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夏温的心在哪里? 他摸不到,也看不清。 ---- 没被虐待啊,没被虐待啊!
第64章 诗 夏温被小马鞭细致地抽了一顿,由于力道控制得太好,所以想惨叫而不得,那痒痛里还夹杂着舒服,变态杂交的快感让他夹着腿缩成虾米,鼻息颤颤地抽搐。 这个货是上辈子是在天宫做弼马温吗?这么会用鞭子。 他大张着嘴哼唧了两声,又软在柯崎钧脚边,杀气腾腾的污言秽语转换成似有若无的呻吟,脸上全都是汗。 他知道自己硬了,但这根鸡巴是柯崎钧的,所以可以把所有出乎意料的性快感都归结于柯崎钧的变态,剩自己清清白白一个完人。 亏之前还以为柯崎钧其实是个好东西,只是因不幸遭遇而出现了心理出现问题。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自从知道那件事后,夏温很注意言行,再怎么放肆也不会用这招来伤害柯崎钧,偶尔嘴瓢说快了,也会立刻找补,把话咽回去。 但现在他难受极了,顾不上那么多,开始小声低吼:“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我骂你,你骂回来不就行了!” 柯崎钧信手扔掉鞭子,却不知道该怎么诉说心事,他本来已学会消极地忍受生活的不易,夏温又像阳光一样照亮了昏暗阴郁的心情,给了他一个明亮明亮清晰的白天。 什么都说不出口,所以只好吻他。 年轻的身体紧贴着,舌头和舌头缠绕,夏温已经是被亲惯了的,抗拒的念头还没来得及升起,就已经和柯崎钧啧啧有声地亲了起来。 好像被催眠了似的,身上的麻痛都消了,脑海一片空白,犹如做梦。 柯崎钧的呼吸喷在脸上,夏温不敢睁眼,一睁眼就会看到“自己”在吻“自己”。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哆嗦,难得的一阵羞耻,身体深处甚至产生了尿意,柯崎钧在揉他的鸡巴,意乱情迷地,技巧十足地拨弄肉棒,在他耳边细细地喘,分不清是求助还是哄骗:“你这么好这么正常,帮我好不好……救救我。” 可是要怎么救? 夏温茫然地想,要学佛祖以身饲鹰,割自己的肉来拯救柯崎钧吗?就算真这样做了,他又真的能改吗?看看这满墙的照片和他的举动吧,十足的一个变态。改变了自己,也改变了他。 在之前短暂的甜蜜相处中,夏温也曾试探着问:“你是骗我的吧柯崎钧,其实没有拍我的视频。” 而柯崎钧一言不发,只把视频放给夏温看了。 那是自上而下的镜头,两具赤裸着交缠的身体,被情欲和爱欲黏在一起,夏温的表情不能说是不欢愉,被操的时候呻吟低叫,连皱眉的模样都带着性的爽利...... 夏温越看脸越白,那种心慌意乱的惨白盖住了原本的肌肤底色,他发现自己连看这东西都是悸动居多,心里也涌起了强烈的欲望,再无太多反感。 ...... “帮帮我吧……”像乞丐一样苦苦地哀求,急切的嗓音像火焰,欲把他吞噬,“我好难过。” 好可怜。 柯崎钧心满意足地揉搓他,而他因快乐而颤抖,热烈的亲吻涌入血管,又颤动着回传到嘴唇,他像是被托举着升高,又长出了翅膀,轻飘飘地向上飞,升到白光刺目的巨大空间里,耳鸣着射了出来。 “我要怎么帮你?” “不要离开我就好。”柯崎钧轻轻地说,声音朦胧得像诗。
第65章 渴望 “我要回家!哪有人暑假不回家的?” “怎么没有?我就不回去,”柯崎钧踩夏温的脚背,好整以暇地扫视他全身,又道:“而且就你这样,回去了怎么解释?” 夏温穿的是柯崎钧的一身名牌,头发乖顺中分,精神头十足,看着真是人模狗样极了。 可惜不是他原本的脸。 “嗯……怎么解释。” 夏温哪里敢说是想避一避柯崎钧,理清一下这莫名复杂暧昧起来的关系,要知道祸从口出,鸡从口进,千万别没跑掉又被抓回来操。 哎,你说进就进吧,倒也给他把魂儿换回来啊!那莲心大师一点儿用没有,估计当年上玄学课时也没听讲,一个耳朵站岗一个耳朵放哨,考试有没有及格都难讲。 柯崎钧听完倒不反对,只说自己当年也咨询过大师,问的是情缘,最后得到三个字——一场空。 但现在不是空了,柯崎钧用甜言蜜语把空填满,捏准夏温吃软不吃硬的死穴,在对方暴躁时温言服软、发疯时凄苦卖惨、蹬鼻子上脸时拉下来浇灭嚣张气焰,不几下就把夏温收拾得服服帖帖,让他往东就不敢往西,让他打狗就不敢撵鸡,连要回家都只能畏畏缩缩地试探,不敢擅自逃跑。 试探失败了,夏温垂头丧气,在阳台上坐了一会儿,终于灵光一闪又有了好主意。要是他们换回去了,柯崎钧可不就找不到借口留人了吗? 于是他拖着柯崎钧,三两下把人脱光了推在床上——— “吃啊,怎么不吃啊?”夏温骑在柯崎钧身上,一边努力吞吐笔直昂扬的性器,一边出声催促,“我都开始了,你不会要耍赖皮吧?” 而柯崎钧看着面前的鸡巴一阵阵无语。 夏温还在他身上扭屁股,躁急地说:“他妈的你快点儿含进去啊,69完换回来,我们各回各家,这下你总没借口了吧!” 说完继续口,吃得茎茎有味,没有一丝消化不良的意思。两只手还把玩着睾丸,像盘文玩核桃似的。 大口特口后,爽倒是爽了,可一点儿作用没起,夏温傻望着柯崎钧眨巴眼,最后只能沉默共浴。 没能达成目的的夏温臊眉搭眼,用浴球打肥皂泡,柯崎钧没说什么,随便冲冲就出去了,结果刚好接到夏温家里打来的视频电话。 夏温还在懊恼地搓背,对此一无所知。 柯崎钧想了想,走到隔壁房间,礼貌微笑着按了接通键。 夏温的爸爸大概是被太阳晒熟了,相貌似张飞,意态比关公,红着脸膛例行公事,问儿子什么时候回去。 而柯崎钧看他背后崇山峻岭,不像在家中,问后发现果然不是,这对夫妻正在黄山旅游呢!他们只不过顺嘴关心儿子的死活,就算夏温回到家,也只有空气和灰尘在等待。 这样就更好了。 于是柯崎钧三言两语交代了目前情况。 暑假想增加阅历所以在外兼职,暂不回家,工资虽然不高,但还是想尽孝心,打算给妈妈买个铂金吊坠,爸爸买个定制版打火机,不知道能否接受? 他表现得太懂事听话了,弄的心大无比的夏家夫妻都有些愣神,若不是屏幕里真就是夏温,还要担心儿子被绑架。 反应过来的两人为夏温难得的懂事而心花怒放,喜滋滋地收下关心,又说兼职也不要太辛苦,卡上已经给他打了三千,假期多和朋友出去玩玩。 柯崎钧灿烂一笑,说:“好,一定会的。” 转身就把仍在懵逼的夏温带去旅游了。 想跑?哪有这么容易。
第66章 浴室 按照谁出钱谁有权的规律,旅游地应由柯崎钧决定,可他选择的并非哪个闻名中外的名胜古迹,而是一座不知名的野山。景点喧闹,需要排队,野山安静却更能欣赏风景。 夏温对此表示强烈反对,扭扭捏捏地说自己想去上海迪士尼乐园玩。 柯崎钧古怪道:“你还挺有童心。” “去那里的大部分都是大人好吧!”夏温也觉得怪不好意思,所以有点儿恼羞成怒,“目光不要这么狭隘,我去了也是想散散心,跟你在一起不够我受的。” “唔,”柯崎钧本想拒绝,但翻了翻手里的书,仿佛受到了教化般地改口说:“那先去爬山,再陪你玩。” 夏温看他变化如此之快,倍感好奇,趁柯崎钧喝水一把把书抢过来,定睛一看书名—— 《别和狗狗争老大》 “......你看这个干什么?想养狗吗?”夏温一边量子阅读,一边不解地发问,最后没看出个所以然,便把书啪地扔在柯崎钧脚边。 “别乱扔,挺有用的,”柯崎钧拾起书来拍拍灰,淡淡地说:“主要是学习如何和你相处。” 夏温:“......” 片刻后他气笑了,指着柯崎钧鼻子语无伦次地骂道:“你他妈、你他妈可真是纱布擦屁股,给老子漏了一手啊!我看你才是一条狗!一坨狗屎!聚是一坨屎,散是满天稀!” 他是真生气,所以晚上柯崎钧黏人地想寻欢作乐时,夏温很有尊严地拒绝了对方,先庄严地把鸡巴塞进内裤,再把内裤夹在腿间,然后体面地抬手推开柯崎钧,说:“不约,不跟你约。” “那你想跟谁约?”柯崎钧眯着眼问,“你还敢跟谁约啊?” 说完用膝盖顶开夏温并拢的腿,不过在会阴处顶了几下,夏温就嗷地一声射了,裤裆里湿黏一片,只能沮丧地把穿好的裤子脱下来,光着脚丫逃到浴室洗漱。 “你他妈活着就是避孕套失职!” 谁料柯崎钧其实正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听里面的淋漓水声,此刻便微不可闻道:“再乱说话试试看呢?” 知道柯崎钧在这方面特别小心眼,夏温怕自己精尽人亡,只好又怒又气地闭嘴。 mmp,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柯崎钧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需要自己陪伴,结果光知道欺负人,等他那莫劳子心理阴影散去,恐怕自己就要得神经病了! 他恨不得立刻把身体换回来,好逃出牢笼,然后冲着色欲熏心的柯崎钧大喊:“草泥马,我现在得了痔疮和血小板减少症,再不能做0了!快放我走吧!” 结果出去一对上柯崎钧危险的眼神,夏温腿都吓软了,只能转过脸咽了口唾沫,装作没看见般说:“你在这里愣着干嘛,快睡觉,明天还要出发去爬山!” . 两个人出门,一开始是各走各的,但没过一会儿,柯崎钧就贴近紧握住夏温的手不肯放了,要和他肩并肩走在人群之中,走在烈日之下。 柯崎钧表情平静自然,夏温却很不适应,他被柯崎钧的动作唬得一跳,连忙把交握在一起的手揣进裤兜里,开始东张西望左顾右盼,发现没什么人注意到安心了些。 “你就不害怕吗?”等上了飞机安坐,夏温才问,“那里人这么多。”其实他一直不能理解柯崎钧为什么之前要光天化日去亲他,败坏他名声的同时也彻底暴露了自己,成为话题议论的中心。 再喜欢也没有这么发疯的,不留余地地斩断所有后路,只为逼出一个不大的可能性,值得吗? “害怕,其实是怕的,我被人用那样的目光看了那么久怎么能不怕,”柯崎钧近乎痛楚地闭眼,靠在椅子上重重地叹气,又寻找安慰似的轻轻抚摸夏温的掌心,看起来已完全沉湎于莫名的忧伤中,要剖开柔弱的心思给夏温看,和他谈心,“只是不管做什么都要承担后果,我觉得那样做值得。”
30 首页 上一页 23 24 25 26 27 2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