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贵妃想得更简单了,不管少年是真情还是假意,已经吸引到众多火力,不当白不当。 而顾朝年自己是不能接受,这不把人耍着玩儿吗? 谁知大家沉默了。 ???看来他高估了大家的底线。 顾朝年继续直O癌发言:“除了份位波动变化,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构筑团结友爱和谐的后宫环境,每周一小考每月一小考,考完公布排名,这样还能接受?” 不怪顾朝年对考试怨念这么深,当你选择了会计,就选择了一条疲于考证的不归路。 让一个人周周考试,这是他能想象到最残酷的环境了。 谁知叶睚的眼睛亮了! 顾朝年有些慌了,他以为大家说着玩的,没想到来真的啊! 他担心冯远再次误会,把话说得清楚明了:“你们也许能接受,但我不能接受,放晋江直接锁文了,从朋友角度而言我很喜欢大家,所以希望我的朋友能获得平等的爱。” “我不清楚大家为什么会喜欢我,但我没那么多优点,与其喜欢我不如喜欢自己,我认为好的感情应该是鼓励人向上,而不是向下。” 顾朝年掷地有声:“这是我第二次说这话了,我不希望有第三遍,如果再有这种情况发生,连朋友也不适合做了。” 叶睚注视着座位上的少年,浅色的眼睛比太阳还要明亮。 顾朝年不是一个强势的人,生气时也是无奈笑笑,可为了顾尘夜强硬拒绝所有人,不留任何余地。 叶睚闭了闭眼,眼下有粒细细的痣。 真嫉妒那个人啊。 宋思甜病急乱投医:“哥哥是觉得其他人不好?我保证在顾尘夜面前乖乖的,他说什么是什么,我就是你俩的狗,加我一个好不好?” 宋思甜语气又焦又急,配上湿漉漉的大眼睛,可谓是见者垂怜。 顾朝年对冯远可以强硬,对着宋思甜强硬不起来,他没功夫多想,穿裙子的男生一下子跪了下去。 宋思甜穿着单薄的小裙子,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裙子,抱住他的腿仰头:“哥哥接受我好不好?” 人心都是肉长的,宋思甜差点为了他坐牢,要说没波动不可能,可越心软越是一种残忍。 他硬生生甩开宋思甜:“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不是你逼我就有用的。” 他的话音落下后,宋思甜的眼圈泛红:“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 即便出发点是好的,顾朝年也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正当他想说点儿什么时,宋思甜从地上站起来,一言不发离开包厢。 顾朝年不由得抿紧唇,特意过了阵子离开包厢,担心撞上宋思甜。 大概是他的话起作用了,其他人没有追上来。 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有人在后面叫他名字。 他不耐烦地转过头,看到来人愣住了。 对方穿着宽松的白衬衫,那双和他相似的眼睛倒影出他的影子,递来一枝有些泛黄的无尽夏,他接过花叫了声。 “哥哥。” — 两人坐在冰室二楼包厢说话,由于今天下雨,冰室里没什么人,一只玳瑁猫懒洋洋趴在门边。 放公司是要被扣绩效的。 服务生问他们想喝什么,夏天怎么能不吃西瓜! 顾朝年要了份西瓜绵绵冰,顾明鹤要了份杨枝甘露。 他吃着西瓜绵绵冰:“你不是陪父亲回南岛了?我以为要过两周才回来。” 顾明鹤似乎对甜品不感兴趣,偶尔吃上两口:“怕到时来不及了。” 来不及? 顾朝年以为是什么比赛,知趣地没有多问。 倒是顾明鹤忽然来了句:“你和小叔在一起了?” 顾朝年埋头吃着绵绵冰,听到这句话呛了起来。 身边的哥哥拍了拍他的背,用手指揩去他唇边的冰渍,冰渍微微融化成水珠。 然后舔了舔。 顾朝年的大脑空白两秒,还来不及想为什么,顾明鹤用纸巾擦了擦手:“这次陪父亲回南岛,听到了一些关于小叔的事情。” 顾朝年好奇问:“什么事?” “小叔在商场上报复心极强,有次被白石的老板甩脸子了,愣是像没事人一样过了三个月,中间合作不断,最后来了招釜底抽薪,把那家公司弄破产了。” 原来就这个啊。 顾朝年客观评价:“他是挺老狗逼的。” 顾明鹤见少年碗里的冰快吃完了,又叫了份绵绵冰,嗓音温柔问:“你在游艇上戳穿他,他像没事人一样回来找你,甚至对你更好。” “年年,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闷头吃冰的顾朝年抬起头,他听出顾明鹤的意思,提醒他小心顾尘夜报复自己。 他吃冰的动作停住了,不是不相信顾尘夜的人品,而是自己之前是挺不做人的。 顾朝年顿时就坐不住了,边上的顾明鹤安慰他:“有我在不需要害怕,只需要和他保持距离就好。” 顾朝年后半句话没听进去,找了个借口先走。 他走出冰室打了个电话,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开门见山问。 “你是不是想报复我?” 电话那边的男人系着墨色围裙,卷起质地精良的袖口,冷笑一声问:“我他妈报复你给你做可乐鸡翅?” 顾尘夜平时很少说脏话,显然是真气到了。 顾朝年挂断电话思考,该买点什么东西回去哄对方,把自己打扮成小蛋糕? 他思考得正投入时,余光瞄到后方的彪形大汉鬼鬼祟祟。 顾朝年感受到强烈的危机感,走入人群摆脱对方。 他七拐八拐甩掉了对方,恰好走到一条小巷上,还没等他喘口气,身体不知不觉一软。 意识陷入一片黑暗。 等他醒来时,置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身体被牢牢缚在椅子上,桌上放着琳琅满目的道具,甚至还有乳环。 这他妈是谁啊!
第97章 第一个发现顾朝年失踪的是顾尘夜。 他做了少年最喜欢的可乐鸡翅, 左等右等没等到少年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 顾尘夜眉心拧了拧,随手把围裙搁椅背上, 面无表情拨通保镖电话:“人呢。” 手机那边的彪形大汉声音颤抖:“小少爷好像发现我们在跟他, 进入人群后消失了。” 顾尘夜冷声质问:“我雇你们来就是把人弄丢的?” 彪形大汉闻言打了个哆嗦,要是这位小少爷磕着碰着了, 第一个处理的就是他们。 他鼓起勇气保证:“老板您放心, 我们一定会找到小少爷的!” “最好是。” 接着发现顾朝年失踪的是陆峋,他安排少年整理书库,可少年迟迟没有回复, 去家里也没人。 陆峋清楚冯远和顾朝年来往密切, 走到篮球队问冯远:“知不知道年年去哪儿了?” 冯远不好意思说刚才求着顾朝年封妃, 还被少年断然拒绝了,含含糊糊答:“打个电话不就清楚了。” “能打通还用问你?”陆峋深深看了眼冯远。 万一你被拉黑了呢? 冯远不信邪地打了个电话, 手机那边始终无人接通。 他眉心跳了跳:“不会出事儿了吧!” 冯远了解顾朝年手机不离身,在这个街头充电宝泛滥的年代,不应该没电这么久。 他不由得打开手机:“我问问群里。” “问群里有什么用。”陆峋冷冷道, “说不定就是他们干的。” 除了没脑子的冯远,他压根信不过其他人,哪个不想把少年压在身下狠狠折腾? 冯远对陆峋的评价一无所知,还以为是陆峋对他尤为信任, 义愤填膺批判:“这群人真他妈黑!” 冯远的语气透着浓浓愤慨, 人前说着做好姐妹共同分享, 人后偷偷藏起年年,算盘都快打到他胸上了! “不过是谁呢?” 冯远听陆峋这么一说, 感觉谁都有可能。 正在两人陷入僵局的时候, 陆宵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 顶着那张和陆峋一模一样的脸说。 “我知道是谁。” — 三人走在一栋废弃的建筑,距离市区大约两百米,墙面薄得像一面纸,风一吹摇摇欲坠。 冯远走在阴暗的通道里,空间太矮需要弓着背前行:“你确定在这儿?” “我亲眼看到他进来的。” 陆宵的个子比冯远更高,背弓得也更深,脸上却没有一丝抱怨。 他从那次密室事件就留意到了宋思甜,这名长相甜美的男生似乎对顾朝年有不正常的占有欲,经常抱着肖似顾朝年的玩偶。 玩偶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精液气息。 当宋思甜不发一语离开酒吧,陆宵便让服务生盯着了,因此才能找到宋思甜的老穴。 冯远弓着背走出通道,腰酸得不行,谁知前面还有一个通道! 宋思甜怎么找到这儿的啊! 建筑没废弃前应该是个商场,塑料模特倒在废纸堆里,头和身体对不上号,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个人。 四周静得能听到心跳声,冯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担心宋思甜有啥特殊癖好,找到少年的心越发强烈。 他加快脚步走在前面,突然瞄见拐角处闪过一道身影! 冯远在篮球队不是白训练的,反应比其他人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二话不说揪住对方的衣领:“你把年年藏哪儿了!” 宋思甜体型纤瘦,被他这么一拽,重重地呛了两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你还狡辩。”冯远拧得更紧了,“信不信我们报警。” 宋思甜脸色惨白,快要难以呼吸,可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关心顾朝年的下落:“朝年哥哥不见了?” 冯远刚想说你就装吧,陆峋忽然开口:“年年不在这儿。” “为什么?” 陆峋指了指铺满灰尘的地面:“地上没有年年的脚印,也没有拖拽的痕迹,凭他的力气抱不动年年。” 宋思甜恶狠狠朝陆峋看去,陆峋在风纪委见识的人多了,丝毫不把宋思甜放在眼里,或者说其他人也没放在眼里。 冯远看了果然如此,加上宋思甜一脸关切,他讪讪地放开对方:“对不起啊,主要这地方又破又黑的,忍不住怀疑你绑了年年。” 他其实想说正经人谁来这儿啊,不是畏罪潜逃就是杀人抛尸,可有错的毕竟是他,硬生生把话压了下去。 宋思甜的脖子被勒出红痕,边咳边走向房间,背影显得有些可怜,归根到底还是个小朋友。 冯远感觉欺负了小朋友,跟上去想问有没有需要帮助的,看到房间惊呆了。 只见房间里陈列着各种道具,有可以摆出任意姿势的按摩椅啊,有对着镜子的床啊,有低温蜡烛啊,甚至有和顾朝年等比例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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