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祭山神 作者:十三把剑 简介:小可爱被当作祭品献给暴戾的山神 山神是个形态奇异的怪物 祭品害怕得要命 还得哭着往他怀里钻 作者笔名请认准十三把剑,废文id只是个意外……
第1章 零 天灾 侗村世代流传着一个传说:隔着一条湍急的河,与村中古庙对望的那座险山上,居住着掌管丛山深处魑魅精怪的山神。 但山神诞生之时,沾染了天地浊气,以致性情暴戾,侗村祖先便为其修建庙堂,以村民的信仰与持续的香火供奉作为安抚,使他获得片刻顺和安宁。而作为交换,山神百年来为侗村拦挡住无数下山祸害的猛兽精怪,默默守护这一片土地的和平。 打破这一汪平静的是一个意外。 大人种田去,村中小孩便聚在一起玩“水火漂”的游戏——在河边捡了枯枝烂叶,点燃后放它随波飘去,比谁放的火舟飘得最远而不灭。 这一日,汪家三子捡到的木片最大最好,漂到河中央才见火光渐小,他正欢呼着庆祝自己的胜利,却没想到此间忽地起了一阵怪风,直接把那木片送到对岸,瞬间点燃了山脚树木,越烧越旺,眨眼间便已经蔓延一大片。 那是一场兵荒马乱的剧变。 大人们得知消息后,匆忙集结起壮年们赶去灭火,却没想到行至半路上突然下起了蹊跷的暴雨,狂风把壮汉吹得不住倒退,惊雷响得地面微微震动,眼看无法再往前,最后只能狼狈折返。 侗村上下一百三十二户人家闭门不出躲了整整两天,暴雨才渐渐收停,可是等到人们走出家门收拾满村的狼藉,却发现那比大部分人家屋舍都坚固的古庙竟然被吹掀了庙顶,山神像上糊满了湿泥巴与杂草乱石,更别提那严遵祖训从不断供的香火,也在风雨中尸骨无存。 山火早已被浇灭,但恐怖的还在后头,村民发现一堆年份已久、分辨不清是人是兽的离奇尸骨,被雨水从山中冲出来,顺着河流漂到村庄这头,凌乱堆积在塌庙背后,正是那日小孩们玩火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一个说法很快在全村中流传开来,说是山神受扰震怒,毁庙代表毁约,他不愿意再守护侗村,甚至正酝酿着降下惩罚!一时侗村上下人心惶惶,各个自危,全无之前安居乐业景象。 村长与村中老辈们商议后,宣布将罪魁祸首,即汪家三子作为活祭,献给山神以平息其怒火,同时动用全村力量重建庙堂,辅以数倍香火供奉补偿,届时庙成,则代表侗村重获山神的原谅。没有人不同意这个方案,而当日,汪家父辈却带着长子来到村长家里,闭门密谈了两个时辰后,献给山神的祭品便从三子变成了长子。 乞求山神原谅由不得拖延,男人们一夜未眠抢修庙堂,女人们则连夜准备祭祀用品。第二日天刚放亮,全村老少便聚集在重建了一半的山神庙前,在村长高唱祭辞的歌声中,汪家家长打开族谱,在其上重重地划去长子姓名,寓意其从此无名无姓、无父无母、无人格无思想,无论生来死去,全凭山神处置。 礼毕,四个村民进入庙宇,将“活祭”连带着早已准备好的祭船一同抬出,老少们浩浩荡荡地尾随在后。行至河边,在一片向山神的祈愿声中,祭船被推进河里,朝着对岸从未有人踏足的地方缓缓飘去。
第2章 一 献祭 祭品安安静静地跪坐在祭船上,红底金纹的礼布将他从头到尾盖了起来,隔绝开所有人的目光,也隔绝了他自己的视线。 自暴雨过后,这条河呈现出从未有过的平缓,无波无澜,宛若一塘死水,但眼下,小船却在没有风的情况下慢悠悠地往前晃,诡异至极,四周一片寂静,空气中都飘着紧张的味道。 实际上,被推出来顶替幼弟成为祭品,他并未感到伤心或愤怒。自幼便知道自己是先天残缺的身体,注定无法拥有像其他人一样的完整人生,加上他也已经十七岁了,汪家对他的抛弃反而成为一种解脱,若非如此,他还在夜夜思索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在村中继续生活。 祭船晃晃荡荡地飘了很久,双手被捆在身前,祭品无法掀开头上的礼布,也看不见自己在哪,只感觉外面的光线时亮时暗,如此反复数次后,大概漂到了一个完全没有阳光的地方,终于不再亮起。又过了漫长的时间后,才感觉船底触到了实地,停了下来。 此处似乎是山神的居所。 这是祭品头手并用,把自己艰难地从礼布下拱出来后的第一个想法。 环望四周,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山洞,入口只有水路,延伸到深处上了岸,便是一条窄窄的石路,往前地势渐高,伸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在潮湿的空气中保持着干燥洁净。 祭品的心怦怦直跳。虽然已经接受了自己是祭品的事实,但面对黑暗中的未知,人类的求生本能还是让他双腿开始颤抖。 他用肩膀抵着一侧石壁,鼓起勇气一寸一寸往前挪。窄路不算很长,但走到尽头后,似乎又进入了一个很大的空间,连自己轻微的呼吸声都有微微回响,除此之外感觉不到任何活物的气息。 祭品什么也看不到,只能一点点摸索,极其缓慢地往前挪。 也不知道走出多远的距离,突然,赤裸的脚板踩到了毛绒的触感,惊得他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倒,与此同时身后有微风流过,什么东西顺着祭品往前倒的势头扑过来,把他压在了身下。 变故发生得突然,祭品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回过神来才感觉到自己身下只是一层厚重的毛毯,而背上却压了个活物……又或者说,应该是山神。 粗重的呼吸在祭品耳边与肩颈处徘徊,温度滚烫,让人想起话本里饿极了的野兽,急冲冲地嗅闻着自己的猎物,好寻找最鲜嫩的地方下口。 这一刻,人类刻在基因里的、对于未知异类的无边恐惧还是战胜了理智,祭品心脏跳得如同擂鼓,大脑疯狂释放出远离危险的命令,本能让他以手肘支地,全力扭着身子往前爬想从山神的身下逃离,眼泪也不要钱地往下掉,颤抖着声音乞求:“山神大人!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吃我……不是我……呜……不是我做的……” 可山神却恍若未闻,甚至对祭品的反抗感到不满,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拎着人类的后领,把将其自己身下。第三只手扣住了腰身,最后一只手则从他的喉结一路摸到进了锁骨处交叉的衣袍里。 山神不是神,似人而非人,它由高级精怪进化出神智,再修炼成人形,比人类强大,比妖魔聪明。人类恐惧其暴戾,忌惮其神秘,又垂涎其能力,故而久而久之,便将之奉之为神。 所以这位山神,竟有四臂…… 察觉到这一点只是一瞬间的事,短暂的力气爆发后,祭品被拖回来牢牢制住,浑身抖得再没有力气挣扎,只有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的几声呜咽,山神大人也没有去在意。 寂静的黑暗里只听见山神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嗜血又狂躁,像大型野兽的进攻前低吼,一声又一声,让祭品害怕到哭得几近缺氧。 混乱中,衣物的摩擦声簌簌响起,山神把另外两只手也伸进祭品的衣袍内,粗暴地抚摸、揉捏,直至把祭品上身的衣物剥落直腰间,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处。 “唔呜——!” 也不知道被摸到哪里,祭品抽泣的声音突然拔高,呜咽从捂住嘴巴的大掌下漏了出来,身体也猛地弓起来往后躲,却是往山神怀里撞,被抓了个正着。 山神两手把他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另外两手配合着拉开想要合紧的大腿,衣物下摆皱巴松垮,完全遮不住底下的身体,祭品腿间异于常人的两套性器就这样露了出来。 他看不见山神,但他知道山神能够透过黑暗看到他。 山神在看着他藏了十七年的秘密。 祭品生出无地自容的羞耻,又想着山神是不是会因此放过他。 可是下一秒,却感觉到粗重的呼吸喷在阴户上,竟是山神俯下身子去嗅闻那处小缝。气流拂过敏感的器官,瞬间有一小股酥痒流过全身,祭品敏感地一抖,发出一声细微的抽噎。 他实在是太敏感了。 即使是在极度的恐惧下,山神稍微用手摸一摸外阴,祭品的身体便不由得发软发热;山神扒开肉缝揉一揉阴蒂,那小穴很快就变得湿润滑腻,散发阵阵香甜;等到山神伸出那比人类更长更灵活的舌头往洞里探,不仅不见花穴有半点排斥,反而无师自通地开始小幅度收缩,就像直白的暗示,贪心地想要吞进更多。 祭品整个人都熟了、软了。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被山神大人从里到外舔了个遍,此时嘴里正含着山神两根手指,口水从无法闭上的嘴角流下,眼泪也湿哒哒地淌了满脸,样子凌乱又狼狈。 山神的鼻息越来越重,甚至从喉咙里发出了粗喘,他直起身,抽出在祭品女穴里搅动抽插的三指,随后便将一根火热的物什抵了上来,巨大的龟头挤开软烂的外阴,在那微涨的穴口蹭了两下,就没有任何犹豫地缓缓地挤了进去。 有点痛,但阴茎磨着小穴内壁、一寸寸深入的感觉,又恰到好处填满了那股入骨的渴望与瘙痒,祭品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穴肉贪婪地咬紧了山神的男根,直到全部吞吃下去,龟头危险地挤在宫口。 他觉得自己热得快要融化了,意识被搅成一团乱麻,所有的感觉都被集中到下腹,小穴里又涨又麻,呼吸间都是淫靡的味道。山神划着圈微微蹭动,快意的电流便失了规律到处乱窜,勾得祭品脚趾头也蜷缩了起来,大腿不自觉地夹紧山神的腰。 山神也被这一下的反应刺激到了,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纯野兽的喘气声,两手快速解开捆住祭品手腕的绳索,俯下身压在祭品身上,下身突然开始大力顶弄起来。 “呜……啊——”祭品的惊呼戛然而止。他被山神撞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呻吟都被迫梗在喉咙口,除了仰着脖子大口吸气外别无办法,只有挂在山神两臂上乱蹬的双腿,以及无力抓挠山神肩膀的指尖暴露了他有多爽。 不见一丝光源的山洞中填满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着祭品的抽泣与山神的粗喘。祭品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双眼失神地流泪,被山神顶得一耸一耸往上移动。 山神就着相连的姿势托着他的肩背坐了起来,让祭品在他的胸前,软绵绵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重力让他被迫坐在那巨物上,承受阴茎大开大合的折磨。 龟头一下又一下往宫口撞,动作又快又重,撞得他的肚子涨麻万分,腿间春水不知廉耻地四处飞溅,小小的阴茎也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中失禁般地喷出几股白浊,沾湿了两人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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