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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时间:2023-11-17 03:00:57  状态:完结  作者:朦胧见

  “睡一张床是什么意思?”穆离渊对这句话很在意,“怎么睡的。”

  “睡一张床就是睡一张床,很难理解吗?”萧玉洺说,“我那时候年纪小,大概就是抱着他睡吧......”

  穆离渊直直盯着萧玉洺,每个字都像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嗯,然后呢......”

  “我知道他很多秘密,知道他的真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知道他中了天道的忘尘咒,都是他主动告诉我的。”萧玉洺说得大言不惭,完全不提当年他差点被江月白一剑斩了的真相,“他很信任我,把我当好友、兄弟、知己!”

  萧玉洺说话时一直注意着穆离渊的反应,很不道德地希望看到些对方难过的表情。早上交锋的吃亏让他想要扳回一局,这种奇怪的胜负欲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他当年在青崖山可是风云人物,直到现在青崖山还流传着他那个假名字的传奇故事,假名字叫‘随风’,我当时喊了他好多年随风师兄。”萧玉洺故意挑对方不爱听的说,“随风师兄早早就名动全山,除了长得好看外,还很会拿捏人心。弟子们天天去校场练功,他天天在山上闲逛,结课比试他也不去,直到掌门说魁首赏赐千金方秘药,他才上了台,一路过关斩将拿了魁首,获取台下芳心一片,但他最后却把千金方送给了一个天生灵脉残疾的小弟子,那小弟子借千金方重塑根骨,终于进了内门,后来不用说了,也成了他的忠实走狗,还要跟我抢睡在他旁边的床位......”萧玉洺拿风车敲敲额头,“嘶,我那时候的日子真过得太苦了,不仅要提防被他的崇拜者抢走床位,还得替他应付来送信送花的女修,当牛做马累死累活......”

  “够了。”穆离渊打断了他,“这些我都能猜到,我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听完这一段长篇大论,穆离渊表情反倒恢复了平静,似乎看出来了对方在故意激怒自己,轻声说,“算不上什么‘风流韵事’。”

  江月白哪怕一句不走心的轻描淡写,都能让别人生出别样的遐思无数,他再清楚不过。

  “还有更过分的吗?”

  萧玉洺认为对方这样平静的口吻和表情根本是在挑衅,也来了劲:“当然有啊!喜欢他的人很多,他对每个人也都不错,遇到主动投怀送抱的也不拒绝,但也不负责,就那么不咸不淡地吊着,可多的是人享受被他若即若离的吊着......”

  “不可能。”穆离渊说。

  “你看不出来吗?他的态度就是游戏人生,所有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值得体验的风景,包括各种暧|昧情长。”萧玉洺神色逐渐认真起来,“而且他没那么清冷孤高,你可别被他的外表骗了,他内心很柔软甚至多情,怎么会忍心看别人单思之苦,有人在他面前梨花带雨诉衷肠,他自然不忍心拒绝。”

  “不然你想想,他拒绝你了吗?”萧玉洺说出了掷地有声的一句。

  这句话是致命的。

  穆离渊陷入了漫长的沉默,手里的竹筐把手都捏变了形。

  萧玉洺瞄了一眼,发觉对面人垂着的眼睫在微微发颤。

  “嘶,你别啊,别这样啊......”萧玉洺刚才说得兴致勃勃,但真把对手打败时又于心不忍了起来,毕竟这个人除了“想勾引江月白”也没什么别的大错,“哎呀,看开点,很正常这都,每个和江月白有交集的人都觉得自己独一无二,可到头来却发现不过是他旅途过客之一,我刚才不是故意打击你,我也和你一样,咱们都是受害者。”

  这番安慰一点也没有奏效,穆离渊湿了冷水的手背布满了裂痕,崩得太紧时渗出了血,他拿手背擦了下额角,脸上顿时多出了一道血痕,显得格外狼狈落魄。

  “哎不是,你别!你这不是又要害我?”萧玉洺慌了,心道对方这副委屈模样要让江月白瞧见了可就完蛋了,忙为自己辩解,“我们同为天涯沦落人,我只是好心劝你及时止损。像我当年,真心将他当做世上最亲密的好兄弟,可他离开的时候根本不告而别!他不是普通人,每隔一百年他就要彻底抛弃所有,他是死后新生了,留下的人却悲痛欲绝,他死的时候我们几个同门师兄师姐哭得心脉尽断,连吐了几天血!这样被他折磨的人数不胜数,他能给别人很多,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随口一句就能让别人一辈子念念不忘,可他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你千万别因为他的一点小恩小惠就深陷其中了......”

  萧玉洺说到最后把自己给说委屈了,“罢了,我也不用激将法了,直说吧,你要是有信心有本事,就使出浑身解数,看看他会不会为你破例一次。”

  穆离渊抬起了眼睫:“什么意思......”

  “你不是普通修士,对不对?你境界很高,伪装了身形还掩藏了修为,我一眼就看出来的事,江月白也早就能发觉,可他根本不在意你的来历。”萧玉洺叹口气,“早先江月白介绍你,说的是‘朋友而已’,我那时没幸灾乐祸,反倒有点物伤其类。”萧玉洺扯出一个笑,“天劫将至,江月白是不是什么都没和你透露,你猜他是怎么想的呢。”

  * * *

  太阳落山,夜晚设宴山亭间。

  春月皎洁,凉风习习。

  “这么好的酒和这么好的菜,光请我一人太奢侈了吧。”面对满桌珍馐,萧玉洺一直摇着小扇不动筷。

  “医仙又有什么高见,麻烦直言。”江月白没看他,给自己倒了杯酒。

  “叫你那个徒弟一起来呗?”萧玉洺说,“他人不错,我想认识认识。”

  “你不是私下找过他了。”江月白自己动了筷。

  “你派人跟踪我?”萧玉洺停下动作。

  “我没那么闲。”江月白喝了口酒,“你好奇的事,哪怕冒着惹怒别人的风险也要探究到底,不是么。”

  “空山,”江月白朝旁边招招手,“来一下。”

  “在!”空山快步上前,“阁主什么吩咐?”

  江月白侧身低语了几句。

  空山俯首:“是,我这就去。”

  “背着我密谋什么呢?”萧玉洺也探身凑过来。

  江月白把他推离自己身侧,继续夹菜倒酒:“如你所愿,去请人。”

  涟波殿距离此处不远,空山小跑着往返只用了片刻。

  “阁主,她说请二位稍等,忙完就来。”

  “忙什么?”江月白问。

  ”好像在、在炖汤......”空山回想了一下,“炖鱼汤......”

  “炖鱼汤?不简单哪!”萧玉洺啧啧夸赞,“你这个徒弟真是什么都会,又是洗衣又是做饭,这要是个女子,贤惠极了,适合娶回家做妻子。”

  “她本来就是阁......”空山正欲解释那人本就是阁主夫人,然而话说一半被阁主冷冷看了一眼,连忙闭嘴,退到远处。

  “有——”萧玉洺目光在江月白身上来回打量,最后断言道,“猫腻!”

  “食不言,”江月白面无表情,“用饭。”

  “你和那个人之间有猫腻!”萧玉洺不依不饶。

  “那个人年纪轻轻带个孩子,是个小鳏夫,人家无所谓,你可是清心修道之人,居然与小鳏夫有猫腻,啧啧,玩得挺花啊,”萧玉洺似乎来了兴致,“讲实话!不准撒谎!”萧玉洺指着江月白,“你就只把他当徒弟?”

  “自然。”江月白淡淡道。

  萧玉洺:“我不信,你再说一遍。”

  江月白口吻依然冷淡得没有语气:“就只是徒弟。”

  “什么?”萧玉洺皱眉,“你故意说那么小声干嘛?听不清!”

  江月白被折腾得略有不耐,字正腔圆地重复:“我只把他当做徒弟。”

  话音刚落,背后便响起了脚步声。

  “师尊,”穆离渊轻声说,“徒儿来迟了。”

  江月白动作一僵,侧眸看了萧玉洺一眼。

  萧玉洺满脸无辜地对视,心里在想:让你也尝尝被误会的滋味。

  “别站在外边了。”江月白调整了表情,指了指身侧的座位,温声道,“进来坐吧。”

  穆离渊走上台亭前阶,坐在了江月白身侧。

  三人围桌而坐,终于有了些晚宴的意味。

  “难得啊!乱世之中,难得有这样安适的春月夜,良辰美景,旧友新朋,来!”萧玉洺举杯,“我先敬二位!”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展示空杯。

  穆离渊要去取杯倒酒,江月白问:“你会喝酒么。”

  “没试过,”穆离渊小声回答,“应该可以的。”

  “都是大男人,怎么不会喝酒!”萧玉洺对江月白说,“你这问题不是侮辱人吗?”

  “他没喝过,还是别让他试了。”江月白直接拿过了穆离渊面前的酒杯,“我代他喝。”

  萧玉洺干笑一下:“你挺会宠人。”

  “师尊一向如此,对所有人......”穆离渊说,“都很好。”

  “对!说得没错。”萧玉洺夹了口菜,“对一个人好,那是图谋不轨,对所有人好,那才叫真正的好人。哎,这豆腐不错,”萧玉洺筷子尖虚虚点了一个盘子,“你们尝尝。”

  “你师尊就是个好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评价,不论男女。”萧玉洺去尝下一道菜,“以前青崖山上有个姑娘,是老掌门爱女,叫芸玥,那芸玥仙子可是美得倾倒众生,她过生辰的时候,全山的男弟子都去送礼物,芸玥喜欢作画赏画,他们想讨仙子开心,可着各种名画使劲送,你师尊就与众不同,他......”

  江月白清了下嗓子。

  “他送的礼物和别人都不一样。”萧玉洺好似没听见有人清嗓,仍在说,“他居然给人家送了......”

  江月白开始用力咳嗽。

  “哎呦,你看,瞧瞧,让你连喝两杯酒。”萧玉洺面露关切,“这是呛住了吧?”

  江月白这下是真呛住了,以袖掩口,微咳着说:“别边吃菜边说话,小心噎着。”

  “嘶,有道理。”萧玉洺皱眉,满脸正经放下了筷子,“那我专心说,不吃了。”

  江月白:“......”

  他刚想再暗示,站在一旁的空山忍不住好奇:“所以阁主到底送了什么啊?”

  “他啊,他送人家一把玄铁重剑!”萧玉洺笑出了声,“八十多斤重!普通小弟子得俩人扛!他居然送给人一盈盈细腰纤纤玉指的姑娘家!”

  “我当时就嘲笑了他一通,说芸玥看到这礼物保准得给退回来!结果,”萧玉洺叹了口气,“结果这把剑,居然是当年芸玥最喜欢的一样礼物。”

  空山挠挠头:“为什么啊?”

  “芸玥仙子说,送画,再名贵再漂亮,不过是摸准性情投人所好。”萧玉洺说此话时语调也深情款款,似在模仿当年佳人所言,“然而爱剑之人送剑,是愿将珍爱相赠,才是真正珍贵的礼物。”

  “言外之意就是说你们阁主清新脱俗,她很喜欢。”萧玉洺解释分析,“有可能是她本来就喜欢你们阁主,所以哪怕你们阁主送一块泥巴她也能看出别样用心来。也有可能是你们阁主当真别有用心,故意装得清新脱俗惹她注意。”萧玉洺看了一眼脸色已经差到极致的江月白,“往事旧情到底如何,只有当事人心里知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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