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浅川时,就死在了家门口。 我最近一直不敢静下来思考,怕一深入思考就会陷入绝境,我一直在忽略某些事情,比如我将会怎么样? 我要去哪里? 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现状! 底波拉小镇重现了中世纪哥特风,尖形拱门、彩绘玻璃,雄伟的建筑外观搭配富有特色的宗教文化。 我一路上思考着问题,回神时才发现自己走到了一条陌生的街道。街道两旁的路灯柱上有天使的图案。 街道上有很多点着灯的商铺,里面摆放着各种精巧的装饰品。 我正站在一间古董店的玻璃橱前,发现玻璃能照映出我的模样。不过短短二十多天的时间,我已经认不出自己的模样。 玻璃上的我头发及肩,脸颊消瘦,面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我的短袖T恤也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一脸萎靡不振的模样。 我看着玻璃上的自己,闭上眼睛,听见一句:“哥哥,你在看什么?” 苏沅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他的身高已经超过了我,与他精神奕奕的模样相比,我看上去随时就要倒下。 “哥哥?” 苏沅的模样在我眼中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比如他的俊美越来越吸引我。 好想将他…… “哥哥。” 苏沅又唤了我一声,让我清醒。 我立刻转过身,背靠着玻璃扯出一丝笑容,道:“啊,抱歉,抱歉,哎呀,刚刚看镜子里如此帅气的我,一时忘乎所以。我们要走了吧?我们去找胖子他们。这里怪得很!” 啪的一声,苏沅的手掌拍到玻璃上。 他用手臂挡住我的去路,将我逼在他的两臂之间,面无表情地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这话问的我完全找不到北,回问他:“什么东西?什么叫什么时候开始?” 他真的在和我说话? 苏沅突然贴近我,右腿搁在我的双腿间,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 这话问的太不要脸了。 我摆出嫌弃的表情,猜想是不是刚刚我没有夸他,所以才这样。 我点点头道:“是是是,你是最帅的,全帝国第一帅。” 人夸完了,苏沅还是不愿意放我离开,又问我:“你是不是觉得……” 我立刻打断他的话,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咱们走了走了,别闹了,外面呢!看到多不好。” 夜里的底波拉气温很低,我身体的温度从进入原罪门后开始不断的升高。背部玻璃的冰冷也没有改善我身体的燥热。我害怕苏沅发现我不正常的体温,态度变得强硬,挣脱掉苏沅。 司文他们还没有赶过来,我离苏沅又远了一些,说着:“这里风景真不错,跟去了欧洲一样。咱们赶紧去跟他们汇合吧!” 我往原罪门方向走去,苏沅跟在我的身后,低着头听我继续一个人尬聊。我刚刚在苏沅的怀里,心脏就像在打鼓一样,一声比一声响。肌肤相贴的地方生出一丝酥麻,小腿的颤抖差点没有支撑住我的身体。 刚刚那种感觉,就像是兴奋剂一样,悸动感逼的我想抱紧苏沅,想让苏沅…… 我不敢想下去,一直跟苏沅保持着距离。 苏沅跟在我身后,听我胡扯。 路过一个转角,看见一家巧克力手工店。我还来不及开口说,苏沅是你最爱的巧克力店,就被苏沅拉住右臂,抱进怀中。 鼻子碰到苏沅的胸口,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心脏又剧烈跳动,心鼓像是要将我心脏敲碎般响个不停。 身体完全没有力气。 我这次挣脱不出苏沅的怀抱,双腿发软,仅靠苏沅的支撑才没有倒在地上。 他的拇指抵在我的唇间,触碰着我的牙齿。 “你的第一次感染发作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金色的瞳孔,微微喘着气。 苏沅的眉头紧皱, 他咬破自己的拇指,塞进我的口中,那腥甜的血液像是岩浆一样,从口腔一直贯至全身。灼热感令我身体恢复了些气力。 可是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烧的我脑子疼,我看苏沅都开始有重影。 重影的苏沅,眉眼温柔,眼神中充满了悲伤。我想抬起手摸他的脸,告诉他我没事,就是发热,可是手臂没有力气。 苏沅的手掌从后背滑向我的后颈,让我借着他手上的凉意感觉一丝清凉。 我的眼神迷离,嘴角微微上扬,想说:我没事。 月光下,底波拉的大钟被人敲响,回荡在我的耳边。 而我的面前,苏沅已经低下头吻着我的唇,动作温柔。 我的身体好像因为苏沅的接近,慢慢恢复力量。手指抓皱他的衬衫,想让他再多接近我一点。我的舌头碰到他的唇峰。 他松开抱着我的手,鼓励我抱住他,亲吻他。 我的理智早就沦陷,将他推倒在巧克力店的墙壁上,用牙齿咬破他的嘴角,将那一丝丝血液入喉。 我的鼻子里满是芬芳,苏沅身上散发的香味刺激了我的味蕾,让我的饥饿感无限放大。我的唾液打湿苏沅的脖子,混着血丝的唾液弄脏苏沅的白衬衫。 眼珠发红,指甲变尖。 苏沅抚摸着我后背蝴蝶骨处,用吻安抚着我的狂躁。他的肩膀被我咬破,牙齿根部的痒,让我不断地撕咬着苏沅的身体。 他拍着我的背,一点也不在意,手掌轻拍我的背,直到我力竭晕倒在他怀里。 亚当到来时,只看见满是伤痕的苏沅正抱着晕倒的我,温柔地擦拭着我的嘴角,将食指的血液滴入我的口中。 亚当穿着格子衫,走上前,道:“提前发作了,这比预料的时间要快。” 苏沅没有说话,身上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他的右臂托起我的脖子,左臂穿过我的双腿,抱起我。 亚当有些担忧我,伸出手被苏沅打落:“这样下去,他的幼虫期很快就要到了,你的血液根本来不及侵蚀他身体,他就会再发作第二次。这里很奇怪,我接通不了这里的网络,也探测不出这里有人的模样。” 苏沅抬起头,金色的眼眸变回正常的黝黑色,看着修道院塔顶挂着的满月,那原本洁白的月亮像是被锋利的塔尖刺破,慢慢染成血红色。 他站在街角,对着月亮说出:“因为路西法,他也来了。” 小剧场: 苏纺:那啥,我不是注射了抑制剂吗? 某兽:emmmm,俗话说:我们是有科学逻辑的故事(假),明白吗? 苏纺:所以呢? 某兽:这么多年了,抑制剂肯定过期了! 苏纺沉默了一会,咆哮:苏沅,我就知道过期了,过期了,我都说了,那玩意这么多年,在过期了。 苏沅举起手:为什么是我被他推倒?我不是攻吗?还有隔壁为什么能伸舌头,摸尾椎,还有xxxx,还有xxxx,还有选姿势,为什么我不能选啊? 某兽:有吗?隔壁伸舌头,你这边也可以伸啊。除了不能xxxx,也不能xxxx,都会有的。 苏沅推开苏纺:那我想要xxxx姿势可以吗? 某兽看了眼:苏纺的腰能这么软?腿能这么开?这东西他吞的下去? ---- 感谢【格瑞的旺仔o奶】、【柚七月】、【大月月月】的鱼粮,谢谢小可爱们! 忍了许久的我,终于能说出:哥哥不是路西法,不是路西法,不是路西法。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老话:喜欢的小可爱不妨点个收藏、留个言,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是我更新的动力! 大家喜不喜欢小剧场,喜欢的话我以后都会准备。有吐槽,也有各种人物的小秘密。
第75章 13.5逃亡的第二十三天 13.5 黑暗褪色,新阳初升。 黎明的曙光,终于赶走血红色的月亮,将希望洒在底波拉的街道上。 这里就像是奇幻电影里的场景,原本空荡荡的城镇变得喧闹非凡,每一条大街上都堆满了人,他们正在闲聊、讨论着教皇的诞辰。 天空中飘着各种彩旗,上面印制了圣宗的标志。在彩旗下,雄伟的修道院里钟声响起,年轻的骑士们正骑在马上,等待着修道院大门的敞开。 而此时的我刚醒来时,阳光刺眼,逼的我睁开眼睛又立刻闭上。 我的头正枕着苏沅的大腿,身体格外的精神,好像有无穷的力量在我身体里复苏。 亚当的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食指竖起跟我表了一个嘘的意思。我用手挡住部分阳光,抬起头看见苏沅正闭着眼睛沉睡,立刻点点头。 我所在的地方,是底波拉许愿池的长椅区。旁边有正在吃早餐的居民,穿着复古风格的衣物。 他们对我们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奇怪的意味。有几个离我们近,还能听见他们说我们太大胆了,竟然在外面就这么亲密,正是好适合哦。 那语气,那字眼,听的我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我起身后才发现苏沅的衬衫皱巴巴,扣子掉了几颗,露出他白皙的肌肤与令人羡慕的腹肌。他的胸口锁骨上有红色的咬痕,脖子处也有星星点点的吻痕。 他这个模样实在太色气了。 我离他远了一些,吞了好几口口水才压下我心底的震惊。 他这是被人非礼了? 说实话,虽然我记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只记得自己发热。可是面前的一切证据都指明一件事,那就是我好像,不对。 我轻薄…… 看了眼苏沅身上的吻痕,我换了一个词。 我强…… 看了眼苏沅的裤子,还是完好。我又换了一个词。 我非礼了苏沅。 我这个禽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非礼了自己的弟弟。 德国骨科也救不了我。 脑海里已经浮现将来父母对我的指责,而苏沅那害怕的眼神,令我心寒。 最重要,我做了这样的事,会上绞刑的吧! 我好像已经看到无数烂菜芽、臭鸡蛋拍到我脸上的我疼痛。 我问:“亚……亚当。我……苏沅,这……怎么回事?” 亚当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你们两做累了,就晕过去了。” “做累了?” 我又咽下一口口水,感觉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问:“这些真的是我做的?” 亚当看了眼苏沅身上的吻痕,道:“对啊,要不然你觉得有人能对米迦勒做出这样的事?” 镰刀割下,我捂住脖子道:“那苏沅……他怎么不反抗?” 亚当歪着头、好奇道:“你都陷入癫狂状态,而且……” 而且后面的话,我已经不想听,打断了亚当的话道:“行了,我知道了,等苏沅醒了,我就……”去死吧! 亚当不能明白我痛苦又自责的悲伤,还在一旁说着:“你就不想知道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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