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乌:。?! 他的崽每次都能拉低他对变态的新认知。 “禅元,现在是白天。” 禅元将刺棱崽胡乱塞到雌父手中,义正言辞,“白天更应该争分夺秒为虫族生育率做贡献了。” 恭俭良出现在背后,给禅元后脑勺响亮的一巴掌。 禅元被打得低头。 禅乌第一次直观地看见恭俭良被“糟蹋”的样子,他看向恭俭良的眼神已经从“怜惜”变成了“怜爱”,一巴掌推开自己裤子都没穿的雌崽,嘘寒问暖道:“没事吧。是不是吓坏了?” 恭俭良道:“还好。” 他都习惯了。禅元只要和他单独处于一个空间,就能不分场合乱发/情。恭俭良一度怀疑自己是什么行走的春/药,老抬着胳膊,这里闻闻,那里闻闻。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恭俭良自认为没问题,那有问题的只剩下禅元了。 禅乌已经把恭俭良当做地里的小白菜了。他抱着一个小漂亮,手牵着大漂亮,不住安慰道:“辛苦你了。不过没关系,雌父会好好教育他的。你平日该打打,该骂骂,绝对不要手软。” 恭俭良老老实实,“知道了。” “好孩子。”禅乌亲昵道:“本来禅元被评选为战神是好事情。孩子,你想吃什么。听说你特别喜欢甜食对吗?你喜欢几度甜啊。” 禅元已经逐渐从“我是战神”的噩耗中苏醒。 “雌父。” “闭嘴。”禅乌压低声音,目光扫过一地的复习资料,对雌崽的混账指数多了新的认识,“人家小雄虫想要上进,你干嘛非要搅合。你什么时候这么大雌子主义了?” “不是。我。” “今天先不教育你。”禅乌换张脸,对恭俭良和蔼道:“你们两结婚太匆忙,禅元也没有告知我们亲家在那里。我们查也查不到资料,所以怠慢了你们家。来,这是禅元兄弟花了两三个月才做好的。我前两日才帮忙打磨好,水洗干净,穿上绳子。” 恭俭良接过。 足足有鸽子蛋大小的水滴状项链,用黑绳串好,柔光泛绿,中间没有一滴气泡或裂纹,一整片打磨成蝉影的虫蛋壳被锁在最中间。恭俭良翻来覆去看,越瞧越觉得蛋壳上的油绿色花纹眼熟。 抬起头,禅元正心虚摸着自己脖颈上的虫纹,支支吾吾,“雌父。不是说好,让我来给吗?” 禅乌踹他一脚,“让你用这个再涩涩吗?” 苍天在上,为什么自己的崽,能搞到如此漂亮的雄虫?889号港口。 禅元的弟弟们正对未曾谋面的兄长翘首以盼,他们对这位强悍兄长的认知仅来自街上正在滚动播放的宣传片。 “远征军战神预备役,禅元少将。” 没错,禅元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被晋升了。他的心境暂且不说,他好几个兄弟正张大着嘴巴,望着屏幕上那行熟悉的老实人脸阿巴阿巴。 “禅元少将,出生于一个普通的蝉族家庭。二十年年前,他选择来到远征军,殊不知这个选择完全改变了他的命运。他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蝉族变成了强悍的远征军士兵。面对一切强敌,他总是第一次出手,勇敢保护自己的部下……” 带着弟弟们来玩的禅家老大,连冰棍都含化了。 吧嗒吧嗒的冰棍掉在地上,他拿着黏糊糊的手胡乱抓着头发,“啊?这小子还有这种本事吗?” 对兄弟都懒到痴呆的禅元,会变成勇敢保护自己部下的战神预备役? 禅家老大看着被宣传片刺激到双目通红的弟弟们,已经不知道怎么给他们形容禅元在家里咸鱼的形象了。 “太帅了。” “这是战斗记录仪的画面吧。哇呜,这真的是我们蝉族可以打出来的技术吗?” “我一定要找禅元哥哥签名。” “我想要禅元哥哥带我训练。” “听说禅元哥哥还结婚了,他的雄虫一定很温柔,很爱他吧。” “好羡慕啊。” “禅元哥哥可以教我怎么泡雄虫吗?” 虽然上一任战神把“战神”都搞脏了。但没关系,蝉族是不会在意这种细枝末节的,作为一个军部最高军衔只有“少将”的种族,他们急需要一个典型代表,证明自己也拥有“武德充沛”的能力。 还有什么比远征归来,拥有赫赫军功,还敢嫁给一个螳螂种二十年的蝉更有说服的存在吗? 他们蝉族武德充沛,格斗满分。 你问证据?看,战神禅元! 他们蝉族一点都不害怕和螳螂种联姻。 你问证据?看,战神禅元! 他们蝉族才不是什么“武力”垫底种族呢? 你问证据?我们都有“战神”啦! 作者有话说: 禅元,一个符合各方势力需求的战神。 禅元本人:婉拒,滚! ——*—— 番外最近卡得厉害,容我再想想。感谢在2023-07-11 22:08:44~2023-07-13 22:47: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就要看虫族 22瓶;睡觉睡觉就在 12瓶;二七 8瓶;谢荧荧、我想让你想想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两百六十八章 “远征军战神, 禅元!新一代的蝉族传说正在冉冉升起。就在昨日,军部新闻部正式发布远征细节。其中,一串可怕的数字引起了本台的注意力:禅元, 一位在二十年间带领队伍达成任务99.9%完成率的可怕存在。在远征期间, 他积极学习, 从没有因为个人问题懈怠工作……嗯?什么个人问题。当然是和雄主的私生活啊。”主持人夸张地对互动弹幕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这家伙可是本次远征中唯一一位带了军属的。” 主持人和他背后的宣传单位可不会放过这种热点新闻, 继续说道:“不得不说,禅元少将能被评选为‘远征战神’实力如何, 现在是个谜团。远征军上下是否有捏造禅元少将的成绩, 故意配合军部造神……但!各位, 请注意, 禅元绝对有两把刷子!” 有两把刷子的某蝉:…… 他僵硬看着长子通讯器里的直播, 三四次都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牙齿险些咬到舌头。 在一顿花里花哨的铺垫和特效后,主持人终于拿出了禅元有两把刷子的证据。 “禅元报名远征时,不过23岁。要钱没钱, 要前途没前途,就连脸也长得平平无奇, 体格也是标准的蝉族体格——铛铛铛!饶是如此,他还是找到了这样的雄虫!”主持人音调都高了三四倍,示意后台调出VCR,“这是昨日军部放出的部分远征细节,来源是远征军记录仪。” 视频画面微微摇晃。没一会儿冒出来几个异型植物,在扫荡后, 携带记录仪的雌虫看向某个方向:一个穿着远征军作战服的白发雄虫飞快翻越树丛, 跑到禅元面前, 摘下面罩, 眉头颦蹙,似乎是抱怨什么。 携带记录仪的雌虫呼吸粗重起来,他频频向着那方向去看,眼看着禅元捧着漂亮雄虫的脸颊,深深吻下去,掏出□□——磅! 记录仪被一泼深绿色的污浊糊上,画面也到此结束。 恭俭良整个趴在扑棱身上,回忆道:“好久之前的事情哦。”他印象里,这颗星球的本土植物会生成虫族无法呼吸的空气,每个人下地面都要携带呼吸面罩。恭俭良是打架太狠了,自己把自己面罩嚯嚯裂了,急匆匆找禅元换气。 禅元哪里来得及拿,看恭俭良嘴唇都憋紫了,当即抱过来渡两口气过去,把自己的面罩给了恭俭良。他本人憋着气找后勤拿一个新的。 恭俭良也清楚,自己被禅元照顾得不错。 他咋舌回忆起这件事情,看着直播弹幕里破防的各类雌虫言论,扭头和禅元分享,“禅元~” 禅元的嘴唇憋得发紫了。 他本来是给恭俭良和孩子们送小饼干,现在饼干整盘直接塞给小刺棱,禅元像是拿到三伏天的冷饮,汗水密密麻麻将衣服全部浸湿。 他问扑棱,“上面说我是什么?” 扑棱看眼弹幕,念道:“说你是吃到天鹅的癞蛤蟆。” “不是这个。” “插着鲜花的牛粪?”扑棱有念了几个,挑挑拣拣,“还有说你是走狗屎运的家伙?丧心病狂的诈骗犯?嗯,还有喊雌父你开班的。” 恭俭良招呼刺棱过来,撸一把崽,抓一把饼干,吧唧吧唧咬起来。 禅元大喘气,手一撇都是水。他道:“最开场。这个主持人说我是什么?” 扑棱理解了,他平静中带着丝丝羡慕,“远征战神。” 禅元捂住双脸,他脖子向后仰,随后撅着屁股,嘴巴里发出“呜呜”声,胡乱扭动着。在一大家子的注视下,毫无尊严地仰躺在地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蝉族怎么可能当战神?” 禅乌又解锁了自己崽的新姿势。 他用脚尖碰碰禅元,催促道:“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 “什么时候?”禅元匍匐,四肢着地,以头抢地,“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禅乌:“……你那会儿裤子都没穿。” 自打他见到禅元的第一面,就感觉自己的雌子和块磁铁一样,只要见到恭俭良就黏糊糊凑上去,满心眼都是亲亲抱抱睡觉觉。什么不必要的收尾工作,禅元能丢给扑棱就丢给扑棱,完全不考虑自己有多么不负责。 远征军到港修整4天,禅元就泡在温柔乡里4天。 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给恭俭良换装,然后进行各种没有尝试过的职业场景和做的想法。禅乌在第一个晚上后,就给自己准备了消音耳塞和消味喷雾,但凡遇见禅元,他就拿着消味喷雾给自己崽从上到下消杀一遍。 “远征军港口修整一周,又不是让你过一周这种放荡生活。”禅乌扒开抢饼干的支棱和刺棱,顺带给快要噎住的一大一小倒杯水,继续道:“远征战神不好吗?” 禅元快要把自己的脸皮抓下来了。 他道:“这怎么好了?我可是继阿莱席德亚那个叛国者后第一位‘战神’!全国都会看着我啊。不行!我光是想想就要窒息了。不行,怎么会选到我呢?螳螂种不比我好多了吗?奥斯汀肯定比我更想成为‘战神’。” 上一位青年“战神”造势比禅元现在还要夸张。铺天盖地的宣传海报、产品周边,各类战报雪花一样送到境内,每个种族的孩子们谈论起“战神”都充斥着仰慕与狂热。军部已经准备好在那位保住战线后,对他进行正式的授勋,并打破“战神”这个仅限于青年虫族的名号限制。 他们要将那位“阿莱席德亚”捧为全种族全年龄都崇拜的永久战神。 他们要“他”成为军部永久的胜利的图腾。 “阿莱席德亚”也没有让军部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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