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股酒气还有烤肉和大蒜味。 这张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嘴,现在只能被他叼在嘴里。 傅允川看着他浅金色怔愣的眼睛,狠狠得咬了两下,似是在帮他确定此刻的真实性。 余意蓦地睁大眼珠,嘴上的触感太过明显。 傅允川在对他做什么,为什么要亲嘴? 他被傅允川咬得有点痛,余意反应过来想推开他,搭在他腰后的手出奇得有力气,被牢牢扣在傅允川的身上。 傅允川对着他又吸又舔,余意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种:“唔唔唔~”他被堵住的嘴无力得发出闷哼声。 他的挣扎响动表达了十足的抗拒,但傅允川并未丁点在意,他流连在余意带着酒臭味的唇瓣,一边嫌弃一边轻啄。 直到“呕~”—— 傅允川一下就推开了余意,一脸惊恐看着自己身上,虽然推得快,还是沾上了。 傅允川脸一瞬间又黑又绿,醉鬼还东倒西歪得吐个没完。 他就算骂他,怕也没用。 喝点酒现在都分不清二五六了,傅允川过去给他拍背,还要注意不弄到自己身上。 他扶余意坐下,给他倒杯水。 余意漱漱嘴,这才得空想起刚才的事:“你为什么拔我氧气管?” 傅允川倒水的手一抖,温热的水洒了一胳膊,腿上也是,他俩这副样子出去,要是暴露身份,别说签约了,他都得被解约。 他强忍着自己的怒火,跟这个醉鬼解释:“我当时犯病了,以为那是给我用的,而且那不是氧气管,坏了换个新的就行,你当时没用,一点事没有..” 余意坐那歪着头像是思考好一阵,然后才缓缓点头,像是认可了他的解释。 傅允川见终于过关,松口气,拿纸整理两人身上。 他给余意擦嘴的时候,余意突然抬头,两人对视。 浅金色的眼睛闪过一丝迷惑:“你、你刚才为什么吃我嘴巴?”他不是真的傻,吃嘴巴要很亲密的人才行。 余意的表情有点娇羞,黑里透着一点红。傅允川的嘴巴也是软软的,上次当蛇的时候舔了一下,跟刚才的触感完全不一样。 他盯着傅允川的嘴,又抿了抿自己的。 傅允川的眼睛黑沉,他默不吭声,好久,他猛得低下头,再次亲上那张嘴。 妈的,他刚吐完。 脏死了。 但他还是想亲。 好冰,好柔软。 这个笨蛋,还不够明显吗? 余意被他亲的眼神涣散,他呆滞得连推开都做不到。 他们鼻子相撞,呼吸交缠在一起。 傅允川不是有洁癖吗,怎么吃完他嘴,还要吃他口水。 余意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他小心动两下舌头,换来更激烈的追逐。 房间里滋滋的烤肉声被替换成暧昧的吮吸声,啧啧的水渍声烫得余意耳尖发红。 气氛正好,傅允川的手捏着他的耳垂。 “呕~” 傅允川这次反应快,往后跳了一步,他黑着脸,擦着自己嘴,也顾不得外面能不能听见,大声怒吼:“余意!你以后再也不许喝酒!” 余意:“知、呕~知道了...” 傅允川黑着脸给他带上口罩,然后结账付钱。 余意被他拖着走,还嘟囔着:“你为什么咬我嘴,还吸我舌头...” 傅允川看着周围变得奇怪的眼神,恶狠狠得小声说了句:“闭嘴。”他真是疯了才让余意喝酒。 傅允川带他出门,坐了半天心理建设,才给他弄上车。 没事,回去换个新的,大舅哥下半季度涨的代言费就够了。 醉酒的人都死沉,傅允川受不了他这样上床睡觉,带着余意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一路上心惊胆战,可千万别碰到熟人。 给余意刷牙洗脸完后,看着在地板上像死人一样的余意。 傅允川满脸纠结,要不要给他洗个澡? 这会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但不洗澡也太臭了,怎么上床睡觉,他忍不了。 他伸手解着余意的裤子,之前都洗过那么多次,不差这一回。 余意很配合得蹬下裤子,这会倒是听话的很。 他想想也给自己脱干净,弯腰扛着余意进去打开花洒。 他直接把花洒对准余意的身上,他不敢触碰余意,人和蛇还是不一样的。 比如...他视线往下,这倒是看着完全不一样。 余意碰到水,还以为是在自己家的泳池,脚向上一抬,两腿就变成了蛇尾巴。 他玩闹得卷着空中的水,甩来甩去,扬了傅允川一脸。 傅允川伸手抓住他的尾巴尖,低声喝斥:“别闹,马上洗完了。” 他用胳膊夹着余意的尾巴,在他的头发上涂抹洗发水,上次余意给他洗头,现在他给余意洗头。 余意的头发长不好洗,傅允川搓了好半天。 他简单给自己也冲一下,用毛巾给两人擦干净,再给他扛出去。 余意的尾巴尖尖时不时扫过他的赤、裸的脊背,傅允川压抑着喉头的火气:“你老实点!” 余意这会不知道是真听不见,还是假装听不见,他挣脱傅允川的手,尾巴环过傅允川的腰,缠了两圈。 傅允川一愣,手拖住他蛇尾和人身交接处下面一点,可能是人类的臀部,怕他掉下去。 余意灵活得绕到他面前,他这会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没有理智。 他贴得傅允川尤为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余意凑在傅允川面前,他浅金色的竖瞳在傅允川的脸上巡逻,吐出鲜红分叉舌尖在他嘴上舔了一下。 傅允川没开灯,今晚的月亮圆又亮,模糊的光亮下缠在腰上的白蛇惊悚又色、情,不断扭动着尾巴,交错纠缠。 冰凉的触感在他身上磨蹭。 可偏偏余意眼神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伸出舌头在傅允川的唇间试探,两颗尖利的牙齿轻易刺破傅允川的唇瓣,挤出两滴血色。 冰凉的鳞片没法再带给傅允川清明,他眼神幽深,看着清澈的白蛇浅金色的竖瞳,还有他张嘴时露出的尖利牙齿。 这是他先勾引他的。 白蛇浅尝而止丁点湿润冰凉无法让他满足,傅允川率先吻上去。 他要好好教训一下他不听话的牙齿和不懂事的信子。 但余意这会却紧闭城门,傅允川拖着他的手用力,声东击西,如愿以偿在他吃痛惊呼时长驱而入。 他们炽热的亲吻,傅允川带着他到床上,他都想好今晚直接最后一步,之后感情再慢慢培养。 但他情到浓处看着余意的蛇尾,诱哄着床上看似灵魂被抽走的半人半蛇:“鱼鱼,变回来。” 余意现在两眼冒金星,头晕晕的,傅允川说的什么已经完全不往脑子里进。 他舔了舔嘴巴,缠住傅允川腰蹭两下:“还想...咬嘴巴。” 他后面的话说得很小声,但傅允川还是听个清楚。 算了,以后再说吧,现在也没有道具,他也不太知道要怎么跟男人做。 傅允川的房间是朝阳的,早上八九点的时候阳光尤外刺眼。 余意因为两瓶酒喝得脑瓜子疼得不行,他熟练得给被子上拉,挡住阳光继续睡。 怎么还有洗漱的声音,余意的脑子迟钝,他家里没有别人啊。 “刺啦——”一声,刺眼的阳光消失不见,有人帮他拉上了窗帘。 余意虽然困,但他还会很在意自己家怎么会有人,是谁? 大哥二哥,就算是他们,这个时间也不会在自己的房间替他拉窗帘啊。 他的脑子艰难转动好半晌,终于反应过来,他昨天来找傅允川了。 之后他们一起吃了饭,又喝了两瓶酒,他喝多了,然后呢? 喝多了之后有点想不起来了。 余意翻个身,光滑的夏凉被随着他的动作擦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凉意,余意一惊,他怎么没穿衣服! 哦他想起来,他吐了。 哈哈因为吐了很脏傅允川才会给他换衣服,这很正常。 余意脸上的笑容陡然一僵,他在吐之前,做了什么... 他脑子里不断闪过傅允川在他面前放大的脸、沉重的呼吸,墨黑的眼睛,还有两人不断交缠的唇舌。 余意全身僵硬,口中好像还残留着异物,感觉太过清晰。 余意给被子拉得更高挡住自己的脸。 怎么会这样! 但是傅允川为什么亲他,想不起来了。 不过傅允川有洁癖,应该不会主动亲他,那就是...他亲的傅允川!多半是他喝多了耍酒疯,这些天在家闲得无聊,偶像剧看多了。 再也不喝酒了,这都什么事啊,那可是他好朋友啊,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好朋友。 这下怎么办,他脑子现在乱乱的。 脸上的被子突然被扯了下来,余意一动不敢动,接着装死,假装还在睡。 还好傅允川没有怀疑,从他身边离开后就响起了关门声,应该是去拍戏了。 余意吐着舌头观察一下傅允川有没有走远,刚一动他疼得“嘶——”了一声,舌头好痛,嘴巴也痛。 确定傅允川离开后,余意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怎么胸口也有点刺痛。 他低头看了一眼,怎么都破皮了! 昨晚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傅允川后面也喝多了,怎么这样了! 余意安慰自己应该没事的,他们都是两个男人,傅允川肯定就是后面也喝多了,在他刻意的“勾引”之下,说不定因为他是长头发,就给他当成女人了。 现在他的脑子不清楚,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傅允川道歉,他好不容易有个朋友,怎么就搞成这样。 他这样一想也挺委屈的,这世界上所有的酒厂都该倒闭。 他起床想洗漱先出去躲两天,一会要是傅允川回来多尴尬。 余意在房间里找了半天自己的衣服,没找到,他觉得可能是傅允川嫌脏扔了。 无奈他打开傅允川柜子,从里面再偷两件出来。 一边穿衣服一边叹气,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他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对着镜子才发现他的嘴看起来肿了一圈,有点惨不忍睹,脖子和锁骨上全都是奇怪的红痕。 余意伸手碰了一下,有点疼,这是怎么来的? 这城市的蚊虫太多,被咬成这样? 不管了,他打个哈欠,简单洗个脸,带上口罩帽子出门。 外面的天气太热,这会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余意露出来的皮肤被烤的泛红,他赶紧去了旁边的一个商店,买了个外套。 商场里凉快,还有吃饭的地方。 他本来就是来旅游的,看着哪家好看就找了家店坐下来吃饭。 给他端菜的小姑娘给东西放在他桌上有点惊讶,商场里的店没有包间,余意坐在角落的位置,但周围也是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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