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昱无比疲累,他分开双腿坐在尾宿腿上,手指戳着尾宿的侧脸:“尾宿,是你吗?” “是我。”尾宿抚着他的后背,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 “尾宿,尾宿。”姜昱叫着他的名字,在尾宿嘴角伤口处亲了又亲。 “是我。”尾宿反客为主地含住姜昱的嘴唇,一旦主动权落在他的手里,他不会像姜昱漫无目的地发泄,他会一点一点地占据,手掌撑住姜昱的后背让他无法逃离。尾宿舌尖在姜昱的唇瓣尖滑动,强势地哄骗着姜昱张开嘴,接纳他的进入。 姜昱在亲吻中夺取喘息的机会,他的眼前不停闪过雪景破裂的场景,假若不是系统故障,或许他永远不会发现这些只是别人想要他看见的场景。 姜昱被亲的头脑发昏,不太肯定地开口:“我觉得我好像病了。之所以离开原来住的地方,是因为我觉得总有人在看着我。现在搬到了这里,我仍然觉得那个人在看着我。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不是水箱里的鱼。” 话说出口,姜昱就觉得自己是真的病了。 尾宿的呼吸声贴在他的耳边,给他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姜昱感受着尾宿的体温,他们之间没有距离,就连心跳声也能听见。即使尾宿没有说话,姜昱也知道他在听。 姜昱把头靠在尾宿肩膀,继续道:“在你回来之前,我有在吃药。但是吃药的话,就不能梦见你了。” 姜昱的手指从尾宿后颈突起的骨头开始,一节接着一节向下抚摸,直到最后一节他有所迟疑,是尾宿的疤痕。姜昱一直不敢去想这道疤痕的存在,可他不能永远躲避。姜昱的手指落在尾宿的疤痕上,极力忍住将要落下的眼泪:“那天你抓着我的手取出刀的时候,在想什么?” 尾宿抱紧姜昱的身体,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我不想被你忘记第二次。” 姜昱有过一瞬间的怨恨,最后还是被无休止的心疼所取代。 “我没有忘记你。”姜昱委屈至极,把眼泪全部抹在尾宿的衣领。他从前不在乎失去的记忆还能不能想起,只想要珍惜当下,可是在失去尾宿消息的那段时间,姜昱却在遗憾记得的事情,居然只有在桃源-47短短的十几天。 失去过一次,姜昱实在不想再和尾宿分开,他低头在尾宿的侧颈咬了一口,可惜不舍得用力就松开了嘴,伸出舌头舔着留下的牙印。尾宿的喘息蓦然沉重,原本抱着姜昱的手掌探入姜昱的上衣。 姜昱捉住尾宿的手腕,指引着他摸向脊椎的尽头。他想,自己终于有勇气面对尾宿的疤痕,那么他尾椎的纹身也是时候让尾宿看见了。 姜昱支支吾吾地开口:“我有个礼物想要给你。” 尾宿手指落入姜昱凹陷下去的腰线,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是什么?” 玄关的顶灯亮起,柔和暖光落在姜昱身上,他挺直腰背,解开胸前纽扣,乳头微微翘起,周围还有着星星点点的咬痕。姜昱见尾宿探过头就要啃,用手挡住了尾宿的嘴把他按了回去。 “不是这里。”姜昱微恼,他好似被尾宿的目光穿透,脸上忽然烧了起来,连同胸前被注视的乳尖也悄悄流出的奶水浸润了。他转过身背对着尾宿,为了能让尾宿看得清楚,特意弯腰,好让尾椎的纹身能够完全展露在尾宿眼前。 尾宿为青龙之尾,姜昱猜测这个名字一定有着特殊寓意。尾椎同样是骨中刀所在之处,所以他选在在同样的位置刻下一道青龙纹身。姜昱想要感受与尾宿同样的痛苦,然而在纹身刻完之后,他仍认为自己是无法体会尾宿抽离骨中刀时的痛苦。 “我没有忘记你。就算我再次忘记了你,这个纹身也会一直留在我的身上,只要我看到它,我就会想起你……” 尾宿忽然把他抱了起来,姜昱猝不及防,双膝落在毛毯之上,跪趴的姿势使得臀部高高抬起,尾宿的手指在他尾椎的纹身反复摩挲,本就不好意思的姜昱更加害羞,他把脸埋在手臂间,低声恳求:“别……别摸。” 尾宿居然真的听了一次话,手指不舍地离开他的尾椎,姜昱还没缓过神,一个湿润物体从他的尾椎舔过,细腻的触感令姜昱叫出声音。 “不要……不是要你舔那里!”姜昱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尾宿的舌头,他扭过头去推尾宿的脑袋,尾宿对上他的眼睛。姜昱见过尾宿太多次的冷静目光,即便是在逃生舱外,他也未曾泄露过更多的情绪。可是这一次,他似乎看见尾宿眼角闪着光。 这下倒是让姜昱手足无措了,他怀疑尾宿是被感动的哭了,可是又找不出更多的证据。尾宿的会听话才是奇怪,他捉住姜昱的手臂按在两侧,舌头从姜昱的尾椎滑过,舔弄时撩起的酸麻酥痒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别、别舔了,那里不行。”姜昱意识到尾宿舌尖的去向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后穴不知何时流出一股淫水。姜昱跪在地毯上想要爬开,尾宿按着他的脚踝,把人牢牢固定在身下。尾宿的舌尖在他的穴口周围轻轻舔弄,姜昱羞恼不已,恨不能整个人都藏起来。他的穴口不自主地张合着,只要想到是尾宿在舔他的那里,他就像是浸泡在蜜糖里,甜蜜而又窒息。 他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后穴早已被他舔的流水。姜昱竭力控制着身体,可越是想要控制,他的身体越是无法控制。尾宿的舌头顶入穴口,无法进入更深处,便在浅处流连忘返。姜昱扭动身体,不停地用乳尖蹭着身下的毛毯,此时尾宿不再强行压制他的身体,可他就是无法逃离尾宿的掌控。 “老公,够了……老公,我、我要射了。” 姜昱终于还是哭了出来,他实在是拒绝不了尾宿。
第32章 32.雨过天晴 ==== 射精之后姜昱的身体陷入短暂的疲软状态,尾宿的身体覆上他的后背,用手抓住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姜昱任他摆弄,尾宿硬起来的阴茎蹭着姜昱的臀缝,先前流出的淫水正好做了润滑,尾宿龟头顶开湿软的穴口,缓慢地插入姜昱的身体。 被尾宿的阴茎填满又是另一种快感,被碾平的穴肉层层舒张,强行让姜昱的身体再次兴奋起来。尾宿的阴茎顶开他的穴口,没有任何前戏地就开始顶撞他的敏感点。尾宿的喘息声一直在他耳边响起,姜昱侧过脸,尾宿的嘴唇从他耳垂滑过,在他的嘴角蹭了几下。 “姜昱。”尾宿叫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的叫法太过正经,偏偏尾宿做的事情不太正经。 姜昱向后躲了一下,脸颊红通通地看着尾宿:“不想听你叫我名字。”他扭捏了一下,又转过头不好意思起来,那个词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只好拐弯抹角地提醒尾宿。 姜昱用手指摸着尾宿的收紧的腹部,轻声说:“我一直都叫你老公的。” 尾宿的阴茎突然顶得极深,几乎要顶到了那个凭空而来的子宫里。姜昱哼了一声,腿根酥软,屁股像是要融化在尾宿的手里。尾宿保持着这个姿势,低头含住姜昱红的滴血的耳垂。 “老婆,我想亲你。” 姜昱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烧着了,第一次听尾宿叫他老婆就被操得尿了,这一次他直接被尾宿的声音弄得高潮了。姜昱扭过头咬住尾宿的嘴唇,想听尾宿嘴里听见一句情话太困难,他还想趁这个机会再多听几遍。 姜昱回身抱住尾宿的肩膀,挺着流奶的胸膛在尾宿身上磨蹭,一边亲着一边哄他:“我还要听,老公。” “老婆。”尾宿的声音与往常很是不同,听起来像是饱受情欲折磨,略微带着沙哑,又有些温柔。姜昱晃动腰臀,后穴吞吐着尾宿的阴茎,不住流淌的淫水滴滴答答流得毛毯上到处都是。 姜昱轻轻嗯了一声,如今的他们就像是一对传统婚姻关系中的伴侣,在客厅的毛毯上接吻和做爱,这里就是他们的家。对于他们这种星际移民者来说,有许多人已经丧失了家的概念,而姜昱是少数中对于家庭有憧憬的个体,不然他也不会想要移植子宫孕育生命,其实就是为了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 “老婆。”尾宿按着姜昱的胯骨,他的动作从平缓变得更为激烈,阴茎顶撞着姜昱的身体时发出拍打的声响。他含着姜昱的奶头,在姜昱的胸前留下数不清的咬痕,舌头舔干了奶水也不罢休,嘴巴还要占据姜昱胸前的位置。 姜昱一开始还能跟着尾宿的频率,回应尾宿一声接着一声的老婆。只是他总是低估尾宿的反应,尾宿俯身顶撞着他的后穴,挺硬的阴茎在他的穴口里鞭挞流连,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尾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姜昱的脸上,挤压着姜昱的敏感点时,故意在姜昱的耳边低声说:“老婆,要不要我射进去。” “老公……给我吧,我想要。”姜昱早已被他折磨得忘记了是自己要求尾宿叫老婆的,现在他只想尾宿快点射出来,不然他就要溺死在一声声的“老婆”里。 以往不喜欢被内射是因为清理起来太过困难,可是上次尾宿没有射他一肚子的精液,姜昱又觉得很失落。姜昱双腿夹着尾宿的腰,臀瓣往尾宿的胯下蹭了又蹭,柔软的臀肉被撞得微微泛红,手指印从大腿根遍布了大腿内侧。姜昱看着身下的痕迹,再看着尾宿的脸,总怀疑尾宿平时是不是在装正经。 “老公,你射进来吧。”姜昱晃着屁股求他快些射进身体里,雪景球发生的事情让他充满了不安,只有被尾宿填满身体才能让他从疯狂的假想中脱离。 他感觉到尾宿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变得更加挺硬,呼吸忽然急促,可是尾宿却有了抽出阴茎的打算。姜昱穴口收紧,绞着尾宿的阴茎不肯让他抽离,软着声音求他:“老公,我要你射进来……” 尾宿捉住姜昱的脚踝,阴茎缓慢地退出了姜昱的后穴,说:“射进去可能会怀孕。” 姜昱对于美好家庭的畅想因为尾宿一句话回到现实,他控制不住情绪的翻涌,随着尾宿身体的远离,尾宿的体温也从他身上一点点消失。 姜昱不想尾宿就这样从他身边离开,从前想要有个孩子,是单纯想要孕育生命的母性使然。可是现在他的目的早已变质,姜昱想要留下与尾宿相关的东西,证明尾宿是真实存在过的。姜昱必须承认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可是唯有这样他才能安心。 破浪号上查无此人的记录,姜昱几次怀疑自己是否患上了妄想症。但是尾宿明明就在他身边,亲过他抱过他,强壮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进入过他,又怎么可能查无此人。 “老公,没关系的。”姜昱痴迷地看着尾宿蓝色的眼睛,他在尾宿面前经常失控,身体或者心理,很难处于一个平稳的状态,所以他才会有欣喜失落恐惧和冲动。 “因为我已经怀孕了。” 尾宿的蓝色眼睛里像是有火焰在跳动,姜昱无法将其归为哪一种情绪。姜昱只知道姜昱的眼睛很迷人,他亲着尾宿的眼睛,这种时候他有一种亲吻地球的幸福感。他或许永远不能回到地球了,但是他可以在这里和尾宿组成一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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