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逐渐变大,寻羽的心都快悬到了喉咙。手里的动作依旧没停,这个高级保险箱竟然有好几重保险。他开始有些急了。 校工来到三楼,发现走廊上的一扇窗户竟然忘了关,雨点被风吹了进来,在窗台和地面上都形成了一小摊水渍。校工不悦地皱眉,这明显又增加了他的工作量。 刚摸出抹布将窗台擦干净,校工随意一瞥,看见校长室的门口竟然也有一滩水。那摊水折射着灯光,显得格外惹眼。 校长不是去迎新舞会发表讲话了吗? 校工意识到不对,立马掏出了腰侧挂着的一大串钥匙,几乎是用肥胖的身体撞开了门。 校长室里一片漆黑。 他喘着粗气将灯打开,扫视一圈,屋内的陈设没有变化。只有地上凌乱的脚印与水渍闪耀着刺眼的光辉。 “来人啊————” 一声大叫惊扰了夜里宁静地校园。 寻羽早已从窗口跳了出去,此刻藏匿于一颗梧桐树上,看着整个校园的警卫都从各方赶来,向政务楼聚集。 校园里响起尖锐哨响,那是警卫独有的警报方式。不远处的礼堂里还在歌舞升平,丝毫不知道外面的骚动。 未来或许会改变联邦命运的“精英人才培养计划”此刻也不过就是一叠薄薄的纸片,被寻羽用防水袋装着,别在了后背的裤腰里。他从树上跳下,悄无声息地落地,像是一只轻盈迅捷的猫。 雨越下越大,嘈杂的雨声掩盖了他的脚步声,暗夜的精灵在房顶与围墙上穿梭。 他腾出两只手,稍稍助跑,一下蹬上了几米高的围栏。这里是公学的后门,平常就鲜有人来,更别说现在所有的警卫都被吸引到了政务楼方向。 围栏之外就是马路,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一盏快要报废的路灯闪烁着光。出去之后自然会有接应,只要上了车他就安全了。 寻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正要往下跳,突然有股力量猛地将他拽倒。扭头一看,身上礼服的燕尾竟然挂在了尖锐如矛的围栏上!他被这股力量带得重心不稳,一下摔回地面。 不好! 后门警卫亭里的警卫闻声赶来,强光手电晃得他眼前一花。警卫左手在胸前抓起警哨,抬手便要放到嘴边。 完了! 寻羽连血液都停滞,靠着本能一跃而起,拔出藏在小腿上的匕首,竟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速度。 抬手、穿刺、割裂。 匕首刺入动脉,滚烫的鲜血喷射而出。整个过程不过眨眼之间,他还保持着割喉的动作,眼前的警卫已经瘫倒下去。 那盏路灯还在明灭闪烁,警卫瞪大的双眼就那样空洞地望着他。 他竟然看这位警卫有些眼熟,开学入校时这人曾微笑着问自己是否需要帮助。 寻羽大脑一片空白,眼看着那一滩血泊从警卫身下蔓延开来,被雨水冲刷得肆意横流。那刺眼的红色仿佛成了一条条毒蛇,扼住他的喉咙与四肢,让他手脚冰凉,呼吸困难。 他杀人了。刚才那个警卫的鲜血就那么喷到他身上,那股热流还带着人的体温。 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夺去了一条鲜活的性命。 那摊血迹已经爬行到了脚下,寻羽踉跄着后退,仿佛那鲜红的“毒蛇”已经亮出了獠牙,正从喉咙里发出骇人的嘶声。 别过来! 耳边无意识地出现了鸣响。哨兵的情绪比寻常人更不稳定,他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刺激了精神。远处的歌舞声、警卫的脚步声、嘈杂的雨声都汇聚成刺耳的洪流,倒灌进他的脑海中。 寻羽到底是年轻,从未遇到过如此境况,面前的尸体让他生理性反胃。他用力捂住嘴,试图压抑自身紊乱的五感。从天而降的每一滴雨水都砸得他生疼,寻羽头痛欲裂,双手按着太阳穴跪倒在血泊里。 暴雨倾盆,将他淋得浑身湿透。雨水混着血水从脸上淌下来,拉出一条又一条鲜红的痕。 精神屏障已经无法控制,寻羽喉咙里挤出绝望的低吼,眼前画面都成了斑驳的色块在快速飞窜,他在狂暴的边缘苦苦挣扎。 头顶的雨倏地停了。 寻羽迷茫地抬头,一柄直骨黑伞罩在他头顶。 强大的精神力涌入寻羽的精神图景,原本翻涌动荡的情绪顷刻间被安抚下来。向导从来都是哨兵的命门所在,陆岐远只是动用了几根精神丝线,便已经将寻羽紊乱的五感压制下去。 坏掉的路灯还在闪烁,像是给陆岐远身后都套上了光环。 寻羽被路灯晃得眼花,他看见神祇降世。 他坚信,陆岐远就是他的神明。 ---- 第一次做任务有点紧张了捏~犯了错误之后该怎么办,咱们都懂哈😉陆先生的惩罚小课堂又要开课啦!
第21章 21 筹谋 上车之后寻羽接过老管家递来的毛巾和衣物,迅速将全身的血迹擦拭干净。陆岐远一路上都面无表情,只是车一停便带着寻羽从后门上了楼。 寻羽被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熏得反胃,忍着恶心在浴室冲澡,用毛巾反复擦拭着血污,原本白嫩的皮肤都给擦红了,生怕还有任何残留的痕迹。 他怕陆先生嫌他脏。 好不容易洗完了,寻羽跌跌撞撞地进了主卧,见陆先生不在,又打开柜门,往暗室走去。每走一步,心就更悬高一分。 陆先生仍是背对着他,静静靠坐在皮质沙发上,正翻看他带回来的那份文件。今夜有雨,没有冷冽的月光,惨白的灯光落在他的肩上,他浑身都笼着清冷的气息,那个背影依旧是那么遥不可及。 这一次寻羽没有退缩,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 陆岐远听见他来了,也是随意抬眼一瞥,脸上看不出喜怒,薄唇吐出两个字:“跪下。” 寻羽从不会违逆他的命令,立刻地跪在他脚边。陆岐远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终于肯垂眼看他:“自己觉得做得如何?” 寻羽目光躲闪:“对不起,先生。今天的任务是我的错,差一点就要暴露了,多亏您赶来……” 陆岐远皱起眉,轻叹一口气:“暴露之后立马解决问题,这一点你没有错。” “但是,”陆岐远话锋一转,语调沉了下去,“你错在遇事不决,拖泥带水。” 如果不是自己在附近接应,再多过几秒寻羽就会被后续跟出来的警卫发现。解决敌人后要第一时间撤离现场,这一点他不是没有教过。多余的怜悯和犹豫可能在下一次就会要了他的命,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这是最多余的情感。 “领罚吧。”陆岐远目光重新投回手里的文件上,命令道,“先自己扩张。” 寻羽自知有错,不敢有半句多话,自觉将衣衫褪去,取来润滑剂挤在手心开始一根根手指扩张。手指纤细,本就不够刺激,后穴本能地开始收缩,渴望吞下更粗壮的东西。陆先生此刻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份文件,烟灰色的眼眸目不转睛,寻羽仰头望着他,沉溺于他俊朗的侧脸。手指模拟着抽插,竟也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诱人水声。没过多久后穴就已经能够容纳三根手指,前端也微微抬头了。 浑身赤裸的少年就趴伏在自己脚边,手指有些羞耻地在后穴进出,脸上渐渐浮上难耐的神色。陆岐远竟能忍住没有多看一眼,只是低声道:“右边柜子第二格,自己去拿来戴上。” 寻羽在柜子上找到了陆先生说的东西,那是一个银质的环扣。看大小,能够套上的只有自己的分身。他的脸有些红,却又不得不服从命令,只好重新跪回陆岐远脚边,将锁精环扣上了自己翘起的茎身。冰凉的触感激得他前端一颤,吐出几滴透明的黏液来。 陆岐远伸手将他抱起来,背对着放在了自己腿上。寻羽坐上去才发觉,陆先生早就箭在弦上了。他背过手,熟练地解开陆岐远的皮带,拉下拉链,释放出他无比熟悉的胯下巨物。寻羽用手环住它轻轻抚慰,像是和老朋友打着招呼。就是这根东西让自己哭喊失控,做到他一滴都射不出来。 陆先生低沉好听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紧贴在他的后颈,热气呼在他耳后:“今晚要一直戴着它。” 不许擅自射精,这是对小东西犹豫不决的惩罚。 寻羽还未来得及反应,陆岐远就已经用力一顶,直直闯了进来。肖想已久的巨物终于进入了温柔乡,寻羽尽力放松着穴口,让陆岐远能进得更深一些。 那灼热的分身进入之后竟也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寻羽看不见陆岐远的表情,只能自己抬起腰又重重坐下,主动取悦着他。全身的重量落了下去,巨物捅进几乎从未开拓过的深度,寻羽被顶得浑身战栗,绞紧了后穴。 他终于听见陆岐远在身后低声叹息。 像是得到了肯定一般,寻羽双手撑在陆岐远膝头,一次次吞吐着那越来越硬的巨龙。 陆岐远右手还拿着文件,左手伸到寻羽身前,有些恶劣地捏上了伞状前端。寻羽经受不了这样叠加的前后刺激,声音都有些发飘:“那里不能碰……” 寻羽的分身已经硬得发疼,铃口也溢出了前列腺液,可是那银环就像是扼住了他的命门,锁住了他原本快要累积到顶峰的快感。 头顶的窗户被雨点急急敲打着,疾风也像是在催促着他赶快释放,寻羽音调越来越高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暗室里。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耗费体力,他没做多久就已经两股战战,几乎要跪坐不稳。 他看不见陆先生的表情,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是否令他满意,身体不敢妄自停下,便只能强撑着继续做下去。 陆岐远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文件,伸手将他抱起来,抵在地毯上猛力贯穿。寻羽被顶得惊叫出声,又被陆岐远一把扼住了咽喉。 淡淡的吻落在寻羽后颈,在他的腺体上轻咬啃噬。身下的动作却远不止如此,一下一下都将他抛上新的浪潮。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咽喉处收紧,寻羽连呼吸都困难。眼前迷蒙一片,嘴唇本能地张开,挤出小兽般的呜咽。他眼前的白炽灯光碎成了星夜,他自己也像被陆岐远拖进了快感的深渊。 意识朦胧间他听见陆岐远在说话:“联邦的精英培养计划竟然就是挑选优秀的少年,送去研究所进行基因改造。” 扣在喉头的手指微微放松了一些,寻羽艰难喘息,收拾起自己零落的思维碎片,勉强接住了陆岐远的话:“那些……贵族们,不怕死吗?” 他记得听陆岐远说过,帝国那些送去改造的人都是九死一生。 陆岐远沉默两秒,继而重重朝寻羽体内一顶,语气中像是带了几分怒意:“联邦的技术更为完善,只要保证实验体的身体素质良好,就能将死亡率降到最低。” 寻羽闻言,瞬间就明白了陆岐远的怒从何来。帝国竟还是在技术上输了联邦一截!先前帝国改造计划牺牲的人们若是生在联邦,根本不用白白丢去那么多性命!此事再往深处想便更是可怕,如果培养计划得以顺利实行,那联邦的军事实力将会强于帝国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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