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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梦

时间:2023-11-17 00:00:11  状态:完结  作者:楼九珏

  在狗的尸体旁陈知白摸到了混乱中被折腾出去的遥控器,撑着意识快速地全部按了一遍,但跳蛋仍然没有停下。陈知白不管不顾地开始把遥控器往地上砸。

  叮。

  一声提示音响过,跳蛋终于停下了震动,陈知白伏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缓着气,管他的了,破坏规矩就破坏规矩,陈知白摸到了阴茎上绑着的跳蛋,将它拽了下来,随手一丢。

  在试图平息痛感的同时,陈知白在一团糟的大脑里分出一丝清醒来思考,也想通了跳蛋是怎么停下来的……

  “操你妈的盛景!”陈知白用着不多的词汇骂着,毕竟谁他妈会想到关闭键竟然是在遥控器的侧面呢?

  然后是钥匙,“钥匙在笼子里。”盛景是这样说的,但刚刚陈知白已经摸了一遍,笼子里有的只有那个震动棒和遥控器,那会在笼子上挂着吗?

  陈知白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向前伸出双手,在荆棘中找着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位置,一寸一毫地在笼架上摸着,手指拂过尖刺,从雕刻精美的玫瑰花上摸过,从自己手能摸到的高度到最低的高度,几十根笼条,陈知白没有摸到有钥匙的存在。

  至于一直燃着的香薰终于在这个时候发展现出了它的作用,也许是因为盛景用得太多,最开始意外没有反应的陈知白以为自己产生了抗药性就彻底把这个催情香薰抛到了脑后,但现在,等到他发现,情潮涌上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勃起的阴茎又被禁锢着,箍在睾丸上的银环嵌进了肉里,布满身体的血痕上像是有万只蚂蚁爬过一样发痒,脸上,手臂上,腿上,后背,都有着不少伤口,不断挠着自己伤口的陈知白后知后觉才明白这个喜欢用药的老阴逼把整个笼子都涂上了东西。

  而且,他现在能确定了盛景就在房间里。

  如果那就是第二性别信息素的话,陈知白二十多年的年岁里也只在盛景一个人身上闻到过这个气味,浓烈,侵略,甜美……

  像罂粟花一样令人上瘾的味道,发情中的陈知白渴望着这个味道,视力不及,但敏锐的嗅觉或者“锁”的缘故,陈知白找到了盛景所在的方向,攀着笼子向外伸着手,即使笼子上的尖刺已经刺进皮肤,全身发烫陷进狂热情潮的陈知白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只顾向外面伸着手。

  盛景从黑暗中慢慢踱步走到了笼子前,和陈知白的手短暂十指相扣后又快速放开。

  “啊?”笼子里的人发出疑惑的声音。

  “夫人,你的身边难道就没有可以帮助你的东西吗?”

  没能得到“想要的东西”的陈知白缩回笼子里不断在身上挠着像只丑陋的猿猴,顺着对方的话又在笼子里摸着,跪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地爬着,旗袍因为他的挣扎已经乱糟糟了,胸前的盘扣也被扯开,露出一点胸前泛红的肌肤。

  陈知白摸到了震动棒。

  “将袋子撕开,乖,对,就这样,然后立在地上,夫人真乖,将腿打开,坐上去。”

  陈知白撑着身子将震动棒一吞到底,试探动了几下后,像是发现了极乐,开始狂乱的扭着屁股不断在假阴茎上起伏,泛红的肌肤上不断渗出汗液,汗水从陈知白仰着的头顺着脖子一路流下,至于下身更是泥泞不堪。

  盛景愉悦地眯着眼睛,拿出遥控器将震动棒调到了高频。陈知白的尖叫声在玩具屋里回荡着,紧随其后的更是甜腻的呻吟声。

  “……我,我不行了……”

  陈知白已经没有力气坐着,倒在地毯上,阴茎明明涨着马上就要射精,但只能可怜地吐出一点点液体。在盛景又调高一个频率后,陈知白仰着头张着嘴,应该是想要叫出来,但没有声音从口腔中传出,而在这短暂的停顿后,又重新回到了小猫似的哼哼唧唧。

  盛景关掉了震动棒,解下了已经被泪水浸湿的眼罩,取下系在眼罩末端的钥匙,这是一把做得精致小巧的钥匙。

  打开了笼门,将已经昏过去的陈知白抱出了玩具屋。


第十四章 | chapter.14

  【谋定而后动】

  第二天宋季青带着自己的助手匆匆赶来骂骂咧咧地离开,骂大老板没事找事折腾实验体,也骂陈知白,骂他肚子里的胎儿活得太坚强。

  陈知白从抽屉里拿出平板,开机,熟练地点开文件夹随便点开一个网课开始外放,带着口音的老师不厌其烦地讲解着知识点,时不时还插科打诨冒出些轶事。陈知白手里夹着一只中性笔重复着视频里的老师落下的每一笔,罗马数字和英文字母写着写着就变成了中文的去死,笔尖划烂了好几张纸,陈知白开始撕扯着写满笔记的笔记本。

  大开的窗户吹进来一阵风,将所有纸片从桌面上吹到了书房地面上。

  “经常有同学问我,老师,都现在我还在一轮复习会不会来不及?我说,都现在了,肯定是来不及了,但是虽然时间不多,抓紧点努力看下书,总会比现在就放弃好噻!没时间再来一遍强化,就现在扎扎实实地搞清楚每一个知识点,总会有效果的噻,现在连十一月都没到呢!”

  网课视频是录播的,讲课的老师像是被直播时的学生发言戳到了笑点,连讲题的声音都还带点飘。

  陈知白盯着屏幕左下角显示的时间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全新的笔记本,把辅导书翻到自己上次看的位置。

  不管怎么样时间都在往前走着,肚子一天天像个皮球涨起来。在开始完全显怀的那段日子,陈知白经常会坐在卧室的镜子前,脱掉上衣盯着镜中的人,手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半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被各类营养汤补得脸部的线条都圆润起来,他茫然地在镜子里试图寻找自己曾经的样子。

  盛景也不止一次遇见这样的场景,但他只是会坐在陈知白后面的椅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美景,等到合适的时候才给人披上披肩抱回床上。

  不管陈知白愿不愿意,自从怀孕的存在感越发突出后,他是真的相信了盛景口中的“依赖”,而且这种“依赖”随着时间愈加严重,从只是晚上会无意识靠进盛景的怀里到独自坐在书房看书过一会就会烦躁心神不定直到回卧室或者盛景回来才能得到缓解,他也有刻意地阻止自己去进行“依赖”,但肚子的小怪物总饶不了他,厌食,呕吐,抽筋,腰酸各种症状出现在他身上。

  阿姨有好几次来陈知白送水果都撞上了他拿着笔对准着腹部,阿姨在陈知白的请求下瞒了几次,但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阿姨也实在受不住,悄悄地让来别墅拿东西的林助理把情况转告了盛景。

  盛景没有任何反应,陈知白甚至也不知道他知道了这件事情。

  第二性别研究所来得很勤,美其名曰为了更好的照顾陈知白的身体,每次都会取血取腺体组织切片,拍各种片,也做羊水穿刺。每次宋季青团队一来的时候,陈知白都觉得自己不过是只小白鼠,围观的视线,明亮的灯光,不避讳的交谈,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是啊,脱光。

  开始的时候是只用撩起上衣露出腹部,然后为了研究所的实验需求,研究所成员提出要检查他的乳腺,看突破怀孕的男性是否也能突破产乳,于是上衣都脱掉了,然后是要检查肛门,这是在研究是否具备顺产的条件。

  “你们干脆现在就把它剖出来拿回你们的实验室。”

  “盛景虽然也不怎么想要孩子,但是老盛董知道了,所以,你得在我们的协助下顺顺利利地生下他。”宋季青是这样回答他的,语气里也带着可惜,“不过按照我们的协议,我现在倒希望你能生下一个真正的小怪物,那样它就可以直接进我们的实验室了。”

  盛景对陈知白被脱光了进行检查也没有发表太多意见,不过是每次他都要在场。研究所成员对陈知白的肉体没有任何超出实验体范畴的情感。一场检查下来,只有陈知白抱着可笑的尊严缩在角落。

  宋季青建议着盛景可以适当给陈知白扩宽“产道”来帮助“顺产”,同时建议可以提前住进第二性别研究所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待产室。

  当晚,盛景就“谨遵医嘱”拿着按摩棒给陈知白捣弄了一番,至于搬进那间特备的待产室就没有后话了。

  这样的日子看似陈知白一整天都在家备考,但他真正看进书的时间并不多。怀孕后,他开始缺觉,常常一醒来就是九点十点甚至会到中午,等撑起精神到书房后,没过多久,又会因为没有接触到盛景感觉烦躁根本看不进书,他也想过干脆把书拿到卧室去看,但没几分钟就被自己否决掉,他在尽量地把“自己”藏进这间勉强算是他自己个人领域的书房里。到了晚上,早早回来的盛景会和他一起吃晚饭,带着他在楼下花园散步,回到了卧室,会帮他洗澡,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按摩棒操弄后穴。

  这样的日子也在往前走着,突变发生在十二月,在这个月下旬就是一年一度的研究生入学考试。

  按女性妊娠的十个月来算,陈知白才走了一半都不到,但是在十二月上旬的一天,还在和盛景吃饭的陈知白突然掉落了筷子,捂住肚子倒在地毯上,盛景连忙把人送进第二性别研究所。

  宋季青进了手术室,很快就出来,对盛景说,“不愧是个小怪物,这居然就要生了。”

  盛景皱紧了眉头,“这才几个月?”

  “所以说是个小怪物。”宋季青坐在办公桌后手指敲了敲桌面,“不过,你儿子可能要住很久的保温箱了。”

  “什么意思?”

  “经过前几个月的持续观察,这个胎儿发育的进程已经比普通要快很多了,但没有到达完全成熟的那一步,之所以现在就要出生,可能是这个新长出来的‘子宫’不足以撑到胎儿成熟,所以身体就在本能排出‘异物’”

  宋季青继续说着,“所以这个胎儿也算个早产,也不确定是否撑得下来。”

  “提前生产对母体有没有影响?”

  “大概吧,怀孕生子不本来就是九死一生的事?”

  最后就是陈知白住进了这个特地为他准备的待产室,盛景来房间看了他一眼说了些漂亮话让他安心待在这里直到孩子生下来,陈知白只惦记着他的考试。

  宋季青并不是很愉快地回了自己房间,玻璃箱中的人今天很安分,依然是浑身赤裸,眼下一团乌青,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睡着。他开了门走进去,趴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将乱糟糟的遮住眼睛的头发捋到一边。

  宋季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们做爱也不少啊,我也没少吃药啊,为什么我怀不了你的孩子……

  时间又转眼到了二月的某一天,已经是深冬快要临春的日子,这座城市靠南,没有北方那样的银装素裹,只是室内外的气温差让窗户上凝了一层又一层的水汽。

  院子里的玫瑰花丛已经枯败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种的常青树颜色也比不过春夏的样子。陈知白穿着毛绒绒的睡衣睡裤抱腿蹲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面前摊开着一本书,好一会儿都没有翻动一页,腹部的位置已经干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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