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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美人被献祭后躺赢[无限]

时间:2023-10-07 00:01:01  状态:完结  作者:甜甜无花果


第236章 灰狼之村

  想到这种可能, 云安的神情不由得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是有人瞧见他们抛尸,等他们走后又偷偷的将张伯的尸体捞上来……

  云安面容一凛,按耐住内心的不安,追问道:“死的是谁?”

  “我, 我不认识, 就听说是个男的。”回来报信的玩家结巴道, “我远远的看见他家门口正在搭建灵堂, 和其他村民一打听才知道的。”

  “出去看看再说。”陈鑫道。

  村里的丧事肯定要和村长打招呼,云安他们出小院的时候正巧碰见一个穿着白色丧服的年轻人往这儿走。

  年轻人很面生, 云安等玩家们没见过。

  出了小院,唢呐的声音便远远的传了过来, 云安他们定睛看去, 果然在小楼大约七八百米的地方搭了个白棚子的灵堂。

  云安经历过【五好筒子楼】副本, 见过两次丧事, 就是搭这种棚子。

  难道张伯的尸体真的被人发现了?可是如果有人发现了自己和花弶抛尸,为什么现在还没动静?副本里可不讲什么查案证据和线索, 时间拖得越久,指证他们的成功率就越低。

  玩家们分成了两波意见, 一波不敢去灵堂, 一波想去。

  于是陈鑫让赵璐妍带着不敢去的玩家在小楼里守着, 云安、陈鑫、李越、程十霜和陈超五人前去查探。

  走到灵堂门口,云安第一时间看的是遗像。

  那是一张有些凶悍的脸, 眼睛是倒三角, 气质很凶,因为他的气质云安对他有点印象, 他大约已经七十岁了。

  不是张伯, 云安的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 接下来又开始疑惑,他是怎么死的?云安心里生出了一种猜测。

  见到几个大学生和带队老师来了,来灵堂帮忙的村民很好奇,围着他们聊天,云安他们也趁机询问,收获了一些消息。

  据村民们说死者是在昨天傍晚的时候被发现横死在田地里,周身没什么伤口,就是表情很吓人。

  因为都没见到过尸体,大家都推测是不是心梗致死。

  但是这个微妙的时间点,几位玩家不由得想起昨天傍晚发生的事情。

  趁着四周没人时,云安小声与同伴们道:“他应该是村子里的灰狼之一,极大概率是被李玲杀死的,他很可能就是杀死李珏的凶手之一。”

  李玲是去复仇的,她抛下了一切,不管不顾的要向杀害她杀害妹妹的灰狼复仇。

  云安的心情有点复杂,他低声道:“现成的线索就摆在这里,我们一定要利用好。”

  确定了死者灰狼身份后,云安心里就有个想法。

  灰狼都是成群结队行动的,极少有单打独斗的,或许能从死者和张伯两匹灰狼共同的好友或者联系人身上找找线索,确定其他灰狼的身份。

  只是村子里不像城市里,村子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沾亲带故,要不然就是几十年的老邻居,要查起来还是有点难度。

  听到云安他们说死者是灰狼后,陈超的眸子闪了闪,带点惊讶,但很快隐去。

  云安他们主动要来帮忙,还不收工钱,主打的就是一个热情质朴,让村民们对他们也有所改观。

  不过办丧事村子里也有专业的队伍,剩下的都是些端茶倒水的小事,也被邻居们包了,还有一些掌管钱财的大事,也轮不到云安他们。

  但只是从办丧事这一件事来看,云安深深的感受到了一个村子的紧密程度。

  这头灰狼死后,几乎大半个村子的村民都过来帮忙了,像一个紧紧团在一起的球,痛苦的人无法挣脱,既得利益者拼命维护。

  几人在葬礼上打着帮忙的名义在观察来参加葬礼的人。

  灵堂很快就搭建好了,音响一摆,请来的法师换上了袍子,开始叮叮当当的念念有词起来。

  死者的直系亲属们披麻戴孝跪在灵堂前,哭哭啼啼,云安心里却没什么感觉,他看着那摆在桌子上的遗像,只觉得他该死。

  他伤害了同村那么多妇女孩子,这种人死了是除了祸害,还搭上了李玲,他根本不值得。

  云安厌恶的收回了视线。

  来灵堂帮忙的还有一些云安认识的村民,张婶、赵婶都来了,孩子们也带过来了,在灵堂外玩耍。

  看到张婶,云安的心情还是有点复杂,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后云安便想走,但听见赵婶在问张婶张伯为什么没来。

  “这种时候,他不是每次都来帮忙了么?怎么今天没来?”赵婶好奇问道。

  云安心里一紧,脸色有点白,距离花弶杀死张伯已经过去了一夜,张伯一夜未归,张婶会不会已经起了疑心?

  “他啊。”张婶低下了头,有点不太自然的笑了笑,“不管他。”

  听到这个回答,云安有点意外,赵婶和他的反应一样,还追问好姐妹道:“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张婶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的样子,赵婶也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追问,这个话题也就此打住了。

  见云安脸色不好,程十霜随口问了句,云安想了想,将同来的几人叫到了一旁,抛出了一个“炸弹”。

  “张伯死了,是我杀的。”

  简短的八个字让其他几个玩家为之一颤,云安看着善良温柔,没人想到他居然会杀人。

  “他是灰狼。”云安道,他将张伯跟踪自己的事情简短的说了一下,隐去了花弶杀人的过程,只说是自己杀了张伯。

  “难怪。”程十霜回忆起来了,那天是他和云安一起去的张婶家里,他没发现什么不对,但是云安一直说张伯的视线让他觉得不舒服,那会儿谁也没想到灰狼会是村子里的村民,现在联系起来,倒也算是有迹可循。

  张伯是狼,死去的男人是狼,玩家们看着在葬礼上走动帮忙,谈笑风生的男人们,不知道其中还隐藏着多少灰狼。

  想到这里,玩家们心里便是一阵胆寒。

  “葬礼上人多,村子里大部分人都会来帮忙,现场多多少少都有点混乱,灰狼们藏匿其中,咱们可以抓住机会仔细观察,不说确定身份,至少可以先列出个怀疑名单来。”云安提议道。

  陈鑫等人也赞同这个想法,他们或许还能想点其他的办法,让灰狼们主动露出马脚。

  很快就到了中午,农村的葬礼是流水席的形式,死去的男人亲戚朋友多,流水席会翻台两遍,也不像城里交钱吃席,云安他们也算是来帮忙的,帮忙招呼客人的村民们热情的给他们找了个大桌子坐下了。

  到了饭点,流水席面像长龙一样,云安放眼一看,一次席面大约就摆了二十来桌,他们来村子好几天,从来没见过村子里这么热闹过,就好像村子里的人倾巢出动,隔壁几个村的人都来了似的。

  很快,云安他们所在的这个桌就坐满了人,菜如流水般端了上来。

  但是天气太热,吃饭都是在搭建的大棚里面吃,没有空调,只有几个超级大的风扇在呼呼吹着,但是人多太阳大,吹来的都是热风,纳凉效果聊胜于无。

  云安只动了几筷子就有点吃不太下去了,也就是这时,他又感受到了一股视线。

  他们所在的桌子靠在角落里,云安猛地一回头,坐着吃饭的客人们欢声笑语,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还有来来往往端菜的帮厨们,人来人往,那偷窥的人隐藏在人堆里如同水滴进入大海,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

  云安沉着脸,对于这种窥视他本能性的感到了厌恶。

  吃席吃得不亦乐乎,险些要忘记自己的目标的程十霜见云安不吃饭了,脸色突变,好奇道:“怎么了?”

  听到问话的陈鑫等人也望了过来。

  “有人在看我。”云安烦躁道。

  这种窥视如影随形,每次被云安察觉后就收回视线,让人无从查起,等到云安回过头就又再出现,反反复复,弄得人焦躁难安。

  “这也太肆无忌惮了。”程十霜压低了声音不爽道,如今这么多人呢,灰狼们的胆子竟然这样大,没有丝毫的顾忌。

  吃席很快,同桌的人吃完后见玩家们停了筷子不吃了,于是拿了塑料袋打包了剩下的食物,嘴巴一擦就走了。

  很快,整场席面的人就散得差不多了,来收拾的人也立刻跟上了,云安几人被迫来到了棚子外,找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说话。

  “我有个想法。”陈鑫看向云安,“不如咱们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云安杀死张伯用的也是这招,张伯还上当了。

  “这么多人呢?这招能有用吗?”程十霜怀疑道。

  “死马当成活马医,总比咱们在这儿干瞪眼强。”李越道,“现在葬礼上起码有几十个人,咱们很难找到窥视白安的灰狼。”

  再三思量后,云安还是同意了。

  他们没有急着马上行动,怕打草惊蛇,选择了一个一个人慢慢的离开,看着像是觉得无聊和天气炎热都回了村长家,其实都四人分别埋伏在了一条死路的路径旁,最后只剩下了云安一人还留在葬礼现场。

  乡下野猫很多,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云安看见了一只野猫,野猫不太亲人,但云安手里有吃的,野猫还是抵挡不住吃的诱惑,慢慢靠近云安,叼起食物就走,云安跟在猫咪身后,“不知不觉”中就走入了那条死路。

  这条死路是云安与陈鑫等人商议后选择的,死路的尽头是一个废弃了的房子,房子的主人早就进了城,不在乡下住了,房子左边和后面都靠着一个小山坡,右边是田,适合埋伏,是条最合适的路。

  云安向前走着,嘴里不时的发出逗猫的喵喵声,很快就走到了废弃房子的地坪上,而他身后也意料之中的传来了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云安回头一看,是个年轻男人,云安对他有点印象,他似是得了某种先天疾病,手脚不是特别灵活,就没有出去打工,而是选择了留在乡下,他父母已经过世了,村子里与他年龄相当的女性少,就算有也不太能看得上他。

  所以在几乎二十出头就会结婚生子的农村,他二十五六岁了还是单身。

  云安没想到跟来的会是他。

  “有事吗?”云安问道。

  男人不偏不倚正好堵在了出去的路上,云安想离开就必须绕开他。

  他摇了摇头,对着云安笑了笑,下巴上的一颗大黑痣也跟着主人一起颤动了起来。

  “你是大学生。”男人的笑容很和善,“你会读书,很厉害。”

  男人目前没有出现过激的言语和行动,云安也有点拿不准他是不是灰狼。

  毕竟在一个只出过两个大学生的村子里,大学生的身份还是很受人羡慕的,特别是对方也算是同龄人,却又没读过什么书。

  “我……”男人向前走了一步,还没靠近云安,陈超便从旁边的小山坡上跳了下来。

  他没有按照先前约定的计划行事,云安瞳孔紧缩,心中涌上了不祥的预感,他骤然冲上前去,但还是晚了一步,陈超手里的大剪刀刺进了男人的颈动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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