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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先生

时间:2023-08-27 21:00:26  状态:完结  作者:葬之镜

  “不,我的承诺,一直都是真实的。”

  先生毫不迟疑地回应,深深地直视着精灵透出攻击性的银瞳,原本抚着头发的手也收回,改为握住不知何时再次回到掌中的木杖,双手交叠,神情变得认真。

  “只要你能达成我的条件,或是能击败我,我会祝福你的离去,琳。”

  “是吗?”琳不可置否地撇开视线,双手环抱着弯曲起来的膝盖,并拢卷缩着,长而卷的睫毛微微垂下,这样的交谈能让他肉体的躁动减轻,即使在男人的目光中赤裸着也不会觉得过于羞耻。

  “我不明白,先生。”

  “不明白什么?”

  “如果真的放走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又没办法杀死你,你总是能想办法把我带回来的,也可以随时杀死我。”

  “并非如此,琳,我不会这么做,原因有二。”

  先生柔声说到,指尖摩挲着木杖顶端的剔透钻石,下垂的眼角在黯淡的光芒中染上一层肃穆的色彩。

  “首先,万物皆有代价——这是我相信并愿意遵守的规则,我以各种对我来说并非巨大的事物作为代价,将仆从带来此地,仆从却是在自己或未完全知晓下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未来,这本身并非是完全的对等,若我贪婪地想要吞噬对方的全部,在我不可见的未来某处,必定会迎来我也无法应对的祸端。”

  “其次,我对生灵本身并无恶意,我敬佩灵魂者的意志、勇气与谋略,若其能击败我并离去,我也愿送上自身的祝福。”

  “........无法理解。”

  琳盯着自己露在被子外的趾尖,好一阵才作出评价,前者不希望徒招祸端的说法还能勉强理解,但后者只能认为是怪物的奇怪思维了,这也是他一直无法理解先生的点所在。

  他不明白为何对方能一边如此残酷地对待他,又一边对他展示真诚而友善的态度。

  这样的矛盾,让他的身体也变得矛盾。

  既渴望着逃离这一切得到解脱,又沉浸在痛苦造成的扭曲快意中,变得如此燥热。

  “但就算我的心还能反抗,这样的肉体,说不定也离不开这里了。”

  琳撇过视线反问道,同时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让自己话语中的喘息不那么明显。

  “抱歉,我无法保证你能完全恢复,这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先生摇头,再次伸出手,将精灵红得发烫的脸颊抬起。

  “但我相信你能克制的,你意志的韧性在仆从中也是出类拔萃,这也是我需要对你进行更多控制的原因。”

  “是啊.....这足够有效,我现在可是淫荡到连睡觉都没办法,先生。”琳自嘲地说着,顺着男人的手抬起头,仿佛从那双漆黑如镜的眸中,看到自己泛红的脸。

  也许只是羞耻的红,又或是蕴含着某种琳无法抗拒的期待。

  “或许,你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先生微笑着回应,以手势示意琳躺下。

  琳无声地嗯了一声,他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不过还是按照对方的命令行事,将自己冒着热气的赤裸躯体往下挪,恢复成一开始的平躺姿势。

  就在他躺下的下一刻,他眼前的光线突兀地消失,同时那丝冰凉丝绸的指腹触感出现在腹部的淫纹上。

  唔?

  尽管淫纹并没有被唤醒,琳还是皱起眉,下意识一颤,看不见先生的动作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足以令身体变得绷紧,但这次先生并没有强硬地要求他放松,只是轻柔地摩挲着小腹,那股寒意就这样浮在肌肤上,和身体的灼热像是平行的河流,互不交集。

  这样也没办法缓解吧,琳抿着唇,不想承认那丝身体因为未知而生的莫名期待。

  正当他想着时,原本只是平放在腹部的手掌突然往下按压,被挤压的敏感腹部本能地收缩,却没有成功阻挡化为半实体的寒气指尖。

  “.....唔!.......”

  琳仰起头,腰僵硬地挺起,趾尖不自觉地卷缩起来,他感觉到男人的手进入了他的腹腔,就像是过去被那些处于虚实之间的蛊虫侵犯一样,他的腹部并没有被切开,而是先生的手腕化为了虚体穿过了血肉,将实体的手掌覆在他正在颤动的子宫外。

  这种危险的触碰让他脸颊上的红晕更明显,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几乎本能地抬起,想要接受对方更进一步的折磨。

  但出乎他的预料,传来的并非痛苦,而是深入至灵魂的冰凉抚慰。

  没有插入,没有侵犯,先生的手就这样覆在子宫外,那些修长的指尖足够将他小小的子宫裹住,握在掌心,一边抚着内部已经潮湿泥泞的阴道,一边以极轻的力度缓缓揉捏,这种脏器被外力控制的感觉本应相当痛苦,被指尖的寒意渗透后却只有略微的酸软,还有几分并不令人难受的冰凉。

  这份纯粹的寒意从子宫缓慢地蔓延至整个腹部,轻柔而无害地包裹住了直肠和膀胱,再蜿蜒攀上挺立的阴茎。

  这种被人玩弄性器官的刺激一开始还是让琳勃起得更厉害,双腿不自然地夹起,想要感受到能让他兴奋的痛苦,但先生的动作就如同那些寒气般平和,既非蹂躏也非挑逗,仅仅像一开始揉着他头发那样抚着。

  没有丝毫情欲的意味,也没有折磨他的打算。

  只有单纯的抚慰。

  逐渐地,原本躁动的空虚似乎被那只手填满了少许,自然地陷在静谧与黑暗中。

  琳看不到时间,看不到先生的动作,只知道自己的子宫一直被柔软的手捧着,原本永远不会融合的体温和先生的寒气逐渐地交织在一起,化为丝丝并不令人厌恶的快意传入每处敏感点,被这个男人的手,以这种奇异的方式缓慢填满了肉体的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血肉中的燥热终于接近减退,深沉的睡意重新上涌,而一开始腹腔那股对异物的排斥感,仿佛也消失不见。

  “晚安,琳,祝你好梦。”

  在模模糊糊之间,琳听到这样的话。

  如果是清醒着的他,估计会忍不住讽刺所谓的“好梦”,但此刻,他却提不起这样的力气,在酥麻间微微颤抖的躯体,甚至没有尝试去摆脱男人的手掌,只是继续躺在原地,任由先生的手穿过腹部,以掌心揉捏着脆弱的脏器。

  他并不排斥对方的作为——又或者说他的肉体,其实早就迷恋上这样被先生侵犯到最深的感觉,无论是手,还是别的什么。

  无法反抗,无法逃离。

  晚安.....先生。

  琳闭上双眼,红唇张合了几下,吐出了不知是何滋味的话语,在下腹彻底被先生的寒气占据之前,神智已经被浓重的睡意淹没,顷刻便沉入温暖而又残酷的梦境之中。

  ----

  琳:士可杀,不可辱,绝对要反…..

  作者:那又杀又辱呢?(沉思)

  先生:(揉揉)

  琳:(乖乖躺平)


第79章 77 欢愉

  

  无人能逃离那个怪物的掌心。

  即使心底如何抗拒着,厌恶着,在接受足以摧残意志的酷刑后,便会永远屈服于无尽苦痛中的欢愉,心甘情愿地成为肉欲的仆从。

  他曾经被捆住四肢,放入满是海洋食人恶兽的水缸中,不过片刻已经溺水,灌满水的肺叶在窒息中痛得可怕,同时还被恶兽们撕咬着皮肉,咀嚼着骨骼,而被金属扩张器强行打开的嘴巴和肉穴成为了小型恶兽们的通道,肆意侵犯他的同时啃食着内脏,全身都传来令人发疯的剧痛。

  然而只剩下破烂躯干的他还是勃起了,食人恶兽仿佛戏弄着他一般,任由他曝露着这个丑态,一直等他的精液射空后,才将最敏感的肉冠撕下,给予他更疯狂的极乐。

  他也曾被送入其中一个地牢,见到了过往那些失去自我的仆从,那些昔日强大的仆从早已沦为欲望的野兽,它们用蛮力压制了被封住力量的他,将手上一根根被加热到发红的烙铁粗暴地捅进他的肉穴,即便他已经吐着白沫,肉穴已经烫得发黑,还是一遍遍地殴打着他,强迫他排出烙铁,再重新捅入,以他的痛苦取乐。

  直到双穴已经被烧到看不出形状,被过度殴打的躯体扭曲得不成人形,断裂的尿道依然断断续续地喷出带血的白浊,显示着他正在连续高潮。

  而这些,都不过是琳的日常罢了。

  也许是早已麻木了,无论是过了几年或是几十年,对他来说都是同样的体验,因此也从不去记录日期,不去计算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个痛苦的日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从一个贫穷粗鲁的底层精灵佣兵,成为了一位符合怪物喜好,举止优雅而强大的仆从,只有城堡内花朵和装饰的变化,对痛苦的日渐淡漠,和逐渐变得严重的性瘾,彰示着时光的流逝。

  他习惯了保持压抑和克制的姿态面对客人,也习惯于在怪物施加的恐怖痛苦中抛下羞耻,追逐着肉体的极乐,藉此发泄出堆积的欲望。

  这毒品般的欢愉,已经成为了他无法摆脱的一切。

  “....唔!......唔唔!!.......”

  死死压抑得犹如惨叫的气音,如常地在冰冷的地牢中回荡。

  不久前在交汇点与先生厮杀的精灵仆从,此刻正赤裸地被锁链捆绑住,被吊在牢房里。

  他双手交叠着被捆绑在背后,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双腿以完全折起的姿势拘束住,往两侧敞开,上半脸被金属面具蒙住,从发黑的边沿来看,面具并非戴上,而是被烙在了皮肤上,张开的唇间是镂空的口塞,混合着血的白沫从孔洞滑落,刚才的模糊气音也是从中溢出。

  这样的姿势自然不可能站立,因此他的颈部被戴上了紧锁的镣铐,背后的锁链连接着天花板,将他吊在空中,纤细的颈部瞬间就被镣铐勒紧到喘不过气,只能痛苦地挣扎喘息。

  更可怕的酷刑是在他下身,一座内部放满炭块的金属三角木马高高竖立,顶端如刀刃般尖锐,被吊在半空无处就力的身体无可避免地落在木马上,被顶端抵在私处,撕裂幼嫩的阴唇和穴口,连阴囊也传来阵阵胀痛。

  而在窒息中坐上木马已经是最轻松的了,当他的腿被钉入了铁钉,挂上足以将他往下扯的沉重金属块后,木马内部的炭块逐渐燃起大火时,真正的痛苦才到来。

  金属制的木马在短时间内升至足以灼伤皮肤的高温,脆弱的会阴转眼间就充血红肿,强烈的灼痛让琳痛苦不堪,双腿本能地颤抖起来,但脚下的重物无情地将他往下拉,只要他稍稍一动,私处便会被重量紧紧压在滚烫的木马上,越是动弹,被木马造成的伤口只会越被撕裂得厉害。

  明明被烧的融烂,敏感的肌肤却连麻木都做不到,即便变红变黑,令人发疯的痛楚还是源源不绝地传入灵魂,让久经训练的仆从都几近崩溃,只能以拼命呼吸忍耐。

  然而这样的折磨似乎无损身体的肉欲,在鲜血横流之间,透明的淫水从裂开的阴唇内淌下,滑落至滚烫木马末端化为蒸发殆尽的水迹,肿胀发黑的阴囊上阴茎高高挺立,被热量和肉欲拥簇得勃发,比雌穴更浓的爱液犹如失禁般不断从玲口涌出,又反过来刺激得阴茎一颤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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