边小心翼翼的挪了挪板凳。 苏羽发出声嗤笑,收回了刀子,十分不走心的道歉,“真的不要什么武林绝学了?” 郑宫的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都快出幻影了,“不用,不要,哥打娘胎起开始练武在,十余载的时间,虽不说闻达江湖,到底还有几分薄面……” “说人话。” “我下午要出去和兄弟们血拼,小朋友别太想哥哦。” “血拼?”苏羽抬头,十分惊奇,“你竟然对双十一感兴趣?” 郑宫:…… 该怎么和他家傻小子解释此血拼非彼血拼,不过也没差多少。 辉仔作为青训生逐梦电竞圈,进了心心念念的俱乐部,前不久终于从二队一战成名,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饮水机管理人员。 好容易抽出点时间,登录自己以前玩儿的端游,好家伙,直接就死情缘,还上了江湖追杀榜。 辉仔点燃一支烟,默默的蹲在角落,等自己被人海战术杀得装备都红了后,终于反应过来,给郑宫打了个电话,“郑哥江湖救急啊!!!” 郑大佬作为人民群众的一块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的好同志,当仁不让,一马当先,表示在精神上支持辉仔,在行动上…… “你他妈不知道老子要期中考试了?” 辉仔差点以为自己打错了电话,咽了口口水,差点以为自己打错了电话,“郑哥您没事吧?” 郑宫:…… 为什么就没一个人相信他能够好好学? 作者有话说: 郑大佬:I'm fine 苏苏:醒醒,别做白日梦了。 本章还有小红包哦~
第50章 发烧了 你猜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作为家里有房富二代的樊邵辉逐梦电竞圈这事儿, 和家里闹过几次之后,樊父樊母索性眼不见为净,左右还有个大女儿在, 小儿子什么的…… 樊父樊母能有今天这份家业,全靠两口子半辈子摸爬滚打创下家业, 也就习惯了为人做事说一不二的性格, 偏偏前十几年里的乖乖仔在迟到的青春期作天作地。 最后还是郑宫出了个馊主意。 辉仔的母亲姓周, 周太太生辉仔的时候已经三十有六, 算是高龄产妇了,拼了半条命,生下个混小子, 樊家大小姐此时已经初中,比辉仔大了整整一轮。 在这前十二年里, 樊家的大小姐接受的是精英中的精英教育。 樊周太太自己就是个女强人, 在那个年代有勇气辞了小县城拖进关系才进去的国企,和农村来的穷小子一起打拼的女人, 本就不服输的很。 在辉仔六岁读小学一年拿回了第一张鸭蛋的数学卷子后,周太太和樊先生对着那鲜红的鸭蛋难得停下了匆匆的脚步,为小儿子的智商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不论是周太太还是樊先生在读书的时候都是学霸级的人物,这一点从大女儿从小到大捧回来的一座座奖杯不难看出, 樊家夫妇的基因是相当优秀的。 只是到了辉仔这儿…… 大概是基因突变了吧。 周太太捏了捏眼,闭上眼, 不想见那刺激儿玩意儿。 想尽了各种办法,就差没请个巫师来家里跳大神,辉仔的成绩依旧保持平稳波动, 周太太第一个宣布放弃。 儿孙自有儿孙福, 小儿子当个吉祥物还是挺好的。 结果这孩子直接来个先斩后奏, 直接辍学追求梦想去了。 樊家这下就炸开锅了。 作为一名锦衣玉食长大的吉祥物,辉仔那段时间穷得一桶泡面都要分两次吃了。 第一次吃面,第二次将就这汤煮点白菜下白米饭。 住在网吧,睡在网吧,被生活所迫的可怜富二代第一次为了八毛一把的葱蹲在马路边上和卖菜的斤斤计较。 辉仔的这个号就是在这个时候练的,主要负责开荒,带老板团,拍卖玄晶稀有装备一类的。 在被选入二队之前,这个号养活了樊邵辉,对辉仔的意义自然不凡。 郑大佬肩膀夹着手机,不时点头,“道理我都懂,但哥要好好学习啊。” 辉仔:“郑哥咱别装了行不。” 大家都是千年狐狸,装什么聊斋,“就一句话,华夏网吧来不来。” “当然是……来了。”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被郑大佬说得那叫个千转百回。 在离开之前,郑大佬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小朋友不给哥来个胜利女神之吻吗?” 苏羽嘴角牵起一抹笑,扬起左手,轻柔的爱抚了把郑大佬的右脸,使劲儿捏了捏,“你在说什么?” “不,没什么。” 常文清只来得及往后看一眼,就直接被吓得成了只鹌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我怎么觉得这场景这么眼熟呢?” “那可不,我爸上次偷藏私房钱打麻将被我妈抓住,不就那样?” 这个总结十分犀利到位,这油然而生的既视感总算有了源头,常文清双手抱拳:“不愧是语文课代表,在下佩服,佩服。” “好说,好说。\" 两人这边唧唧歪歪的说着扯着嗓门儿说着悄悄话,直接让走到后门口的郑宫白眼一翻,迈开大长腿,一人蹬上一脚,这才老实,“什么瘠薄玩意儿。” 郑大佬外出打拼,挣家业去了,可就苦了被留在祖宅守家的苏羽了,大概已经习惯了坐在最后一排蒙头大睡的身影,骤然少了那么一个,还真有点不习惯。 每个老师在走进七班时都会下意识的问上句:“苏羽,你同桌哪儿去了?” 从老师再到其他班的学生,郑大佬没走之前,苏羽自己都不知道郑宫的交友范围能这么的广。 被烦得就差没去广播站插播一条高一七班的郑宫今天逃课不再,勿扰的信息。 准确的说苏羽在去广播站的路上被徐胖子死死的拦住了。 七班有个郑宫已经够张扬了,ball ball你们这些大佬收了神通,放过他们这些底层的小屁民吧。 苏羽:…… “你先把手放开。” “我不!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这到底是哪个频道播出的狗血言情剧桥段啊,苏羽在心底呐喊,“你再不放,我裤子就要掉了。” 徐胖子:“……哦。” 这个学校真的还有救吗? 重新坐回座位的苏羽本月第十三次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最后掏出一本黄冈密卷,他觉得他需要先做一套题冷静一下。 在期中考试的当天,苏羽发烧了。 夏秋两季季节交替,再加上前一天晚上吹了下风,苏羽在第二天起床时,头重脚轻的白着张脸,脚步轻盈,仿佛下一瞬就要踩空的飘进了教室。 第二天早上才从网吧回来准备考试的郑大佬正在教室补觉,听到旁边的响动睁开了眼,这一看,吓得都清醒了,“小朋友你感冒了?” 说着伸出手就往他额头上贴,得啥也别说,先去医务室吧。 结果没想到平时乖乖巧巧的小孩儿,这个时候却犯起了牛脾气,“没事,我吃了药,待会儿就好。” “好个屁。”郑宫直接爆粗口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发烧?” 苏羽趴在桌上,身体忽冷忽热,都不想说话,这不是废话吗,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发烧。 “等考完试,我会去医院看的。”僵持了好半天,苏羽终于退步,给出了个看病的时间。 郑宫都不想说什么了,伸出食指点了点小孩儿的额头,都要气笑了,语气都有些不好了,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小朋友你是不是烧糊涂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考试?” “成绩有那么重要吗?” 苏羽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话,嗓子像是被火燎过了一样,只是稍微张嘴,就一阵一阵的痛。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老子就是没烧糊涂这才要考试的。】 要是缺考,那才是真的要命了好吗。 只是这份忧愁,凡人根本不会懂。 他只能再三强调,自己真的没事,这点小感冒…… 这份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精神,作为扶不起的阿斗的郑大佬是真的不懂,“那你说你要怎么才去医务室?” “等我先考完语文?” 郑宫:“……” 苏羽的考场和郑宫的考场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可以说是一条对角线了,就是这样,等收卷铃声响起,苏羽昏昏沉沉的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姓名学号,离开教室的时候,郑宫已经等在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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