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二胎: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感谢在2023-01-10 17:08:04~2023-01-12 01:33: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深山里的凶兽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九个人 28瓶;范希 20瓶;楠楠楠 9瓶;zwj 6瓶;汤圆芝 3瓶;哦热闹搭、顾钧钧、元小九、mirror、爷青回、dover海底隧道施工队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战斗异常激烈。 禅元十分满意。 他觉得自己和恭俭良一笑泯恩仇的时机已经来到, 在床上很多不能坦诚的事情都可以坦诚,很多不能谈成的事情都可以谈成。 缺点是,要承担对方拔吊无情, 翻脸不认人的可能性。 “你在干嘛?”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 禅元就不得不面对弄醒自己的罪魁祸首。他半趴在床上, 身上有雄虫留下的各种咬痕和抓痕, 不过有在地面那次小命都要没的疯狂经历,禅元的重点完全不在这上面。 他一脸沉默地看着恭俭良在地上做单手俯卧撑, 有种被卷到的错觉。 恭俭良瞥了禅元一眼, 没理他, 认真数数, “一百零二。一百零三。一百零四……” 多日数数的经历, 已经让恭俭良充分认识到自己的注意力不容打岔。 一打岔就会数错,一数错就要重来! 恭俭良宁可晾着禅元,都不要重新数数。 他认真对地面做俯卧撑,禅元就趴在床上认真看着雄虫数错两次, 好不容易到两百个,实际数量差不多又三百五十个了。 趁恭俭良换手的时候, 禅元又劝说道:“早上还没喝糖水吧。先休息一会儿,别累坏了。” “我一点都不累。”恭俭良气血满满,戳戳自己的脑袋说道:“早上起来,幻听就没有了。果然啊,禅元,我会出问题都是你的错。” 禅元避而不谈, 他知道在雄虫认定的事情上掰扯, 只会浪费彼此的时间。 “大早上做俯卧撑干什么?” “锻炼。超过你。” “啊对对对。艹过了。”禅元懒洋洋地说道:“你早艹过我了。” 恭俭良最不喜欢禅元这么说了。他强调自己是武力而不是腰力, 一个原地拔起跃入床铺, 压在禅元身上,抄起枕头哐哐先砸两下,强调道:“是超过,不是操过。你怎么这么脏啊。” “对对对。”禅元吃到了,才不会和漂亮笨蛋计较呢。他看一眼时间,决定今天不去慰问自己可怜的队友们,把空出来的时间和恭俭良温存一下,改善夫夫情感才是正事。 “早上想吃什么?” “不吃。” “真不吃?” 恭俭良瞪一眼禅元,又砸两下,噼里啪啦点起单来,“要吃小肉包,肉馅要甜的。还要糖水,我想吃枣,要腌过很甜的那种……要,嗯?” 禅元一边听,一边记在心里,去食堂看看有什么就给雄虫带什么,实在没有到时候再哄一哄。他还没感觉雄虫的停顿有什么问题,双手抱住恭俭良的腰,捏一捏对方的软肉,打趣道:“就这些。” 恭俭良啪得把手打掉,左右看看,道:“有人骂我。” 禅元:? 他都来不及想房间里还有谁,恭俭良踩着他的肚子爬起来,警惕一切可能出现的危险,在床边兜了一圈,又坐回来,坐出去一点,再坐回来。 禅元微微觉得不妙。 他想起了恭俭良的幻听,问道:“又幻听了。” 恭俭良认真点头,死活不吃药不代表他不在意幻听这件事情。相反,医生曾经对他说,那些幻听和他的情绪有点关系,如果仔细听听说不定能解开心结。 恭俭良哪里能自己解开,可他又不乐意和雄父之外的人说道这些垃几八倒的事情,总是自己憋着,拧巴成一团,连带着幻听也时有时无,有的是细若青丝的电流声,有的是代入情节的对白,有的则是那个雌虫诅咒般的咒骂……总之,幻听这东西,在恭俭良的病史中配得上“流窜作案”四个大字。 今天不一样。 恭俭良觉得幻听来新活了。 他慎重校对了两遍,确认道:“骂得好难听哦。” 禅元盯着自家雄主看,一时间居然没办法确认他是情绪好,还是情绪不好。只能从正常认知中,给出自己的意见,“去开点药?” “不要。” 恭俭良还是拒绝。 他小脑瓜天马行空,思索片刻后,结合现实得出一个结论:“问题肯定出在你身上。明明啪啪的时候,刚刚起床的时候都没声音。” 禅元倒觉得是恭俭良注意力的问题。他认为雄虫只要专注注意力在某件事情上(比如床上打架,比如运动),幻听的问题就会大幅度减弱。 “可以让医护室开一点舒缓精神的保健品。”禅元解释道:“真不想吃也没关系。我去后勤看看,有没有舒缓精神的食物,你多吃一点。” 恭俭良想想,能接受,但觉得效果太慢。 他回味昨天的显著成果,蠢蠢欲动,“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感觉这个见效快多了。 * 伊泊和甲列终于四肢健全,下地康复训练圆满收官时,禅元还得在床上缓一缓,看看身边衣不蔽体的漂亮雄虫,养肥的狗胆哗啦一下冲上前,捧着恭俭良的脸左右各来一口亲亲。 什么感情? 不需要! 他和恭俭良这样就挺好的。 每天晚上来一次,早上看心情。中间穿梭各种研究电影和身体锻炼。禅元每每到这个时候,就拿出电子书在边上看。除了约定好的各种训练和人际社交外,他每天都泡在恭俭良身边,享受着没羞没臊的快乐。 要什么情感啊?他和恭俭良这样各取所需,就挺好的。 禅元忍不住逮着恭俭良又嘬两口,被亲懵的雄虫一巴掌扇开。 “走开。”恭俭良拿起枕头捂住耳朵,一点都不想理会禅元,烦躁道:“睡觉呢。”他嫌一个枕头不够,将被子全部扯过来,一点也不留给禅元,任由昨天晚上留下的各种痕迹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 禅元也不恼。 作为承受方,他出得力气不多,多数在嘴上。昨晚上哄得雄虫穿上不知道哪里找出来的黑丝和蕾丝,又打又捏,整个人被蔑视到舒舒坦坦,能播的不能播的全部来一遍,吃得饱饱的。 雄主撒撒娇怎么了? 雄虫就应该撒娇,多撒娇,别闹脾气。 禅元恋恋不舍给自己套衣服,都走到洗手间了,又返回来扒开被褥,亲亲恭俭良的脸颊,“想吃点什么。” “哼。” 连哼都这么可爱。 禅元还记得恭俭良在地面叫嚣“绝对不会艹”的豪言壮语,此时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变得怜爱又纵容起来。 不遵守承诺、说话不算数、随心所欲,恭俭良连对自己的惩罚都坚持不下去,实在是…… 太棒了吧。 不闹脾气,不发疯的时候,恭俭良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雄主。 这么一想,禅元那股驯养和调教的念头死灰复燃。走在廊道中,春风得意到其他军雌忍不住多看两眼。 “队长。”诺南正迎面走来,大大方方打招呼,“宣布出任务吗?” “嗯。” 修整快两个月了,也该继续去地面执行任务了。禅元没有持续关注地面基地的事情,也不关心那几个被自己救回来的军雌怎么样,他现在是有任务就做,没任务就混,每天最大的困惑无非是恭俭良有没有发疯,扑棱要怎么教育。 二十年,混一混,摆一摆,校级有点远,尉级的退休金也很不错啊。 禅元觉得现在很好,生活和工作十分平衡。 “听说上次任务,你带了雄虫下去?”诺南好奇追问道:“恭俭良阁下是……军雄?” “他不是。”禅元想起房间里赖床的雄虫,笑意满满,“他就是普通雄虫。” “队长很满足啊。” 一脸餍足的表情。 “诺南。我今天心情很好。”禅元带着笑意看过来,“你也不想自己的心情变差吧。” “……好吧。”诺南举手投降,他说话算数,真就不掺和这对夫夫的生活中,后退两步道:“我不问。不问哈。” “走吧。看任务。”禅元召集人手,有条不紊地确认和分配任务环节,中途给恭俭良送了一次饭,揪住满星舰乱跑的扑棱,继续回去处理地面执行准备工作。 他们依旧是先锋小队,是冲在最前面的一支敢死队。 出发日那天,很快就来了。禅元已经不用担心扑棱的去处了,和年幼崽崽叮嘱了一会儿事情,他就专心帮恭俭良收拾东西,再把赖床的雄虫捞起来,仔细收拾一遍,囫囵塞到出发的航空器上。 “……队长。他真的要去吗?”甲列心有余悸,看见恭俭良小腿骨隐约作痛,“虽然说带上雄虫……是很吸引火力。” 但恭俭良这个诱饵,可以直接化身敌我不分的火力,一举歼灭所有人啊! 禅元也知道这个事情。这次任务他本也不想带恭俭良出来,奈何上级命令直接要求“恭俭良必须跟随队伍”。指挥部整理的作战环节里,恭俭良直接担任十分重要的“诱饵”角色。 禅元安抚自己的队友,苦笑道:“到时候你们也别管我,保证自己安全最重要。” 伊泊还想再说几句,有婚姻生活的甲列却看出来什么,摇摇头没让对方说出来。 两个月也没在星舰上听到恭俭良发疯打人的消息。 说不定,对方改邪归正了? 诺南瞥一眼面色红润的雄虫,再看看精神气十足的雌虫,酸得冒泡。若非他已经和禅元发过誓,不在插入他们夫夫的情感生活中,他多半是要进入其中,也变成他们两个人的样子。 “哎。”诺南叹口气,朝着单身狗那边走。 “地面还有多久?” “快了。”终于有机会驾驶航空器的伊泊十分兴奋,得到队长的允许,陆地后,他可以找机会将航空器改装成地面炮塔。雌虫的眼睛已经上下打转,看看哪里可以魔改,哪里可以充分利用。面对诺南的问题,他更是急促,说道:“这次没有那道白光,我们距离顺利落地还有五分钟。” 话音刚落,航空器猛烈颤抖。 强烈的气流从下至上擦过机舱,伴随着轰鸣声和闪烁的红光,所有人猛地跌倒,撞在一侧的墙壁上。 禅元和恭俭良也不例外,雄虫飞快抓住固定的把柄,禅元稍微慢一些,侧身撞在储物箱上,发出闷响。 他暗自骂了一声,正要爬起来去看显示器,下腹却有一股热流无法遏制地流淌下来。 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禅元。”恭俭良感受到什么,看过来,“有人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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