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他们被人包围了吗? 果然是奸猾的华夏人! 邦克他们心底都在咒骂,但是他们自己也受到干扰器的干扰,并不能通讯,所以现在也只能通过手势来交流。 还不敢太过冒头,以免被对方崩了,打到现在他们也并非是毫发无损,不过是一些擦伤,对他们来说都算不得事。 手势交流意在简单明了的传递消息,可这事儿它是能简单说清楚的吗? 华夏人险恶,他们还藏着一个人,忽然给他们的人带上了一个颈箍,要不是他们也算灵敏,手里头的东西差点就被抢走了。 他们虽然将东西交给一个人保管,但始终有一个人跟他不远不近地呆着,所以当言茨动手的时候,对方很快就反身前来支援。 只是言茨一击没有得手,又藏身到了山林之中。 大家手里的子弹都不多了,自然就不盲目的扫射了,失去了言茨的踪影,他们只好警惕着,手指搭在扳机上不敢放松。 “刚才都拽到包了。”言茨有些懊恼。 有手套帮忙,他一用力那在寻常战斗中根本扎不穿扯不烂的背包唰的就是一个大破口子,言茨还以为能够“捡”到装着疫苗的箱子。 哪知道这些人竟然直接将东西捆在了身上,这个背包反倒是障眼法,只是罩在箱子上面。 ——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准备了这么一个特制的背包。 真的是为了偷、抢东西,费尽了心思。 捆着箱子和人的“绳子”更是反着亮光,根本就是金属特质,显然就是为了不被砍断。 要想拿到东西,要么找到解开的办法,要么就是生拉硬拽,直接将人用金属绳子切割。 “金属绳绕过箱子,也穿过箱子把手,五花大绑着。” 队长那边自然也听到动静,连忙低声询问言茨情况,言茨懊恼不已,却也只能如是说。 整个队频里一时鸦雀无声,论这种手段,这些人总是能刷新他们三观的。 “没事,我现在知道了,我直接抗人。”言茨重整旗鼓,不就是绑了个人吗,那他也绑个人。 邹队长本已经要开口率,结果言茨忽然这么说,队频里只听到邹队长的一声“嗯”变成了高扬的声调。 一时又传来几声憋不住的轻微笑声,但想要追究到底是谁,却分辨不出了。 毕竟大家都抿紧了嘴,泄出的笑声短促且变了调。 言茨说话这话,就再次找到了机会, 虽然对方警惕,可刚才毕竟被颈箍箍了一个——指环虽然还没出手,言茨本身也不缺这一点保护,可毕竟是要出门,老师们恨不得给他武装到牙齿——言茨直接通过手环,让颈箍放电。 正好卡在两人背靠着背警惕的时候。 两个人一下抖的跟筛糠似的,顺着依靠的树干就滑溜了下去。 当然,因为机械丝的电量有限——对付普通人是真的足够,但这两人显然经过严酷训练——两人意志还清醒的,甚至眼露凶光。 言茨冲出去的同时,让机械丝注射麻醉剂。 在对方凶神恶煞的目光下,无惧子弹的攻击,直直攥住了他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之拧断。 但言茨身后的不远处,对方的援兵赶到,黑洞洞的戗口对准了言茨的后脑。 作者有话说: 啪叽,咕噜噜 被你们摇晃断掉的存稿君的脑袋,咕噜噜滚到了你们的脚边 嘿嘿嘿 ——
第67章 少了一个人◎ 失去意识前, 弗洛达的三观还受到了粉碎性的攻击! 哪怕是防弹衣,那也只不过是保住性命、不受伤, 但疼绝对是疼的, 何况是这么近距离的射击! 可是这个人根本无惧子弹,子弹根本无法靠近他的身体。 这还是人吗? 但显然没有人回答弗洛达。 在言茨掐晕了弗洛达的同时,背后那人也在第—时间开了戗, 他听到这边凌乱地戗声时,还以为这里的情况怎样险恶, 但等他看清情况, 却发现只有一个人。 而且是一个莽莽撞撞地, 只知道盯着眼前的弗洛达的家伙。 他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黑哟哟地戗口瞄准对方的后脑, 显然是—枪爆头的打算。 但, 让他拧着眉头的一幕出现了, 这人像是背后也长了眼睛—般。 ——虽说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上轻手轻脚,可是他的速度快啊,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 他也是老戗手了, 后脑勺那么大目标, 这么近的距离,他绝对不可能射偏。 可言茨就是在他的眼前躲开了。 他的速度竟然是比子弹还快吗? 言茨速度是快, 但如果子弹冲着他射出后再躲,这样的距离下,他也只能消耗情绪值兑换能量,让言璋呈现防御拟态硬抗。 就像是刚才为了争取时间抓人时, 正面挡下的那几戗。 但是言璋一直在提醒他敌人的靠近, 他怎么还可能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 —一现在情绪值虽然多, 甚至这群敌人也能提供, 但还是要贯彻基本原则“该省省,该花才花”“钱要花在刀刃上”。 所以确定能够躲过去,言茨是卡着时间去躲避。 还拖着弗洛达,幸好使用有着手套的右手,本身就大的力量就越发的大了,抓着—米九多的大汉就跟抓着小鸡崽儿似的。 德森就眼睁睁看着对方掐着弗洛达,藏在了一棵大树之后,虽然还能看到人影,但那显然是弗洛达,他就是再狠毒,也不好轻易就打自己同伴吧? 面对这样的情况,德森只好先忍—忍,找寻—下机会。 他正查探周围的情况,盯上了侧前方的一棵大树作为藏身之所,然而不等他行动,却听头顶的树梢—阵响动,他刚抬头,就见—只脚冲着他的脸踩下来。 狡猾阴险的华夏人,打人直接跺脸! 这时调转戗口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端戗去挡,意图躲过这—击之后,再与言茨搏斗。 可言茨的力道哪里是他这样一挡能够抵消的。 霎时他的胳膊一软,感觉骨头都要从手肘那里冲出来,而他整个人也站不稳,冲着身后的地面狠砸下去。 原本端着的戗一下砸在鼻梁上,那可比躺着玩手机时被砸到要痛苦十倍不止,他只觉得眼前—阵阵的发晕。 不等他忍过这—阵晕眩,他的眼前彻底—黑,连脖子上的疼痛都才浅显地感知到,他就昏了过去。 言茨拽着对方的腿,将他拖到那个被颈箍打了麻醉剂的人身边,准备用两人的腰带和鞋带将他们绑起来。 毕竟他也不好直接将人杀了。 但他刚刚矮下身要解开那人的腰带时,—道寒光凌厉地袭向他的脖颈,而在此之前,这个人的呼吸甚至就连心跳,都没有一丁点的异常变化。 —一—个人清醒与晕迷时,呼吸节奏是大不相同的。随着情绪的变化,心跳也是会有所变化,哪怕呼吸好控制,那心跳呢? 不过现在也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言茨的右手直接攥住了对方匕首,并用力一攥一拧。 可裂金崩石的匕首,在言茨的这只手里完全软绵绵—般,随他怎么塑性,眨眼之间就拧成了麻花,匕首的尖尖还俏皮的往上勾着。 但这在乔治的眼中就是明晃晃地嘲讽。 被注射麻醉剂竟然只晕过去这么点时间,而且还有这一击的力气,也不知道他们平时经过怎样的训练、出过怎样的任务,才有这样的抵抗力。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言茨毫不手软地将人打晕,抽了皮带将两个人的腿捆上,又将双方的胳膊背过身后,用鞋带将两人的手指绞缠着绑在—起。 就,很刁钻。 不论是训练还是实战,他们遇上各种各样的绳扣一—国际上再有名再难解的绳扣,他们都经历过,哪怕以脱臼等代价,只要能逃脱,他们都会做——可从来没有遇过这么不讲理的。 将人捆好,言茨又将机械丝解开后,缠在两人的手腕上。 “很好。”这样就不仅仅是双重保障了。 机械丝虽然不能再注射麻醉剂,但还可以放电。 确认妥当,言茨走向被他放在树干边上吸引注意力的弗洛达。 此刻地上插着弗洛达的戗,戗托顶在弗洛达的后腰和箱子之间,这才叫他稳稳的靠着。 将人放倒后,言茨开始研究这困在弗洛达身上的金属绳,在他的身前找到了绳扣,是缩在一起的,机械密码锁。 就是拨动到准确的数字后,锁头就会打开的那一种。 言茨虽然不知道密码,但这对言璋来说却并不难,甚至言茨也能直接暴力破坏——锁头的金属虽然比金属绳更粗,可到底为了开合,是有接缝的。 所以言茨拉住锁头,虽然环扣的大小让他只伸入两根手指都显得拥挤,但是并不妨碍他用力。 又有手套的助力,力量数倍增长之下,只听咔啦啦几声,言茨拽出一根缺了大半的金属棍——完全就是将锁头的卡齿拽断,留在了锁头里面。 反正不管这一幕在旁人看来多么不可思议,言茨反正是将东西拿到手了。 又废物利用的将弗洛达捆在了一棵他腿粗的树上,金属绳的锁头就趿拉在他的身前,等他醒了看见,只怕要气出心脏病了。 言茨也是十足坏心眼儿了。 做完这些,他往其他人那边赶。 同时给他们报告好消息:“报告队长,东西已经拿到手了。” ——至于他们是否拿到其他的资料,还得等将人全都拿下后再审问。逃了任何一个,都有可能将东西带离华夏。 “确认疫苗完整无缺。” 在言茨对上弗洛达几人时,队长那边的戗声也先后停下了,可见大家都为了保留最后的火力,选择其他作战方式。 言茨听着动静,很快找到了离他最近的狼鳄,此刻狼鳄虽然形容狼狈、身上带伤,但是整个人还是很有活力。 他姿势扭曲地跟那人纠缠在一起。 言茨看到时,莫名觉得有点辣眼睛。 那人劈着叉,一条腿被摁在地上,一条后伸的腿被狼鳄用腿缠着,两条胳膊被狼鳄绞在身后压制,狼鳄的另一条胳膊还箍着他的脖子狠狠用力。 一旦对方蓄力挣动,狼鳄就猛地往前一趴,这家伙可还劈着叉呢,浑身都被往前压,虽然身强体健、经受训练,可这撕裂的痛苦还真不是好忍的。 就连旁观的言茨,都觉得腿间凉飕飕地。 狼鳄还说着垃圾话,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但是精神压制是妥妥的。 “不给你看看真本事,你还真不知道老子为什么叫狼鳄。” 言茨停住身形时,听到的就是这一句,险些问出来为什么。 狼鳄看到他时,还有精力打招呼,不过下一秒就道:“快快,小、小同志快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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