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玉羞耻得垂下了头,汗湿的头发垂在额前,眼睫颤动的越发厉害,眼泪不住往下滚,双手用力的抓紧了腿两侧的裤子。 “宝贝,放松,这没什么可羞耻的。”花涧樾的嗓音低低沉沉,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算是一种游戏而已。” 街边霓虹一晃而过,狭小安静的车厢里光线明明灭灭,谁都没有说话,只闻愈发粗重的喘息和勾人心动的哼哼。 …… 越是远离城市,路上的车辆越少。 花涧樾即便只是一只手控着方向盘,车子也开得稳稳当当,而且速度还极快,如一道红色闪电在寂静的车道上狂飙。 看着越来越荒芜的道路,简白玉终于觉察出不对来,他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看向花涧樾,“这是去哪儿?” “我家。”花涧樾的嗓音已经彻底嘶哑了,染着明显的浴望。 简白玉拧着乌黑的秀眉说:“我要去医院。” “乖,医生治不了你这情况。”花涧樾说着,用力。 “唔。”眨眼间简白玉便没心思闹了,他紧咬着唇不愿发出声音,眼眶一片绯红,眼泪打着转儿,又难受又舒服又羞耻。 可渐渐地,那已经不能满足简白玉了。 他想要……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想要什么,就是想要……那种得不到满足却又极其想要的感觉几乎要把人逼疯。 他默默流着泪,扯着衣服,双手触摸到皮肤的那一刻,他突然顿住了,可…… 太边台了。 ΖHengLi 贝齿咬着唇瓣,简白玉极力忍耐着。 花涧樾看出他的辛苦,“宝贝,不用刻意压制。” 简白玉流着泪摇头。 花涧樾再次加速,“那宝贝忍忍,最多十分钟。” 花涧樾说到做到,的确是十分钟,车子冲进车库,还未挺稳,他便下了车绕到简白玉的车门前。 简白玉推门下车,双腿落地软得像面条,身体往下滑的时候被花涧樾一把接住抱在怀里。 男人抱住他的那一刻,简白玉像条发青的野狗,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在男人身上蹭了起来。 花涧樾的喉咙里溢出轻笑,贴在他耳边低语,“宝贝,别急。” 简白玉的心脏酥麻一片,感觉整个身体都软了:“……”他不是有意的,他就是控制不住。 简白玉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热得冒烟了,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眼泪汪汪的把头埋在了花涧樾身前,当起了缩头乌龟。 可埋在男人身前的那一刻,他便后悔了,男人的身上有一股诱人的男香,沉稳神秘,一时间他更难受了。 简白玉带着鼻音瓮声瓮气的说:“我要看医生。”再不看医生,他会发疯的,他不保证会不会抱着花涧樾啃。 花涧樾打横抱起他往电梯走去,“宝贝,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私人医生。” 男人抱着他大步进了电梯,直达卧室。
第22章 诊治一夜 卧室只点了一盏床头小灯,光线暗淡,如蒙着一层浅薄的纱,无形中增添了些许朦脓的暧昧感。 花涧樾强健结实的身躯覆在了简白玉身上,手臂微微撑在他两侧,两人紧密相贴,严丝合缝的就像长在了一起。 简白玉的身体和心理本就在发烧,极其渴望触碰,此时两人又是这种姿势,他的心跳瞬间就如击鼓一般又急又快,似要跳出胸腔。 呼吸也越发急促,喘息粗重,那模样就像一尾脱离水面的鱼,有种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感觉,满脑子都是些有颜色的东西。 而就在此时,花涧樾缓缓低头,一个吻很轻很轻的落在了简白玉的唇角,“宝贝,要我给你治疗吗?” 只是一颗小小的石子,却在简白玉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简白玉整个人轰一声炸了,冒烟了,停止了思考。 理智羞耻通通炸没了。 他用那双水汽迷离的眼睛委屈的看着花涧樾,“要。” 花涧樾俯在简白玉的耳边,与他耳鬓厮磨了起来。 温凉的唇瓣描摹着简白玉的耳轮,犬齿轻咬粉嫩的耳垂,咬了以后又是叼在嘴里,吃棒棒糖一般轻轻的舔。 简白玉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可就在此时,花涧樾却停了下来,他撑着手臂看简白玉,“宝贝儿,叫人。” “你欺负人。”简白玉流着泪委屈的控诉,他知道花涧樾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难受却故意停下来,故意要他叫人。 花涧樾亲亲他唇角,恶劣的说:“嗯,我就是欺负你,宝贝儿,叫人。” “不要,你怎么那么坏。”简白玉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听上去可怜极了。 男人心里的劣根性让花涧樾很想要欺负他,“我就是坏。所以宝贝叫不叫?” 简白玉一双眼睛本就泪水未干,此刻又添新泪,一时间眼泪停不下来,看人的时候就像隔着一层水玻璃,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他唯一看得真切的是花涧樾的唇一张一合,很是勾人。 也简白玉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翻身而起把花涧樾按在了下面,许是他涩心难耐,又许是花涧樾的放纵。 简白玉伏在花涧樾身上,低头,一口咬住了花涧樾的唇,他如一只脱了绳的小狗撒起欢来,抱着自己喜欢的‘骨头’,毫无章法的啃咬起来。 花涧樾搂住简白玉的背轻笑一声,那语调极其的宠溺纵容,含糊的喃喃,“好凶。” 简白玉亲人的技术实在太烂,花涧樾看不过眼了,引导着他,一点点教他,却不想简白玉直接罢工。 “花医生,我没力气了,你亲我。” “换一个称呼。” “你说的,你今晚是我的,私人医生。” 花涧樾转念一想,夜还很长,慢慢来,“那要不要花医生检查你的身体?” “要。等,一下。” 花涧樾便等着,想看看这小精要做什么。 简白玉软绵的撑着花涧樾的胸膛艰难坐起身,坐直了都没什么力气,身体歪歪扭扭一副要倒的样子。 他抓起花涧樾的手扶在了他的腰肢上,“扶好。”而后他低下头,一颗一颗解起了衬衫纽扣。 好乖,好可爱。 只是某人只乖了一秒,就烦那扣子太多,他等不及了,动作逐渐粗暴。 “呵呵哈……”花涧樾笑起来。 简白玉红了脸,“不许笑。” 下一秒,天旋地转,简白玉再次躺在了下面,“宝贝儿,让我来,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花涧樾抓住敞开的衣领用力一拉,纽扣颗颗崩坏,露出了下面的风景。 花涧樾一直都是游刃有余,即便心里想要,但面上却克制的很好,直到此刻,他才算是彻底爆发。 一双含笑的眸子如见了猎物的野兽,染上了强烈的浴望,变得热烈骇人。 昏暗的卧室响起两人的粗重的踹息,空气不知不觉间变得暧昧黏稠,温度也逐渐上升。 ……此处省略一大段不可描述的内容…… 两人从浴室出来,简白玉体内的邪火终于被逼出了不少,他裹着宽大的浴袍安安静静的趴在花涧樾腿上,让他吹着头发。 浴袍从肩头滑落,露出满是痕迹的肩膀。 花涧樾吃饱喝足,餍足的很,像一只给小狮子梳毛的大狮子,懒洋洋的。 他修长的手指温柔的穿梭于简白玉的发间,懒声问:“饿不饿?” 两次加起来,前后得有4个多小时,简白玉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了,他气若游丝的嗯了一声,而后说:“想吃肉。” 花涧樾轻笑起来,揉着他柔软的发丝,“给,只要宝贝想吃,我都给。” 简白玉威胁的喊名字:“花、涧、樾。” 可那声音是哑的,软绵绵的,带着一股餍足的懒,听上去更像是撒娇。 花涧樾帮简白玉吹完头发,佣人送来了食物。 是好消化的鱼片粥和酱香牛肉。 简白玉是真饿了,一口气吃了两大碗。 简白玉吃饱喝足内里的邪火又开始蠢蠢欲动。 卧室的床头灯亮了一宿,从浓黑寂静的夜到旭日东升霞光万丈的清晨。 简白玉直接晕了过去,而后花涧樾自己也累得倒在了简白玉身边睡了过去。 卧室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的扔着衣服鞋子用过的纸巾,他们身下的床单被滚得褶皱凌乱。 直到中午,花涧樾才醒过来。 他是被惊醒的。 简白玉睡在他身边,满脸不正常的潮红,身上滚烫,头不停的摇晃着像是要极力摆脱什么,嘴里无力绝望的喊着,“滚开,滚开,别碰我……” 花涧樾惊得坐了起来,伸手一探简白玉的额头,那温度烫得惊人,简白玉发烧了。 “宝贝,醒醒。”花涧樾轻轻拍打着简白玉的脸颊。 可不管他怎么喊,简白玉就是醒不过来。 他的眉头始终痛苦的拧着,手脚不断的踢打着,“你滚开,恶心,别碰我。” 简白玉像是被梦魇住了。 此时,简白玉的梦境。 “滚开!”简白玉双脚乱蹬。 “叮叮当当”清脆的铃铛声响起,他的脚被那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一把握住。 “好滑啊。”那人的声音如毒蛇吐着蛇信子一般,缥缈如风,从四方八方袭来,像是把简白玉抱在怀里,“我终于拥有你了,白玉。” 简白玉内心的惊恐厌恶就像濒临爆发的火山,也如那不断绷紧的弦,只差一点就要蹦断。 简白玉不知道这是哪里,他,就算是他吧,因为他看不见自己的长相,只能看见自己披肩的长发。 可他明明是短发。 长发的他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富丽繁华的金色笼子里,而周边却是无尽的黑暗,冰冷漆黑。 只有这金色笼子里有光亮,笼子的顶端镶嵌着价值不菲的夜明珠,缥缈如风的薄纱从上面垂落下来,笼子底部铺着纯白的地毯。 他只穿着一件薄衫,光着双腿,手腕和脚腕都挂着细长的链子,链子上还坠着铃铛,他一动就会叮叮当当的响。 那个男人凭空出现在笼子里,明明他的脸是一片黑雾,可简白玉却似乎能看到那黑雾下有一双细长的眼睛,阴冷而又黏腻。 男人的手不断的往下摸去,简白玉惊叫起来,努力的挣扎,铃铛声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简白玉几乎崩溃了,眼泪不住往下滚,他讨厌被人这样触碰,这让他愤怒让他恶心,有种极度的心理不适,类似于创伤后留下的应激障碍。 他全身颤抖,皮肤上浮起一层层鸡皮疙瘩,呼吸急促,脸色惨白,惊恐的咆哮着,“滚开,滚开,别碰我!” 他的手脚被绑住了,怎么都挣脱不开,每一次手打出去,脚踢出去,都会被那个无脸男人接住,而后顺着手臂往上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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