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移民时代,任何不以繁殖为目的的交配都被视为是无意义的行为,繁衍种族是人类的第一要务,出现同性倾向会被驱逐出主星,因为他们占据了资源却无法付出相应的回报。移民时代过去,可是这种对于同性倾向的歧视仍然存在,尤其是对于男性。女性的孤雌生殖已经实现,男性若想要完成生育,必须移植子宫并且定期注射雌激素。 即使器官改造技术日渐成熟,这样做对男性的身体仍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精神世界的贫瘠,导致大部分人都对以繁殖为交配目的这一原则赞同。像姜昱这种性取向为男的技术人员,在后移民时代,虽然不至于性取向被驱逐出境,但是还会遭遇一系列的不平等待遇。 其实姜昱非常向往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不是刻意隐瞒性向,在几个月前他就签署了人工子宫移植知情书,并且进行了预约。等到年龄合适的时候,他会选择移植人造子宫,再从精子库挑选优质精子。但是一旦生了孩子,就意味着他不能像现在这样去各个星球追踪动物,所以他的生育计划一直无限延迟。他将寻找伴侣这一选项排除在外。 尾宿的膝盖顶在姜昱的大腿,不知是职业使然还是恶趣味,他很喜欢揉搓姜昱的屁股,经常的户外运动使得姜昱拥有饱满的臀部,姜昱有时候对着镜子会想自己如果真的想要找同性伴侣,这应该算是一项优势。 人类对于脂肪和储存脂肪的迷恋无论几万年都不会改变。 尾宿的手指塞进姜昱的臀缝间,感受到透出裤子的一点湿润后,似乎极为满意姜昱身体的变化。顶在姜昱大腿后部的阴茎比刚才涨大了很多,带着明显暗示地往姜昱屁股上蹭。 姜昱吞咽着口水,在荒郊野星遇见心动对象,并且心动对象也是同性恋的概率相当于彗星撞完地球后又继续撞向月球,而且这名心动对象显然对他的身体也表现出兴趣。 这一认知让姜昱兴奋不已,他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迟迟得不到更近一步的肌肤相贴,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加快,头晕目眩。他不得不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喘息着,借着荧光偷窥尾宿的神色,判断他下一步究竟要如何。 尾宿冰蓝色的瞳孔让他过分着迷,他扭过头,以一种不舒服的姿态,盯着尾宿的眼睛。 “摸摸我,摸我那里……”姜昱发梢落下汗滴,他抓住尾宿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翘起的乳头往尾宿掌心送去。他不管尾宿是否愿意,借助尾宿的手掌把自己的乳头蹭的红肿胀痛。他发出呜呜的声音,祈求对方,“再多摸摸我,求你。” 尾宿拢住他微丰的胸肌,指腹的厚茧揉搓他的乳头果然是又痛又爽,只是这点程度的抚摸还远远不够。他手指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很快被推倒膝盖以下,内裤也一同脱了。补给站的玻璃被打碎,恒温系统也受到破坏,姜昱半裸着跪在地上还是有些冷,因而更加渴望着尾宿的触碰。 “这样可以吗?”尾宿的手掌终于肉贴着肉落在了姜昱的阴茎上,姜昱急不可耐地挺起腰身。尾宿握住他胯下发热的阴茎,手指按压在龟头,掌心摩挲着柱身。姜昱如愿射在了尾宿的手上,他没想到自己会交待的这样迅速。姜昱第一眼会把尾宿认作是机械人这并奇怪,尾宿看上去就是欲望淡薄的类型,果然即使在用手给他打手炮的手,也表现出淡然平静的态度,射在这样人的手上会让姜昱产生一种把对方污染的快感。 姜昱疲倦地放松肌肉腰部,可是生物毒素的作用还没有完全过去,相反他产生了更强烈的欲望。尾宿抱着他的腰,把他拉到了自己怀里。姜昱坐在尾宿胯下鼓起的部位,他有些不知所措,被外星生物污染又从医院醒来再到现在,他还没有和人发生过性关系,只是自我解决过几次。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他就可以视为自己仍有第一次。 尾宿尽职尽责地掰开姜昱的大腿,托住他的屁股:“还要我继续吗?”这语气像极了家政公司推出的新型AI,每天都会体贴地问候“这个温度可以吗?”“三分糖可以吗?”“亮度为五好吗?”。 凭借姜昱不算丰富的性经验,他也能感知到尾宿达到男性欲望的巅峰,可是就算如此尾宿还没有操他的打算。姜昱的双腿夹着尾宿的阴茎,连同后穴都是湿漉漉的。既然尾宿没有被他吓跑,或许他还可以更加主动一点。 姜昱鼓起勇气,又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尾宿。 “你要不要操我?”姜昱脸上发热,不知道是因为毒素还是害羞,“我身体很健康,也一直有做体检,很干净。” 姜昱屁股里流出的液体弄湿了尾宿的手掌,这或许也是被外星生物污染后的馈赠,他的屁股比一般男性都要湿润,更适合男性器官的插入。 “可以。”尾宿的语气像是回复命令,若不是他的身体温度和阴茎硬度,姜昱又要怀疑他是机械人。 尾宿手臂勾住姜昱的膝弯,另一只手把胯下阴茎从裤子中释放出来,他握着龟头寻找姜昱身体的入口,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完全是凭这感觉在上下摸索。龟头顶在姜昱的会阴附近,姜昱急得都要哭了出来。他抓住尾宿的肩膀,被折磨得声音嘶哑:“你快点啊,我不行了。” 姜昱挺起后背,跪着起身,伸手去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握住尾宿的阴茎。他有时候会在黑夜中,用假阴茎插进后穴里,然而真是的男性器官还是和那些东西不同。 他感受到了龟头闯入穴口时,穴口周围的胀痛,身体本能地排斥异物,可是他又无比渴望。姜昱低头埋在尾宿颈侧,被一点点侵入,刺激从尾椎开始节节攀升,几乎要充斥他整个大脑,他好像变成满脑子都是阴茎的笨蛋了。 “疼、太疼了。”姜昱吸着鼻子,吞入阴茎的穴口附近烫的惊人,生理性液体源源不断的分泌,可是也解不了他现在的痛苦。 尾宿手掌按在他的后颈,这是姜昱惯用的安抚受惊动物的手法。尾宿说:“一开始都会有点疼,我会慢一点。” 这是姜昱记忆中第一次被人操进屁股,可是他却好像早就经历过许多次。他怀疑自己在失忆前肯定是身经百战,不然怎么会很快就适应了尾宿阴茎的尺寸,并且从中得到了一丝愉悦的滋味,好像他们原本就是一对伴侣。埋在姜昱后穴里的阴茎,慢慢地挺动起来,阴茎破开层层肉壁,来到姜昱穴口深处。 肌肤饥渴是一种很难满足的症状,一旦拥有了亲密接触,就会渴望更多。一开始姜昱只是想要尾宿能够摸摸自己,继而发展为想要尾宿操进他的身体。现在他感受到了尾宿的阴茎,又开始幻想更深入、更紧密的距离。 姜昱永远不知道满足,穴肉绞紧了尾宿的阴茎,害怕尾宿突然撤离。姜昱开始得寸进尺,他低下头看向尾宿瞳孔的蓝色,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姜昱恍惚地以为看见了母星。在各个星球漂泊并没有消磨他对于地球的憧憬,每次经过蔚蓝色星球时他都会失神。 姜昱按压着尾宿的嘴唇,轻轻地问道:“你可以亲我吗?不要闭上眼睛,我想你看着我。”
第3章 3.青龙之尾 == 尾宿最终没有亲他。尾宿含住姜昱的手指,冰蓝色的瞳孔里只有姜昱的倒影。姜昱心脏跳得极快,他等不及要亲吻尾宿时, 尾宿露出笑容,说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话:“现在还不行,至少等到你想起我是谁。” 屁股里还含着尾宿的阴茎,以为他们只是普通一夜情的姜昱,疑惑地问他:“我们以前见过?” 尾宿不置可否,手掌揉搓着姜昱的屁股,俯身去咬他胸前的乳头。肿胀的肉粒被尾宿的舌尖来回舔弄,牙齿时不时刮蹭几下,像是故意从姜昱舔下一层皮。姜昱被他弄得腰身都麻了,这分明是他想要的亲密接触,可是身体被尾宿完全支配的不安全感让他无所适从。姜昱报复性地用后穴挤压尾宿的阴茎,换来的是尾宿激烈的顶撞。 “想起来我是谁了吗?”尾宿抬起眼睛,瞳孔中蓝色不再漂浮梦幻,反而是沉淀后的一丝危险。 东方七队侦察员,尾宿。 姜昱残存的记忆似乎认识这么一个人,可是他真的不记得了。他抱住尾宿的脖肩膀,却不敢说自己没有想起来,心虚地用鼻子蹭着尾宿的侧颈。犬类的撒娇行为他贯彻得淋漓尽致,姜昱晃动着屁股,讨好让他身心舒畅的阴茎。 “受伤后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嗯……我不是故意忘记你……” 尾宿忽然将他抱起,阴茎从后穴滑出,穴里液体滴答落下的声音让姜昱有些羞耻,随后阴茎又再次从他被操开的穴口顶入,过快的抽插刺激着姜昱后穴的肠肉,快感直冲天灵。等不及姜昱叫出声,第二次顶弄接踵而至,尾宿掐住他的侧腰,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只是告诉他:“不如先让你的身体记起我。” 情感记忆远没有肌肉记忆来的牢固,姜昱的身体被唤醒,他抚摸尾宿紧绷的肌肉上,背肌宽阔,腹肌紧实。姜昱双腿缠住尾宿的腰,脱去尾宿上身碍事的衣服,完全抱住尾宿的后背。 他摸到尾宿尾椎处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当他手指经过疤痕时,尾宿的动作忽然变得狂暴。 确实是狂暴,仿佛之前的不为所动都是伪装,他按住姜昱的胯骨,阴茎穴口相连的部位被硬生生磨出了血。尾宿在他身上喘着粗气,阴茎抽出插入的动作就像是刀刃从鲜肉中经过。 尾宿手指卡在姜昱喉咙,眼睛微微眯起,警告姜昱:“不要碰我。”姜昱无法从尾宿的瞳孔看见自己的倒影了。 尾宿自下而上顶入姜昱的后穴,龟头压在姜昱的前列腺,逼得姜昱的阴茎再次有了反应。 姜昱忽然有些慌张:“我不碰你,不碰了……你别一直顶那里……啊。”他抗拒不了前列腺高潮,每次以为已经到达了承受的极限,又会被尾宿拖回深渊。尾宿的体力异常惊人,无视姜昱的求饶,阴茎碾压着姜昱的敏感点。姜昱后穴源源不断分泌液体,不间断地被操上高潮。 反反复复,姜昱的下身失去了知觉,无论是刺激还是他的肌肤饥渴的症状都失去了感应,等到尾宿抽出阴茎,屁股里流出精液的时候,姜昱才知道尾宿射在了自己的屁股里。 尾宿随手脱了上衣,用衣服去擦姜昱满是精液的大腿。精液混着肠液浸湿了尾宿的上衣,擦过后穴时带来细微的疼痛。姜昱夹住尾宿的手,不太敢与他对视:“我自己来。” 尾宿起身去打开能源,突然的明亮让姜昱不太适应,尾宿的身影与他记忆中某个人影重合。尾宿从包中翻找干净的上衣,赤裸的后背上脊骨走向明显,腰后是那道不允许姜昱触碰的疤痕。 姜昱问他:“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尾宿换上干净的上衣:“像现在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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