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属于我。” 无来痴迷的抱着玉荒言,是他亲手将眼前人折磨的浑身是伤。 “即使是把你变成拔去翅膀的囚鸟,也要将你留在我身边。” 等玉荒言苏醒过来,他在剧烈的疼痛中猛的坐起来,这房间的格局陈设的物件甚至熏香都与昆仑正殿内的完全不同。 “喜欢这里吗?” 听到声音,玉荒言警惕的抬起眸子。 门打开,无来从外面走进来,他穿着一身窄袖黑衣,锦缎上用金线绣着盘龙纹,头戴一顶金冠冠上嵌着夜明珠。 “你是不是很想问这是哪?” 玉荒言没说话,只是用一双凤眸警惕的看着他。 无来侧过身,让他看到门外的样子。 祥云浮空万道祥光周围仙鹤飞舞。 “这里是?!”玉荒言从床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他未着寸缕身上带着粗暴的吻痕和青紫色的瘀伤,他大着肚子跑起来掌握不了平衡看起来很是滑稽。 “天庭啊。”无来伸手抱住他,在他的发间重重的吸了口气。“喜欢吗?现在这里是我的了。” “无来!你究竟要干什么!”玉荒言怒喝道。 “我带你来看!”无来眼睛亮了起来,他从床上随意的拿起一件白色外衫,顾不得上面的斑驳痕迹就将玉荒言裹在其中将其抱起来往外面走。 穿过一片祥云雾海,这里有玉荒言不愿意触及的回忆,他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无来温暖的体温并没有让他觉得些许安慰,反而愈发冰冷起来,甚至微微发抖。 平日无微不至的人对玉荒言的反应视若无睹。 凌霄殿依然如往日般辉煌,在万道祥光之中,在缓慢行进的云雾内,显出岁月静好的模样。然而这宝殿,玉荒言分明亲眼见过它毁于烈火。 “我用了九九八十一天重建凌霄宝殿。看,和从前一模一样吧,不对,更气派了。”无来笑着说。 “你可记得在天庭上,死了多少西征军的将士。”玉荒言咬牙说道。 “我记得,我会永远记得的。”无来淡笑着说道,“如果没有他们,我无来怎能坐的这天帝的宝座。” “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荒言觉得喉咙一阵腥甜,勉强咽下一口血。 “说起来我也要感谢君上,若是没有君上引我入西征之路。”无来笑道:“我又怎能这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这天下我可是颇为感兴趣。”无来抱着玉荒言穿过狭长的汉白玉走廊,凌霄殿正殿翡翠雕琢的正门豁然打开。 然而看到这开门的两人,玉荒言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这不是……吗!” “他不是早就……” “死了。是,早就应该死了。”无来哈哈哈大笑,抱着玉荒言径自走到大殿正中央的雕龙金椅之上。玉荒言这才看到大殿下跪满了人,黑压压一片,竟都是应当死于天庭围剿中的仙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君上还看不出来吗,他们是在拜见天后的。”无来双手背在身后,虽神色未动确是说不出的桀骜轻狂。 玉荒言深深的望了一眼无来,自己当真了解过眼前人吗? “这些人都是你救的?” “可以这么说。”无来坐在皇座之上,将玉荒言抱在自己怀里,“是我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自西征军攻破天庭以来,我就暗自将仙族残党藏匿于天庭,后待时机成熟,便开始重建南天门,重建凌霄宝殿。” 玉荒言沉默了。 无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迫使玉荒言望向自己。“我的天后在想什么呢。” 与意料之中的暴怒或者谩骂不同,玉荒言只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与我在山下小城中如凡人生活的那几日,是否也在重修天庭?” 无来一愣,眸中的光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残忍的微笑,“是。” 玉荒言感觉心中曾被填的满满的某一处忽然碎裂坍塌,玉荒言啊玉荒言,你真是太自以为是了,自以为做了别个心尖儿上的人。其实呢…… 玉荒言笑了。 “我也想瞒住君上,兴许能瞒个一生一世,若是待西征结束,若是没有那孙猴子,想必我们也能牵着手做一对凡间夫妻。” “可是……” “是你,不给我机会。” ---- 周更了周更了
第71章 :脏 炭火声噼里啪啦,曾经玉荒言喜欢极了这种声音,这炭火燃起来,心里就踏实。不过可惜了,如今这炭火,这帷帐,就连手怕是也也暖不得了。 门被从外面推开,几乎是嘭的一声。可见进来的人丝毫也不怕吓到他。 当真是回不去了啊,玉荒言在心里叹了口气。 无来今日穿的更为华贵,与平时俊朗又简单的穿着不同,他头戴九龙紫金冠,冠上带着一颗上好的红宝石,身穿一身天丝绸锦龙纹袍,脚踩的登云靴上隐约发着金色的光。他本是清俊的少年气,现如今却带着几分邪异的气场。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玉荒言只觉得他每一个笑容背后都带着血光。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无来快步走上前半蹲在他跟前,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 “手怎的这般凉了?是火不够吗?”无来说着轻轻抬了抬手,炭盆里燃起了三昧真火。 玉荒言自始至终没看他一眼却也感受到了三昧真火的气息,他握紧了拳。 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玉荒言缓缓闭上眼睛,眉眼之间有痛苦的神色。 是他,骗了自己;是他,害死了所有人。 “在想什么呢?”无来柔声问了一句。 就在这时,无事剑豁然击出,眨眼之间已经刺向无来的喉咙。 无来往旁边一闪,撕拉一声,完美的锦衣被凛冽的剑气撕开,还没来得及说话,玉荒言的下一招已到身前。无来回身硬接下一招,随后不由得心惊,玉荒言受了内伤又怀了孕,还能招招紧逼于他。 两人竟是对上了上百招,最后无来面色一沉,迎上了玉荒言的掌风,硬硬的接下了一掌,这才寻了个机会近了玉荒言的身,随后猛地打了玉荒言一个耳光。 玉荒言重重跌在床榻之上,脸立刻红肿起来,干呕了一声。 “玉儿别太放肆了。再有下一次就不只是巴掌那么简单了。” 玉荒言喘息着,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无来沉着脸快步走过来捏住玉荒言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 “你是一辈子不打算和我说话了吗?!” “没什么可说的。”玉荒言本就一双微挑的凤眸,那轻蔑的眼神和语气着实令无来捏紧了拳头。 无来松开捏住玉荒言下巴的手,转过身背对着玉荒言深深吸了口气。 然而,啪!又是一个巴掌,玉荒言头磕在了床头,伤口不深却流血极多。玉荒言没什么表情,他伸手随意的擦拭着,却弄的满脸都是血迹。上古的龙神君竟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无来没说话,按住玉荒言的手腕又欺身压了上去。 “老实点我就……” 玉荒言忽然眼神一凛,说时迟那是快,一只手按住无来的手指力气极大只听咯吱的一声脆响,无来的手指硬生生被掰折,极其扭曲的垂着。玉荒言动作不停无事剑已经刺穿无来胸口。 嗒……嗒……嗒…… 血液滴落在床榻之上,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血。 “君上……好生厉害……”无来只觉口中一阵血腥气,胸口疼痛难忍想要吐出来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玉荒言保持着持剑的动作,也不抽剑。 “要说……狠心……当真永远都比不过你啊。”无来面上竟没有一丝痛意,他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鲜血。 “狠心……”玉荒言本以为自己已然心死,却不由得惨笑起来。“你的真心,能有几分呢?” 无来一愣,一双杏眸中天真的委屈一闪而过,随后被狰狞的笑容取代。 “你说得对我是没有真心!”无来用断了指的手狠狠的抓着玉荒言的手腕,另一只手刺啦将他的衣服撕的粉碎。 “我杀了温若雨,杀了白泽,杀了毕方,杀了孙行者,都不过是因为他们挡了我的路,阻了我的大业!” “我杀凡人更不知多少!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变得更强,这天上地下,就连你,也不是对手!” “我何必大费周章取你欢心,现在你还不是雌伏在我身下……” 无事剑寒芒大盛,剑锋又刺入几寸。玉荒言的手却抖了,抖得厉害。 “怎得发抖了?”无来伸出手抓住玉荒言的手,“刚才为何不抖,因为你在意。” “玉荒言你在意。” “别……你别碰我……”玉荒言手紧紧握着无事剑的剑柄。 无来哼笑了一声,他撕开玉荒言的亵裤,重重的向前一顶。 “啊!!!”像是被撕成了两半,剧烈的疼痛夹带着强烈的腹痛,玉荒言忍不住惨叫起来。 无事剑已经完全刺穿了无来的胸背,他将玉荒言举起来坐在自己的分身上。 “啊啊!停!停下来!”玉荒言挣扎起来,无来用手沾了自己的血混着玉荒言的血给他的穴口做润滑。 玉荒言几乎被顶的晕过去,他拼命的护住肚子,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着,无来的一双大手反复揉捏着他的胸和屁股,用最下流的抚摸方法大力的按揉着。 “无来……停……停下……” “孩子,孩子……” 玉荒言重重的喘息着,无来抱着他的腰不让他往后倒,他伸出舌头在玉荒言胸前的乳头上舔了一圈。 “不要了。”无来道。 “你说……什么?!”玉荒言像是被重重的打了一拳,整个人呆了片刻。 “本以为有了孩子,就等于留住了君上的心。”无来停了下来,分身依然如滚烫的烙铁一般插在玉荒言后穴,“君上这般冷心冷情,那这孩子也留不住君上,不要也罢了。” 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玉荒言脸上带着血,身上也都是斑驳的血迹,两粒乳头的小尖儿被咬出了血说不出的淫迷。 “你竟敢!你竟敢!”玉荒言握紧了拳头,自己为了留住这个孩子受了多少罪!他以为无来与他一样期待这个孩子!他以为无来爱这个孩子! 无来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带了大量的血涌出。他的手指惊人的自愈了,他一下子拔出无事剑扔在地上,脸上竟没有丝毫痛楚。 胸口的血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玉荒言跪坐在床上,他不愿意低头,纵使被随意糟蹋亵玩胸腹疼的厉害也绝不低头。他高昂着头望着无来。 无来从桌子上拿起丝绢手帕,轻轻擦了擦脸上手上的血迹,又随意的将手帕扔在玉荒言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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