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然拼命挣开他:“把手给我撒开!还想挨打?” 安德烈只得把手松开,身旁的精神体也垂头丧气的,丝毫没有了刚才的凶猛。铜蓝鹟重新出现,身上的羽毛都掉了好几片,落在杜宾犬头顶狠狠地啄它,边啄还边发出啾啾的叫声,显然是气坏了。 司然回了安德烈一记白眼之后,转头到医务室去找寻羽。 寻羽的手倒是没什么大碍,手腕只是脱臼了,由军医重新接好之后就已经恢复如常,身上的一些轻微擦伤也没有出血。他看见司然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发尾都被行动间带起的风纠缠得飘飞起来。 “还有事吗?”寻羽抬头问。 司然在寻羽身前蹲下,抬起寻羽受伤的那只手细细观察,确认没有太大问题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我替安德烈给你道歉,他不是故意打伤你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寻羽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司然,怎么是他来替安德烈道歉? 司然读懂了他的眼神,在寻羽身侧坐下来,低声解释:“安德烈从小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寻羽总算懂了:“原来你们以前就认识啊。” 司然轻轻点头:“是啊,我们从小就是……同学。”还是把“冤家”这个词换了个说法。 那你们俩怎么还一见面就那态度……寻羽很适时地忍下了这句话。心想着也许别人搭档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的呢,还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多加评判。 司然执意要陪着寻羽把身上的擦伤都处理完。多聊了几句之后寻羽才发觉,司然虽然看起来又高冷又难相处,实际上是个面冷心善的家伙,心里不禁也对他有了一些好感。 “你和安德烈是一个宿舍是吗?他要是在宿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司然说着,陪寻羽一同出了医务室,然后走到安德烈身边,对着他的脚背一脚踩了下去。 安德烈痛得倒吸一口气,转头瞪他:“你干什么!” “还不给人家道歉!”司然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安德烈这才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朝寻羽伸出右手:“不好意思……” 寻羽觉得也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纠结,伸手握住:“没关系啊,你很能打嘛。” “你的身手也很好,如果不是你,司然就要受伤了。”安德烈说这话时眼睛直视着寻羽,显然是发自肺腑之言。 “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啦。”寻羽将手收回来,歪头朝他们俩笑了一下。他琥珀似的眼睛笑起来格外可爱,一下子就冲淡了刚才因为打斗而有些尴尬的气氛。 “嗯,我们都是一个小组的,之后还要继续合作呢。”司然冰冷的脸上也终于冰消雪融,展露出淡淡笑意。 今天的所有训练都结束之后,大家都回了宿舍休息。寻羽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在纠结一件事。 自己是不是因为没打过安德烈所以惹陆先生生气了?但是以陆先生的脾气来说,应该不至于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直接气走了吧?自己的表现从外面看到底有多差?他怎么还听见好几个新兵背地里偷偷议论自己身手不错呢…… 寻羽又翻了个身,把被子压在身下,那冷淡的向导素味道仿佛还缭绕在身侧,引得他心绪烦乱,整个身子都跟着燥热起来。好久都没有和陆先生讲过话了,都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行,他要去问个清楚! ---- 下章有🥩!嘿嘿😙
第47章 47 偷香 月黑风高的夜里,一道黑影从特战部的房顶一闪而过。 总参谋办公室里还是灯火通明。陆岐远拿着钢笔在书写着文件,流畅的字体自笔尖倾泄而出。笔尖猛然一顿,潇洒的笔迹中断了。 陆岐远抬头将凯瑟琳叫到面前:“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宿舍休息吧。” 凯瑟琳强忍着自己的哈欠,说着违心的话:“这,您还没有走,我怎么好意思……” “这是命令。”陆岐远的声音沉了下来,分明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凯瑟琳没忍住自己的笑容,朝陆岐远敬了个礼道别,踏着小碎步下班去了。陆岐远听着她走远后又过了几分钟,才收起钢笔,起身来到窗前。 窗户一打开,那道黑影便朝他扑了过来。 寻羽与陆岐远撞了个满怀。陆岐远单手将他抱进来,反手把窗户关好,拉上了窗帘。 “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来爬我的窗户?”语气中虽然带了佯怒,竟然也没多少真正责怪他的意思。 寻羽笑得灿烂,勾着陆岐远的脖子凑到他颈侧,深深吸了一口。那清冷的向导素味道就如同夏天最清冽的冰泉,将他心头的燥热稍稍浇下去些许。 “室友都睡得很死,一路上没人发现。”听那语气还有点小得意。 陆岐远牵了牵嘴角:“这里到处都是哨兵,就不怕被人听见?” 寻羽沉吟半晌,真的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他想来就来了,还真没考虑这么多。反正陆先生总会有办法。 实际上陆岐远也确实在感应到寻羽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将自己的精神网铺洒开,隔绝了外界所有精神力的探查。其他能力比他低的向导和哨兵根本就无法突破他的屏障。 陆岐远见他这个陷入沉思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倒也没有再去纠缠这个问题,托着小家伙的身子往屋内走。 寻羽还牢牢挂在他身上,轻声问:“……您没有生气吧?” 他的胆子确实大了不少,心里憋着的事也敢直接问出口了。 “我生什么气?”陆岐远将他放在了办公桌上,双手撑在他身侧,“如果你是指半夜爬窗户,我确实有点意外。如果是说今天的训练,你打不过力量型哨兵是正常情况,那是你的短板。” 陆岐远之所以愤然离场,是因为那个狂暴的哨兵下手实在没轻没重。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收不住手,要是伤了那些个新兵可就大事不妙。 寻羽坐在红木的办公桌上,手还是不愿松开,又往陆岐远颈侧蹭了蹭:“您不生气就好,我因为想这个想得都睡不着觉……” 陆岐远被他这话逗笑了,右手朝他身下探过去。刚才的几番磨蹭之下寻羽的那里竟然已悄悄抬了头。 “我看你想的可不是这件事。”陆岐远低声点破,轻咬了一口寻羽耳尖。 寻羽轻叹一声,朝陆岐远贴得更紧:“您的向导素实在是太不讲道理,好像又把我的结合热勾起来了……” 陆岐远看出寻羽的面色比平常要更红润一些,手中感受到的体温也更高。这么算来,自从两人从联邦出逃再到自己养好伤,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还没有过温存,他也确实忍得很辛苦。 “你的手?”陆岐远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他亲眼看着寻羽的手受伤,要说完全不关心那是假的。 “只是脱臼而已,军医已经帮我接好了。”寻羽伸出手,还特意在陆岐远面前转了转手腕,像猫咪在展示自己的小爪子似的。 陆岐远见他也不像是有什么问题,倾身吻了上去。寻羽坐在办公桌上被他压得不住后仰,只能抱住他的脖颈作为支撑。 一小股精神力顺着两人的精神链接悄悄探入了寻羽的图景。寻羽感受到陆岐远的侵入,十分自然地撤下精神屏障,任由他闯了进来。那股精神力竟然在两人的连接处不断纠缠,又将他的屏障压制下去几分。 寻羽感觉到自己的感官灵敏度被那股精神力强行抬高了。他哼了一声,感觉到身上的衣料触感都变得粗糙,浑身都因为布料摩擦而开始发痒发烫。 此时寻羽穿的是他们新兵营的灰色作训服,看上去虽然帅气又好看,可是此刻略微硬挺的布料却像砂纸一般摩擦着他越发敏感的皮肤。寻羽原本瓷白的肤色都一寸寸染上了潮红,耳根和脸颊更是红得娇艳欲滴。 “先生,您这是……”寻羽难耐地开口。 “嘘——”陆岐远的食指贴在寻羽的双唇之间,他靠近寻羽两人几乎侧脸相贴,特意压低了声音,“哨兵的听觉有多灵敏,你应当比我清楚。” 陆岐远还穿着白天的那身军装。相较于授勋的礼服,军装的剪裁和装饰更为简单,但是领口袖口还是有着高级将官独有的银白刺绣。他的银色肩章在灯光下显得更加闪亮,折射出的光芒都投进了寻羽眼底。胸前和腰间束着三指宽的武装带,那金属的皮带扣因为两人身体紧紧相贴而抵在了寻羽的右侧的肋骨上。 寻羽将喉咙中的声音强行忍了下去。一只手撑着身后的办公桌,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呻吟溢出来。陆岐远缓缓解开了寻羽的皮带,拉下他的作训裤,将那高高翘起的欲望解脱了出来。 寻羽的分身也十分漂亮,粉嫩的柱身顶着伞状圆润的顶端,此刻经陆岐远的手指一碰已经有晶莹的几滴液体从铃口处渗了出来。 陆岐远的掌心带着枪茧,当他张开手掌完全包裹住柱身的时候,寻羽被这强烈的刺激勾得浑身抖了一下,原本的呻吟化作了一声闷在喉咙里的呜咽。 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随着陆岐远上下动作的加快,那细碎的声音也越拔越高,像是被断了奶的小奶猫在低声啜泣。陆岐远觉得这压抑的呜咽尤其动听,手指探向他身下的两个小丸,轻轻揉捏把玩着,又引得寻羽不断喘息。 寻羽已经快要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了。手腕被自己咬出了牙印,眼尾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挤出了泪花,他无助地看着身上到处点火的陆先生,仰起脖子不住地摇头。 欲望如同藤蔓从他的脊椎一路攀上神经中枢,寻羽将整个身体都向后绷起,腰肢挺出了一个美妙的弧度,颈上的喉结更是因为吞咽而不断滑动着,引诱着陆岐远继续蹂躏。 禁止出声的情境令他更加兴奋,此刻的行为都仿佛成了隐秘的偷情。 背德的快感与刺激随着热浪将他推上高潮,寻羽连双腿都缠上了陆岐远的腰,一瞬间的失神过后,硬得发疼的欲望在陆岐远手中释放。 “啊——唔!” 他一下没控制住音量,被陆岐远一把掐住了脖颈。那轻震的喉结就在男人掌心滑动着,压抑了他原本的呻吟。喉结压迫了气管,窒息的快感也让他原本就迷乱的眼前更加绚烂,寻羽大口呼吸着,胸口都随之剧烈起伏。 释放过后的寻羽身体都软了,双手支撑着身体,双腿大张着坐在办公桌边缘喘息。他的眼神里带了几分慵懒和撩人,眼底都流转着勾魂的情欲。 陆岐远的身下也顶起了帐篷,寻羽支起身子伸手去摸,将他灼热的巨物用手指圈了起来。陆岐远继续贴近寻羽,再次衔住了他柔软的唇,一边接吻,一边拉开了寻羽作训服的上衣。寻羽迎接这热吻时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或轻或重地刺激着手中的炙热。 陆岐远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寻羽的胸前竟然还戴着他送的那两枚猫眼石吊坠。灯光照射下,那红得发硬的两点之上,猫眼石闪着诱人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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