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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时间:2023-11-16 01:01:02  状态:完结  作者:小土豆咸饭

  禅元怎么都想不到,一天不管着人,自己就死啦?

  死啦!

  “恭俭良!”

  很好,这个雄虫很有种。

  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范。

  房间里乌漆嘛黑的,禅元“啪”打开灯,一眼就看见地上踢得东一脚西一脚的衣服,他下意识弯腰一件一件将衣服收到怀里,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怒气冲冲把衣服全砸在沙发里,朝着卧室而去。

  “恭俭良。”禅元道:“你知道外面都怎么……?你在干嘛?”

  恭俭良正拆开糖果包装,自己嘴里塞一颗,又给扑棱塞一颗,腮帮子鼓鼓囊囊,“要你管。”

  投影出来的电影正播放到受害者痛苦涕泪的场面,禅元抬起头看见凶手抄起电锯,刺拉拉迸射出的电花和横飞的血沫糊满了屏幕。扑棱正好奇地伸出手想要触摸这些高清□□,绝对不是这个年龄小虫崽该看的违禁品。

  禅元不明白。

  为什么一天时间都不到,恭俭良就能把一切都搞砸。他打开灯,一手抱起扑棱,再一手把被子里窝着的雄虫拖出来,按着一大一小的屁股,重重打两下。

  啪啪。

  扑棱最先反应过来,嗷嗷叫了两下。

  “你干嘛。”恭俭良努力挣扎,事发突然,再加上早上起来滴水未进,没有多少力气和禅元闹,大喊道:“你这个变态。”

  禅元冷着脸,对着手掌哈口气,按住恭俭良的头,更用力对准雄虫的圆润翘臀打下去。

  啪——!

  “啊。”恭俭良惊得叫起来,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屁股,“你居然敢打我。”

  禅元心想,我现在就是个死人,打你怎么了?不过看着雄虫怒气冲冲的脸蛋,他也有两分不舍和刺激,不轻不重又拍了两下雄虫的翘臀,挨了恭俭良的剪刀腿一把,整个人被拧在床上。

  恭俭良翻身做主人,第一件事情就是以其人之术还治其人之身。

  他拔下禅元的裤子,手掌高高扬起。

  “唔。”

  扑棱好奇地滚过来,看着雌父的屁股,又看看雄父的手掌,小孩子陷入了混乱之中。不过他没有犹豫太久。禅元推开恭俭良,拉起裤子,麻利把幼崽整个丢到隔壁,锁门。

  一气呵成。

  “雄主。”

  接下来就是成年人话题了。

  禅元皮笑肉不笑,“今天,我听说我死了啊。”

  “哼。”恭俭良别过头,“不会照顾雄主的雌君,和死了也没有什么差别。”

  禅元听得都想要撩起袖子,抬起头看见恭俭良的脸,心里怒火被无形的灭火器一顿突突,只留下片刻火星。雌虫深吸气,深呼气,调整心态告诉自己,恭俭良只是个孩子。

  对啊。就把雄主当做21岁的孩子好了。

  “祸不及他人。”禅元道:“你,不准找雌侍。听懂了吗?不准找雌侍。”

  恭俭良可太不满意了,“我才不会对普通人下手。那个吉央,他只是失去一个阑尾。我想弄死他,手段可太多了。我特地找不至死的地方下刀……总之,我找雌侍,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雌君。”禅元恨不得一边打他的屁股,一边教他规矩,“按照现行的虫族婚姻法。没有我同意,你一个雌侍都别想娶进来。”

  “乱说。”

  恭俭良跳下床,拿出《虫族刑法》认真翻了翻,说道:“法律说了。说了雄虫享用婚姻自主权,雄虫娶雌侍是不需要雌君同意!”

  禅元不懂为什么这家伙要拿着《刑法》和自己聊《婚姻法》,他笃定恭俭良和自己一样,这段话都是瞎编的,冷笑连连,“你就编吧。我话撂在这里,有我禅元这个雌君在这里一天,你别想祸害其他人。”

  恭俭良尖叫道:“我才没有编。”他将书本翻得哗啦啦响,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你饿了我一天。你虐待雄虫……我、我要去裁决处告你。”

  禅元感觉今天在听一个巨大的笑话。

  “你在说什么?”

  “我要告你!”恭俭良拿着《刑法》,像是拿着自己的底气,“你虐待自己的雄主和幼崽,不给我们吃饭,这是恶意虐待!你要负刑事责任!”

  禅元真给气笑了。

  他大大咧咧一摊手,“行。你去啊,我倒要看看你赢了还是我赢。”

  不过一本《刑法》,瞧给他的笨蛋雄主能耐的。

  作者有话说:

  夫夫吵架,从动手到动嘴。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如果恭俭良和禅元的日常生活可以公放, 一定是第三星舰所有军雌每日必追的下饭神器。

  他们既没有胆子真的去降服恭俭良这样凶猛的雄虫,又好奇禅元是怎么和对方结婚并好好活到现在的。

  裁决处是个例外。

  他们大概是整个星舰上,最不希望听到恭俭良和禅元消息的一批人。

  如果有的选, 裁决处军雌希望禅元和恭俭良一直在地面出任务。

  “说吧。”今日值班的怨种打开电子记录, 道:“禅元你的验伤报告带了吗?”

  恭俭良最讨厌这群人的刻板印象, 这种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禅元是变态的滋味, 偶尔会让雄虫觉得难受又别扭。

  “我才没有打他。”恭俭良辩驳道:“今天是禅元的错。他虐待我和扑棱!”

  裁决处军雌犹豫片刻,看向禅元, 下意识寻求事实真相。如果换做是一个普通雄虫说这话, 禅元少不了降级处分一系列操作。奈何恭俭良的前科实在是有点多, 就算是来告状, 裁决处军雌也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几分。

  禅元摇摇头, 苦笑一下。

  裁决处军雌看向恭俭良。雄虫委屈巴巴趴在桌子上,肚子咕咕叫起来,好像饿得融化成一滩水,浑身上下骨头都抽掉了, “我肚子饿。禅元不给我吃饭!”

  裁决处军雌表情一变,看向禅元, 字字珠玑,“禅元啊。只是吃饭问题,你也不要和你的雄虫置气。他想吃什么,我们后厨小灶不能做。我听说你这次任务很危险,但……雄虫毕竟是雄虫嘛。”

  不涉及到普通军雌的生命安全,以及军纪军律, 星舰上对雄虫还是大开后门给予很多优待的。

  恭俭良发疯是发疯, 但一年时间, 他真正给所有军雌留下深刻印象的发疯也就一次。事到如今, 裁决处只求这个小祖宗安安稳稳和禅元过日子。

  至于禅元?

  他们两之前不是感情很好吗?禅元上着舔、义无反顾的舔、毫无顾虑的舔,甚至达到了超脱自我生命安全的舔法,给裁决处军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最起码裁决处一群单身狗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禅元能够容忍下恭俭良这种神经病雄虫?

  他们只能自己给禅元找借口,什么沉没成本太大,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什么这才是真正的爱情等等。

  “你们两个都过了一年的日子,现在什么事情不能说开。夫夫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问题,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嘛。”裁决处军雌合上电子本,充当和事佬,“禅元,你也是。都是当雌父的雌虫了,要学会谦让一下。你之前不是做的很好吗?现在怎么和自己雄主置气了?来来来,我位置让给你,你们两夫夫慢慢聊。我出去坐一会儿。”

  “不可以!”恭俭良拍着桌子,掀禅元的老底,“他还打我……打我屁股!”恭俭良将膝盖上的《虫族刑法》拍在桌子上,掐着最后一点力气大声道:“凭什么我打他,你要管我禁闭。他打我,你们就不管。你们军雌偏心,就会维护自己人。”

  裁决处军雌很想说,他们很少插手“打屁股”这种夫夫情趣。

  恭俭良当时是拆了一面墙,捅了军雌吉央好几刀,后续又把几乎所有新兵暴揍一顿,顺带还把禅元揉叭揉叭弄进医护室好几次。

  禅元现在呢?

  他只是搞了点夫夫情趣吧!

  裁决处军雌心理这么想,折回来正要好脾气和恭俭良讲讲道理,眼睛都没抬起来就听到雄虫带着哽咽的声音,“我好饿。早上起来……就没有吃一点东西。禅元还不给我水喝。扑棱也是呜呜。”

  泪珠断了线一般从恭俭良的脸颊上滚落,“扑棱到现在一口奶都没有喝。他还那么小。”

  裁决处军雌倒吸一口凉气,果断先把禅元扣住,“兄弟。要不,你先写份检讨吧。”

  不管怎么说,你不能让雄虫这么哭下去吧。

  禅元:?

  他扭头看向恭俭良梨花带雨的小脸,坚如磐石的内心正在摇摇欲坠。哭了?恭俭良居然哭了?哭起来还真好看,好想再欺负一下……不对,他都哭了,难道饥饿对他来说真的很难受吗?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好吧。”禅元金口一开,恭俭良的眼泪“刷刷”收回去。

  两个雌虫转头看过去,恭俭良用手背擦干眼角,若非残余的泪痕,谁也瞧不出他居然哭过一场。

  “一万字!不对。”恭俭良伸出手指,觉得还不够,皱眉道:“再加一万字!禅元现在就要给我打饭……他必须伺候我一、一辈子。如果对我和扑棱不好,我要他净身出户。”

  禅元已经无话可说。

  他看着自己的笨蛋雄主趴在《刑法》上哗啦啦的翻书,然后非得裁决处出一份“能叫禅元净身出户”的文书,打印扫描后,推到禅元面前让他签字。

  “快点。”恭俭良催促道:“不然,我就让裁决处把你关起来!”

  裁决处军雌欲言又止,不过碍于恭俭良的精神状态,和他的雄虫身份,活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下去,一个劲用手肘捅禅元的背,给对方暗示。

  签吧。签吧。

  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个小祖宗哄开心就好了。

  雄虫想要什么,身为他的雌虫就该给什么。现代的婚姻虽不如以前那般苛刻,但虫族普罗大众最认可的价值观,还是“雌虫必须照顾雄虫”。让雄虫哭泣,让雄虫生气,让雄虫难过和不舒服,说出去是会让雌虫感觉不耻的行为。

  禅元叹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先哄着恭俭良,还是就地给雄虫一个教训。他肩膀被裁决处军雌压着,直到签下雄虫觉得具有法律效益的文书后,才缓缓松开。

  恭俭良保存纸质版,再扫描一份电子版,当着禅元的面复制十分,放到各个通讯文件夹里。

  他好像拿到了什么重要的把柄,一跃而起,语气也变得趾高气昂,使唤起禅元来,“我要吃甜的肉。”

  禅元摸摸鼻子,还以为是什么呢,敷衍道:“好。”

  “还要糖水和小蛋糕。”

  “嗯。”

  “你不可以凶我,不可以打我屁股。不可以说雄父坏话。不可以把扑棱从我身边抢走。不可以私自给我找雌侍。”恭俭良新仇旧怨一起算。势必要把今天这种莫名其妙的委屈全部掐死在苗床里,他凶巴巴抱住《刑法》,道:“如果你对我和扑棱不好,按照刚刚签署的文件,你就得净身出户,还得给我做两年的雌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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