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作者:朦胧见 简介: 控场师尊与年下小狗 ㅤ 【全文精修中。】 【插画先截一张传到封面过过瘾,是睡着的Q版月白(≧-≦)】 江月白是一个好师尊。 他将魔妖血统的幼童收为徒弟、为徒弟改换身世、教徒弟读书习剑、将徒弟培养成斩妖除魔的正道修者...... 可徒弟长大后却恢复记忆重新堕魔,发疯报复,要将欺骗他十多年的仇人千刀万剐—— 赤焰焚天的腥风血雨里,面对剑指自己的徒弟江月白没有躲,只说了从前指点剑招时最常说的一句话: “出剑的手不要抖。” 世人都替江月白不值得。 这个年少时便被仙帝赐号北辰星动的天纵奇才,居然为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徒弟而甘愿自毁前程。 万千惋惜换不回他的命,江月白成了三界最让人心碎的白月光。 - 穆离渊有一个好师尊。 他的师尊江月白,清风霁月举世无双,冷冽绝俗不染尘埃。 然而多年后却发现,这个他心中当做神明敬仰的恩人,竟是屠杀自己同族的仇人! 他发疯般报复,终于把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肮脏欲念在这个人身上实践。 可不论他如何疯癫,江月白总是无限纵容,让他不能解恨。 他问身下人:“师尊,到底怎么才能解恨。” 江月白身死前夜对他说:“过了今夜,我的渊儿再不用恨了。” - 江月白死后,穆离渊的确没有再恨。 他只觉得心脏被生生剜去一块,每日每夜都在疼痛滴血,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迟知杀父杀母真相的他追悔莫及,为了复活江月白,他走过烈火焚烧的炽焰长道、闯进恐怖的虚空之门、夺到求九死回生丹...... 却连残魂都招不回一缕。 灵体在怀中消散,穆离渊绝望地抱着空荡的白衣跪地痛哭。 三界血雨浸染,寒雪过尽后,魔界再无春天。 - 十多年后灵海大劫突现,三界覆灭在即。 苍穹北辰星动,飞升大能降世,挽天地于将倾! 白衣惊鸿如故人。 众人惊愕:“江月白?!!” 昔年登仙台上,仙帝亲点少年江月白时,曾对他说: “北辰星动,星坠而升。有人要杀你,有人要救你。有人恨你入骨,有人爱你如命。江天月白时,青云飞升日。” 原来魔尊那颗对他爱恨交织的心...... 只是他用来成就飞仙之路的踏脚石! - 传闻玄仙境通天之道魔气翻滚,所有人都以为得知真相的魔尊要去找江月白寻仇,质问曾经被利用欺骗的过往。 可向来冷酷残暴的魔尊,只忍着蚀骨灼心的仙气跪在仙境门外,对守卫仙倌祈求: “我只是想看他一眼......” ------- 【高亮排雷】: ★攻洁,受第一次是和攻,之后有和别人 ★其他人对受都是单箭头,受只回过攻箭头 ★攻前期被逼略疯,都是受算好的成仙计划,稍安勿躁(中间很多情节不是真的,都是计划) * 修过文(只是修一些感情细节,所有剧情没动,不用重看) * 目前正文oe,番外缘更中...... === 预收文《无尘》: “从前我不想做坏人,因为怕遭报应。” “后来发现所谓报应,不过是所有人都对我念念不忘。” 打算自割腿肉写本江湖武侠。受不走心风流浪子,攻们款式多样但都擅长为爱发疯。 正在存稿中,等三次元不忙了就开。 - 完结文《念九》: 正道直男酷哥受 x 深情隐忍大魔头攻 一个“攻爱受而受更爱天下人”的狗血小故事。 我写的第一本文,免费的~ 爱恨痴缠
第1章 寒霜尽 何至于此 天空在流血。 花草凋零,山林抽泣。万里河山盛满了鲜红的泪。 最后一朵盛放的花被踩在黑靴下—— “我要见你们掌门,”阴森的嗓音像随风而来的刀,将傍晚残存的暖意一字一句割成碎片,“江月白。” “放肆!” “你怎敢直呼北辰仙君名讳!你就算......” 这句话没能说完。 因为说话的人已经在音落之前身首异处! 魔鞭猛然割断了最前方仙门弟子的脖颈,带着血沫肉屑的毒蛇重新飞回主人的手中。 暗金黑袍如乌云翻滚,鲜血的气味在风中散开。 穆离渊用指腹蹭了脸侧迸溅上的鲜血,缓缓送进唇齿间:“味道不错,我不介意再多来几个。” 诛邪阵最前排的弟子个个脸色煞白。 但没有人松剑撤阵。 即便他们的双手都在剧烈颤抖。 “江月白。”穆离渊一步步向前走,重复着这个名字,“江,月,白。我为何叫不得。我偏要这么叫,你们又能如何?嗯?” 阴寒魔气张扬逼近,弟子们不受控制地缓缓后退。 步履移动,光影错位,余晖落在穆离渊的侧脸,勾勒出鼻梁与薄唇俊美的线条。 是周围尸山血海里唯一的温柔。 也是唯一的残忍。 日光在远山之后一寸寸隐匿,不敢再看这场血腥屠杀。 无数魔兵黑雾化形,无声落地,如同漫延的洪水,迅速占满了山谷! 夜空上升起一轮恐怖的血月,仿佛无情苍穹用流血的眼睛注视着即将被屠戮的生灵。 穆离渊张开手掌,一把黑红交错的长剑在暗夜中显形! 浓烈魔气令天地色变,好似漆黑晚风中凭空张开腥红巨口。 “好看吗。”穆离渊的手指在魔息缭绕中慢条斯理地抚过剑刃中央的血石,“九千九百名金丹修士的头骨炼出的玄石,只配镶在我的剑上做饰品。” 没人回答,也没人能回答。 阵中的弟子被魔气侵吞淹没,一排一排七窍喷血,跌倒在堆积的尸山里。 “如果江月白不出来见我。”九霄魂断的剑锋扬起,对准了沧澜山巅,穆离渊燃烧杀意的眸底晃动着仙山的倒影,“今夜,我就把沧澜山,夷为平地!” * * * 破碎的紫藤花瓣随风翻舞,穿过陡峭的天幽峡、飞过宽阔的云渡河、飘进寂静的饮梦谷。 冷风缓过,花瓣滑下白衣,落在苍白的手上。 修长的指节微动。 江月白垂眸,拂去了手背上的残瓣。 一点鲜红的血绽开在冷白的皮肤上。 耀眼,也刺眼。 像一朵带毒的花。 通传弟子略带焦急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北辰仙君!山门外魔军......” “我知道。”江月白淡淡道,“是他来了。” 皮肤上的鲜红还在漫延。江月白面色平静地拿过帕子,将顺着手臂流下的血渍擦了,拿过剑起身。 饮梦谷地处沧澜山最深处,这里有最清澈的水和最纯净的风。但今日谷里的风都是微咸的。 因为山门外的战事太惨烈。 也因为在此重伤闭关的人,流的血太多。 梦虚洞口结界消散,垂下的藤枝被银白的剑柄挑开。雾蓝双眸与身后霁雪晴空一般冷冽无瑕,花枝间白衣缥缈,如同未融尽的寒霜。 让一切活物屏息。 梦虚洞外候着的两排弟子们齐齐俯首:“北辰仙君!” “让山门外的弟子全部撤回来。”江月白道,“我亲自去见他。” 弟子们还未答话,便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转过回廊,紧接着一抹青衫人影出现在长廊尽头—— “雪归!你绝对不能去!”云桦快步走来,拦住了江月白的前路,微微了压低声音,“你的伤......” “我没事。”江月白说,“让山门外的弟子们撤阵。你守好十八峰。” 云桦一把攥紧了江月白的衣袖,不让他再前进一步:“你要一个人去见他?” 寒风吹动紫藤枝条,寂静却有声。 无言的对视之后,江月白微动薄唇:“还有别的办法么。” 云桦喉结滑滚,抓着白衣的手指松了一下。 江月白错身而过,只留下了四个字:“看好苏漾。” 守卫弟子们纷纷让开道路,刀剑碰撞与脚步错乱的声音充盈了本该幽静的饮梦谷。 云桦回神转身时,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雾霭。 凉风吹过,他忽然感觉到什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 ——方才握过江月白手腕的五指上,染满了淡色的血。 * * * 天地间只剩刺眼的红。 赤红火焰从原野一路烧向冰河,爬上雪山。波涛翻滚的长河反射着赤月的颜色,化作沸腾的无尽血海。 癫狂的魔气如同猛兽,在血肉之躯中放肆冲撞。 诛邪阵的阵型溃散,弟子们在炽热的血海中挣扎,被魔气侵蚀的空气变得滚烫,把将死的身体烧得通红...... 凉雪就在这片炽火中忽然坠落。 连绵巍峨的雾墙拔地而起,如同飞速生长的雪山! 银白色的剑气从天边尽头拉开,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山崖彼端,隔开了魔气与弟子。 剑气惊鸿游龙,破开所有污秽魔障。 在远处的杀气蒸腾的黑袍魔剑前化作一阵风雪! 纷杂四散落,唯余寂无声。 穆离渊神色微凝,抬起眼,视线穿过层叠的尸山血海,落在刺眼的一点白—— 长剑如冰,纱衣若雪,在腥风中片尘不染。 无瑕,又惹人嫉恨。 “只要你想,我自会来。”江月白收了风雪夜归剑,隔着血雾说,“何至于此。” 未散的魔气还在翻滚,但黑袍下的人影已经很久没有再调动魔剑。 穆离渊从江月白出现的那一刻,就没有再动过一分一毫。 他只静静看着江月白。 带着仇恨与癫狂。 魔息在上空渐渐聚拢,补上被风雪夜归剑斩开的缺口。 魔蚀结界重新凝聚,黑夜巨幕垂下残星。 “只要我想。”穆离渊的长发在晚风中恣意飘扬,血月投射在巨石之巅,黑金衣袍好似披着一层朦胧血纱,“如果我还想做别的呢。师尊会答应么。” 江月白淡声说:“别叫我师尊。” 穆离渊闻言放声大笑!接着又猛地止声。 山巅上的黑影骤然消失—— 阴风卷起,魔雾聚拢,身形瞬间出现在江月白咫尺之近的身侧! 在对方的白衣上映出一个压迫的高长阴影。 “那我该叫什么。”穆离渊微微俯身,在江月白耳边问,“名,还是字。嗯?” 字句被恶意咬碎在齿间,像是压抑的暧昧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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