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涧樾那双充斥着无边浴望的眼睛,简白玉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嚷着危险快逃。 逃?往哪儿逃呢?无处可逃。 若说刚刚的简白玉是带着侥幸心理才服的软,那么此刻,他是就彻底服软了。 简白玉一脸惊慌害怕,“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激动啊。” “宝贝儿,你怎么总是要到最后才肯求饶呢。晚了~”花涧樾的手落在了简白玉的裤拉链上。 “滋啦——”拉链拉开,露出里面的小裤。 “黑色啊……”花涧樾语调懒散,大手抓住简白玉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拉,彻底露出里面黑色的小裤,以及一双修长白皙的腿。 “我喜欢。”花涧樾把裤子随手扔到了岸上,大手伸向了简白玉的衣服。 眼见着花涧樾就要像帝修冥一样撕他衣服了,简白玉急道:“别撕!这是你的衣服!” 他的衬衫被帝修冥撕掉了纽扣,所以他晚上跑路的时候,从花涧樾的衣橱里拿了件衬衫换上。 也好在他现在穿的是花涧樾的衬衫,他才能顺理成章的找个托辞,不要花涧樾撕衣服。 毕竟他的身上满是帝修冥留下的痕迹,若是被花涧樾看到,花涧樾肯定要被气疯。 花涧樾气疯没什么,可花涧樾气疯了,遭殃的肯定是他。 “我的衣服又如何?”花涧樾的手抓住了衬衫领口。 见状,简白玉一时心慌,脱口而出,“我喜欢你的衣服,别撕!” 花涧樾终于停了下手,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宝贝儿喜欢我的衣服?” 简白玉狂热点头:“喜欢!” 花涧樾笑意更甚,“宝贝儿,说谎可是要被惩罚的哦。” 简白玉急着辩解,“喜欢,真的喜欢。衣服,很香,我想多穿会儿。” 花涧樾轻佻眉梢,“香?” 简白玉想抽自己一巴掌,他脑子是抽了吗? 穿着人正主的衣服,当着人正主的面说人正主的衣服香,多少有点边台了。 可是现下说都说了,此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香。” “呵呵……”花涧樾低声轻笑起来,而后欺到他耳边,用暧昧的气声缓缓说道:“宝贝儿,这件衣服我穿过忘洗了,那天我好像还出了点汗。所以,我的味道是香的?” 花涧樾的声音本就好听,此刻他又刻意把声音压得低低沉沉,暧昧性感,男人炙热的气息扑洒在耳朵上,舌尖若有似无得扫过。 简白玉被撩得半边身体都麻了,心跳不已,耳朵血色一片,像是被烫熟的虾。 他不自然的揉揉发痒发烫的耳朵,偏头小声说:“我,我不知道你穿过。” 花涧樾本是故意逗简白玉,他的衣服不可能忘洗,而且他衣服很多,基本上穿一两次就不会再穿,那件衬衫他已经很久没穿过了。 可此刻见简白玉那害羞的小模样,花涧樾却觉得非常有趣。 他拉下简白玉的手,再次欺近那只耳朵,恶趣味的问:“那宝贝现在知道了。所以,我很好奇,宝贝儿闻到的是什么香味?” 这让他怎么回答啊? 什么香? 花香?果香?木香? “宝贝儿,还是说你在骗我?嗯?”花涧樾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催命。 简白玉不假思索的说道,“男人香!” 说完许是怕花涧樾继续问自己男人香是什么香,简白玉急忙转移话题问道:“可以不脱我衣服吗?我想……穿。” 最后一句话实在有些难为情,简白玉说得有些小声,但也不至于听不清,花涧樾却故意问,“你想什么?” 简白玉:“……我想穿你的衣服。” 花涧樾眼底闪动着暧昧的笑意,“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宝贝儿想闻我的味道?” 简白玉:“……” 让他死算了,虽然他们没说什么过火的词,可是,眼前这种暧昧朦脓的气氛,似是而非的话,更让人觉得羞耻好吗。 脚趾头都扣一起了,可他却不得不认。 “嗯,”简白玉垂下浓密的眼帘,乖巧点头,“可以吗?” 花涧樾垂下的目光极快的扫过简白玉斑驳不堪的脖颈,脖颈如此,下面恐怕…… 花涧樾心思玲珑,他怎会不知简白玉的心思。 他喜欢简白玉,所以什么样的简白玉都能接受,哪怕简白玉被人碰过。 只因这是他喜欢的,他自己选择的。 但那不代表他看到不会心如刀绞,不会发疯发怒。毕竟那是他所爱。 他对简白玉的感情是比较复杂的,喜欢是真喜欢,爱是真爱,可恨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可以吗?”简白玉又问。 花涧樾轻笑,“既然宝贝求我,那就……穿着做吧。” 简白玉疑惑的看向花涧樾,“做?” 花涧樾俯在简白玉的耳边缓慢暧昧的说道:“穿着男朋友的衬衫,和男朋友在泳池里,如两尾鱼一般密不可分的交缠在一起,在水中嬉戏。俗称:**。” —— 更新说明: 每天凌晨00:01分更新。系统可能会有一两分钟延迟,请大家耐心等候。 另再次温馨提醒: 作者是条土狗,写的都是自己喜欢的,若是看书的宝子们觉得剧情尬或是写的差。弯弯提前说声抱歉。宝子们也不必纠结,毕竟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直接点叉退出本书就好。也烦请不必告诉弯弯你来了又走了。跪谢跪谢跪谢!(还请大家一定要看,很重要!)
第9章 你走开,我不要。 花涧樾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昂头饮入口中,而后他掐住简白玉的下巴吻了下去,红酒被尽数渡到了简白玉的口中。 简白玉吞咽不及呛了一下,呛得双眼发红,水汽迷离,而红色的酒渍也顺着嘴角流出,这一幕简直活色生香。 花涧樾偏头吻去,舌尖如羽毛般轻扫而过,流出的酒渍被他一扫而尽,而后他再次强势的堵住了简白玉。 唇瓣来回的碾磨,似乎怎么都亲不够,舌尖探入,一个逃一个追,极尽缠绵,两人的口中弥漫着醇厚芬芳的酒香,随着花涧樾不断的深入,不断的吮吸。 两人的呼吸越发粗重,气息越发滚烫炙热,不分彼此的交缠在一起,落在人耳中,烫得人耳朵发烫,心脏直跳。 特别是简白玉,他一个处男,一天之中连被两大美男按着调戏撩拨勾引,那身体就像是泡在浴海里煎熬,难受至极。 花涧樾感受到简白玉的异样,在他耳边轻轻笑,嗓音嘶哑性感,撩人至极。 简白玉心跳得更快了,脑子迷迷糊糊有些微醺,思路不清的想:这不就是男精吗? 他好奇花涧樾这部戏是不是演得男精,特意留了长发,看起来又又娆,化了妆以后雌雄莫辨。 简白玉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出来,“你是男精吗?” “是,专门来勾你的。”花涧樾的唇瓣在他耳边若即若离,嘶哑的嗓音刻意压低至暧昧,“有勾到你吗,宝贝?” 简白玉红着一张脸否认,“没有。” “真是抱歉,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没有满足宝贝儿。”花涧樾一口含住了简白玉小巧的耳朵,陶醉卖力的亲吻吮吸。 与此同时,他的手从衬衫下摆钻了进去。 那手宽大,手心滚烫,游蛇一般,在里面放肆的揉捏抚摸,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每一寸每一个点都不放过。 简白玉泡在水里的身体就像煮沸了一般滚烫,烫得发软,耳边是花涧樾亲吻的声音,落在耳中让人心慌。 简白玉难耐的想躲,被绑着的手紧握成拳,双腿也绷得紧紧的,他极力偏头昂起躲开,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脖颈。 脖颈上痕迹遍布,花涧樾被刺激得双眼猩红,低头咬了下去。 “呜~”简白玉昂头发出了一声呜咽。 花涧樾像是没听到一般,挨着挨着密密麻麻的啃咬亲吻,把那些痕迹一点点覆盖住。 花涧樾虽然不会嫌弃简白玉,但他心里满是痛恨,痛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找到简白玉。 花涧樾几乎是自虐的问道:“宝贝儿,告诉我,你和帝修冥到哪一步了?” “什么?”简白玉心跳剧烈,猛然睁大了眼,不明白花涧樾是什么意思。 花涧樾的手滑到了简白玉的后面,按了按,“这里,碰了吗?” 简白玉脑海里回想起下午的场景…… 帝修冥把他反压在墙上,想强行闯入,吓得他夹得死死的,再加上帝修冥那太壮了,就被他挡在了门外。 虽然是碰了一下,但花涧樾的碰应该不只是表面的碰吧。 简白玉摇头,“没有。” 简白玉说没有的时候,花涧樾几乎是疯了,下一秒他又把简白玉翻了个面。 没有丝毫被侵犯的痕迹。 天知道,这一刻他有多高兴。 简白玉爬狗洞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简白玉脖子上的痕迹,他以为自己晚了。 那一刻谁都不知道他心里的痛,就像被捅了一刀,又一刀,痛意绵延,他恨不得立马弄死帝修冥。 可此刻,他竟有一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狂喜。 简白玉势必是他的。 简白玉趴在阶梯上,扭头看着花涧樾那恨不得立马抄死他的模样,吓得手肘趴地,手脚并用,一点点磨蹭着往上爬。 下一秒,花涧樾抓住了他的脚。 简白玉吓得胡乱的踢打着,“放开我。” 花涧樾直接抓住了他两只腿,用力往两边一按。 “嗷~痛。”简白玉痛的直叫,双腿呈打开形状。 下一秒,花涧樾高大的身体强势的压了下来。 “你走开,我不要。” “不要?”花涧樾低头咬住了简白玉的耳朵,那只大手落在了某处,“这不挺精神的吗?宝贝,承认吧,你想要。” …… 此刻,别墅大门。 门里门外两拨人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张管家闻讯而来,满脸堆笑,“九霄少爷,你怎么来了。” 傅九霄靠在车门上,低垂眼帘,玩弄着手上的枪,浑身萦绕着要杀人的低气压,阴森咬牙道:“我只说一次,开门。” 张管家为难道:“九霄少爷,我们少爷不在,你这是” “砰!” 张管家话还没说完,一颗子弹落在了他脚边,吓得他直接跳了起来。 这小祖宗哪来的枪? 傅九霄缓缓抬起枪口对准张管家的肩膀,眼神阴鸷的吓人,“再说一句废话,就打这儿。” 傅家小祖宗无法无天,枪都能弄来,绝不是说说而已,张管家吓得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他刚动一下。 “砰!”又是一枪响。 “啊!!!”张管家惊恐大叫起来。 “张管家,别叫了,受伤的是我。”保镖的肩膀鲜血淋漓,傅九霄开枪的那一刻,他挡在了张管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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