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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时间:2023-11-16 01:01:02  状态:完结  作者:小土豆咸饭

  “安静。”扑棱则觉得小雄虫安静是个好用的道具。

  在可以达成自己目标的前提下,扑棱不在意对安静浪费一点自己的时间和情绪。他抽出雄父包裹里一大捧鲜花——想想也知道,这东西是雄父雌父从地面千辛万苦带回来的,他做的只是拿出来递给安静而已——可惜人大多是肤浅且容易感动的生物。

  扑棱抱着花,控制出笑容,“我会保护你。以后弟弟再欺负你,你马上来找我。”

  “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雌父一定能保住弟弟,谁叫弟弟是个蝉族呢,真偏心。扑棱如此想着,就像说道:“就和图画书上一样,我是雌虫,安静是雄虫,我会一直保护安静哦。”

  弟弟怎么会喜欢这么弱小又这么普通的雄虫呢?安静长得没有雄父好看,力气也没有雄父大,身体也不算健康——弟弟真的没想过自己可能会把安静玩死吗?不对,他应该也不在乎死不死这种问题,尸体也能冻起来或者解刨嘛。

  啧。果然,他不理解弟弟的爱好。

  扑棱面带笑容,看着安静逐渐发烫的脸颊,转身继续去寻找自己的“礼物”。

  他还是更想和提姆叔叔一样,成为超级帅气的指挥官。

  作者有话说:

  恭俭良万能金句:都怪禅元。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44】

  备考,令人失去高光。

  恭俭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上班都失去了灵魂。不光是他,上学的小刺棱也失去了灵魂,父子两坐在一张桌子上,脸上都写了同等怨气。

  禅元也差不多。

  扑棱放假回家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进错了什么凶宅。还不等他退回到门口,小刺棱泪眼婆娑滚过来,一屁股坐在哥哥的军靴上,哭成牙牙学语的样子,“呜呜呜哥。呜呜呜嗝咕咕咕。”

  扑棱作为家里的长子,闻到了熟悉的配方。

  他轻轻把弟弟摘下来,轻轻关上门,“哥哥还有事情要回学校一趟。”

  啪。

  一双手扒拉出门缝,扑棱迅速撒手。狰狞的五指破门而出,快速勾住扑棱的背包。

  “我的好雌子。”禅元狞笑道:“我一直期盼着你回来啊。”

  扑棱觉得雌父这表情可一点都不期盼自己回来。在他被按着头,押送到雄父面前,在代替雌父教导雄父做两道题目后,扑棱深刻理解雌父盼自己回家的心情。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苦。

  扑棱理所当然地想着,打通了老二支棱的电话。

  “是的。”扑棱毫无愧疚撒谎,“安静要回家住一段时间。你回来吗?他约我去书店……我?我当然不想去。你不来我就推掉了。”

  老二支棱就这样,被钓着,屁颠屁颠回家了。

  一回家,他就受到了老大同等待遇:按头押送到桌子边教书育人。

  “畜生!畜生啊!扑棱你这个畜生!”

  恭俭良一巴掌扇在口出狂言的支棱脑门上,把自己错翻天的作业递上前,“我都不会。”

  小刺棱有模有样,把自己没有一个对的试卷推到吱吱哥哥面前,“我也不会。”

  禅元和扑棱站在边上围观,享受着为虎作伥的快乐。

  “支棱还是像我。”禅元欣慰道:“你看,这不是教的很好吗?”

  扑棱看着雄父攥得紧紧的拳头,再看看老二支棱敢怒不敢言的怂包样子,点头应和道:“弟弟不愧是搞学术的,就喜欢教书育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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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六章

  年幼的扑棱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 雌父给他的礼物是帮忙雄父写报告。

  当恭俭良冲出去,势必要把欺负安静的某支棱打得嗷嗷叫时,扑棱正在面对一书包乱七八糟的资料发呆;当禅元嗷嗷嗷抱着支棱满地打滚求饶时, 扑棱还面对一书包乱七八糟的资料发呆。

  “雌父。”扑棱不解道:“我的礼物呢?”

  正和支棱一起跪在地上自我检讨的禅元道:“包里全都是。”

  “我想要报告。”

  禅元端倪自己八百个心眼子的长子, 细细品味他脸上那种错愕, 愉悦地说道:“扑棱。有些事情要自己亲自动手才能体会到快乐。”

  扑棱哑然。

  他还没有对恭俭良撒娇, 禅元就把路全部堵死,抢先开口道:“扑棱那么喜欢雄父。不会不帮雄父写报告吧。不会吧, 不会吧。扑棱不是最喜欢雄父吗?”

  扑棱:“……”

  幼崽意识到了雌父的用心险恶, 咬着后牙槽, 都给气笑了。面对雄父恭俭良万分期待的眼神, 他点头硬撑道:“对啊。我最喜欢雄父了。不像雌父, 就知道护着弟弟。”

  恭俭良眼神凉飕飕,禅元忍不住并拢腿乖乖跪好,顺便把支棱往怀里藏了藏,心虚道:“雄主。我这不是心疼你嘛……蝉族皮厚, 万一把你的手打疼了怎么办。”

  恭俭良:“你求我打你屁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从手感上看, 打老的和打小的没什么区别。

  支棱和扑棱已经习惯双亲偶尔信息含量爆炸的对话。他们这个年龄的小雌虫,重心完全在怎么玩和怎么在兄弟战争中占据上风,两双眼睛瞪来瞪去,一句话不说,便完成对彼此的挑衅。

  禅元瞧着他们两兄弟完成一番无声交流,便自觉应该提醒恭俭良别在孩子面前说那么有歧义的话。他学着两孩子的样子, 使劲挤眉弄眼, 觉得同床共枕这么久, 恭俭良总能看出点什么。

  不曾想, 雄虫瞅着半天,伸出手给了禅元左右两巴掌。

  “禅元。”恭俭良认真道:“你刚刚是不是抽筋了?我再给你打两下吧。”

  禅元:“不、不用了。”

  这件事情,最终以禅元和支棱滚到大厅打地铺中止。

  两只可怜兮兮的蝉族次从每天晚上铺好被褥,早上又收起来,每天还要固定罚跪一段时间,共同大声背诵《刑法》里关于欺辱雄虫的内容。

  “支棱,雌父为你受苦了啊。”禅元连续6天没有和恭俭良亲亲了。他感觉自己回归到寂寞单身时期,每天可怜巴巴奢求恭俭良看自己两眼,却因为老二支棱拖后腿频频失败。

  支棱:“嗷。”

  禅元痛心疾首,“雌父已经6天没有和雄父亲亲了。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体验吗?”

  支棱问道:“什么体验?”

  禅元道:“快要渴死的体验。”

  支棱安静地注视着自己隐晦发疯的雌父,一双眼瞳里充斥着大大的不解。6天时间里,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雌父可以把雄父搞到手,脱衣服、摸摸舔舔、亲亲贴贴做什么都可以。

  为什么他不能对安静这么做。

  雌父明明和他长得一样普通。

  “雌父。为什么我不能脱安静的衣服?”

  “因为他不是你的雄虫。”禅元打补丁道:“别和我说什么,他是你和你哥哥的预定雄虫这种屁话。你们两个都没有问过安静的意见——就算问过了也不行。你们都没有成年,没过20岁前都给我遵纪守法,大声背诵《刑法》一百遍。”

  支棱不懂。

  他满脑子都是雄父雌父吵架时,互相拆台说彼此未成年时发什么图片什么消息,什么捆绑什么脱衣舞。

  哼。凭什么雌父可以,我不可以!雌父一定有什么泡雄虫的秘诀!他不会是要教给哥哥,不给我吧。支棱拧巴地想了一会儿,还是屈服于对安静的占有欲,拱到禅元怀里咬一口雌父的胸肉,大声要求道:“我要学泡雄虫。”

  禅元:“……把你的嘴巴松开!你现在几岁了,还咬我!”

  “我要学泡雄虫。”支棱不气馁,在他一番闹腾后,禅元还是勉强答应他教导一下“追求雄主之道”。

  “首先。你要投其所好。”

  像他当年就专门给恭俭良做了沙曼云同款双刀(虽然恭俭良拿来砍自己);还专门为了恭俭良去进修了蛋糕烹饪;还任劳任怨包揽了恭俭良的所有需求。

  禅元引导道:“你想想看,安静喜欢干什么?”

  支棱歪着脑袋,诚实地说道:“安静喜欢跟哥哥一起玩。”

  禅元眼睁睁看着自己家老二面容逐渐扭曲,从一句很普通地陈述句开始,这孩子不甘道:“安静都不和我一起玩。我一点都不喜欢哥哥。哥哥特别、特别坏。啊啊啊啊他好坏的,特别会装。”

  似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支棱对禅元抱怨起来。他从哥哥小时候偷偷打自己屁股开始,到哥哥故意抢雄父的关注,再到哥哥抢走安静,最后以哥哥什么都非要比自己强结束。幼崽蝉翼气得爆开,在空气中嗡嗡作响。

  “他明明不喜欢安静。”支棱总结并点题,“大骗子。他就是要和我抢。”

  禅元试图打圆场,“哥哥只是爱欺负你啦。这说明哥哥喜欢你。”

  随后,他得到支棱看傻子的眼神,和一句“哼”。

  禅元悟了。

  他从没有这么思念自己的雌父。

  在翻阅一系列雌虫育儿书籍后,禅元决定曲线救国,比起教育老二追雄虫,还是先让老大别欺负弟弟更重要。

  他走进主卧时,扑棱正抱着恭俭良,时不时将脸埋在雄父的衣服里深深吸两口,露出可爱的表情。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扑棱才会露出禅元最熟悉的样子——刚刚破壳没几天,正黏糊雄父雌父的恬静模样。

  禅元忍不住生出几分愧疚。

  他还记得扑棱破壳没多久,自己为了安抚恭俭良丧父的情绪,匆匆去地面执行任务猎杀寄生体,随手将幼崽塞在纸箱里,丢到指挥室。而等两人下去上来,再下去,再回来时,又给年幼的扑棱添了个弟弟。

  提姆不止一次觉得禅元不负责。

  他作为一手带大扑棱的年轻军雌,和禅元年岁相近,训斥话来毫不客气,“扑棱一直很想念你们。好几次在星舰上问雌父雄父什么时候回来。”“没有做好要幼崽的准备,又干嘛把他生下来。”

  禅元无言以对。

  此事后,他也将避孕这件事情提上日程,偷偷摸摸操作,至今无蛋。

  而此刻,他轻轻坐在床边,忍不住伸出手抚摸自己长子的额前碎发。恭俭良总爱扑棱的一双眼睛,时常便将孩子抱在怀里仔细亲亲他的鸦羽,闻一闻他身上那股干燥又令人安心的味道。

  禅元是不太理解的。

  他手指在扑棱眉间点了两下,幼崽便转过头来,脸上还带着褶子印,哈出一口雾气,嫩生生道:“雌父。”

  禅元对他伸出手,扑棱也恰逢起身,扑到雌父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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