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狡黠地笑,“什么感觉?” 岳瑾咬着滤嘴,有点愣。“甜的。” 解之渊放声大笑起来。他把滤嘴拆掉扔在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碎,伸出舌头给岳瑾看。“是糖。”他笑得岔气,一边擦掉笑出的眼泪一边解释,“这是很早很早以前,我从北方基地来这儿的路上做的。” “烟草是……” “哪儿有烟草。只有路上瞎薅的叶子。不过好像是艾蒿的叶子,能算个蚊香。”解之渊拔掉了岳瑾那边的“烟”,说:“有个叔烟瘾重,我小时候闲着没事就给他搞了个戒烟的小发明。他把抽空的烟盒给我,我把这个送他恩将仇报。后来我成人礼时候他又送回来了,说这个挺有纪念意义的,当年向白塔的迁徙挺不容易,一路上不少危险,最后大家都扛过去了。这盒烟是好兆头,叫我给我以后对象。” 解之渊示意,“喜糖喜烟二合一,就这一根了。过这村没这店。” 岳瑾和他抱在一起。“嗯,那我肯定得收下。” 两个人坐在车顶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日出。岳瑾开口:“没等太久吧。” “没。”解之渊很惬意地用手指在旁边打拍子,“我歇了一会儿就没事儿了,就收到了白塔那边的消息。我正挨着母巢大家伙爬出来的大地缝,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把生物波解码了。这边刚算出来传上去,那边就准备爆破了。” “然后……” “然后你就回来了。”解之渊主动和岳瑾接吻,而后有些惊异地喃喃自语,“好像这样矫情小媳妇一下也挺好。” “你要是小媳妇我可受不住。有千里之外运筹帷幄把3s荒兽点炮炸了的小媳妇吗?”岳瑾惊恐。 解之渊就笑,特别快乐。“那你当我媳妇?我压你,你让着我点。” 岳瑾沉默了一会儿,主动认怂:“一人一次也行。” “让步了?”解之渊挑眉。 “爱你。都无所谓。”岳瑾诚恳。 解之渊扭头开始哼歌。岳瑾碰了一下,“你脸红了。” 解之渊:“是吧。我感觉我脑子都嗡嗡的。我都快烧起来了。” 解之渊躺倒在车顶,仰望天空。“其实还是晚了一点点。” “嗯?” “天亮了。”解之渊有些遗憾地说,“是我爽约了。” 岳瑾没反应过来说什么的时候,就看见了解之渊脑海里的一点回忆画面。他压着解之渊躺在精神海的海边,近在咫尺的眼睛里满是渴求:“今晚?” 解之渊那时候说:“我没准备。” 解之渊现在开口说:“我准备好了。” 这时岳瑾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身体热的过分了。而解之渊在旁边扭头背着他,后颈一片潮红。 但终归时间还很长。 太阳正在荒原升起。
第22章 番外·太阳雪* 可能包含元素:野外 精神空间结合 兽耳 水下 秋日清晨的荒原浮着一层薄薄的雾,车顶剥落涂层斑驳的钢铁上结满了露水,冰冷的,湿漉漉的。但岳瑾感觉自己在发烫。不知何处来的火开始烧,从骨头里溢出来,像滚开的蒸气漫过皮肉,让他呼吸急促,耳膜听不见别的声音。 “解之渊。” “嗯。来。”解之渊嗯了一声,被岳瑾咬住耳尖,微微发抖。 到了这一步,两个人反而都有些迟疑似的。岳瑾缓慢而色情地舔舐解之渊红透的耳廓,衔起耳坠拉扯,吞吐耳垂,一边不动声色地把自己覆盖在解之渊身上,四肢作囚笼困住他,叫他臣服。解之渊挣了一下,情难自制地将唇舌也送上去,吮吸对方的津液气味,吻得深入而缱绻,几乎窒息。解之渊半长的头发被压散打湿了,一绺绺地粘在皮肤上,靠着脖颈的发根还透着滚烫的气味,分不清是被晨露打湿的还是汗水洇湿的。 岳瑾分开时舌尖扯开一条银线,很快断在荒原的风里。“都带什么了?”岳瑾贴着解之渊,说话时胸腔震得解之渊心潮澎湃。 “你怎么知道我藏了东西?”解之渊啄吻岳瑾的下颌线,贴着他耳边说。 岳瑾在解之渊兜里搜出了两小包安全套。又把手伸进衣服里,揉着手感极好的细韧的腰身和肌肉,捏得解之渊忍不住缩起来。“还有吗?”岳瑾挑逗着威胁。 解之渊仰起头,软硬不吃宁死不屈的模样:“你自己搜咯。” 岳瑾踩掉了他的靴子,一只手掀开衣摆,另一只手急匆匆剥他的裤子,手指溜进腿根的缝隙里揉搓。“去车里。”解之渊大概是实在忍不下去了,灵活地脱身滑下车顶,踩着黑色的袜子光着腿站在地上。暴露空气中修长有力的小腿还沾着一点水痕。他坐进驾驶位,从车座最底下摸出一管润滑扔给岳瑾,便又变得懒洋洋的了。 岳瑾越看越热。 “你这是在找操。”他骂了一声,扑过去蹂躏解之渊光裸的皮肤。解之渊回应以热情的拥抱和亲吻,在岳瑾肩头咬下深深的齿痕。 “来啊,我都准备好了,你倒是操我啊?”解之渊分开腿,勾住岳瑾的腰,大大方方地把硬得流水的阴茎和紧闭的后穴给他看。“帮我扩张。” 这种坦诚就像点燃炸药的一星火花。岳瑾当然要回应他。 岳瑾二话不说挤了半管润滑油进去,伸手指玩弄抽插起来。解之渊低喘声撩得岳瑾想堵住他的嘴。 “渊,你这样很危险,我很担心你啊。” 随着指腹按压肠道和腺体,解之渊的目光也不自觉涣散了起来。岳瑾一边抚摸玩弄褶皱的纹路,一边咬住他的乳头用犬齿细细研磨,肠道绞得更厉害了。 岳瑾看着他这幅样子,舔了舔嘴唇,“你屁股咬得我好紧,还撑得不够大。里面倒是很舒服有弹性,又敏感……” 解之渊闭上了眼睛,身体里的触感更明显了。被岳瑾扩张着的穴口难受得要命,他支起上身去捉岳瑾的舌头。“这张嘴要么用来口我,要么用来咬,再说废话我就让你躺在这儿被我操。”解之渊发狠地骂,同时一只手伸到底下,自己扩张起来。 两个人的手指挤在一起,骨节和指腹互相擦着,指甲尖剐蹭到肠壁就是一次狂欢,刺激得过头。解之渊在岳瑾怀里,浑身肌肉因为异物感的入侵而发抖,喉咙溢出充满情欲的声音。 岳瑾去轻咬他的喉结,感受那处震颤的频率,寻找解之渊的敏感点肆意玩弄。“好啊,我不说,我多伺候伺候你。” 岳瑾说着,手上用的力越来越重,两指分开穴口时还揉弄着解之渊肉感很强的臀肉,“但你很喜欢啊。这么紧,还这么软,又湿又热。”又捏着解之渊的手指去找前列腺的凸起,打着圈摩挲。“就是这儿,你知道一按这儿你就在我怀里弹一下,很爽吧?” 解之渊实在受不了他的这个嘴,黑着脸。“进来。” 岳瑾担忧说:“你能吃的进去吗?”又给他展示自己已经忍不下去的裤裆,鼓鼓囊囊的。 解之渊气得拽了他的裤子,把手上的润滑油动作熟练地抹了上去,语气还有点嘲讽的担忧,“你是不是不行?” “那你试试。”岳瑾让开了点,终于好整以暇地把裤子脱了下去。 解之渊翻过身,扶好车座。岳瑾贴上来的时候他往后靠了靠,感觉撑得难受,但还不算很疼。刚刚扩张得充分,除了还要适应一会儿,感觉还好些。 岳瑾和他咬耳朵。“那我就全进去了。” 他顶到最深的时候解之渊狠狠撞在了椅背上。岳瑾太用力,让他有种内脏都移位的错觉。腰背反弓着,后颈被岳瑾擒住卖力亲吻,操得又快又凶,肉体相撞的响声大得解之渊不敢听。 “渊。感觉怎么样?” 解之渊咬住了他的手臂又松开,“不要停。”他爽得兴奋,哑着嗓子诱惑,“你还可以……再粗暴点。” 他的眼角还带着一点亮晶晶的泪水和红痕,脸颊绯红,汗水止不住地流淌,打湿了每一寸皮肤,完全是沉溺肉欲的模样。确实让岳瑾想就那么把他操死在这里。他把解之渊放倒在座位上,抬起他的两条腿撞进去,操得他陷进皮革的座椅里。解之渊原本手上下撸着自己的阴茎,也被岳瑾掰开握着手腕压在头顶。 两个人身体的几乎每一寸都纠缠起来。岳瑾把解之渊用力折叠,还要去啃吻肩颈留下一个个印记。解之渊无声尖叫,声音被深吻堵的严严实实,感觉自己正在被岳瑾撕扯吞食。他急切地抬腰迎合岳瑾的动作,把自己向欲水里更深地溺毙,向着极度欢愉和解脱里奉献自己。 岳瑾也被解之渊的热情淹得难以控制自己。甚至在他讨好解之渊的敏感点反复摩擦时,被他的向导给予了更大的快感。 解之渊开启了精神链接,不但调高了他的触觉的感知,还把自己的感知传递了一部分。汹涌的热潮和原始的本能夺走了最后一丝理智。 接触的皮肤敏感得不像话,解之渊的濒死般痉挛的呼吸都让他皮肤有触电一样的麻痒。他一切快感的来源都是解之渊。 分享的感知是双向的,解之渊也被巨大的浪潮打得昏头,脚趾蜷缩,小腿随着冲撞的动作磕在岳瑾的后背上。这又刺激了岳瑾,让他更兴奋而卖力,几乎把解之渊囫囵揉进胸膛。 “岳瑾……” 解之渊挣扎着从岳瑾的控制下分出一只手揉弄自己,浑身颤抖着射在了岳瑾的小腹上。漫长高潮中肠道紧紧地裹住岳瑾的阴茎,让他也射了出来。 这高潮来的就像翻卷上天的洪水倾泻。岳瑾埋得很深,感受解之渊颤抖的肌肉群和近乎窒息濒死的声音,吻去他眼角不受控制流出的一点眼泪。 解之渊感觉自己在带着岳瑾下落。他们轻飘飘地来到云海之上,又正不受控制地加速坠地。但这坠落又不是幻觉。 快感被拉的很长,长得几乎无止境。解之渊意识回笼,才发现他把岳瑾带进了自己的精神图景。肉体的快感还在淋漓发泄,意识的快感还没有到尽头。岳瑾和他灵魂交融时的刺激让整个精神图景沸腾。 解之渊被岳瑾压在薄薄的冰面上,现实里的动作和精神图景里的幻觉纠缠在一起,背后是冷得让血液都冻住的冷,前方又是焚烧理智的热。岳瑾很快又硬了起来,像不知疲倦地索取,鼻尖扫过颈侧,越危险敏感的地方越是让他热衷于亲吻啃咬,最终停在了解之渊的头顶。 岳瑾坏心思地吹了一口气,那对毛绒绒的猫耳朵受惊般弹了起来又耷拉下去,折成飞机耳。 “你别……”解之渊没躲开,耳朵被他含在嘴里。耳廓里白色细长的绒毛被打湿,痒的要命。吮吸时的声响像直接在大脑里响起的一样。 “你的尾巴还在缠我的腿。”岳瑾得趣,把他抱在怀里,胸膛贴着他后背,脚尖逗那条不听话的尾巴。解之渊别过头还想努力控制一下,但尾巴比他坦诚得多,毛绒绒的长尾巴扭来扭去,扫过岳瑾的小腿和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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