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付出代价了。 阎尚咬牙切齿,却又拿容新霁没办法。 若不是多年前容新霁的内丹被阎尚封在了阎珹的体内,他早就是海族之王了,哪能等到现在? 经过刚才,阎尚也知道了自己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逆子把内丹还给了容新霁,只一下,阎尚就知道自己若是和容新霁打起来,讨不了好。 他只能憋着火,而礼仪官见状,连忙下一步,“夫妻对拜!” 经过阎尚被劈的事件,魔族众人有些紧张,生怕他们的魔尊因为结婚也被劈了。 但好在,无事发生。 “送入洞房!” 看着阎珹和容新霁离去的身影,阎尚暗暗咬牙,想到了之前文双和自己说的话。 哼,嫁到了魔族就是他的儿媳妇了,等今晚让容新霁好看!到了明天生米煮成熟饭,看他好好去嘲笑容新霁,让他叫自己爹。 哈哈哈! 阎珹确实如阎尚所想的那样,准备给容新霁好看。 仙界众人不想让阎珹好过,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们只想来闹洞房。 可阎珹有先见之明,新房外直接设下一层结界,根本不让人靠近。 “不愧是魔族的人,真是阴险又狡猾!” 仙界众人无法,又被文双他们发现,请回了宴席上。 双方坐在一起,谁也不服谁,拼起了酒,势必把对方喝趴下,以此扬威。 阎珹牵着容新霁坐下,目光紧紧盯着容新霁的面容 ,“师尊,你终于是我的了。” 骤然变了个身份,容新霁依旧有些不习惯地撇开脸,“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容新霁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睡觉,然而阎珹听到这句话,却扬起了嘴角,“确实该睡觉了,洞房花烛才刚刚开始。” “什么?” 容新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阎珹一揽摁到了床上。 “孽徒,你要做什么?” “嘘!”阎珹将食指抵在容新霁唇上,“师尊,该改口了,叫相公。” 这个称呼令容新霁憋红了脸,瞪着阎珹,“凭什么?你真是以下犯上!” 犯上?他早就犯了。 “师尊不愿意也行,那就我叫,”阎珹俯下身,轻声在容新霁耳边道:“相公。” 声音低沉又暧昧,容新霁本想掀开阎珹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瞬间软得没了力气。 真是犯规,还不要脸。 “你真是……” 容新霁话还没说完,就被阎珹堵得憋回了喉咙里。 霎时间,喘息声和吞咽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响了起来。 阎珹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纵然容新霁已经恢复了实力,却被阎珹亲得没了思考的能力,手脚仿佛吞了软筋散一般没了气力。 衣服一件件地散落到地上,透着纱帐看到两具交叠的身影。 上面纤细的人腰肢被搂着,一上一下地起伏着,难耐的声音透了出来,还带着咬牙切齿的骂声。 “师尊叫我一声相公,我就慢些,如何?” 容新霁眼角被逼得沁出了眼泪,恨不得骂阎珹两句解气,可是刚一出声,喉咙里就抑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声音,令他羞耻。 “相……相公。”容新霁妥协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般越发刺激了阎珹,魔尊大人红了眼,进攻仙君的举动越发凶猛。 这一战直到清晨才逐渐消停,仙君身上全是战后的伤痕,斑斑点点看着惨不忍睹。 某位胜利的魔尊得意地抱着人去洗漱,随后大手一挥,将床上的东西换了一套干净的,总算是休战睡了过去。 阎尚一大早就来阎珹房门口守着了,他要第一时间嘲笑容新霁,可是一直等,一直等,等得他都困了,人还没出来。 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容新霁总算是悠悠转醒。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就恨不得清理门户。 但是那手一扬起来,看到旁边睡的安心的阎珹,就招呼不下去了。 罢了。 容新霁坐起身穿好衣服,刚一打开门,就和门外的人四目相对。 阎尚一听声音站了起来,结果一转身,看到的不是一家逆子,而是,容新霁。 那一瞬间,阎尚脸上充斥着不可置信,还有信念崩塌。 容新霁脚步一动,腰就有些隐隐作痛,但是看到阎尚,他当即变得面无表情,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有事?” “为什么出来的是你?”阎尚的声音颤抖,有些崩溃。 “为什么不能是我?”容新霁觉得自己和阎尚没什么好说的,又想起阎尚是阎珹的爹,于是补了一句,“阎珹还在睡,要我去叫醒他吗?” 还在睡…… 还在…… 睡。 睡个屁!魔族的脸都要丢尽了! 阎尚脸色非常不好,他看着容新霁,问出了最后的倔强,“你……身体没有不适?” 有,当然有!他一把老骨头都要被折腾散架了! 但是,云霁仙君是要面子的。 “我能有什么不适?”容新霁看着阎尚,“怎么,你要和我叙旧?还是想和我打一架。” 打个屁!儿子都被人睡了,要是还打不过,那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阎尚脚步一转,“无事,告辞。” 脚步飞快,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 阎尚怒气冲冲找到文双,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你不是说容新霁才是下面的那个吗?你骗我!你骗得我好苦!” 他好好的儿子,竟然被压了!被压了啊!他这辈子都不能在容新霁身上找回面子了! 文双也没想到魔尊会是下面的,整个人表情有些龟裂。 阎珹并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 阎尚走后,容新霁挺直的身板瞬间松散下来,关上门后又躺了回去。 他刚躺下去,就被阎珹抱住了。 “师尊,我的。” 罢了。 容新霁拍了拍阎珹,阖上眼,这辈子算是栽这小兔崽子身上了。 从此岁月静好,与君共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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