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就不说,不想做就不做。”他叹了口气,掰开季瑾的腿想要退出来,却遭到了雌虫激烈的阻拦。季瑾下意识绷直了腿,手臂一伸揽上他的肩膀,这一下让他们之间的连接更加深入,季瑾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脸色终于红了些许:“雄主…别走。” “那你先跟我讲,想什么呢?” “我想…要是雄主娶了雌君,还会跟我一周三次吗?” 夏琛奇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确定我一定会娶雌君,但如果我非要娶一个雌虫的话,怎么就不能是你呢?” “我…我不能……”季瑾在他突如其来的撞击中颠簸,夏琛这几下都捅得极深,他的理智被撞得支离破碎,呻吟了好几声才努力拼凑出完整的句子,“我…唔…配不上雄主。” 夏琛哦了一声,性器在柔软的内壁摩擦几下,用力顶入狭窄的生殖腔口,“配不上我,你是长得不好看,身体有残疾,还是能力有缺陷?” “不是…我……” 他很快再也说不出话,粗大的性器完全占据了他的生殖腔,像烙铁般反复烧灼敏感肉壁,刺激宫腔分泌一股又一股的情液,动一动就引起水声晃荡。他被迫陷入情欲的深渊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流泪,只不过这次夏琛没有管他,一直操到在他体内射精,还顺手帮他也撸了出来。 做完夏琛没有直接拔出来,而是趴在季瑾身上,伸手去揪他柔软发烫的耳垂:“当初跟我回家的时候不是说的很硬气吗,现在怎么怂了吧唧的。” 季瑾的双腿黏糊糊地勾在他腰上,脸红得像苹果,眼睛里漾了一湾水,掐一掐就要流出来:“就算雄主娶了雌君,我…我也不会伤害雄主的。而且雄主…雄主还是应该要个虫崽。” 他是想跟夏琛过一辈子的,但那又怎么可能呢。且不说他如何忍心让夏琛独自面对夏家与整个社会的压力,天伽与帝国迟早是要开战的,无论革命能不能成功,雄虫也绝不可能再接纳他。 他从未有一天奢想过余生都能和雄虫一起度过,可是他实在过于怯懦和依恋夏琛的好,哪怕心里明白应该给雄虫一个完整的家庭,却迟迟做不出行动。 趁现在感情犹有余温,想要讨一点雄虫的好,可是心里积压的痛苦太多,连讨好都拙劣到可笑了。 夏琛倒是给他气笑了,想着果然不能跟他讲道理,话都扔进狗肚子里去了:“这么想让我娶雌君,我真娶了你可别哭。” 季瑾看起来现在就要哭了,但他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徒留一层湿润的水雾打在浅色的瞳孔上:“我…我不会哭的。” 夏琛不想理他了,把阴茎一拔翻身下床。走的时候季瑾没下床送他,夏琛关门的时候余光瞥见床上的雌虫,一张俊脸红里透白,蹙起的五官显得整个虫都委屈极了。 夏琛伸手把门一挂,回主卧的路上愤愤地想,他才不去哄季瑾呢,他是雄虫,凭什么要去哄季瑾。 * 新春节假日即将开始,大部分士兵已经先行放假回家,中高级军官统一留守到假期前一天的中午。军团还有最后半天班要上,夏琛早上八点半整装出门,守好军团最后一班岗,下午三点多才回家喊季瑾换上衣服,收拾收拾准备去新春晚宴。 清做的礼服样式复杂,穿起来颇费力气。夏琛就算是熟手也穿了二十多分钟,系腰带的时候想起季瑾是第一次穿,恐怕搞不明白那堆奇奇怪怪的布料和配饰都要塞在那里。 气在头上也不能耽误时间,他决定主动去帮可怜的雌虫一把,走到季瑾的房门前敲了敲。里面一时没有动静,夏琛皱了皱眉头,直接伸手推开门进去。 季瑾赤身裸体坐在床沿,满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雌虫的手里还拿着一截链子,夏琛定睛一看,正是他把季瑾带回来时让他摘下来丢掉的那条。 “干什么这是。”他不悦道,“你想这样跟我出门?” 他话一出口季瑾的脸又白了三分,但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走过去在夏琛面前跪下,双手举起那截链子:“雄主对季瑾的好,季瑾都记在心里。但是社会有社会的规矩,季瑾不愿让雄主为难,也不想雄主遭受非议,所以请雄主替季瑾栓上链子,季瑾毫无怨怼。” 夏琛冷冷道:“什么非议?” “星网上很多雄虫已经开始指责您管教无方。”季瑾顶着他刀锋般的视线,身体在强大的威压下竟不住颤抖,“而且出席晚宴的都是顶流贵族,您这样带我去…有失体面。” “呵,体面。”夏琛忍不住冷笑出声,拽着季瑾的抑制环把他提起来,“你告诉我,我的体面是靠军功和勋爵换来的,还是靠欺负自己的雌奴来彰显的?!我不让你下跪,我就不是荣耀军团的军团长了吗,我就不是帝国大公了吗,如果我还是,那我凭什么不体面?!” 季瑾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一时间不敢动作。夏琛发完火后知后觉季瑾实在太重了,他单手提着帅是挺帅,就是有点费手,于是冷哼了一声,放手让季瑾跌坐回地上。 “把礼服抱过来。”他沉着脸发号施令,“时间来不及了,我给你穿。” 季瑾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根任由摆弄的衣架子,夏琛全程都在散发冷气,一副一个字都不想跟他多说的模样,他晓得夏琛是真生气了,只能讪讪地跟在雄虫身后,谨慎着不主动去触他霉头。 就这样一路到了皇宫,夏琛在下船后便牵住了他的手,季瑾愣愣地被他拽着向前走,穿越前堂来到大厅的长桌上,他们跟随侍应生的指引来到自己的座位,夏琛的座位上摆放着名牌,旁边的位置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写。 季瑾如果知晓晚宴礼仪,便会知道这个位置是留给夏琛的雌君的,到他来之前,这个位置都是雷打不动地空着。 “坐。” 他小心地提起礼服的一角,本来手脚僵硬得不知道怎么放才好,生怕再被批评仪态不好,等到看清长桌对面名牌上的黑字,脸色不禁白了个彻底。 那三个名字,从前往后依次是李俊、凌、李清。
第35章 季瑾和夏琛来得不算晚,长桌左侧的伯爵子爵们来了七七八八,至于夏琛右侧的公爵们都还没来。夏琛整张脸上都写满了不爽,要不是他是公爵里头年纪最小的,他一定卡着点儿到。 临近晚宴开场前十分钟,几位公爵才姗姗迟来。李俊带着凌和李清走过来,夏琛等他们落座,不咸不淡地开口喊了他一声:“李大公。” “夏中将。”李俊看了季瑾一眼,挑眉讥诮道,“夏中将花三百万功勋点买了条被玩过的狗,看起来是喜欢得紧。季瑾,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藏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玩法?” 他话一出口,离得近的几个伯爵纷纷低笑起来。夏琛不以为意道:“还行,最起码精神没问题,看着不至于恶心。” 他明着嘲讽李清疯得不清,李清原本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季瑾,闻言气得脸都红了,又念着夏琛是雄虫不好直接对他发作,两边腮帮子鼓得像鱼,看起来随时都要爆炸。 他虽然是雌虫,但身形长相都更偏向亚雌,生气的模样也别有一番可爱,引得旁边的雄虫都多看了几眼。夏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情结,倒是李俊急了,张嘴欲骂:“你——”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看起来是我来晚了。” 林思源独有的嗓音传过来,虫皇脸上带着笑意坐下来,朝夏琛笑道:“咱们兄弟好久没见,可算把你盼来了。” 夏琛率先站起身,藏在桌布下的脚尖碰了碰季瑾暗示他跟着做,长桌两侧的所有贵族都站起来,齐声向林思源行礼问好:“陛下圣安。” “都坐吧,当成家宴,别太拘束。” 又是一声应和,夏琛拉着季瑾坐下来。虫皇就位,侍从们端着盘子鱼贯而入。席间第一道菜便是烤肉排,夏琛刚拿起刀叉,忽然听见李俊清晰冰冷的声音:“我不跟雌奴一桌吃饭。陛下,这是对我和在座诸位贵族的侮辱。” 林思源慢条斯理地切开一块肉条,仍是笑道:“难得夏琛有了雌虫,总不能叫他孤家寡虫过来。来都来了,听听教诲也好。” “这不合规矩。”李俊厉声道,“陛下,这个雌奴杀了我最亲爱的表弟,他今天坐在这里吃饭,我认为是夏中将乃至夏大公对我的蔑视和侮辱!我要求把他驱逐出入!” 他话音未落,便看见空气中一道银芒闪过。凌的反应已是快到极致,他在听见那锐利的破空声时就伸手将李俊推开,但仍是晚了一步,餐刀划过雄虫的脸颊,鲜血从裂口流出来,在雪白的晚礼服上绽放一朵朵血花。 李俊一声痛呼,捂着半边脸颊哀嚎。夏琛拿过季瑾的餐刀在手里把玩,漠然道:“不好意思,手滑。” “你就是故意的!”李清怒吼,“你敢在陛下面前伤害雄虫!” 夏琛嘴角扯出一道冰冷的弧度:“真的只是手滑而已。我看大公还是先去医疗室止血,过几天我一定亲自带礼物上门致歉。” 艾丽跟着帮腔道:“医疗队呢?!还不赶紧把大公送去御医那里!” 林思源招招手,立刻有两个侍从过来协助凌把李俊抬走。在他们走后夏琛把餐刀往盘子上一撂,大声道:“诸位还有谁有意见吗?” 贵族们雅雀无声,一个个都等着看虫皇脸色。夏琛威胁完贵族便起身向林思源行礼,弯腰道:“打扰了陛下雅兴,臣请罪。” “无妨,既然是新春晚宴,大家团聚在一起吃饭才是最重要的。”林思源喊他坐下,又装模作样地叹气,“来之前我还同雌父商量,你是先皇亲认的义子,是我的兄弟,公爵之位确实委屈了你。再加上前些日子你刚在耀阳星系打赢了一场S级战役,如此大功正好加封为亲王,以后退役了搬来皇宫与我同住。夏琛啊,脾气还是要控制一下,我看加封的事年后再议吧。” 他这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了。虫族皇室一脉向来子嗣艰难,老虫皇二百多岁才得了林思源一个雄子,现在林思源要封夏琛为亲王,那就真是一虫之下万虫之上了。 他今天对李俊飞刀子又算得了什么,过几年所有贵族都要仰他鼻息生存! 这场夏家与李家的角力以虫皇旗帜鲜明的站队结束,在座的贵族们心里都已经有了决断,再不敢妄言季瑾的不是,一顿饭吃得格外亲热和睦。 然而在紧急隔离出来替雄虫疗伤的单间里,李俊正在大发脾气。 雄虫半张脸上裹着绷带,伸手把一个玻璃杯掷在地上,恶声恶气道:“他怎么敢这么对我!” “哥!”李清脸上挂着两滴泪,扑上去钻进他的怀里,“那个贱货越发放肆了,他现在靠着夏琛连你都敢伤,以后还不是要对付我们全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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