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一滞,下身重重的夯了几下,巨物就剧烈的吐出一股股灼热的液体,烫的腹中滚烫一片。边抽插边射精,最后将精液用力堵在肚子里,因为是凶兽的缘故,量完全不同于寻常的,一股一股的没完没了,在这期间,又用身躯紧贴着压制住身下人的濒死一样的痉挛和颤抖。 好不容易等那跳动的灼热停下,男人仍然不退开,微微眯着漂亮的眼,享受着性器被温热包裹的快感。 齐流木脱力般的喘息着,他又射了一次,性器软垂在肚子上,疲惫的像是打了场仗,眼皮都抬不起来。 但没等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跌如黑暗,就被腹中重新开始膨胀的东西和在身上流连的大手惊醒了。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他的心漏跳了一拍,惊恐的挪动:“不行……会死的……” 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完全是下意识的心里话,再做下去,好像真的要死了。与木木西。 不是被那庞然大物捅穿肚皮,就是在高潮中失去意识,再不然就是因为下身疼痛失血而死。 男人懒洋洋的俯视着他,好像吃饱喝足之后的餍足,但是眸中已经开始出现狩猎的精光。 “原本打算就这么放过你的。但是没有看到你高潮的脸啊。所以,再去一次给我看吧。”他轻柔的说道。 ………… 光天化日之下,头顶是剧烈晃动的树荫和阳光,耳边是自己已经听不出本来音色的,分不清是惨叫还是呻吟的声音,混杂着凶兽粗重的喘息声和满足的低叹,阳具完全不听主人的话随着施虐者的动作不停晃荡着,插一下就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液,因为上次射入的还没清理干净,随着抽插的动作肚子里几乎要晃荡出水声,快感积累太多以至于变成了痛苦,不知道有没有去,什么时候去的。 唯一知道的是双手死死抓住草皮,也许已经抓破了也说不定,但本能的不能挡住脸。 再坚强的意志在持续不断的折磨中也忍不住吐出意识不清的求饶,快点结束吧,救命,真的要死了。 有只手捧起了他的脸颊,拇指在耳侧,掌心拖住下巴,哭的湿漉漉的,满是已经冰凉的眼泪的脸颊被滚烫的掌心熨帖着,脸被抬了起来。 嘴唇上印上了非常轻柔和珍惜的吻,身下却恶意的加快的动作,逼出了呜咽和呻吟,然后直起身来,托着那张浸在泪水中的脸,在最后的加速中将他狼狈的,糟糕的,哭着高潮的样子尽收眼底,仔仔细细,一分一毫的用目光描摹清晰。 然后再次酣畅淋漓的射在了身下人肚子里。 李团结在将身下人拥进怀里细细亲吻的时候,心满意足的想,想上就上——这个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第331章 第三百二十九夜 江隐游上了岸,将祁景平放在草地上,重重的按压了一会胸膛,终于让他吐出几口水来,咳嗽着醒转过来。 并不需江隐说明,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终于解放的魂魄舒展着欢呼雀跃,胸口却莫名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也许凶兽在那里栖息久了,竟也带来了一丝温度。 他们看着平静的,空旷的,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的湖面,发了一会呆。 祁景喃喃道:“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 在一方空间中相守,虽然寂寥,仍怀希望。过去已没有意义,爱恨再无界限,善恶也不用再辩个分明。等待并非只有苦痛,时光也不会空自蹉跎。而他们,也终于不用和这可怕的凶兽兵刃相向。 但是在这感慨中,忽然有一个想法窜到了脑海中,他们对视一眼,祁景一下子跳了起来,好像屁股下面坐着的是排钢针。 “卧槽!” 江隐也站了起来,他平静的面孔难得出现了一丝茫然。 “齐流木消失了,鬼神大军由谁来遣散?摩罗由谁来还??”他抓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说到底,这和上次有什么区别?他们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幸福美满了,把烂摊子丢给我们了!” 江隐皱着眉:“这确实说不通。” 祁景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不,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岔子了……齐流木必须出现在明天的平原上,必须用摩罗遣散鬼神大军,必须把摩罗放进神像眼睛里……” 不然,历史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那手如此有力而温暖,简直不像会长在江隐身上。他轻轻说:“祁景,冷静。” 只这几个字,他就像被浇了一捧清凌凌的凉水,那把烧的他浑身难受的火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用力的握住江隐的手,贴到自己脸旁,闭上了眼睛:“是……冷静……冷静……祁景,动动脑子……” 他皱着眉,大脑飞速转着,无意识的亲了两下贴着自己脸颊的手。 江隐任由他攥着:“我想,我们做的没有错。” “齐流木得救了,李团结被困在了七星披肩中,如果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就再无最好的结果。而且,李团结已经不在了,我们失去了重新再来的机会。所以我们只能相信,我们现在走的路是完全正确的。” 祁景道:“但是,我分明看见齐流木出现在了明天的平原上,出现在了数以百计的妖兽面前,如果他不会再出现在那里……”他慢慢的捋着,英俊而狼狈的面容渐渐被震惊填满,“那出现在那里的,又是谁?” “或者说,你看见的齐流木,真的是齐流木吗?”江隐道,“你说过,齐流木在将摩罗藏进神像眼中的时候,向你的地方看了一眼。这本来就说不通,不是吗?” “真正的齐流木,根本不认识你,也从未回到过去,绝不可能知道你会出现在那里。” 祁景喃喃道:“那么知道我会出现在那里的……又是谁?” 江隐和他对视着,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小的震动: “你……我。” 再无其他。 祁景只将这个奇怪的梦境告诉过江隐,而江隐也从未和其他人说过。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许诡异,因此连他们的伙伴们都不知道。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江隐慢慢说着,似乎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出现在那里的,是我。” 两人沉默半晌。 祁景说:“你是说,因为齐流木已经消失,但是历史仍然向前,妖兽必须有人遣散,那些故事需要有人完成,所以我们要……出现在那里,而你要,扮成齐流木?” “那么,我在梦境中,看到的其实是假扮作齐流木的你?” 难道他们要介入历史的程度,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的想象? 江隐道:“只有这样,才能完成这个闭环。否则明天无人出现,这个时空会再次坍塌。” 祁景震撼了,久久无法言语。 命运到底是如何安排的,时空又到底是如何运转的?难道早在六十年前,天道就已经算准祁景和江隐会回到过去,参与进这出好戏之中?但如果齐流木早在六十年前已经得救,那他是如何出现在鬼门关中的,如何把最后的魂魄给了江隐?而如果李团结早已被困在七星披肩的时空中,他又是如何寄居在祁景的身体里的?时空会怎么解释这些矛盾?这些变化会对未来产生什么影响?他最为担心的一点是,会不会回到现实之后,他会发现,江隐根本就没存在过? 这未免太过可怕了。 但是无论他如何胡思乱想,手中的热度是真实的,眼前的人也是真实的,他们共处的时光也是真实的。 他忽然感到一阵畏惧和憎恨,对于那茫茫然未知的天道。 他把江隐拽进了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 不需要说一句话,他知道江隐明白他心中所想,两道同样急促的呼吸交织着,又在温暖的怀抱中慢慢平静下来。 祁景低声叫他:“江隐。” “嗯。” “……老天不会这么残忍吧?我这么爱你,怎么也不能让我抱着这么大一个热乎乎活生生的人,醒了就空落落的什么都没了吧?” 江隐把手环上他的脊背,掌心很平稳,很有力的贴着他,是一个保护的姿态。他的脸埋在祁景的脖颈里,很依恋的贴着他。 他的声音很低沉,很好听,也很笃定,好像能给人带来无穷的力量。 他说:“不怕。” 祁景闷闷的苦笑了,嗅着他熟悉的味道:“我怎么能不怕呢?” “我爱你。” 自然而然的,那三个郑重其事的字眼就这样随意的流出他的口中,响在他的耳边,自然的不像一个誓言。 “我会永远爱你。”江隐又说,“因为我会永远爱你,有什么好怕的呢?” “是你说,爱是养分,是火种,是力量。你这样说之后,我忽然不怕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那些话,莫名其妙的让我感到慰藉,我平静了下来,也有勇气去想象失去你的生活。爱……”他轻轻的说,似乎在仔细咀嚼着这个字眼,这样简单的一个字,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力量呢? “爱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对吗?我会永远爱你……所以我也会永远在这里。”他的手按在祁景的胸膛上,那下面有一颗博博跳动着的火热的心脏,给所有他爱着的,爱着他的人的灵魂一个永恒的栖息之地。 祁景的脸上一凉,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整张脸都已变的湿漉漉的。 他掩饰般的将怀抱收紧,把脸埋进江隐的肩膀上。 “是啊。”他笑道,“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第332章 第三百三十夜 黎明未至,夜幕沉沉。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至少他们还拥有此刻。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他们在黑沉沉的河畔接吻,粼粼水波的光映在了他们的侧脸上。 李团结和齐流木刚刚消失在湖中,周围夜风飒飒,远远呼号,何况幕天席地,实在不是一个打野炮的好时机。 但是正因如此,耳畔只有对方的吐息,触手只有对方的温度,无比让人动情。 不知谁先开始的,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凌乱了。夜凉如水,祁景却觉得周身火热,猛的用力,把江隐压在了柔软的草丛中。 草丛又深又高,躺倒之后,仿佛一个隔绝了外界的温床,将那些隐秘的欲念无限放大。他两手撑在江隐耳边,身下人柔软的黑发交缠在手指上,草叶上微凉的露水将头发和手指都打湿了。 他们对视着,祁景忽然感到脸热,他的心从未跳的这么快过。 但是江隐揽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将唇贴了上来。他从未如此主动过,好像予取予求。 祁景脑子嗡的一声,只知道凭本能动作了。 他深深的吻着那白皙的脖颈,大片被吮吸出来的红从脖子蔓延到胸膛,再到被口水浸的湿亮通红的乳尖,再到因为紧张而抬起绷紧的腹部,月光打在上面,流水般抚过暗沉天色下块垒分明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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