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奶水喷出来,溅在床单上,方枝又去挤另一边。一开始不熟练,弄得很疼,这两天习惯了,还是疼,但挤出来会舒服很多。 段轻池…… 想起这名字他眼眶湿了湿,自从段轻池把他赶出来后就真的再也没见他,一连好几天。前三天方枝还能沉住气,想着段轻池火气消了也许就回来了,可并没有。他甚至连后园的门都推不开了。 他叫母亲,说门锁坏了,可母亲又能轻易推开,只是仍然没有看到段轻池,摆明了不想见他。 而且前两天母亲神色郁郁,拉着方枝看了他许久,忽然道:“我也许害了你……” “没有!”方枝打断她,“母亲不用说这话。” 母亲叹了口气,不忍道:“解除婚约,也许是个办法,且……” 且什么,她没说了,方枝吓得要给她下跪,母亲才不再提及这件事情。 段轻池说的时候,方枝没有当真,后来想想应该是他的气话,可母亲说这件事情,那便可能是真的,他没有想过离开段家,离开段轻池,他也没有办法接受,甚至没有想过如果段轻池不要他,那他还可以怎么办。 只想和段轻池在一起。 这个念头出现后再也无法从脑中消退,方枝想,他有……办法,只要段轻池要他,就有办法。 可段轻池根本没有出现,或者出现了,没给方枝发现。 念及此,方枝颤颤叫了声:“段轻池,你在吗?” 冷风吹得月色摇晃不止。 他吐出一口气,扯着衬衫盖在身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起花穴来,手指有节奏地按压饱满的阴唇,越来越快地用沾着段轻池味道的布料摩擦娇小的花芯,手指戳入肉缝,大量的蜜水儿淌出来,打湿了衬衫。 方枝急促地喘,到不了高潮,反而弄得他有些疼了。又疼又爽。 “老公……”方枝低声叫着,想象段轻池给他做时的快感,两片娇唇微张,眼底一层雾水,媚得天然又纯情。 “好想……”方枝躺在床上,腿间夹着男人的衣服胡乱蹭,身体扭得像蛇,发丝沾在侧脸,难受得不断翻滚。 “唔嗯……老公,插……”方枝急得哭出来,“手指,进来啊……” 方枝蜷缩着身子,眼尾吊着红,像被欺负狠了,将段轻池的衣服抱在怀里,衔在唇间,乳尖冒出的奶汁浸在布料中,下身泛滥泥泞,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个彻底。 “啊!嗯……”方枝一挺身,从穴里泄出一阵蜜水儿来,蔫蔫地躺着,过了会儿,将段轻池的衣服抱得更紧,眼角含泪昏昏睡去。
第17章 16 方枝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这天是月初,母亲送段小楼去学校了,她那私立学校管得很严,地点又很远,几个月才能回家一次,每次都得母亲将她送过去。段许不知道去了哪儿,方枝也不关心,只是空荡荡的房子里忽然只剩他一个人,竟然久违地感觉到了寂寞,和心慌。 这阵心慌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被一阵吵闹声证实,方枝心道来了麻烦,跑下来就见几个眼熟的男人抢先闯进了门,跟着一群女人孩子也前后脚跟进来看热闹,叽叽喳喳闹得不得了。 “怎么回事。”方枝惊道,“这是怎么了?” 领头的那皮肤黝黑的男人见方枝是个嫁进来的双儿,在家里没地位,说不上话,顿时涨了嚣张气焰,指着方枝道:“自古人死不能复生,按照习俗,段家老大死了这么久还不下葬是以触了天怒,降下惩罚。我轿子镇从来平平安安,前几天来了猪瘟,如今小学里孩子吃了脏水集体生病,我看就是段家老大的祸事。” 另一位脖子上有疤的男人没他那么多话,直接道:“滚开!我女儿现在还躺在床上,今天段轻池不下葬,我乔老八可就不客气了。” 方枝捋了捋思路,堵在众人面前,冷声道:“这种没有依据的事情……” “你怎么说,没有依据?”后排又女人尖着声音道,“那段大死而复生就有依据啦!笑死人!” “段轻池不一样。他阳寿未尽,本就是被黑白无常勾错了魂儿,迟早要回来的。”方枝看了一圈闹事的各位,对方人多势众,他一个人拖不了多久,“各位可以等父亲回来再一起商量。” “等他回来,轿子镇的人都死绝了!”不知道谁喊了声,“段轻池那死人的棺材就码在后园,直接去烧了它!” 方枝没有同这样粗鲁蛮横的人打过交道,一时被推倒在地,硌得手心出了血。他也没在意,冲到后园门前死死拦着,不准人进。 “你要护着自己男人,我没话说。”黑皮男人开口道,“但大家都是为了护着自己家里人才来的,你拦也拦不住。” 他说着又推搡方枝一把,方枝抓着门框不放,手指都快抠进墙缝儿里,只是冷眼看着来人。 “到底还有没有理了?”他寸步不让,咬牙道,“你说的什么天灾人祸,想要找人问责就去找老天爷,跟段轻池一个死人较什么劲儿!” “何道长说了,段大死了这么久不入土,有违天理!”有女人喊道,“你懂个屁!” “我……”他还没来得及骂回去,被人强行掰开手指丢到一边,手心的鲜血从外边儿滴到门口,领头的几个男人合伙砸开了锁就要往里冲。 方枝也跟着急了,吼道:“段轻池!” 话音未落,一阵阴风从屋内刮来,将刚推开的房门重新重重合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都发麻。 一道凝着寒意的声音怒斥:“滚开。” 尾音越轻越骇人,一群小老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六神无主,一窝蜂似的跑了,一个比一个快,生怕挤不出窄门,活像是身后有鬼在撵,不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枝从地上爬起来,走了两步又摔倒,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膝盖磕出一块青乌的痕迹,方枝抱着膝盖不做声,眼底还包着一汪眼泪,随时要掉下来。 隔了会儿门才开,段轻池弯腰从地上捡起灰扑扑的吱吱,抱着他回卧房洗澡上药。 “你最近表现得不好。”方枝嘀咕道,“我不会太喜欢你了。” 段轻池没有出言打击他讽刺他,只脱下他的衣服,仔细用清水淋过方枝的身体,小心翼翼地从后背淋到前胸,又在伤口处消毒涂药包扎,最后将他好好放回床上。 “这里还疼。”方枝指着大腿上被忽视的一小块指印,“涂药。” 段轻池又蹲下来给他擦药。方枝也不知道能不能利用段轻池那点儿愧疚之情,只是顺从欲望撩起浴巾露出沾着水珠的下身,分开腿对着段轻池说:“这里也疼,弄……” 话没说完,轻轻喘了起来。 “老公。”方枝踩着段轻池的膝盖磨蹭,“摸一下,骚逼痒……好想你呀……嗯……” 那小口只是对着男人的脸就开始发骚,一阵阵吐出透明淫水来,一缩一缩的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深深爱抚。 段轻池揉着他腿上的青痕,抬头问:“吱吱给我做一辈子的老婆吗?” “嗯!”方枝点头。 其实那天段轻池让他走,方枝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脑子里又乱又杂,只好先从那里离开。他不喜欢那样的段轻池,对他冷言冷语的段轻池,姿态轻浮的段轻池,下意识就想躲起来。 也许晚上那个疼他的老公又回来了,会继续亲他抱他,会说吱吱,给老公攒点奶水喝。而不是说,不要他了。 段轻池真的不要他,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他爹一向认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他不是女儿,可也算是嫁出去的,从此跟娘家就没有关系了,他爹能把他养活走已经不容易,管不了那么多。他又能去哪儿?去找别的男人,找另外一个男人,求他收留自己,再给他…… 方枝没有办法想象,平时段轻池要求过分了他都不会拒绝,可如果这个对象换成别人,他好像接受不了。 只能是段轻池才行。 “我一直做鬼,你就一直做鬼妻。”段轻池笑,“吱吱,你不后悔?” 没什么好后悔的。否则当初就不会嫁给他了。 “不……不后悔……”方枝红着脸,觉得段轻池这么认真跟他讲话似乎有些正式,于是放下手里捏着的浴巾,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段轻池给掀了。 “嫩得流水儿。”段轻池压住他,低头在他胸口亲了亲,“想宝贝了,给老公爽爽。” ---- 有老板问为什么小段没有解释,因为根本没有误会的呀。。
第18章 17 “不、不要。”方枝推他的肩膀,躲开,“你上次好凶,我还没原谅你。” 段轻池用勃起的下身在方枝腿间蹭,耐心道:“怎么做吱吱才原谅我?” “不知道……啊……” 龟头不小心蹭开肉缝,蹭得淫水流出来,从身下到床单上,都是湿的痕迹。 “我让吱吱爽,原谅我好吗?”段轻池轻轻地啄方枝的侧颈,吻得他连连后退,又凑上来让段轻池弄。 “要舒服……”方枝窝在段轻池怀里,细白手臂伸出来勾他的脖子,眼睫微微颤动,又脆弱又温顺。 “让你舒服。”段轻池咬他的嘴唇。 “唔……啊……”方枝伸着舌头跟段轻池激吻,口水含不住了,让对方疯狂地搅弄口腔,抓着段轻池的手臂慢慢抱紧他冰凉的身体。 “吱吱……”段轻池压着方枝亲,怎么也要不够,压抑了好几天的欲望一齐爆发出来,喘息声惊人,害方枝也浑身燥热起来。 “湿了。”方枝受伤的手搁在段轻池肩膀上,“药,蹭掉了……” 段轻池将他从床上抱起来,托着腿根圈在怀里,分开了长腿直直捣入嫩穴,淫水被挤开,挺翘的阴茎插进方枝体内,好久没做,久违的舒爽感从肉棒上传来,段轻池绷住了身体,把方枝抱得更紧,呼吸都不畅。 “老婆。”段轻池低声叫他,“只给我肏。” 方枝昂着头呻吟,双腿勾着段轻池精瘦的腰身,披在肩上的浴巾散落在地,白皙胸脯蹭在男人身上,急急喘息。 “啊……唔!哈啊!好喜欢……”身下的穴自发咬着男人的阴茎吞吐,段轻池把他抱在怀里颠,下坠时重重撞在胯上,坚挺的肉棒在装了水的小逼里抽插不止,又快又急,连根进入。 “老公,好大……”方枝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汗水凝住了发丝,张着嘴伸出小舌舔唇,“哈啊!” 段轻池肏得太重,没几下便进入熟悉的子宫里,禁锢着方枝狠干数十下,粗喘着将方枝压回床上,折起双腿用力压向他,精囊拍打在交合之处,声音大得让人脸红。 “呃嗯!啊……老公亲我……”段轻池在他脸上落下一吻,阴茎钉入子宫里搅动,又粗又大的肉棒几乎要把方枝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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