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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对头前世是一对

时间:2023-10-17 21:00:22  状态:完结  作者:漓渟

  谢澜深深吸了口气,让那冷香浸满了肺部。星眸含着淡淡地失落与思念。

  这人才走了不过月余,他竟然就已经这么思念他了。想来,他自己怕是害上了那些话本子里常些的相思病了。

  那边左将军接着说:“殿下才走了不到一个月,老大你就这样放浪形骸。”他的目光在外袍下若隐若现的胸口腹肌上上下点了点,“着实有些,不守夫道了。”

  谢澜忙拽紧了衣襟,遮住露出来的皮肤,星眸微瞪,道:“别乱看啊,小心我罚你军棍。”

  左将军他们都被谢澜拿罚军棍威胁惯,没被他唬住,不紧不慢地说:“老大你这一路走来,都被看光了,多我一个也不多不是。”

  谢澜想了一下,还真是,从演武场到这边,算得上是横穿了整个大营,下了训后士兵多,这一路走来,差不多是被半个大营的将士看光了。

  可不是多左将军一个不多,少左将军一个不少嘛。

  谢澜想捂脸,“没事,都是男人,锦哥不在意这些。”

  左将军听得太阳穴直跳,恨铁不成钢地念,“就算雍王殿下不介意,可天家不介意吗?老大你还没与殿下正式完婚呢,多少注意些小节吧。那边真想要想阻拦,抓着点小错,再一道旨意就完事的事。”

  谢澜想到近来的事情,顿觉头疼。他叹了口气,拔出插在地中的银枪,朝左将军说:“别在这里吹风了,回我营帐里说吧。”

  他倒是不怕什么隔墙有耳,镇北军上上下下,唯一的外人就是朝廷派下来的监军。

  这次的监军又成了镇北军主将的亲眷,可真是上上下下一条心了。

  谢澜就是单纯地觉得大早上就站在这里吃风有些傻。

  左将军自然是没有异议,能坐着,谁愿意站着。

  进了营帐,谢澜将银枪放到架子上,又脱了身上的外袍,珍惜地搭在衣架上,旁边的衣架上挂着陪伴了他征战无数的银甲头盔。

  左将军看得暗暗惊讶,他倒是想过谢澜待慕容锦瑜不一般,只是没有想过慕容锦瑜在谢澜心中的地位如此之高。

  他看着并肩而立的华服银甲,不清楚是好还是坏。

  谢澜走到他拿来当屏风,实际上是放地图的架子前,拽下昨晚睡觉时撇到上面的红色里衣,松松散散地系了带子,就同左将军坐在了案前。

  一米长的案上横七竖八地摞满了公文,一堆叠着一堆的,颤巍巍的,要倒不倒的,看得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喘气大了,弄到了那堆公文。

  最上面还有两张对折的明黄色锦缎,朝上放着的一面还能看到祥云瑞鹤,和半只翻飞的银色巨龙。

  坐在案子后的谢澜看着那两张颜色 醒目的锦缎,眉心又蹙紧了,“你说,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圣旨连下两张,罗里吧嗦写了一堆有的没的,一点正事都不提。”

  左将军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就谢澜敢说文慧帝罗里吧嗦吧,再换个人,换个地方,可不敢这么说。

  他捏了捏眉心,劝道:“老大,你这说话的习惯也要改改了。那位现在是皇帝了,说话还是要注意些的好。”

  谢澜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一看就是没听进去。也是,他7岁成了文慧帝的伴读,与文慧帝朝夕相处7年,按理来说,交情自然是非比寻常的。

  谢澜虽然不认为自己在文慧帝的心中的地位有多么特殊,但至少也该比旁的大臣多几分儿时的情谊。

  再者,文慧帝能顺利登基,也是因为有他和他的镇北军在。如果当年,他再晚几天进京,现在皇位上做的人,指不定是谁了。

  此时的谢澜怎么也想不到,天家人,哪怕是孩童都没有不谙世事的,各个心思深沉,老谋深算,是玩心计的一把好手。

  只是那时的谢澜,已经为这一课,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了。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谢澜的目光落在明黄色的锦缎上,一个月前,也是一道明黄色的圣旨,突然从云京落在了天水城的将军府里。

  以文慧帝生辰将近的由头,召回了本该同谢澜一起回京述职的慕容锦瑜。

  慕容锦瑜是文慧帝的亲叔叔,文慧帝生辰,他自然是要在场的。

  看了圣旨上内容的慕容锦瑜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推脱的好借口,只能同谢澜约定,待文慧帝过完生辰,再回天水。

  谢澜视线上移,隔着一堆文件看架子上挂着的月白外袍。这件衣裳就是他在帮慕容锦瑜收拾行装时,偷偷从他衣箱中抽出来的。

  当时想得是留个物件,他好睹物思人。毕竟文慧帝的生辰是在溽夏,这一来一回的,小半年就要过去了。

  这么长的时间,他会想慕容锦瑜的。

  谢澜到底低估了相思病的威力,慕容锦瑜走了不过两天的时候,这外袍就进了谢澜的被窝里,夜夜抱着搂着,勉强当了慕容锦瑜的替身。

  他心中算了下日子,恹恹地垂下了眼,“你说,我向陛下请旨赐婚,陛下会将锦哥许配给我吗?”


第100章 急召回京

  左将军眉心缓缓蹙起道浅痕,眸光也变得有些凝重,沉吟一瞬,刚要开口,就被账外顾钧的声音打断了。

  “将军,您在吗?”

  谢澜也没多想,从成堆的文件后探出头,扬声道:“在,顾钧啊,进来吧。”

  “是,将军。”顾钧在外面应了声,但没有立刻进来,而是声音低了些,不知道和谁说了句“庄公公里面请。”

  庄公公?是哪个?

  谢澜与左将军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问。

  谢澜没所谓地撇了下嘴,耸了耸肩膀,趁着顾钧还没进来的功夫,低头将松松垮垮的里衣整理好。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营帐的帐门被面容青涩稚嫩的小兵掀开,顾钧同一个白皮笑面,微微弓着身,穿着石青色锦服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将军,左将军。”顾钧没想到左将军也在谢澜营帐,神色中有几分不解,“这位是御前的庄公公,是来传旨的。”

  左将军听到传旨两个字,眸光一沉,起身站在案边,露出了坐在成摞公文后的谢澜。

  年轻男人见了谢澜后,恭敬地倾身行礼,脸上的笑中多了几分讨好,“奴婢小庄,给侯爷请安。”

  “庄公公请起。”谢澜虽久在边关,不在宦海沉浮,但该懂的规矩,还是懂得。

  像是庄公公这样行走在御前,还能为文慧帝传旨的太监,看似寻常,实则手中掌握的权利,不是一般大臣可以比拟的。

  见了他们,不说谄媚巴结着,也是要小心供起来的。

  谢澜这两样都做不到,但是该给的尊重还是可以的。他扯了下身上的红色里衣,笑道:“公公见谅,本侯才从陪着那些兵崽子们训练回来,没来得及换衣裳。公公稍等片刻,容本侯去换身衣裳。”

  说着,谢澜双手按在案沿起身。

  庄公公见状,忙说道:“侯爷不用麻烦,陛下让奴婢送来的不是圣旨,只是封书信。”

  谢澜将信将疑地站在案边,稍显凌厉的目光在庄公公脸上扫了一眼,又落在了公文对上那那份明黄色的锦缎上。

  这圣旨和书信的区别可大着呢,如果接到的是前者,接旨的人有官职在身的,要着朝服,没有官职在身的王侯贵族,则要着符合其爵位的礼服。

  像是谢澜现在只穿里衣外裤的情况,是绝对不允许的。听完旨之后,要是不打点好来传旨的太监,指不定就要在背后被穿小鞋了。

  如果是后者,那么着装随意,没什么太大的讲究了。

  谢澜记得前两次来传旨的太监,在听到他说要去换衣裳时,也忙不迭地说是文慧帝的书信,结果到了手里就成了写在专用蚕丝织成的锦缎上的圣旨了。

  谢澜弄不懂这些太监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不过他也懒得折腾换朝服礼服的,麻烦。

  他哪里知道,是他身上血腥杀伐之气太重,哪怕他已经摆出了最和善的笑脸,这些没有真正见识过沙场残酷的太监们,也是打心底里发憷。

  就拿谢澜面前这位白面公公说吧,他现在是文慧帝身边最得宠的太监之一,后宫的妃子见了都要赔上三分笑脸,说话都要带着讨好,可谓是风光无限。

  他从前没见过谢澜,以为谢澜不过是同兵部那些大人一样,除了嗓门大些,行事粗鲁,不长脑子外,无甚可取之处。

  谁料,等他踏进了营帐,见到谢澜的那个刹那,他知道自己想错了。谢澜不过是轻飘飘地看自己一眼,强烈的战栗便从心底扩散到了四肢。

  他能肯定,谢澜是真的杀过人的,还是杀了很多很多很多的人,他同那些只会吹嘘的武将不一样。

  庄公公甚至觉得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谢澜身上的杀伐之气太重了,重到让常人难以接受。

  庄公公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用像是对待京中大臣们的态度对待谢澜,谢澜一怒之下,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

  尤其是在看到谢澜和善的笑时,庄公公心中的俱意达到了顶峰,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谢澜其实比文慧帝更加的可怕。

  他哪里还敢折腾谢澜换衣Hela裳,只想着赶紧送完圣旨,赶紧离开镇北军大营了事。

  谢澜没看出来庄公公心中怕自己怕的要死,快步走到庄公公面前,接过了他双手递过来的明黄色的锦缎。

  他看着这张锦缎,心中只有果然两个字,倒是没注意庄公公细细颤抖的双手。

  庄公公终于将圣旨送出了手,心中狠狠地松了口气,将文慧帝特意嘱托的话转述给了谢澜。

  “侯爷,陛下还特意嘱咐您,让您抓紧时间回京,以免赶不上他的寿辰宴。”

  谢澜诧异地抬头看庄公公,刚想张嘴问他自己也需要参加文慧帝的寿辰宴了?

  那边庄公公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躬身告了罪,说自己急着回京复命,忙不迭地往外跑,速度快地跟被狗撵的兔子一样。留下谢澜,左将军和顾钧三人面面相觑。

  还是左将军反应快,“啧”了一声,推了下顾钧的手臂,道:“愣着做甚?!还不快去送公公回天水城。”

  “诶!”顾钧这才回过神,忙向帐外跑,才出了门,就听左将军嘱托道:“别忘了给那公公一个大荷包啊。”

  顾钧:“放心,忘不了。”

  顾钧和那庄公公来得突然,走得也风风火火的,营帐里又只剩下了谢澜和左将军两个人。

  谢澜看着这月来的第三道圣旨,额角一跳一跳地疼,正和帝还在位时,他一年一年收不到一道圣旨,还不是边关无事。

  这回换了文慧帝,一个月连着来三道圣旨,别说他是第一次经历。就说他谢家先祖,都没经历过这阵仗。

  谢澜手中的圣旨扔到左将军怀里,“你看看上面写了什么。不行,我头疼,不能再看了。”说着,他闭上眼睛,指头一下一下地揉着额角,看着是真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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