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没有管崩溃的精灵,他挥了挥手,被琳吃光的碟盘犹如被无形力量抹除般消失无踪,留出了足够空位,让他能将精灵正在颤抖的下半身平放在桌上,臀部置于精美的瓷盘中,双腿往两侧打开到最大,形成微微拱腰的姿势。 那些滴落的鲜血不影响先生的好心情,他摆放好精灵后便回座,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以像古老贵族用餐的优雅手势,缓缓掀开仿佛是餐盘银盖的染血女仆裙,割断包裹私处的蕾丝内裤。 “嗯,这具身体相当不错。” 先生用略带赞叹的语气说着,用叉子将精灵形状较好的阴茎挑到一侧,端详在阴囊与后穴之间的稚嫩缝隙。 “外貌是男性,同时拥有女性器官......是挺有趣的类型。”他举起一把小餐刀,精准地切开精灵的腹部,用刀尖挑出藏在肠子后,正在抽搐的小小肉块,认真地审视,“......可惜有些发育不全,估计无法怀孕,或者可尝试异卵移植。” “不过敏感度,应该和正常的器官一样吧。” 先生笑得眯起眼,将沾了血的前菜餐刀放下,举起了更大更锋利的主菜餐刀。 那刀光映在琳空洞的银眸中,似乎终于唤醒了琳濒临极限的精神,颤抖从上身传到分离的躯体,像是窒息海鱼的垂死挣扎。 “不....要......再.......” 他吐出细如蚊蚋的沙哑声音,染满口腔的鲜血让他的话语模糊不清。 “没事的,琳,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先生柔声安慰,闪烁寒芒的刀尖贴在那道从未被人碰过的柔嫩唇瓣,对准花蕊,缓缓用力。 将刀刃全部插入雌穴中! 咯咯.......琳猛然抬起头,血水混合着白沫涌出唇角,淹没了他的惨叫。 过度的剧痛让下身失控地抽搐起来,阴茎抖动了几下,后穴皱褶缩到极限后又突兀放松,两道似乎并非正常排泄物的黑色污液同时从两处涌出,无味而清澈,连同雌穴被刀捅伤喷出的血,将瓷盘和男人的手都彻底染成黑红之色。 “非常好,敏感度很高。” 先生满意地颔首,丝毫不在意溅到手上和衣物上的污液。他一手以叉子掰开在痛楚下收缩的阴唇,一手指尖以雅致的姿势捻住刀柄,来回搅动几下后压着阴道下沿拉出,再贴在新的嫩肉上推进,将刀刃完全没入。 同样的动作持续重复着,餐刀肆意侵犯抽插面前的处子之穴,极敏感的嫩肉不断被搅烂、割开。 足以撕裂灵魂的痛楚,让琳断裂的躯体无规则地抽搐,口中发出含糊的哀嚎,下身一遍遍地呕吐着漆黑污液,当先生将阴道和子宫都搅成精美的肉糜后,精灵的膀胱和直肠已经排空了,洞口颤颤巍巍地痉挛着,只吐出几缕血沫。 先生微微俯身,高挺的鼻子靠近精灵被割开的阴唇,细细嗅着,下垂的眼角笑得皱起。 “嗯,是浓郁的甜味。”他柔声赞赏,小心地将缠满肉末的刀全部送入雌穴中,像嵌入花蕊中的银色微光。 “请让我品尝你的味道,琳。” 他终于.....要死了吗? 精灵无神的双目露出一丝解脱的欣喜,但男人只是微微凑近他的下身,薄薄的唇微张,吸了一口气。 “啊啊........” 他瞳孔微缩,漏出几丝无意识的细微呻吟,被那样残暴折磨的躯体早已感受不到除了疼痛以外的感觉,但被男人没有触碰地一吸,某种异样的酥麻感从深处渗出,化为无数极细的蠕虫在肌肤下悄然流窜。 刚开始还没多大感觉,但几秒后他的下身就开始失控地战栗,像摆筛一样激烈发抖。 好痛,好痒,好热...... 过度的颤抖让插进阴道的餐刀无规律地搅动,激起的却不仅仅是痛楚,而是无法形容的发烫感,灼烧着他整个下身,他越是动得厉害,那股令人发狂的奇异感越明显。 并非汗水的某物渐渐在体表凝聚成丝丝蒸汽,交织成一片细致的漆黑薄雾。 “住.....手.....” 痛觉以外的感觉似乎唤醒了精灵尚未崩溃的神智,琳艰难地以微弱声线呐喊着,那双陷入混沌的银眸逐渐聚焦。 尽管浑身都被剧痛折磨着,他还是拼命操纵自己断裂的下身挣扎,尝试从男人的掌控中逃离。 先生看起来并不在意食物无力的微颤,不但没有阻止琳徒劳的行动,反而饶有兴趣地握住酒杯,将琳还被半截丝袜裹着的大腿捧在掌心,任由精灵的挣动挤出鲜血,让赤红与原本在酒杯中的少量暗红混合,形成绝顶的醇香甘液,抿上一口,满意地颔首。 不过,那并非他真正的食物。 先生尝过一口血酒后便将酒杯放下,伸出手,以指尖虚握着在空中漂浮交缠的漆黑雾气,唇角弯起优雅的弧度,张嘴再次轻轻一吸。 一部分的雾气随着男人的动作迅速聚集,压缩,形成比酒液更沉重,黯淡得毫无反光的黑液,滑入男人比常人更修长一些的猩红舌尖。 他闭上目,双手指尖交叉,将精灵痛苦化成的食粮小心含在舌上,细细品尝,将琳每一寸苦难溢出的甜意研磨碾碎才咽下。 被男人吸食后的黑雾减少了,他将手轻放在精灵血肉模糊的雌穴唇瓣上,指腹轻柔摩挲,以仿若抚慰的动作拨弄插入穴中的餐刀,精灵下身吃痛下一阵颤抖,更多雾气从精灵沾满血污的肌肤渗出,补充了被吸走的空隙,让黑雾重新变得浓郁。 不可思议的进食继续进行。 动作不燥不缓,每一份入口的黑液都被仔细咀嚼,并回以恰达好处的抿嘴微笑。 和囫囵吞食的精灵不同,先生的进食姿态显得无比端庄,比琳见过的所有贵族都儒雅得多,却没有装腔作势的虚伪感。 如果不是被对方腰斩了,还被放置到餐盘上,被刀具残酷无比地施虐,琳根本无法想象这副温文尔雅的表皮下,竟然是彻头彻尾的怪物。 可惜被切开两半的他,已经渐渐无法思考了。 随着从他体内渗出的黑雾被吞噬,下身的痛楚也随雾气而逐渐消退,仿佛正在被男人吃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似于飘飘然的放松感,黑雾消失得越多,放松感也越强烈,不受控地从骨髓深处涌现,直冲分离的上身脑海。 那感觉是如此舒服,和刚才的地狱反差大得让琳头脑一片空白,他口中溢出意义不明的破碎呻吟,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下身。 沾满鲜血的阴茎,竟然—— 勃起了。 “我用餐完毕了,琳,谢谢你。” 他朦朦胧胧间听到先生这样说,那个男人转向他,露出眼睛都弯成眉月的礼貌微笑,拇指的指腹再次落在插于肉瓣中央的刀柄。 指腹往前一推。 “你看上去很累,请稍微休息一下吧。” “呃——啊啊啊!!!” 琳死死咬着牙,瞳孔缩成极细的点。 上半身和下半身同时剧烈痉挛,与剧痛截然相反的舒服感觉从被刺穿的子宫传来,将他推向云端之上,在犹如最上乘的绝顶快感中,被推向从未经历过的昏厥高潮。 ---- 失禁play最高! 还是人外好啊,出来的东西都干干净净香喷喷的,食物可是要保持干净才行呢by隔壁棚墨菲
第4章 04 噩梦? = “啊!!!.......欸?” 琳猛然睁开双眼,在自己的惨叫声中苏醒过来,口中噪音截然而止,闭上嘴,茫然地躺着,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血,黑雾,被腰斩的痛楚,高潮......... 刚才脑海中的影像实在太震撼了,他摇摇头,好不容易才从那种疯狂的后韵中抽离。 “那些.......是梦吗?” 琳迟疑地自言自语着,从冰冷的地上坐起来,打量一下自己。 他身上寸缕不挂,没有穿女仆装也没有穿高跟鞋,摸了几下手腕和小腿,揉了一圈纤细白皙的腰,质感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别说被切断的伤口了,连一丝伤痕都没有,白嫩得就像流浪前的他,也没有什么鲜红或漆黑的液体。想了想,又翘起臀摸了一下自己的女性器官,紧窄而完整,也不像被碰过。 对,应该就只是梦而已。 毕竟就算是尸体之类的,缝合起来也该有点痕迹吧,琳努力用他见识不广的脑袋思考。 他一边想着,身体也不闲着,确定附近没人后就立刻贴在墙壁上摸索,用各种三流技巧敲敲打打。这又不是个大地方,他一眼就看到牢房的铁条,想必是被关起来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以他作为多年通缉犯的经验来说,反正赶紧逃出去就对了。 那只是噩梦罢了。 他过去也曾经被抓过,被当作奴隶囚禁过,最后都逃出来了。 这次一定也—— 咯嗒。 “刚醒来精神就这么好,真是太好了,琳。” “..........” 一模一样的木杖敲击声,一模一样的温和语气,一模一样的友善话语。 恐惧感让琳如坠冰窖,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像,四肢几乎结冰,冻得脸孔血色尽褪,连呼出来的鼻息都彻底凝滞了,空气仿佛在背脊结成一片寒霜,麻木的双脚连动弹都做不到,只是一个简单的转身动作,就已经彻底耗尽了琳所有的勇气和力气。 与噩梦中的形象分毫不差的中年男人,正手持木杖站在房间中央,薄薄的唇微笑着,饶有兴趣的看着试图逃跑的他。 那并不是噩梦。 这是现实。 “我......你......” 颤抖的下颚话都说不清,琳惊拼命想往后逃离,但后方根本无路可逃,他早就贴近墙壁,刚才摸了许久也没摸出什么暗门。而在他惊恐之间,木杖声已经再次响起,男人向他的方向,踏出了一步。 只要再踏出几步,男人就会来到他面前。 如果被这个恶魔抓住的话...... 被压下的噩梦此刻在脑海不断涌现,无法承受的痛苦仿佛在肌肤下翻滚,精灵的脸色越发惨白,几乎让他扶着墙也站不住。 后面逃不了,前方就是这个恐怖的男人。 即使没人散发任何魔力,满脸温和微笑,记忆中传来的恐惧也将他压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像是当初被骑士冷笑着殴打,肺叶被鲜血浸泡的窒息痛楚。 让人厌恶。 该死!琳眼神发狠,用力咬了一下舌头,强迫自己从这种被狩猎者盯住的僵硬感中挣扎出来,银眸掠过男人轻握着的木杖,竭力思考着。 既然这里没有任何路可以出去,那唯一可能逃脱方法就是要制服这个男人。 魔法不会凭空出现,必须依赖媒介,精灵法师要施法的话,也要使用含有魔力的道具。 那根木杖说不定就是男人的媒介,就算没有魔力的他使用不了,夺走木杖后至少对方就没办法施法了,琳自认以自己的敏捷与战斗技巧,还不至于制服不了一个有点年纪的人类,又或是别的什么人形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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