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轻池回过头,表情也很严肃,上楼时看到蹲在行李边的方枝,收敛了戾气,冲他露出一个温温的笑。 方枝将衣服收拾好后,跟母亲告别,和段轻池搬回新房。 按照前几夜两人的状态,他们应该是要分开睡的。段轻池走楼梯走到一半,发现方枝没有跟上来,回头问:“掉东西了?” 方枝抬起头看他,漂亮的杏眼里盛着光,轻轻问:“我可以和你睡吗,我……我怕鬼。” 段轻池点点头,冲他伸手:“过来。” 方枝藏起高兴的小心思,乖乖地大步跨上楼梯,抓住了段轻池的手,跟他去新房间了。 大红的喜字还贴在窗户上,房间里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床头柜上放着几把花生枣子,方枝看看段轻池,又看看红囍被,默不作声。 段轻池像是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提醒了方枝几句便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漱。方枝摸着手感极佳的被褥,有些难过地想,他应该要穿着婚服坐在这里等段轻池来,可惜已经错过了。 要不是因为那次错过,现在嫁给段轻池的还不一定是他呢。 他已经不想……不要再把自己的东西让给别人了,以前他或许懵懂无知,或许软弱可欺,但这一次,他绝对不要再放手。段轻池……要归他。 · 方枝洗漱完进卧室时发现段轻池把被子和床单都换了,全换成素色的,床头柜上的东西也拿走了,只是贴在窗户上的喜字没揭。方枝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段轻池正倚着床靠看书。 方枝不知道他近视,此刻段轻池就架着一副银丝边眼镜,跟他的气场是合的,又严肃又冷淡。 方枝躲在被子里悄悄看他,觉得段轻池最近好像又变好看了。 也许因为这是真实的肉身,段轻池忽然变得触手可及,不再飘忽不定,也不再神神秘秘。方枝想抱他,这床那么大,要是挪到段轻池身边,他肯定会发现的。 就在方枝纠结万分时,段轻池合上了书页,捏着鼻梁道:“我关灯了。” “哦。”方枝猫似的哼了声,就见段轻池取下眼镜放在一边,伸手关上床头灯。 一室静谧。 冷调的香从四面八方将方枝笼罩着,可这味道却令方枝觉得浑身燥热。以前到了晚上,只要闻到这个味道,他就知道是段轻池来了。段轻池会将他抱在怀里,慢条斯理地摸他,说一些无聊俏皮的话,也让方枝摸,让方枝亲。 缠绵的习惯种在了骨子里,哪怕他知道现在的段轻池做不出那种事,他还是难免有些期盼起来。 被子被顶起来一团,段轻池的手按住他的肩膀,略疲倦地说:“靠近些,不是怕鬼吗?” 方枝一秒都没犹豫,直接窜入了久违的怀抱,在段轻池胸口狠狠蹭了蹭,忍住想要掉泪珠子的冲动。 他好想、好想段轻池。 每看他一眼就更想,每听他说话就更想,每靠近一分就更想。窝在段轻池怀里还是想,那些属于他们俩的秘密他都想告诉段轻池,可还不是时候。段轻池肯定在怀疑他,反正段许是绝对不会说他的好话的。 段轻池拍着他微颤的后背,惊讶道:“怕成这样,怎么早不告诉我?” “嗯。”方枝闭着眼,抱紧段轻池的腰,闷声应了。
第25章 24 半夜,方枝又醒了。 说醒倒也没完全醒,一时记忆穿梭回到过去,还停留在段轻池没回阳的时候,抱着怀里暖烘烘的身体,下意识往段轻池怀里贴。 “老公……” 段轻池是被他蹭醒的,方枝不断用胸口来回碰他的身体,他就是死了现在也被蹭活了。 “吱吱。”段轻池含糊地叫了声,在方枝脸侧掐了把。 听到熟悉的称呼,尚在半梦半醒间的方枝更加确定这就是他老公,于是愈发肆无忌惮,将脸埋在段轻池脖颈间,急切地撒娇:“老公,又痒了……你弄弄呀……我不舒服……” “嗯。”段轻池拨开方枝额前湿掉的发丝,在他鼻尖上亲了亲,随后将他放平在床上。 方枝顺从地打开腿,扯下内裤丢在地上,被段轻池按住腿根分开,露出下方柔弱的花穴。 段轻池没有开灯,怕把方枝惊醒了,只能靠感觉低头在对方下身亲了亲。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这动作仿佛做过无数次,哪怕是现在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可还是熟练地含住了方枝可怜的穴口,将舌尖顶进去,缓慢地搅动舔舐。 在方枝半夜爬到他身上用娇嫩的小逼套在他阴茎上时,段轻池也有同样的感觉。就像他们做了无数次,他的身体已经习惯跟方枝缠绵,甚至不介意更加深入。 方枝的话理解起来也不难,再加上段许挑拨的猜测,段轻池基本上能猜到在他死后发生过什么,但缺失的记忆却没有回到他脑海里。 他忘了很重要的事,而方枝没有告诉他。 方枝睡着了都在找的老公,是自己。 方枝口中所说的那个喜欢的人,也是自己。 他还说那么重的话伤他,他都能想象到方枝躲在被子里哭得眼睛通红的样子。 “哈啊……好舒服……啊……” 方枝又以为自己在梦中,好久没喂饱过的逼穴被舌头舔得汁水直流,他爽得放声淫叫,淫浪声又酥又媚,直教人骨头都要软了。 而紧窄的穴口热情地含着男人的舌头缠吻,一秒钟都不乐意再放开,被捅开又贴上来,想要被狠狠虐待。 段轻池微微喘着气,在方枝腿根亲了口,又俯首将那可怜的小阴蒂裹入嘴里,狠狠吸了起来。脆弱的阴蒂被男人折腾得够呛,方枝不住合腿夹着段轻池的脖子,结果却是被托住臀尖往男人嘴里送。 “呃啊啊!嗯……嗯……”方枝胡乱哼叫,手指抓着床单,细密的汗水从额角冒了出来。 不多会儿便潮喷,方枝挺着腰颤抖,大股淫液从体内流出,顺着穴口落进了段轻池嘴里。最后连有点红肿的阴唇都被他舔了一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段轻池给他穿睡裤的手微顿,最后还是——丢下了床底。他小心地将方枝搂进怀里,把他鼻尖的汗滴擦干了,调整到舒服的睡姿,抱着他睡去。 · 方枝做了个真实至极的春梦,梦到段轻池埋在他腿间给他舔逼,将他弄得高潮迭起,喷了好多水。而后段轻池将衣服脱掉了,俯身把他抱在怀里,用滚烫的阴茎摩擦身下花穴。 可不管方枝怎么求,段轻池都不肯放进来,只在穴口蹭过。方枝急了,主动挺腰去咬男人的肉棒,可那龟头滑得厉害,每次要进入又滑出来,方枝更急,一急就醒了。 段轻池的脸就在眼前,这样近距离地看对方枝来说确实是一种冲击……段轻池太好看了。而段轻池浅浅的鼻息落在方枝脸上,他又回神自己跟段轻池此刻挨得多近,方枝几乎是压在了段轻池身上,一条腿横在段轻池身上,双臂抱着他的腰。 刚动了动身体,方枝震惊地发现自己睡裤没了……内裤也没了。 光裸的下身跟段轻池挨在一起,男人明显的晨间反应顶起睡裤,正抵在方枝身下,贴着穴口,像是随时都要闯进来。而方枝还在无意识蹭那硬热的物体,蹭得相连之处湿湿的,不知道是他的骚水还是什么…… 好像不是梦。方枝愣愣地想。 他忍着羞耻溜下床,捡起裤子飞快跑进浴室,着急忙慌的根本没注意,自己那儿比平时更肿了些。 连着吃早饭的时候方枝都不敢看段轻池,整理家具时才好了点。 段轻池坐在沙发上,方枝跪在他腿边地毯上,认真擦着双层玻璃茶几。他的头发长了,粗糙地扎了个小揪揪在后脑勺,脖颈上贴着几缕不服管教的黑发,被汗水浸湿了,调皮地画了一个个圈儿。俯身下去时用力擦边角时,宽松低领包不住的一对饱满乳房几乎要跳出来。 段轻池托着下巴看着,白色衣物胸前有两小块明显的水渍,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没控制住流出来的奶汁。 “累吗?”段轻池开口问。 方枝抬起头笑,看得出来心情是很高兴的。 “歇会儿吧。”段轻池又想捏他的脸,“喝点什么。” “我不累啊,其实都很干净,就是我没事做而已。不过老……你,要不要喝点什么。”方枝小心翼翼地改口。 段轻池没计较,想起昨天夜里刚喝了方枝的骚水,也跟着笑:“有什么给我喝的?” “冰箱里有酒,但我不知道度数高不高……我去烧点水。”方枝站起身,方便动作的黑色短裤下立着两条细直漂亮的腿,他弯腰捡起抹布,揉了揉有点泛酸的膝盖,往厨房方向去了。 段轻池随手扬了手里的报纸,靠着沙发叹气,放任硬了许久的阴茎继续硬着。想把人按在地板上做,他以前肯定也这么想过。
第26章 25 父亲原本就有意让段轻池接手家族企业,在段轻池回来后不过一周便开始给他安排工作。段轻池瞬间忙了起来,白日里不在家,晚上也很晚回,不过他应酬有分寸,基本上没醉过。 且让圈子里的老狐狸们知道了,段轻池娶方枝是为了冲喜,指不定什么时候真会不要了他,段轻池青年才俊,不失为一门好亲事,难免动了歪心思。 段轻池不是看不出来,但也懒得周旋,只说自己现在的家庭很好,没有不满意的地方。不管多晚也赶着回家,从来没有住在外面过。 只一次,段轻池喝得有些多,去洗了把脸回来,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席间,便回去找。 可那时相当晚了,酒桌也散了,段轻池返回时见一个女人拿着他的手机,神情有些尴尬。段轻池来不及细想,便问她要回手机,礼貌道谢。 女人小声说着什么,段轻池没听到,打发人似的点点头,拎起外套走了。方枝每次等他等到睡着,窝在沙发里抱着枕头,段轻池会心软。 但又说不听他,第二天还是会在沙发里捡到睡得迷迷糊糊的方枝。 不出意料,段轻池着急忙慌地回家时,方枝确实已经睡着了,不过这次没在沙发里,而是在床上。 段轻池将身上多余的味道洗净,披着浴袍斜倚在床头,扯着被子给方枝盖手臂时,眼神忽然一沉。 方枝的胳膊手臂露在外面,一根细细的肩带从圆润的肩头滑落,松松地垮在臂弯里,于是大半个漂亮的乳房也暴露在空气里。段轻池将被子扯开,方枝穿着冰滑的蕾丝睡裙温顺地蜷在一起,稍长的发丝挡住了脸,两条长腿交织,无知觉地睡着。 段轻池手一松,被子落回方枝身上,这动静把方枝惊醒了,揉眼问:“几点了?” “很晚。”段轻池说,“接着睡。” 方枝眨眨眼,看向段轻池身下,好像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叹了口气。 “你今天……跟谁一起呀?”方枝忽然问,“我……打你电话的时候,是个陌生人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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