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翰墨亲吻着陶潜隆的全身,包括屁股…… 陶潜隆注意到尹翰墨的体温没有平时火热,流的汗珠也没有平时那样有重力感。 于是陶潜隆开灯,亮堂的卧室光线下陶潜隆注意到尹翰墨终究因为伤情勉强了自己,额头到鼻夹潮红,皮肤上冒着冷汗,嘴唇发白,唇肉上有上齿咬出的痕迹。 陶潜隆不顾下体的水像不要钱一样一直往外流,他让尹翰墨躺下,他掐着尹翰墨的人中,他不想就这样玩死尹翰墨。 尹翰墨他,不能就这样死掉,陶潜隆的脑子一方面理智冷静的采取解决措施,另一方面或许是做爱使他的头脑不清醒,他也考虑着如果尹翰墨就这样死掉,应该将尹翰墨做成怎样的标本。 或许是信息素的支配,尹翰墨的两根下体还很有精神,因为泻不了火,尹翰墨像着了道一样,嘴上念念有词:“我有用,别不要我……陶潜隆……” 陶潜隆只得用下面那张嘴堵住尹翰墨那上面那张嘴。 陶潜隆一手给尹翰墨掐着人中,一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腰臀自己晃动着。 直到尹翰墨将精液全都导入陶潜隆的体腔。 陶潜隆大汗淋漓,他趴在尹翰墨身上,他缓缓从性事上回过神来,他听见尹翰墨还有着心跳,手脚却冰冷,似乎昏过去了,他从尹翰墨身体里抽出来,用手堵在肉穴,找穴塞堵住穴口。 陶潜隆轻唤尹翰墨的名字,轻扇尹翰墨的脸颊,想让他意识清醒。 “冷……” 陶潜隆光着身子,抱起床上同样赤身裸体的尹翰墨将他送进热水浴池。 或许是这次的尹翰墨无法克制的缘由,将今天身体最热的精液不受控的全部送入了陶潜隆的身体,陶潜隆的小腹就像饱腹一顿一样鼓起来。 陶潜隆比任何人都清楚尹翰墨只是一个辅助自己的生育工具而已,但看着浴池里的尹翰墨,人中深深的掐痕,扇到发红的脸,为自己挡箭的疤,空气里雪地莲与墨梅混杂的信息素,陶潜隆的心情让他清醒般的纠结,他清楚自己要随时抽身,清楚自己要狠心要有手段。 人心向来如六月天,变化无常。 此时浓情蜜意,或许一夜之间因爱生恨,心生杀意。他留不得尹翰墨,留着就是变数,尹翰墨无法完成陶潜隆能处理的事情,尹翰墨杀了自己也没有取而代之的能力,单凭这一件事,陶潜隆明白尹翰墨对自己的愤怒委屈还是一时冲动随时会影响到无数人的生活。 陶潜隆被人误解是宁可他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他的人物,其实不全然如此,陶潜隆不为人知的责任心与使命感也是让他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动力。 他比谁都孤独,他比谁都清楚,走在最前面的人如果转头朝后面的人解释便防不住前方等待他的明枪暗箭,他不解释的时间足够他无言改变现实。 他野心贪婪不假,可他何尝不是像哲学王一样的野心家呢? 尹翰墨再次醒来之前,他清醒过一次,陶潜隆抱着他的头,尹翰墨的脸贴着陶潜隆的胸口,尹翰墨的头发就像是安抚毯的绒毛让陶潜隆安心。 尹翰墨悄然把手搭在陶潜隆的胯上。
第25章 23
那夜起来,尹翰墨依偎在陶潜隆怀里,他问道:“要是没有我,你会不会做这件事?” 尹翰墨从来不定义自己在陶潜隆的行为属于什么,不是谄媚,也不是枕边风,他只是想要个答案。这样的人的真心,如果是在风花雪月的氛围中,常常被定义成某个无聊的情人。 尹翰墨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答案。没有尹翰墨的请求,陶潜隆也愿意不计前嫌的帮助陈灿吗? 陶潜隆心如明镜,他知道尹翰墨想要什么,他知道回答“会”或者“不会”尹翰墨会有怎样的心情变化。 尹翰墨对于陶潜隆是场意外,而这场意外带来的意料之外纷至沓来,但好在陶潜隆还未自乱阵脚。 如果是其他enigma,陶潜隆或许会囚禁他们直到达到目的。 尹翰墨一次次向他提出要求,陶潜隆总想去满足他。 这个名字都是我取的人,我又不是不能让他养尊处优。这样荒诞的想法从陶潜隆脑中滋生。 真话还是哄骗,陶潜隆本来不需要照顾尹翰墨的感受。 “不会这么快。” 这样的回答让尹翰墨脸上出现笑容,喜不自胜。 尹翰墨很好满足,陶潜隆俯视尹翰墨那笑起来尤为纯真的笑容。 陶潜隆没有空口画饼,他派人请来阴阳先生把这段荒谬至极,折磨亡人,恶心活人的阴婚给断了。 阴婚的事情如果不是尹翰墨,陶潜隆并不知情。 王栐没有把陈灿说的话当回事,他认为陈灿跟秦盼一样对于执棋者来说已是弃子,因此王栐不会将这种小事汇报给陶潜隆,扰人心神。 法事完成不到一周的时候,陶公将陶潜隆叫了回去。 原本钱渠有事跟陶潜隆商议,因为这个插曲,王栐代陶潜隆同钱渠见面。 王栐同杨一一同会面钱渠,王栐暗中观察,杨一态度积极,让王栐感觉到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而钱渠并没有过多理会杨一。 见杨一吃瘪,王栐又从中不露声色地调和。 事情谈完,钱渠跟王栐顺理成章地睡了。 两人在床上,王栐将香水拿出来,钱渠知道王栐要兴师问罪,他饶有兴致地笑了。 “怎么了?宝贝。” 王栐用笑意掩盖因钱渠对他的戏弄而生出的怒火:“呵,我还没资格冲你发气,但我也希望你别拿这种东西来调戏我。” 钱渠将王栐搂进怀:“为什么说是调戏?” “不是调戏是什么?这不是调戏,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变态吗?钱渠啊,我们只是睡了几觉,你要真有什么特殊癖好,或者你受本能支配你就去找别人。” 钱渠受到打击,默不作声,死死盯着王栐。 换作旁人,定然会被看着发怵,但王栐不走寻常路。 王栐缓解氛围:“不是吧钱老板,您还真有些特殊癖好?”王栐一条腿蹭着钱渠的腿,打一巴掌给颗甜枣,“你还真是和我睡过的alpha里面最特别的。” 钱渠将王栐压在身下,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吗,高阶往上的alpha的信息素也可以把bete变成omega的,只要他释放的信息素足够强,足够强。” 陈述一件事实的语句在王栐看来这成了威胁,这句话让天选打工人王栐慌了。 王栐看不见钱渠的脸,脑子短路,不知道该怎么打圆场,索性破罐子破摔,不装了,难得说出了实话:“你们alpha除了拿权力和信息素威慑,还有什么本事,嗯?还以为钱老板跟其他衣冠禽兽的alpha不一样,结果天下乌鸦一般黑呢。” 钱渠摸向王栐的小腹,王栐说道:“你知道陶潜隆不会为了我和你翻脸,更何况你只是把我变成omega。我是陶潜隆我也不会和你撕破脸。”王栐嘴上随意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试图化开钱渠的强烈情绪。 王栐见钱渠额头冒着青筋,这是王栐第一次见钱渠这幅模样,原始的,不加修饰的,强烈情绪。王栐只能硬着头皮做反抗,他摸向钱渠的腺体:“来啊,你把我变成omega,看有没有你店里那些卖的骚?!不对,成了omega我也是要走个人IP的产业,我长得也还行,要做人金丝雀了,我到时候带着我家金主来答谢钱总呢。” “你这算故意伤害还是算强奸,嗯?” “跟王总开玩笑的。”钱渠很快恢复了理智,从王栐身上起身。 或许是因为王栐的刚硬,或许是他发现自己真的舍不得伤害这小子了。 “是吗,我就说,钱总不会让我失望的。”王栐穿着衣服,双手发抖,如果钱渠晚些起身,他会发现王栐吓尿了。 王栐清楚,钱渠对自己有了alpha的喜欢,因为有了让人恶心的占有。 这让王栐有些惆怅,每天槟榔都要多嚼几颗了。 王栐从贫民窟出来的,他常常因为自己只是个bete而庆幸,曾经不少大佬因为他勾人外形想要泡他,但近距离接触后王栐除了那副皮囊貌若omega,其余之处没有一点儿同bete相似,但脑子好使会办事,也会来事。 不会撒娇,示弱,博取同情,反倒好强,坚韧,不卑不亢,是竞争力也是生命力。 王栐不想有omega的命运,好一点的,寻得良人,相夫教子,不好的,被人用完就丢呗。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混迹在alpha之间,想当个人怎么这么难呢? 王栐离开前,半开玩笑的方式说道:“钱老板要方才真把我变成omega了,可能我会趁现在还貌美年轻找个快断气的大富豪嫁了。这是我现在能最快实现阶级跃迁的方式,不是么?” 话外之意,我找个大腹便便的阳痿患者也不会跟你好。 “钱渠,我有时候想你了,会用手解决。你要是真想我了,你也可以试试。”王栐除了在床上会叫钱渠全名,这是王栐难得下了床还用全名相称。 床上一丝不挂,看起来人人平等…… 这段插曲过后,两人的关系照常。甚至有次,王栐在钱渠同他爱抚前戏时王栐还开玩笑道:“alpha们在bete身上发抖吧。bete们在啪啪啪中只是没有信息素,他们获得的将是来自身体上的快感!” 王栐钱渠正睡上一觉泯恩仇时,陶潜隆被陶公唤去并非无所事事,因为他擅自请了阴阳先生被陶公以坏了陶家风水为由关在祠堂,整整三天。 陶潜隆不愿将这事闹大,他吃了这苦果,一人禁足祠堂。 陶潜隆出来后状态明显憔悴。 尹翰墨见陶潜隆时,整个人瘦了一圈。 这件事上,陶公是起了杀心的,但奈何大局着想,只能施以惩戒。 既然陶潜隆做了初一,陶公必然是会做十五的。 树老招风,人老招贱…… 陶潜隆回来后,独自在房间待了一天,期间宋颙过来送了营养剂,以及更换了点滴。 王栐想着上次陶潜隆在陶晨熠的葬礼后也把自己关在房间, 于是这次王栐又找来尹翰墨。 尹翰墨在花园捏着陶土人,尹翰墨三年的牢狱生活中,学会了很多手艺,很多工艺品他很快就能上手。 “隆哥他回来了。” 尹翰墨停下手上的活。 “他前几天不是回他另一个家了吗?” “那是被那老不死的关禁闭了。” “为什么?” “那死老头一直给隆哥穿小鞋,只是这次被他揪到小辫子了。”王栐解释后,又小声低估道,“估计就是拿阴婚说事呗,也不知道隆哥怎么知道的?我就知道,这种事隆哥不知道反倒整不出那么多事。” 尹翰墨似乎发现自己让陶潜隆为难了,他想挽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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