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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时间:2023-11-16 01:01:02  状态:完结  作者:小土豆咸饭

  继刀锋之后,是下盘的袭击。禅元蹬门而起,双翅微微展开,在上空短暂滞空。在他的身后,金属门传来“咚”的巨响,门上再次增加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洞。恭俭良侧手撑地,两人一上一下,不约而同露出了笑容。

  一种奇怪的共鸣产生在他们两人之间。

  当然,也很可能是错觉。

  但并不妨碍此刻,他们在生死危机之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刺激。

  “宝贝~”禅元小嘴抹了蜜,道:“你说玩窒息是真的吗?我可以玩个爽吗?”

  恭俭良把玩着自己手中的刀,起身站立,下一秒直冲禅元而来。他和寻常人不同,在高速运动下还能保持甜美的笑容,“真的呀。肯定是真的呀。”

  玩了,禅元就死了。

  禅元端倪下恭俭良的动作,迅速抱头逃窜,他笑道:“不会是玩了就死掉的那种吧。宝贝,你知道我最惜命了。”

  “哦。”

  “宝贝。别那么冷漠啊。”禅元调戏道:“你也很想我吧。”

  “没有。”

  “你听见我可能要和你离婚,怎么这么生气?”禅元抄起身边的椅子,挡住面部。他自认为对恭俭良有所了解,却还是低估了雄虫听见“离婚”二字的怒火。菜刀“叮”一声扎入木头,尖端穿透椅面,堪堪就要刺中禅元的鼻尖。

  “我没有生气。”

  禅元拿捏住了恭俭良的心情,又不敢太过分,小心翼翼反驳道:“不会吧。”

  恭俭良倒是站在原地,双手叉腰,“哼”了一声,左右寻找起先前弄脏的枕头和被褥。他苦恼又扭曲,脸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乱七八糟一顿,“你过来。”

  禅元丢掉椅子,走上前。

  他发觉恭俭良似乎陷入到一种混乱的情绪中。雄虫的表情管理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控,既不是那种面无表情的冷漠,也不是那种甜腻腻的表演式笑容,反而更像是普通人在大庭广众下阅读笑话,每一块肌肉都错位,却又硬憋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嘴巴上扬,两颊又偏偏要压着嘴角。

  “宝贝。”禅元轻声道:“我过来了。”

  恭俭良抄起枕头把人打到床上,禅元还没有调整好姿势,软绵绵的枕头压上来,面部口鼻变得狭窄,呼吸的余地只剩下片刻缝隙。

  就连雄虫的声音都变得重影无数。

  “不许有反应。”

  禅元可以明显感受到自己面部皮肤受到拉伸。他的鼻子是最先被压垮的,疼痛感从敏感的鼻尖开始传递,比起熟悉的窒息感,最先到来的是压迫感——枕头和绳子在窒息的世界是两种不一样的玩法——禅元甚至想到枕头是恭俭良最无师自通又最难以接受的一种玩法。

  “没关系的。”他曾经轻声附在雄虫耳边哄骗道:“你不觉得用日常物品玩,才是最刺激的吗?”

  他也曾经手把手教着恭俭良用什么力气才好,“你要是害怕。我们随时可以松开。只要松开,我就活过来了。”

  “谁要你活过来。”恭俭良攥着枕头,很长时间里,好像与这东西有深仇大恨。他愤愤将枕头和被子踹在地上,坐在床上生闷气,禅元得花费大把时间把人哄好,才能进入到更亲密的环节。

  “唔唔。”

  枕头的压制令禅元的声音闷闷的。他的手揪住枕头的布料,像是要给这增加一份力气。但随着恭俭良的用力,那双手抓住的地方从布料,变成雄虫的手。

  指节用力。

  关节战栗。

  “唔。”

  恭俭良岔开腿,坐在禅元的腰腹上。在他这个位置,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雌虫腹部每一块肌肉的变动。他的手依旧用力向下,用生活中最日常的存在把身边人送入死亡。

  有什么意义吗?恭俭良脑海中短促闪过这个问题,但下一秒,他意识到没有什么意义。

  仅仅是自己想要这么做,禅元想要这么做。

  某种程度上,他们都是遵从于肮脏私欲的人。

  □□。

  杀欲。

  他们相互依偎着,毫无节制地从彼此身上汲取自己所窥见的美好。

  “我们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不同。”恭俭良评价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干嘛写这种话——良,我喜欢你。咦惹,好恶心。你说得我都腻了。”

  禅元的腿在被子上蹬了蹬。他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抓住恭俭良的手开始不自主的抽搐。他的经脉在缺少空气的作用下,开始跳动,青紫色的粗壮血管连同肌肉一同爆炸。恭俭良数次用力将禅元意图抬起的头压下去,他闻见禅元额头与发际中传出的汗津津的咸味。

  “唔唔唔唔。”

  他可能到了极限,也可能是装的。

  恭俭良统统不在乎。

  他的目光落在今日桌子上没有吃完的蛋糕上。

  蛋糕因为两个人的打斗,已经变得零散而胡乱,在远征过程中珍贵的奶油飞溅到桌面和地面上。

  真是可惜了。禅元好不容易找出来的蛋糕。费鲁利说了,越往后蛋糕这种东西越不好做。远征军的物资已经开始配给制了。

  恭俭良松开枕头。

  禅元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还没有缓过气,他便被自己的雄虫拽着头发踉踉跄跄压制在桌子上。

  他感觉到身体下的空气,刺激,冰凉。

  奶油腥甜绵软的味道,已经那尚且完好的蛋糕胚蹭到脸颊上,衬得他颓红的脸色泽分明。

  “你今天是在和我挑衅吗?”

  “哈?”禅元无奈道:“我说‘喜欢你’是白说了吗?”

  恭俭良揣测一会儿,放弃对禅元浪漫分子的判定。

  他觉得费鲁利说的没有错,军雌都是一群浪漫废物,一点都不知道雄虫喜欢,只有本事去拐骗刚刚成年的稚嫩雄虫。

  “你真是不会表白的笨蛋。”恭俭良客观评价道:“雄父说过,要拿对方最喜欢的东西来表白,就像这样——”

  他再次拽起禅元的头发,像是训一条不服输的野犬,狠狠地贯穿之余,伸出殷红的舌尖,仔细认真地吃掉禅元脸上沾染的蛋糕奶油。

  作者有话说:

  禅元,一个永远搞不清雄主想什么的无奈雌君。

  ——*——

  这段时间三次元比较忙,不好意思各位。感谢在2023-04-16 01:30:10~2023-04-19 22:16: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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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四章

  “啧。”

  雌虫身体紧实。

  当恭俭良将自己的手抚摸上去时, 他可以感受到掌心因为吸附细细颤抖的肌肉。相比起幼崽软乎乎的肉,禅元这种成年人颇具一种运动的生机。

  拍打的声音无疑说明,这是经常运动, 肌肉微微绷住, 绞得恭俭良皱眉, 用力扇在罪魁祸首上, 更加粗暴地蹂/躏下去。

  “啊……雄主……等。”

  “闭嘴。”

  恭俭良不会管禅元的呻/吟,也不在意禅元承受了什么痛苦。他的注意力全部在禅元嘴角与眉眼的蛋糕残渣上。在禅元的手向前攀伸, 或意图抵住什么的时候, 恭俭良就揪住他的头发, 强制性让禅元与自己贴着脸。

  “你不喜欢吗?”

  “喜……啊。”

  声音很短促。恭俭良死死地盯着禅元的表情。他学习过表演, 这让他终于能分辨出人的酸甜苦辣, 在漫长的时间中学会观摩他人神态,揣测自己要做出什么姿态。

  亦如此时此刻。

  他看见禅元皱成一团的眉头,额角缓慢渗出的汗珠缓慢流淌,在雌虫咬紧牙关的两腮处形成数道长度不一的水痕。

  零零点点也不知道是奶油还是其他的东西, 飞溅在禅元脸部,产生雪地飞花的错觉。恭俭良懒得伸出手, 他贴着,用舌头卷起汗珠和奶油送入口中。

  不好吃。

  恭俭良果断微微张开口。他毫不费力,禅元自己攀附上来,用牙齿轻咬住他的舌头,两个人一起滚在桌子上。

  喘气。

  “雄主~宝贝~”

  恭俭良懒得仔细看禅元发痴的样子,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禅元的脸上, 将人从身上扇下去之后, 狠踹两脚, 再拖拽回来——

  “有这么爽吗?”

  学习如何伪装成正常人是恭俭良童年的一项重大课题。

  从结果来看, 该课题只完成了一半。温格尔费尽心思力求恭俭良社会化的人格,在短短三年时间里被禅元以摧枯拉朽之势推翻、侵吞、重塑。

  恭俭良清楚自己在发生某种变化。

  他本该没有多少情感,在他身上只有对同类的执念,以及对生为人子时那点微弱的羁绊——

  是什么?让他再次发生了变化?

  恭俭良抬起眼,迅速挪开脑袋。

  禅元像是一块不忍猝读的泥泞烂布。军装纽扣胡乱扯开,稀稀拉拉的布料褪到膝盖处。他的嘴唇红到滴血,随着涎水溢出,两颊火辣辣透出血色的肿胀似乎也不是什么问题。

  恭俭良没有下重手。

  禅元也却已渐入佳境。

  “宝贝~”

  “你真的是。”恭俭良在脑海中检索半天,最终词穷道:“有病吧”

  关上门后的雌虫真可怕。

  难怪费鲁利说他遇到的军雄除了个别有需求者外,大部分人基本和雌虫谈不到一起。恭俭良在雄虫学校外面发现的不良们也都是雌虫。就连他考大学额外上的辅导班里,雄虫谈起事情,也从不围绕着雌虫争风吃醋,他们更在意谁谁谁考什么大学,什么什么招生信息公布了没有,谁家雌君又反对雄主考学之类等等。

  恭俭良正想着,禅元伸过脑袋上来,狎昵道:“宝贝。我又不是对什么人都这样。”

  恭俭良想想也是。可是他再次想到禅元日后会遇见比自己更好看的雄虫,会不会如同今日这般作态——啧。不能想,一想,恭俭良就看禅元横竖不爽。他抬脚直接把禅元踹出去,脑子一热,拽起裤子,“哦。”

  禅元:?

  雌虫正把自己小腿肚上的裤子踹开,闻言都顾不上被踹了多远。整个人连滚带爬回来,偏又因为裤子的关系,走几步就踉跄得可笑。

  “等等。宝贝。这才多久啊。”

  恭俭良可行了。禅元心里知道这连前菜都算不上,顶多算开席前倒杯水。两个人平日一场,不说吃个热乎,总得来个八大碗垫垫肚子吧。现在怎么回事?他裤子都脱了,被打得感觉来了,恭俭良和他说什么?

  不做了!

  这是恭俭良说了算的事情吗?

  禅元赶快把自己扒干净,整个人扑上去。他猪油蒙心的时候,总容易忘记恭俭良的格斗能力,几乎不用多费多少功夫,便被恭俭良踹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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