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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皮

时间:2024-11-13 02:00:07  状态:完结  作者:纸苏

  “叮——”门打开,外面还是那条干净的过道,过道深处很黑,不知道有什么。

  三人都打开AL的照明模式,过道深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道门。

  “没错!应该就是这里!”

  几人点头,缓缓朝门走去。

  门没有锁,随着几人的到来,自动打开了!

  三人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

  苏凝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看见魔术师的尸体。

  一动不动的、胸口毫无起伏,失去温度和弹性的皮肤透出一股死灰气,紧闭的双眼,以及他身下的棺材,无一不在昭示:魔术师已经死了。

  “学长……”苏凝低喃。

  顾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用更诧异的目光看着魔术师。

  在魔术师身边,还有一副棺材,里面躺着布兰娜,头颅和身体拼接在一起,明显也已经死了。

  “魔术师……布兰娜……”五岛桐绘震惊道。

  魔术师死了?

  “不可能!”没想到,比苏凝还不能接受的人,竟然是顾涯!

  “魔术师怎么可能死……他可是魔术师!”顾涯脸色苍白地后退,“不可能……这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玥的地雷三连发!(●°u°●)」恭喜你成功引起了输入法菌的注意(。·`ω·′。)

  输入法菌:呵,女人,上来自己动(划掉)

  感谢秋玥菌灌溉的一瓶营养液、簿而不言菌灌溉的四十营养液、月桂之花菌灌溉的五瓶营养液,啾咪べ(≧ε° べ)

  看到有宝贝要求加感情线,emmm做个统计,希望加感情线的宝贝出来按个爪鸭~(≧▽°*)/~


第51章 来了!你们期待的感情线!

  林中小屋地下一百米。

  祭坛。

  “快点决定吧, 我们……”顾涯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游移一圈, 凝重道:“谁先死?”

  苏凝和五岛桐绘面面相觑,两人都没说话。

  五岛桐绘哭丧着脸说:“一定要死吗?可不可以不死?”

  苏凝摇头,“不可以, 我们一定要死。”

  顾涯看着躺在棺材里的魔术师, 下定某种决心般,咬牙道:“我先吧!”

  苏凝做了个“请”的手势。

  时间回到二十分钟前。

  ……

  ——

  “额……顾涯,你冷静一点。”在见到魔术师的尸体后,苏凝下意识说道。说完自己先愣了愣:不对, 死的可是他学长, 该被安慰的人是他才对吧!

  也许是因为魔术师死得太突然了emmm……

  “不可能……不可能!”顾涯惊恐地抬头张望。

  五岛桐绘在看到魔术师尸体的瞬间也是脸色一变,神情和顾涯一般惊恐。

  两人的脸色都不约而同地变得很难看。

  “怎么了?”苏凝有些疑惑:奇怪,不是说魔术师的风评不佳吗?为什么他死了, 这两个人反倒一副难看的表情?

  “如果……如果连一号车厢的魔术师都死在这里……”顾涯嘴唇苍白地嗫嚅着,“只是尾号车厢的我们,怎么可能还能活下来?”

  五岛桐绘也是神情呆滞, 下意识摸了摸手上的镯子, “完了……”

  苏凝仔细一想:对哦, 好像是这个理。

  “你们先冷静一点, 他不一定是真的死了。”苏凝说着,笃定地上前,将手放在魔术师的鼻息处,“他一定是在装死呢……”

  话说到一半,苏凝自己也愣了愣, 又将手伸向魔术师颈间的脉搏——

  指尖之下,连皮肤都已经僵硬了,冰冰凉凉的,毫无起伏。

  “怎么会这样……”苏凝这才相信魔术师已经死了,“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他已经完成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现在,该你们奉献了。”一个齐肩短发的女人,穿着灰色的职业装,从黑暗处慢慢踱步而出。

  女人看上去三十上下,目光深沉,眼睛里闪动着智慧的光,“世界各地的祭祀都失败了……现在只剩下你们了,请你们不要让我、让全人类失望。”

  苏凝:“……”

  扭过头,苏凝用手挡在唇边,问:“这个出场就开始自说自话的女人是谁?”

  “她应该就是……最后被安排告知我们一切的人……”顾涯无意识地呢喃,满脸的绝望。

  五岛桐绘看着她,“她好像是《异形》里的女主……”

  灰色职业装女人还在尽责地叙述:“……撒旦长眠于地狱,一旦苏醒,人类将承受灭顶之灾。每一年,我们为了安抚撒旦的灵魂,都会献上五个祭品用于献祭,这五个祭品分别是:处女、碧池、蠢货、智者和运动员,现在蠢货和碧池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孩子们……”

  女人张开怀抱,诚恳地说:“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五岛桐绘抚摸着手镯,心情恶劣道:“那你怎么不去死?为全人类牺牲吧!”

  女人宽容地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孩子,“你们已经被选为了祭品,这就是你们的命运,命运……是不可违抗的。”

  “命……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跟我谈命运!”五岛桐绘歇斯底里地大笑,“我出生在一个邪恶的小镇里,那里的人为了一个诅咒!全部都死了!包括我的父母!而我唯一的弟弟,虽然有幸大难不死,却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

  “如果为诅咒死去就是我的命运……那我为什么现在还活着?”

  五岛桐绘饱含恶意地看着她,“命运这种东西,我从来就不相信!”

  “而你的命运,却已经注定了!”五岛桐绘目光越过女人身后,一个身材高大、黑发覆面的女鬼,慢慢地接近了女人。

  贞子小姐!

  “啊——!”女人被贞子小姐一把掐住喉咙,拖入了黑暗。

  如她自己所言,她已经完成了她解说员的使命。

  领便当去了。

  ……

  “五岛小姐,你没事吧?”顾涯看着她。

  五岛桐绘的背影有些僵硬,半晌,她微微侧过身,俏皮地眨了眨眼,“刚刚我的演技还不错吧?哈哈。”

  顾涯迟疑了下,说:“其实我看过《漩涡》……”

  五岛桐绘垂下眼睑,神色黯然。

  ……

  人在什么情况下会选择死呢?苏凝蹲在魔术师的棺材前,思考着这个问题:人生失意?精神崩溃?抑郁过度?

  这些魔术师都没有,那是有人杀了他?

  苏凝检查过,他的身上没有伤痕,那是用毒?

  最希望他们死掉的就是研究所的人,可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为什么只杀魔术师一人,而不对他们几人动手?

  除非,他是自杀。

  自杀!?

  “啊!我想到了!”苏凝蹲在魔术师的棺材前,兴奋地说:“原来是这样!”

  “嗯?”顾涯和五岛桐绘同时回过头看他。

  “你们还记得魔术师说过的话吗?他说:‘黑团白团,都只是一个模糊的称谓’,那……”苏凝起眼,目光灼灼,“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是‘黑团’呢?”

  顾涯和五岛桐互相看了看对方,五岛桐绘试着辩驳:“可我们是人……”

  “不,五岛小姐,苏凝说的‘黑团’,不是这个意思……”顾涯也似乎想到什么,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正是因为我们的存在、因为我们还活着,恶魔得不到安息,所以我们变相地毁灭了世界,我们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鬼!?”

  苏凝点头,“是啊,从一开始,《林中小屋》的结局不就是恶魔复苏,世界毁灭吗?这个结局和长久以来以‘白团’自居的想法诱导了我们,让我们迷失了对角色的定位……”

  “等等,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必须牺牲自己拯救世界吗!”五岛桐绘惊呼,“开什么玩笑!”

  “不是拯救世界,是拯救我们自己。”顾涯走到魔术师的棺材前,“我相信魔术师的选择,他这种级别的大佬,不会选错。”

  五岛桐绘还是很不相信,“他也不一定是自杀,说不定是被布兰娜杀死的……她不是很有可能被鬼附身了吗!”

  “那个……”苏凝弱弱地举手,“布兰娜是我杀的。”

  五岛桐绘、顾涯:“……”

  “但!也有可能是其他鬼怪!或者魔术师的仇家!他有很多仇家的……”五岛桐绘越说声音越小,似乎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

  “这里是角斗场,每一场的人数都是固定的,怎么可能有其他人混进来?”顾涯摇头,“五岛小姐,面对现实吧。”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怕死?是个胆小鬼?”五岛桐绘苦笑,“我明白,自己看起来很像个胆小鬼,但是你们无法想象,我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从那个邪恶的镇子逃出来……”

  “更何况,我还有弟弟要养,我还要给他治病!”

  苏凝偏过头,看着她手上的镯子,“那只大蜗牛?在你身上?”

  五岛桐绘点头,“他也是受那个邪恶小镇的诅咒影响,才会变成这样的。”

  “能治好?”顾涯一怔。

  “能,但需要十万点数。”五岛桐绘咬唇。

  “……他一定会好起来的。”顾涯安慰道。

  苏凝眨了眨眼,指了指魔术师和布兰娜旁边的三具棺材,每一具棺材上都有相应的图腾——

  图腾非常简单,像是小孩子的简笔画一样,例如“处女”就是一个长发火柴人害羞地将手交叉放在身前,“运动员”火柴人手里捧了个球……嗯,都很简单易懂。

  “这三具棺材应该是给我们留的,谁先上?”

  “……”

  沉默,这个话题超纲了。

  “快点决定吧,我们……”顾涯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游移一圈,凝重道:“谁先死?”

  苏凝和五岛桐绘面面相觑,两人都没说话。

  五岛桐绘哭丧着脸说:“一定要死吗?可不可以不死?”

  苏凝摇头,“不可以,我们一定要死。”

  顾涯看着躺在棺材里的魔术师,最终顾涯深吸一口气,下定某种决心般,咬牙道:“我先吧!”

  苏凝做了个“请”的手势。

  顾涯躺进棺材里,又从怀中掏出一把枪,迟疑了一瞬,最终咬牙按下扳机——

  “砰!”

  “嘶……”苏凝和五岛桐绘别过头。

  “顾、顾先生他……”五岛桐绘咽了口吐沫,苏凝由衷地感叹:“是个狼灭。”

  “那下一个……”

  苏凝怂怂地抿了抿唇,眼巴巴地看着五岛桐绘说:“我们石头剪子布吧,输的人下一个死。”

  “……”

  “石头、剪子、布!”

  苏凝是石头,五岛桐绘是剪子。

  五岛桐绘没有选择饮弹自尽,她伸出手,掌心中凭空多了一个葫芦形状的小瓶子。

  “这是万草枯,比百草枯浓烈百倍的剧毒,一沾即死,不会有痛苦。”临死前,五岛桐绘躺在属于她的棺材里,握着葫芦瓶子的手剧烈抖动,脸上滑下豆大的汗珠,反反复复、足足纠结了十分钟左右,才拔下葫芦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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