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巨的口、枷被摘下来,刚摘下来就是一顿质问,“雄虫和你说了什么?” 卓旧不着急,“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他要艹我了吗?”束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他又是干嘛把你叫出去。我就在这里啊。” 卓旧说道:“因为有幼崽在外面。” “幼崽有怎么——你说幼崽?”束巨懵了一下,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雄虫的幼崽?他真的有雌虫了。” “他都成年了。有一两只雌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卓旧慢条斯理地说道:“他一门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幼崽身上,没空直接找你。他也不放心你和幼崽直接接触。” 束巨气呼呼的,他瞪着卓旧,虽然这样做没啥用。 他说道:“什么直接接触,我才不稀罕幼崽呢。我只想要被他艹而已。” 让人入伙有两种办法,一种叫做利诱,一种叫做走投无路。卓旧不太擅长用武力,他喜欢讲道理。对于现在毫无攻击力的束巨,他不在乎这点口舌,“放弃吧。他是不可能把你以雌奴的身份保释出来的。他身为雄虫,太年轻了。” “白皮王八蛋,你别想骗老子。他么的是个贵族。”束巨说道。公众号:小川推文 “那他干嘛要来戴遗苏亚山监狱?他直接买几个轻罪行的雌奴就可以了。”卓旧反驳道:“就算贵族的信用分起点比普通雄虫要高,但这一套积分制度是从成年开始累积的。睁大眼睛看看,那只雄虫成年不过一年半,他真的太年轻了。” 按照年来积累信用分。 信用分累积到一定程度才能兑换雌奴。 没有信用分,束巨那可就是真的被白艹了。 束巨两眼一黑。他感觉自己被糊弄了。他企图找出一点逻辑上的漏洞,可细想这点确实也是现实。 温格尔要是有信用分直接购买雌奴,他是不会来到戴遗苏亚山监狱的。 他还是个带着幼崽的雄虫。 “他、真的?刚成年一年半?”束巨还是不敢相信这一点,“他都有幼崽了!他丫的都是个雄父了,你和我说他才成年一年半。他怎么这么快就有幼崽?他技术特别好吗?吊特别大吗?” 这点问卓旧,他也不知道。 “我不信。”束巨坚持自己的态度,“我不管,我就是要睡他。” “当然。”束巨风口一转,“我也可以加入到你的队伍中。你的航空器在哪里。我要看到航空器。” 别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星盗是最懂这个道理的。 卓旧半点不提温格尔要自己转交的内容,将束巨的注意力转移到航空器上,“还需要一些时间。不过也不会太久。”他不着急太快将束巨招纳到自己的队伍里,也不会阻止这只鲁莽雌虫去睡温格尔。 “最近雄虫可能会需要一些劳动力。”卓旧说道:“如果你真的要睡他。我建议你不要太莽撞,他是一只很保守的雄虫。你会吓到他的。”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束巨皱眉,“我听那些老家伙说,这种事情都很快乐的。”他询问卓旧,“你和雄虫睡过吗?” 卓旧被关进来前,也是单身。他专注于自己的事业,都没有时间去约会。 “那你凭啥说我这法子不对。你个单身王八蛋。”束巨嘀咕一句,闭上了嘴。他寻思自己不能那么傻乎乎,眼前这个白皮王八蛋可比自己机会多了去了。要是雄虫温格尔真的和对方滚床单了,怎么办? 雄虫是我的,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吊,都是我的! 卓旧看着束巨的表情,就知道这只雌虫在想什么。他长叹一口气说道:“他是不可能带你离开这里的。” 如果和他们四个人中任何一个产生纠葛,那只雄虫都会走向两难的极端。 卓旧希望利用温格尔离开戴遗苏亚山监狱,但他不希望那只温柔的雄虫因为他们四个中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你怎么知道?”束巨抱怨道:“你自己都没睡过雄虫。”虽然抱怨,但束巨自己心里有一套自己的想法。他听见幼崽在外面的笑声,以及那只雄虫关切的呼喊声,一骨子坏水和酸水从胃里冒出来了。 是啊,单纯被睡怎么能够让雄虫带着我走呢? 如果—— 我能给他生一个蛋。 那我被带走的概率就更大了。 束巨心里有了底气,他对卓旧说道:“你有什么办法放我出去吗?算老子欠你一个人情。” 卓旧轻描淡写地看着他,“有,但你要受点苦。” “害,就这。”束巨大大咧咧说道。 他和卓旧确定了一下目光,两者都清楚,这场交易是可以做的。 “明天早上七点钟。当你体内的电流开始发作时,你就可以出来了。”卓旧微笑地说道:“每天都是固定的时间,一定要在固定的时间回来。” “行。”束巨挺起胸膛保证,“明天要是没实现,等我出来,一定宰了你。” 卓旧笑而不语。 * 1号囚室的大门厚重,隔着大门就像是两个世界。 温格尔隐隐约约感觉里面两个人吵架了。他有些担忧地站起来,嘉虹却在自己面前摔倒了。小雌虫啪叽一下在沙地上冒个坑,也不哭不闹,爬起来继续快乐地跑来跑去。 他一直玩到吃饭时间,吧唧吧唧喝了奶,又跑回到1号囚室门口堆沙子。一直到快要睡觉时,嘉虹才恋恋不舍地和自己的小沙坑告别。 晚上洗澡时,温格尔从他身上都快洗出一个建筑工地来了。 “雄父。”嘉虹眼巴巴看着温格尔,“沙子,明天。” 温格尔给他擦一把脸,“可以。不过好崽崽要按时睡觉对不对。” 嘉虹乖乖点头,窝在温格尔的怀里,听雄父讲故事。他趴在温格尔胸膛上,打起了小呼噜。温格尔第一次听到嘉虹打呼,他偷偷用通讯视频将这录下来,存在一个名为幼崽成长记录的相册里。 嘉虹,是灾难后支撑他活下去的依赖。 是现在对于温格尔最重要的唯一的家人。 温格尔将嘉虹放在床上,打开小夜灯誊写今天的日记和翻译工作。他完成工作后,想起自己之前说要看沙曼云出来那天的录像,便打开录像记录查找起来了。 因为不清楚事发时间。温格尔要看完那两天的视频。可他发现在当时的大风大沙环境下,整个视频的清晰度直线下降。大厅四面八方通风,其中两个监控在后面还直接黑掉了。 温格尔只能看到卓旧站在3号箱子边上,不一会儿沙曼云就出来了。 他努力放大,但是镜头在那种环境下,再怎么努力都只能看到一个人影。 戴遗苏亚山监狱的摄像头也是三十年之前的设备了。 温格尔还查阅了沙暴之前的监控。他发现卓旧那几天一直都睡在3号箱子边上,于是他心里将那点两人合伙越狱的想法排除掉了。 就算他们要越狱,他们要靠什么离开大气层呢? 温格尔不明白。 他躺下睡觉的时候,已经把这个困惑忘掉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室内的钟走到了凌晨六点的时候,嘉虹忽然从睁开眼。他打一个哈欠,揉揉自己的眼睛,蹭蹭从床上站起来,趴在墙上找到床头灯的开关。 他穿着自己的睡衣,从床头灯的位置磨磨蹭蹭扒拉到地上,摔了一个屁股蹲。但嘉虹也不哭,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在那堆清洗过的玩具里,找出自己昨天最喜欢的两个。 接着,这只小小的幼崽跑到了门口。 他知道这扇门背后藏着自己最喜欢玩的地方,无论是去哪个大大的有彩色椅子的地方,还是去沙坑,都要先经过这扇大门。 幼崽踮起脚尖,够不着。他把自己的小凳子搬过来,站上去,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门把按下去。 门露出了一条小缝隙。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拿起自己的玩具,然后推开门。嘉虹拎着自己的小玩具,沿着记忆里的路朝着沙坑的位置跑过去。 他昨天晚上已经问过雄父了。 今天也可以玩的。 廊道里的灯感应到幼崽的脚步声,一盏一盏地为他亮起。嘉虹记忆里不错,居然真的找到了1号囚室门口的沙坑。 幼崽一屁股坐在沙坑边上,专心致志地开始玩起了沙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去,很快到了早上七点。 束巨终于感受到了身体里细微的电流。他敏锐地发现这是自己体内几个拘束环在执行任务。他轻轻地扭动铁链,肌肉碰撞间,铁链一一落下。铁笼也不再是拦路虎,轻而易举地,束巨推开了大门。 就连需要电子锁的1号囚室大门,也自动打开了。 “还满靠谱的。”束巨嘀咕一句,他搓搓手,闻到空气里有另外一只雌虫的味道。不同于成年雌虫的攻击性,这只雌虫身上还残留着温格尔的味道和一些奶味。 很快地,束巨就找到了那只散发味道的雌虫。 瞧瞧,多么专心玩沙子的幼崽啊。 这只前任星盗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大胆的想法jpg #小剧场:束巨的内心日常# 束巨是一只星盗雌虫。他的世界观来自于大多数星盗的行为举止。他的虫种不算是强大,他也不是那种先天条件特别优越的雌虫。他就像是野草一样生长,也同野草一样去处理问题。 比如今天,他就在思考一些很严肃的颜色问题: 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睡到雄虫? 我应该展现一下我自己的身体魅力,雄虫喜欢什么就要给他们看什么!不对,我感觉那只叫做温格尔的雄虫,并不喜欢我的身体。该死的这种什么,叫做内在美的玩意儿太难了。 不过内在美是什么?他应该要先进来,才能了解我的内在有多热多舒服啊。好的,问题又回来了,我要怎么要这只雄虫进到我里面呢?嗯,是个该死的垃圾问题。 不行,放弃吧。 死在戴遗苏亚算了,死之前没有睡过雄虫也太遗憾了吧。所以老子还是应该睡一下温格尔这个家伙啊。让我想想啊,他喜欢我扭吗?上次是我脱得不够干净吗?嗯,要咬吗?润滑要自己来吗?我没做过啊,下次找点什么东西预习一下吧。 下次一定要睡到温格尔。 该死的,雄虫怎么还不来呢? 一定是其他三个王八蛋在霸占他的时间,等老子出去后一定要打爆他们三个的狗脑袋,敢跟爸爸抢雄虫@#%(脏话输出)…… 以上,为雌虫束巨被关押时的日常思考。
第27章 他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用脚顶了一下幼崽的屁股。 幼崽一个重心不稳摔在沙坑里。身为雌虫幼崽耐摔耐打都是刻在基因里的,嘉虹虽然没有被其他雌虫欺负过,但走路也摔过好几次,拍拍自己身上的沙子,回头看了一下这个欺负自己的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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