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哥哥,你既然不喜欢我叫你哥哥。那我以后叫你阿纺好不好?” 我的身体一贴到床板,就好像被被褥烫到一样,扑进苏沅的怀中。 他的唇顺着腹部慢慢往上,舌头舔过我的胸口,怪异地在我耳边说出:“既然不想当阿沅的哥哥,那就做阿沅的情人吧!你说好不好,阿纺?” 我整个人都渴望着苏沅,听到他的话,傻傻地露出一个笑容,挺起身吻上苏沅的喉结。 坐在我身边的少年身体僵硬,在我吻到他嘴角时,偷笑道一句:“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夜里,窗外的八重樱又随风飘进一些花瓣,进入房间内,将床榻上的迤逦风光染上一抹粉色。 喘息声与破碎的呻吟声都压抑在喉咙里,苏沅在我耳边说出的话,我根本就听不见,只想让他来填满我,将我的燥热消除。 我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一艘小船上,起伏不能随心,动弹都要靠小船来拯救。 这艘小船荡在湖中,不时经历狂风骤雨,不时又享受风平浪静。 靠岸时,又会被重新拉入湖中,继续乘风破浪。 白的长发被人轻轻挽起,耳边是苏沅说出的欢喜。 所有关于那晚的记忆,都记录在脑海深处,以至于等我清醒时,恨不得找跟绳子自杀。
第131章 19.1 逃亡的第三十三天 19.1 夜里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似碎石子撞击发出的声响。 我的耳边是苏沅的细语,听不清,记不住,只能将这道不明暧昧情愫,随着雨水散去。 身体的温度终于恢复正常,双腿根部的红肿与不适,也因为身体原因得到快速恢复。 整个晚上,喉咙的干渴与脑袋里闪过的各种快感交杂在一起。 我记得自己怎么去祈求苏沅快一点,记得自己的腰肢曾弯曲到何种地步,更记得自己毫无底线地呻吟求饶声。 也许,真的该找一个东南方向的歪脖子树,找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结束自己短暂的一生。 我计划的很好,打算等我清醒就去窗外的樱花树下自裁。 可是我人生的计划,一遇到苏沅就会乱成一团,变成无法估计的变化。 因为我直接被苏沅绑架了,连我睡的那张床,都没放过。 苏沅绑架我时,先拿胶布堵住了我的嘴,可惜被我的唾液和牙齿顺利解决掉。 我当时嚣张地呛声:“你以为一块胶布就能堵住我的嘴?你太天真了!” 苏沅的脸上洋溢着春风得意四个大字,他多情的眉眼弯弯,听了我的话,还帮我撕掉被唾液弄湿的胶布,道一句:“脏,阿纺!” 我立刻打了个冷颤,“阿纺”两个字从苏沅口中出来时,我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我呵斥他:“你……你乱叫我什么?你今晚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是你哥!” 他歪着头,满是幸福地反问我:“可是你不是说我们不是兄弟吗?此时,阿纺又说你是我哥哥,我都有点分不清楚你的意思。 对我来说,你不是哥哥就是情人,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哥哥,那就做情人好了!” 他这般理直气壮又贴心谅解我“无理取闹”的我模样,真的气得我差点晕厥。 我的双手被金色镣铐绑在身后,脚上也被迫绑上了锁链。 说实话,要不是我现在无力反抗,真想撬开苏沅的脑袋,好好观察下他的脑回路,怎么能这么自大、这么清奇! 他见我闭上了眼睛,以为我已经默认了他的歪理论,就取出一根细长的针管,将一管无色的液体注入我的体内。 我最后的记忆是苏沅那张殷红的薄唇,说着:“阿纺,我们走吧!” 一夜无梦。 再醒来时,我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欧式复古大床上,浑身僵硬,只能干瞪着两只眼睛,数着头顶鹅黄色的床幔上,蕾丝花边数。我的身上还是昨夜的蓝色病服,可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呼唤了两声莉莉丝,发现没有任何回应,明白自己肯定是被苏沅带离了底波拉。我的身体过了许久也无法动弹,不知道昨夜苏沅给我注入了什么奇怪的液体。 窗外的雨还没停,似乎还伴有雷声。眼睛能观察到地方,只有头顶的床幔。 我不知道数了多长时间的蕾丝数,直到我快睡着时,苏沅终于回到我身边。 他换了一套西装背带裤,戴了一顶红色贝雷帽坐在我的身边,问我:“怎么不多休息呢?阿纺!” 我身上又打了个冷颤,眼神冰冷地瞪着他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疯子!为什么我不能动!” 他不喜欢我的语气,也不喜欢我的措辞,手指捏着我的脖子迫使我张开嘴。 他俯下|身,舌头舔过我的唇峰,吻着我的唇。逼得我恶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唇。 他吃痛离开了我的唇,摸着嘴上的伤口,皱着眉道:“阿纺,你好像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嘲讽地嗤笑,对着他说着:“不是胆子大了,而且越来越讨厌你了!” 他听了我的话,沉默了许久,久到我都准备闭眼休息,才听见他问我一句:“讨厌我什么?” ---- 如果大家有多余的海星,就送给可怜的苏纺吧!他被绑架了,急需海星救助!(笑!) 苏纺终于硬气了,不在害怕苏沅了。
第132章 19.2逃亡的第三十三天 19.2 讨厌苏沅什么呢? 长达二十年的纠缠,怎么能用几句话就能概括我对苏沅的讨厌? 若是细数一番,纲举目张,简直是难以计数。 我讨厌他阴晴不定的性子,讨厌他动不动就生气的脾气,讨厌他事事都瞒着我的坏毛病。 苏沅没等到我罗列出对他的讨厌,就自作主张地将我的长发编成马尾,斜放在我的左肩。他的动作娴熟,吓得我问出:“你昨晚什么时候去的底波拉?” 苏沅熟练地编完发,枕着我的肚子问我:“哥哥,唔,阿纺还没说讨厌我什么?” 我觉得他又自作主张,回避我的问题。这一点我也很讨厌。 可是,讨厌的源头苏沅毫无这种意识,继续枕着我的肚子。他觉得我不愿意搭理他,又慢慢移动身体,枕到我的胸口,用殷红的唇问我:“你不说讨厌我什么,我怎么改呢?哥哥,唔,阿纺。” 进门后,苏沅已经说了好几次让我鸡皮疙瘩都冒出的阿纺。这一点我也很讨厌。他不想继续玩兄弟游戏,也不管我的想法,自私地决定着游戏的终结。他总是固执地以自我为中心,做他想做的事,玩着他想玩的游戏,而我还必须配合他的演出,当一个小丑。 之前是哥哥,现在又说是什么情人! 我在他牙齿咬坏我第二颗纽扣时,终于忍不住爆发一句:“我讨厌你咬我的扣子。” 他僵在那里,装着无辜的模样,将纽扣吐出,望着我不安地说一句:“那我不玩纽扣了。” 他的表情无辜,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漂亮的星眸微垂,整个人都在惶恐,好像惧怕我的怒气。 我的身体还是无法动弹,问他:“你给我打了什么药,我为什么不能动!” 苏沅慢慢爬到眼前,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回答一句:“抑制剂,一种能解决冰蝶病毒继续进化的药剂,对现在的阿纺有用。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会无法动弹。但是阿纺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他又吻着我的额头、我的鼻梁、我的嘴角。在他打算与我深吻时,我又说了一句:“我讨厌你碰我!” 他的嘴巴还停在我的嘴角,慢慢起身,坐在我身边道:“真小气,还有什么,不妨一起说了。” 我又在讨厌清单上记下“说我坏话”四个大字,翻着白眼说:“知道又如何?难道我说了,你真的会改!” 苏沅点点头,趴在我身边,乖巧地告诉我:“当然,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都会改。” 我不相信他的话,质疑道:“真的?无论我提出什么讨厌你的原因,你都会改?” 苏沅眨眨眼睛,拿手玩着我的眼睫毛,逼的我闭上眼睛又睁开。我瞪着他,却看见他笑的甜丝丝,点头回我:“对,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改。” 我故意刁难他,恶狠狠地说出:“那我要是就是讨厌你,讨厌你本人,讨厌你的存在,讨厌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那又怎么办?” 屋子里的冷气太足,温度稍低。温热的鲜血喷到我脸上时,我还觉得有点暖和。 身边的苏沅听完了我的话,竟然直接拔出匕首插进自己胸口。 匕首入体的身体清晰,拔出时带出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蓝病服。苏沅刺完自己一刀,又寻另一个角度,又插自己一刀。 我愣在那里,没有料想到苏沅会这样做,反复插入又拔出的声音,让我浑身颤抖。 那飞溅的鲜血,染红的床单,都逼得我吼出一句:“够了,够了,你疯了吗?这样刺下去,真的会死的。我不讨厌你了,不讨厌你了。苏沅,你住手,你快住手啊!我求求你,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你别这样啊!” 刀刀入腹,拔出的声音让我胆战心惊。苏沅不回应我的话,依旧固执地自残。他逼得我竟然突破了药物的副作用,徒手夺下了匕首。 苏沅的衣服被血染成红色,他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疑惑,悲伤的眸子里填满了质问,好像再问我为何阻止他,不是讨厌他的存在吗?那他就消失在我的面前。 刀刃落地,我看着满身是伤的苏沅,心疼地道一句:“你疯了吗?” 苏沅的脸上沾着血,露出灿烂的笑容对着我说出:“嗯,我只为你疯。” 他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我:“所以哥哥,要么杀了我,要么喜欢我,你只能选一项?” 他不给我开口的机会,又可怜兮兮地说着:“好疼啊,哥哥,阿沅好疼,你不要讨厌阿沅了,好不好?” 我深吸一口气,手按住苏沅的伤口,阻止伤口流血。我知道,他恢复能力很快,也知道这可能是他的苦肉计,可是心还是会心疼。 匕首插入的太深,身上的伤口太多,就算是自愈,也需要时间。 苏沅知道我的底线,明白我的心思,知道我不会任由他自残。 我闭上眼,靠在他肩膀上,问了句:“为什么要跟他离开底波拉?” 他抱着我手一松,又听见我问一句:“你知道自己离开后,我们遭遇了什么吗?” 他的双手垂下,听见我问出最后一句:“你到底是想要的是阿瑞斯这个哥哥,还是我这个哥哥?” 题外话: 今天在读者群里,我提了一个脑洞:如果阿瑞斯与苏沅想斗,谁会赢! 有个小可爱一口咬定:阿瑞斯 我:emmmmm,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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