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冤种弟弟,哦不,陆峋。 他一看到陆峋就想起五百个G小视频,陆宵实在太坏了,他愿意替陆峋消灭视频! 陆峋显然不会接受他的好意,先是扫了眼纸醉金迷的包厢环境,嗅到残余的香气皱了皱眉。 接着一步步走向他,俯视沙发上的他:“又是你。” 准确的说是他和顾明鹤,上次你抓漏了一个。 可能是清冷人设不能崩,每次他拉着他哥解放天性,百分百撞上风纪委。 不知道来这种酒吧算不算违反校规,点花魁没抓到就不算,但以陆宵得罪陆峋的程度,加上进过一次风纪委了—— 十有八九顶格处置。 他不担心自己被抓,大不了读小黄文,正好他文荒了,风纪委全是高质量黄文。 问题是其他人在。 冯远就不说了,身为直男爱去gay吧,盲猜风纪委常客,抓了就抓了。 顾明鹤在学校知名度太大了,要是被人知道来这种酒吧,风言风语少不了,玩家也没脸约封面。 宋思甜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宋家向来家教严格,不允许任何出格行为(奇怪的是穿女装却不算出格),如果宋家知道和他有关,搞不好就要逼宋思甜和他断交。 他火速转动脑子想办法,不知从哪里燃起簇地一下,酒吧的灯光全熄了,只剩下可可爱爱的音乐声。 跳闸了? 原本五光十色的酒吧陷入黑暗,楼下的声音更加吵闹,嚷着老板快找人修的,把酒瓶砸地上的,还有趁乱逃单的,被服务生叫着别走。 总之晋西北乱成一锅粥。 顾朝年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沙发上的他无比惊慌,他惊恐的原因不是跳闸,人的一生中至少经历两次跳闸(他编的)。 而是黑暗中有人亲了上来。 对方趁着混乱不堪的时候,结结实实压了上来,生着薄茧的手抬起他下巴,不由分说亲了上来,撬开他的舌关,在他柔软的口腔涤荡。 也许由于吻技青涩,这个吻毫无章法,可以说是拙劣,跌跌撞撞往下深入,他被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用力地推搡对方的胸膛,可被揽在怀里亲,包里的东西抵着他。 令他惊恐的也不是这件事本身。 主要是精神上带来的冲击,已知包厢里有四个人,一个女装小甜零,一个笔直男菩萨,一个清冷哥哥,一个风纪委扫黄会长。 他妈谁会亲他啊???!
第34章 不管是谁都很炸裂, 相当于狼群里混进只哈士奇,不对,是哈士奇群里混只进老阴逼! 也不对, 他才不是哈士奇。 反正不管是什么, 他一定要狠狠斥责,让那人接受良心的拷打! 顾朝年想得太义愤填膺, 以至于对方放开他后, 他慢半拍反应过来。 这个时候骂是不是已经晚了? 不过来不及多想,听到冯远一声快跑后,他火速逃离案发现场, 临走前不忘把单买了。 账单的金额高得吓人, 仅花魁表演这项服务就占了三万二! 还好只是画了个画。 小狗目睹岌岌可危的余额叹气, 回去问问系统,看积分能不能换成人民币。 这么多钱也不是白花的, 起码他知道四个平民中有一个狼人。 虽然当时没认出是谁,但这种干了坏事的人,看到他肯定会眼神闪躲, 那不就认出是谁了? 他自信地走出酒吧。 冯远不愧是体育生,不仅早早跑到门口,还去对面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讨好地递给他:“年哥, 你受惊了。” 受惊? 听起来是正常的问候, 然而当顾朝年想起跳闸后的情形, 疑心说的是受惊还是受精,这么短应该没射吧。 他顿时怀疑地朝冯远看去。 面对他审视的目光, 冯远利落打开瓶盖, 没有表现出一丝惊慌, 反而主动聊起这件事。 “莫名其妙跳闸了,不过还好跳闸了,要不然风纪委那群人吵得头疼,天天管东管西,国足有这个毅力早出线了。” 其他人也神色如常。 宋思甜眨了眨眼:“可能是电路老化了。” 顾明鹤不在意地嗯了声,转头对着他开口:“先回去了。” 不仅这三人看不出异常,连随后赶来的陆峋也面色冷静,经过他身旁时停了停,声音裹着往日的严霜。 “我校严令禁止学生出入色|情场所,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 顾朝年听得浑身紧绷,不是怕了风纪委,主要是一个个这么正常—— 亲他的人到底是谁啊! 他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即便把封面的事放一边,他也要揪出这个狼人。 人前看不出什么,他打算人后一个个盘问。 他首先怀疑的人是冯远,不是他对网红有什么偏见,冯远这个人吧本身就骚得很,上周还给他发乳|夹照。 第二天他来到学校的篮球场,今天海克斯科技学院来打友谊赛,篮球队还在比赛,他坐在观众席上等待。 平心而论,冯远的篮球技术并不好,要不是因为冯远的爸爸是市体育协会主席,压根进不了校队,顶多当啦啦队。 比赛即将进入最后一节。 对着悬殊的比分,校队的教练握着拳拼命鼓舞:“大家别放弃,我相信你们会奋起直追,漂漂亮亮打赢这场仗!” 顾朝年捂了捂耳朵,其实教练不必吼得这么辛苦,只要把冯远换掉就好了。 他发誓这是对冯远的客观评价,甚至看在福利图的份上,多给了两分,所以你们能猜到冯远打的有多差吧? 尽管冯远屡次投球失败,依然是观众瞩目的焦点。 当冯远举起手臂投篮,硬邦邦的肱二头肌鼓起,散发出浓烈荷尔蒙,别问打得怎么样,就说好不好看吧? 最后一节比赛结束。 海城大毫无悬念输给海克斯科技学院。 冯远换完衣服走出场地,看到他后小声问:“哥你怎么来了?” 顾朝年问出霸总经典装逼句子:“我不能来吗?” “能来能来!” 顾朝年看着冯远点头哈腰的样子,猜想对方没胆子亲他,不过其他人更没可能了。 因此他没和冯远废话,用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的语气开口。 “我知道你昨天做的事了。” 为了追求原汁原味的狗血体验,他这张脸捏得太天真单纯,这句话说出来没多少威慑力。 然而话音刚刚落下那一刻,冯远的眉宇闪过惶恐。 好哇果然是你! 顾朝年刚要骂兔子不吃窝边草,冯远慌慌忙忙承认:“昨天我真是第一次!下午看别人跳舞心痒痒,晚上就自己上去跳了。” ???!什么舞? 冯远察觉到他的惊愕,涨红着脸找补:“我戴了黑丝面罩,而且不算脱衣舞,穿了条裤衩没脱完。” ???!你还想脱完? 顾朝年大为震撼,别人有事是藏在心底,冯远有事真往外说啊。 他现在丝毫不怀疑亲他的人是冯远了,就凭冯远对身材的自豪程度,怎么可能矜持亲他,按头埋胸还差不多。 咦,还没体会过埋胸(没有别的意思)。 既然不是冯远,他开始思考下一个找谁。 即便其他三人都不太可能,硬要说个可能的人选。 首先排除宋思甜,对于这种女装小甜零,纳入候选都是对姐妹情的羞辱,你会亲自己闺蜜吗? 不会吧。 其次排除顾明鹤,有匪君子如琢如磨,想象不到他哥情动的样子,水仙倒是摩多摩多。 仔细回忆跳闸时的细节,对方的手指似乎有茧子,捏在皮肤上有些粗粝,记不清身上有没有香气了,只记得吻技相当青涩,还有一个是大刀微微弯曲,堪称顶级名器,只能脑补陆峋。 因此他准备去找陆峋。 之所以说准备去找,是因为他和陆峋并不熟,贸然找上门太生硬。 顾朝年站在风纪委门口不远处,一脸认真想理由,如果他没被陆峋抓过,倒是可以说咨询校纪校规,培养自身正气。 关键是他被陆峋抓过,还不止一次,怎么看怎么像,罪犯请教法律漏洞。 要是说自己改过自新了,这话自己说出来都不信。 顾朝年对着风纪委大门忘情思索,当看到陆峋出来后,便成了盯着陆峋思索。 许是察觉到他的目光,陆峋看了他一眼,竟主动走过来。 不用想理由了! 他刚要松一口气,陆峋抿了抿唇:“禁止性幻想风纪委员。” ???! 我在你心中是这种人吗? 陆峋用眼神表达了是。 “……” 你可真了解我。 不知道这游戏有没有声望系统,如果有的话,他现在的声望应该是千夫所指了吧,但他相信有陆宵垫底。 陆峋说罢往前走,顾朝年见陆峋离开不禁问:“你去哪儿?” “吃饭。” 顾朝年脸上划过一抹惊讶,实在很难把这么日常的活动和陆峋联系在一起。 陆峋没好气瞥了他一眼:“你以为风纪委不会吃饭?”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感觉风纪委不是在扫黄打非,就是在扫黄打非的路上,别人看黄要他的命。 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来,他迅速跟上陆峋:“我也要去食堂。” 陆峋没有理会,似有似无放慢步伐。 顾朝年没察觉对方的变化,跟着陆峋走到南区食堂。 南区理工科学生多,他平时很少会来这个食堂。 南区食堂的面积是北区的两倍,架不住人多,一下课便挤满了人,每个窗口前排着长长的队伍。 在排队过程中,他用余光观察陆峋。 陆峋的长相和陆宵肖似,除开气质上的差异,五官细看也有差别,陆峋的双眼皮更窄,桃花眼轮廓更锋利。 其实陆峋和普通大学生也没什么两样,喜欢排队时刷手机,挑食,喜欢肉多过青菜。 不过因为身份的关系,大多数人对陆峋避之不及,唯恐被风纪委盯上。 好消息是他们因而有了座位,坏消息是旁边人都在看他们。 不是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一个新生何德何能和风纪委会长共进午餐,而是同情他怎么被陆峋逮住了。 顾朝年压低声音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陆峋抬起头看他。 顾朝年咳了一声。 他越想越觉得是陆峋,想问亲他的人是不是陆峋,但这么问太直接了。 所以他十分委婉问:“你蘑菇是直的还是弯的?”
第35章 食堂里虽然喧闹, 但有陆峋在的地方自发安静,周围人无比清晰听到了,这名新生问风纪委会长弯的还是直的。 怎么说呢, 直有直的好处, 弯有弯的妙处,可这么众目睽睽问出来, 问的人还是陆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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