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雄虫还没蠢到无可救药,他立刻摇头:“不、我不会告诉任何虫的。” 塞西斯却表情一收,瞬间翻脸:“但是我不信呢。” 说完,塞西斯一把将雄虫的领巾扯下来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站起身,眼神一戾,果断对着雄虫的□□猛踹了下去。 雄虫因为剧痛眼睛都瞪出了血丝,身体蜷成了虾米,塞西斯却尤嫌不够,他踢开了雄虫的腿,边踹,边不断地告诉雄虫,绝对不要告诉任何虫今天见过他,否则他一定会杀了他。 直到塞西斯把雄虫□□踹出的血流了一地,他才停了下来。 塞西斯看着承受不住晕死过去的雄虫,内心很平静,他只是想,这下雄虫应该没有那个能力去收雌奴了。 失去了生育能力的雄虫究竟会怎么样呢,塞西斯甚至有些期待,以后说不定他就不是最惨的雄虫了。 塞西斯在旁边的草地上蹭了蹭鞋上的血迹,不再看雄虫,准备离开这里,谁知他一转身,就和不知到了多久的瑟文西来了个长久的对视。 寂静蔓延了整个空间,在塞西斯越发危险的眼神中,瑟文西首先举手投降:“我只是碰巧路过而已。” 塞西斯看着他不语,毕竟瑟文西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再装雄虫的蛮横任性只会让自己尴尬,就袒露了自己真实的模样。 瑟文西:“我对你没威胁,请相信我。”他安抚塞西斯:“只是一只C级雄虫而已,惹怒了你是他的错。” “其实我一直在期待你的出现,虽然你的性格有些……”瑟文西看了一眼地上的雄虫:“超乎我想象。” 瑟文西这话说的,好像他认识塞西斯一样。 塞西斯便问道:“怎么说?” 瑟文西没回答,他难以抑制地向着塞西斯走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之前都生活在哪里,为什么到处都没有你的消息,是谁把你藏了起来?” 塞西斯只是瞪视了一眼,警告他不要靠近,瑟文西就立刻停止了脚步,但他仍然可以说是痴迷惊叹地盯着塞西斯的脸:“你和父皇长得真像,父皇看到你一定会高兴的。” 父皇?塞西斯终于想起瑟文西哪里眼熟了,因为他自己的脸,少说和瑟文西有五分像,再加上一样的白发,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有血缘关系在里面的程度。 信息量太大了,塞西斯用冷脸掩饰惊讶,过了二十年,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尽管有过猜测,但真相更是离奇。 虫帝只有瑟文西一只雄子,但是由于瑟文西只有A级并不能服众,所以储君之位一直空缺着。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塞西斯还是想夸兰泽真是个鬼才,他究竟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偷走虫族储君的。 瑟文西观察着塞西斯的脸色,分辨不出他的情绪,然后试探性小心地喊道:“皇兄?” 而塞西斯脑子里一瞬间想的却是,储君的后宫是只大不小,且行动范围也会缩减至皇宫以内,他想也不想就否认:“我不是你皇兄。” “不,你一定是我皇兄。” “据我所知,虫帝陛下的雄子只有你一个,还请殿下别乱认兄弟,我担不起。” “你要真不想认,就和我一起去做鉴定,要是结果如你所说,我一定不会再提。” 塞西斯此刻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了,催得他烦躁,不想和瑟文西多说,他刚才又动了手见了血,此刻仍处在情绪高涨的状态,懒得再装礼貌,便粗鲁地抓起了瑟文西的衣领逼近,警告道:“别让我说第二遍,也别告诉任何虫你见过我。” 瑟文西并不害怕塞西斯:“否则呢,你也会废了我吗?” 塞西斯眯眸:“你想试试?” 瑟文西睫毛颤了一下,他垂下眼眸好像有些伤心,妥协道:“我会按照你希望的去做。” 塞西斯得到了想要的答复,松开瑟文西也没忘了捡起衣服,快步准备离开这里,被瑟文西连忙叫住了:“等等,至少你得留下可以让我联系到你的方式。” 塞西本来没想给,但是他想到了之前记住的信息,瑟文西的雌侍,戈特瓦纳德。 “咳、”嚣张的塞西斯又尴尬地退了回来:“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就行,我会主动找你的。”
第22章 离开瑟文西以后,塞西斯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兴奋了,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出现一些比较香艳的东西,而且因为他对那方面只有那么一点点的经验,所以脑子里出现的全都是那个流传甚广的小视频。 离天下之大普,堂堂直男危难之际,竟然被逼得在想另一个“男人”,还是个超级强悍的“男人”。 塞西斯不相信自己会弯,所以他只能归结于这助兴的东西效果好过头了,暗恨不已,不过那只雄虫已经得到了惩罚,塞西斯决定还是不生他的气了。 他记得阿弥修提醒过,如果吃了东西,自己找个地方吐出来就没事了。 因为塞西斯现在是雄虫的样子,不方便进入建筑物内,怕被别的虫看见了,又因为要吐东西,所以先不能吃抑制素,塞西斯尽量往偏僻黑暗的地方走去。 最后他找到了个被层层灌林树木遮挡,有些脏乱,应该没有虫会来的角落,开始尝试着把东西吐出来。 他第一次尝试着催吐,效果不佳,干呕了半天,除了把自己弄得眼泪花花以外没什么用处。 塞西斯正准备再接再厉时,他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疑惑地喊了声:“塞西斯?” 塞西斯心里一惊猛地回头,他身后的枝叶被一只白皙的手拨开,接着阿弥修微微弯腰避开障碍物走进,他修长的身影慢慢显现,低着头,有几缕掺杂着少许白丝的黑发垂落在脸庞,深邃的冰蓝眼眸抬眼看来。 塞西斯的状态不太正常,明明是很平常的情景此刻却好像被放了慢镜头一样,并打开了滤镜,让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当阿弥修看清塞西斯此刻的样子时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他好像心情不错,难得笑得不掺杂一些恶意的东西,他调侃道:“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殿下,殿下这次又是去教训了哪只不懂事的雄虫?” 原来刚才是阿弥修认错了,塞西斯提起的心又落了下来。他注意到阿弥修对他的称呼,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阿弥修的确称他为“殿下”过,只不过他那时候急着走也没想那么多。 现在看来,阿弥修作为元帅之子,本身又足够优秀,恐怕早就见过虫帝,第一眼就从他和虫帝相似的脸推断出了他的身份。 只不过阿弥修怎么知道自己又去“教训”雄虫了,塞西斯皱眉,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殿下身上的血腥味比上次还要浓。” 塞西斯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刚才染过血的鞋底和裤腿,他明明已经清理过了,反正他是一点味道也没闻到,也不知道雌虫的鼻子究竟是个什么构造。 但是现在塞西斯不太想管这种“小事”,他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在阿弥修被礼服包括,线条优美修长,肌肉饱满的的腿部所吸引,然后又滑到了他窄瘦的腰肢,忍不住在那些暧昧的地方流连。 塞西斯记得阿弥修的味道,还有触碰他肌肤时的感受,他曾尝试过让自己忘记,但是在此刻他才发现,那些小细节在他记忆里保留得都那么清晰。塞西斯眼神逐渐暗了下来,里面有浓重的欲念在涌动。 “殿下在看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阿弥修似乎很困惑,他迈着那双大长腿走近了两步,越发靠近塞西斯,并且保持了一个超过社交礼仪的距离。 塞西斯又闻到了怀念的冷香,好像能为他此刻火辣辣的喉咙解渴,他不由得渴望更多。 但是自认为已经比较熟悉了阿弥修的塞西斯,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阿弥修这是在蓄意勾引。 阿弥修居然会勾引雄虫,这是什么新奇的恐怖笑话,话说阿弥修本来就是虫族,会不会有黑寡妇蜘蛛的基因在,打算吃了他补充营养吧。 塞西斯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大跳,但是更恐怖的是,他觉得阿弥修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他只想让阿弥修赶紧滚蛋,塞西斯偏头避开了阿弥修的眼神,莫名心虚气势稍弱:“你有什么好看的?” “我不知道,所以才问殿下在看什么。”阿弥修甚至更近一步,他垂头几乎是贴着塞西斯的耳朵轻语,好似耳鬓厮磨般亲密无间,低沉磁性的声音听得塞西斯从耳朵一直痒到了心尖。 冲动的“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 啧。 塞西斯的脑中好像有一根弦被绷断了,不忍了。 他抬手按住了阿弥修的后脑,迫使他低下头来,然后吻了上去。 他们在极近的距离对视,哪怕做着很亲密的事,也没有多余的反应,阿弥修平淡无波地看着塞西斯,没有回应都不要紧,他甚至不知道闭眼。 阿这。 这是抱了个石头人吗。 阿弥修你既然要勾引,能不能敬业一点。 塞西斯很无语地推开了阿弥修,他动作粗鲁急躁地从阿弥修的衣服里精准地抽出了一张手帕,这张手帕是他亲眼看见阿弥修放进去的,然后展开手帕,遮住了阿弥修的眼睛,在他后脑绑了个结。 看不见眼睛的阿弥修顿时让塞西斯压力一减自在了很多,不然怎么说眼睛就是心灵的窗户呢,现在阿弥修大概就是从蛇蝎美人变成了单纯尤物的区别。 塞西斯先是凝视阿弥修此刻的样子,目光黏稠地欣赏一会儿,才推着出乎意料很配合的阿弥修后退,让他靠着一棵树坐下去,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动。” “……如果我动了呢?”阿弥修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那助兴的东西此刻恐怕已经完全被吸收,塞西斯是吐也吐不出来了,他已经决定放任自己了,反正是阿弥修先动的手,不是吗? 塞西斯逼近阿弥修,肆意地在他的耳垂上咬出了血印,他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扭曲,隐隐透露着疯狂:“哪怕你动一下,我都会惩罚你。” “啊,真可怕。” …… 塞西斯一言不发,他表情凝重地捡起自己的衣服慢慢穿好。 阿弥修准备把遮住眼睛的手帕扯下来,被塞西斯慌忙地一把按住。 阿弥修放下了手,他的语气不善,隐隐有怒气:“怎么,现在还是不能动吗?” 此刻已经完全冷静,理亏且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又像个变态的塞西斯不敢看见受害者阿弥修的眼睛。 塞西斯哪怕是在最兴奋的时候,他也没真正的占有阿弥修,一来因为他觉得他俩没有感情,不太合适,二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要是来真的,阿弥修也敢做黑寡妇。 还有就是,塞西斯不得不承认,他好像特别特别喜欢阿弥修这具完美的身体,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审美上,所以就算不占有,仅仅是玩弄也能让他兴致出其的高,再加上有助兴的小东西加持,他玩得很开心,也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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