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药对您身体的损伤太大了,不如属下现在为您找一个人来……”酒保担忧道。 沈恙即便被情/欲折磨着,但是听到酒保这么说,还是抬起头瞥了他一眼,情/欲之下仍是薄凉的神色。 酒保一惊,急忙双手把注射/器和一小瓶抗原药剂递了上去。 “先抓回司法部关着,等我回来处理。”沈恙有一种咬牙切齿的狠厉在其中。 “是,您,您小心身体,这是房卡,楼上有专门的房间。”酒保说完又递给了沈恙一张房卡,那本来是开给沈恙换衣服的。 沈恙伸手接了过来,酒保这才抬起手压了一下耳朵上戴着的耳麦,“可以动手了。” 沈恙握着药剂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去,身后立马就响起了一阵骚乱,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掏出了手枪,控制住了在场的人。 “不许动!司法部办案!所有人蹲下抱头,积极配合!” “不许动!” …… 人群的尖叫声被沈恙抛之脑后,他现在的状态并不好,听不见也快要看不见了。 他再次用手在大腿内侧掐了一下,靠着这点清醒走进了电梯,跌跌撞撞地往房卡所在的楼层去了。 —— 看着沈恙走远的背影,酒保还是不放心地给岑副将拨了通讯过去,简单说明了此事以后,他问:“副将,到底该怎么办?”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安排一个嘴严实的给上将送过去。” 上将的安危才是首位,有更好的办法那自然是用这个。 “是。”酒保应下,耳麦里继续出声:“要听话乖巧的,钱的事我会处理,让他解决完就走,别纠缠上将。” 到底是沈恙的心腹,知道沈恙不喜欢这种死命纠缠的。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酒保说完又补充:“人已经全部控制住了,稍后就送到司法部去。” “嗯。辛苦了。”对方挂断了通讯,酒保急忙按着岑副将的吩咐去办事了。 —— 沈恙腿软得用不上一点力了,总算扶着墙来到了房间门口,他颤抖着手用房卡开了门,额角的密汗滚下来,也就顾不得一直跟在身后的那道炙热的眼神了。 他喘着粗气,跌跌撞撞进了屋,将绑在腿间的微型录音机扯了下来,扔在了鞋柜上。 却在要关门的那一刻,被一只突然横进来的手打断,沈恙摸到了被他放在鞋柜上的枪,毫不犹豫地拉动了枪栓,在看清跻身进来的人以后。 沈恙丢下了手枪,喘着粗气骂:“滚出去。” 陆诀温笑着,看着沈恙狼狈的模样,他喉结滚了一下,明知故问:“您中药了?” 沈恙不再和他说话,他现在浑身发热,腹腔凝着一团散不开的火,只怕开口说一句话,就会喘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 他拿起药剂,拔了注/射/器的塞,对着药剂孔扎了进去,却因为凝聚不了神,总歪了针,还险些扎到自己的手。 他尝试着再来一次的时候,手上的东西突然被一道力打掉,药剂瓶在柔软的棉毯上面滚了两圈,并未碎掉。 他愠怒皱眉,抬起头看向了罪魁祸首,却不知道此刻的他是多么的诱人,他眼尾发红,颈脖上起了一层薄汗,青筋凸显,眉睫沾染着碎泪,好勾人啊。 陆诀再忍不住,他明明就在这里,为什么沈恙宁愿用这种副作用很大的药,也不愿意让他帮忙呢? 他欺身上前,一手就握住了沈恙的两只手手腕,另一只手嵌着沈恙的腰身,将人压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大抵是沈恙身上太热了,门板的凉度稍稍抚/慰了他一下,沈恙不自觉喘了一声。 “老师瞧不见学生吗?我在这里呀。”陆诀也并不好受,他呼吸一声比一声重,渐渐破土的欲/望也抵在了上将的小腹上面。 沈恙仰头,微微眯起了眼睛瞧着他,艰难开口:“听话点好吗?我现在很难受,把药剂给我。” 他现下有发火的预兆,却知晓现在的陆诀要顺着毛哄,倘若两个人吵起来,以陆诀的性子,和他现在这副被动的样子,自己很显然是会吃亏的那一个。 “学生很乖的。”陆诀感受到沈恙的挣扎都是没有一点力气的,怕自己这样束着沈恙的手会让他难受,就松开了沈恙的手腕,改成了一只手搂着沈恙的腰,另一只手抚着沈恙发烫的颈脖。 沈恙靠着陆诀才能勉强稳住身子,他半靠在陆诀的肩侧,脸色红润,眼神愈渐迷离起来,“你要是乖,就把药给我。” 他知道陆诀的意思,却不想纵着他,他什么苦没吃过,就算是这种药的副作用又怎么样? “学生可以帮你,不是吗?”陆诀心脏跳的厉害,他曲起一只膝盖,不顾沈恙的意愿,挤进了沈恙的腿根,却听见沈恙发出“嘶”了一声,在他有些不明所以之际。 上将已经抬起无力的手,照着他的脸来了一巴掌,“啪。” 可惜上将被药物折磨得完全失了力,这一巴掌也是软绵绵的,他骂:“是老子给你脸了吗?” 被骂被打的那个人却更加兴奋了,他舔了一下唇角,笑:“老师,您知道药剂有副作用,学生却可以帮你。” “只是帮您解决一下,学生什么也不做。”陆诀看见了沈恙眸中有一闪而过的踟躇,急忙补充说。 沈恙微微仰起了头,不可否认,药剂的副作用带给他的危害可能会很大,但是陆诀帮他的话却是没有任何危害的。 权衡利弊以后,沈恙松开了扣住陆诀手腕的那只手,终于动摇,哑声启唇:“跪下。” 陆诀乖乖跪在了沈恙跟前,沈恙垂下了头,眼尾的薄红让沈恙看起来很好欺负,他把手抚上了沈恙的头顶,喘着粗气开口命令道:“那你就好好伺候。” 陆诀眼睛一亮,“遵命。” 他伸出手抚上了沈恙的腿,慢慢地挤进了沈恙紧身的裙沿,然后轻轻将包臀短裙推了上去,却在看见沈恙腿根处的红色勒痕的时候,眸珠狠狠一震。 录音机需要藏得严实,包臀裙却又紧身,为此沈恙不得不把录音机绑得很紧,不曾想,束缚之下,便成就了这样的光景。 上面还留有沈恙为了清醒而掐出的青紫痕迹,陆诀呼吸一重,一息热气全洒了上去。 沈恙不觉惊了一下,腿在发软打颤。 沈恙也不自觉地吻上了那青紫的痕迹,又轻又柔,带着怜惜的意味。 不多时,沈恙眉尾皱了一下,他伸出手钳住陆诀的下颚,让他仰起头来和自己对视上,呼吸不稳地说:“如果你是这样的技术,我不如去叫一个鸭子。” 陆诀耳根子都红透了,他眼眶微红,呼吸急促,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老师体谅一下学生,这是学生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嘴角衔挂的水渍透着不自然的光,沈恙眸子颤了一下,别开了眼。 “我不是故意的,我舍不得咬坏您……”顿了顿,陆诀又说:“坏了的话,学生还怎么给您生孩子呢……” “滚,出……唔嗯……”沈恙再是喊不出一个字了。 —— “咳咳咳……”约莫二十分钟过去,喘息声和水声被这道突兀的咳嗽声掩盖。 陆诀跪在沈恙面前咳嗽。 沈恙靠在门上才没有让自己滑下去,眼尾溢出生理泪水,他仰起头,胸口大力起伏着,眼前发白,恍惚间他听见了吞咽的声音。 这让沈恙震惊地垂下头看向了陆诀,而陆诀也仰头望着他,在注视之下,陆诀慢慢的站起了身,用衣袖抹去了唇角的渍迹。 他捏着沈恙细软的腰肢,轻轻地摩挲着,又看着沈恙微张的润唇,就讨好般的问询:“学生可以亲您吗?” 沈恙拧眉,有些嫌弃地开口:“先去漱口。” “唔……”他话音即落,对方便像一只兴奋的金毛犬一样欺身了上来,堵着他的唇又啃又磨。 苦涩,涩,还腥得很…… 沈恙闭上了眼,算了,就当是给他的奖励。 忘情之际,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敲门声,十分的突兀。 沈恙猛然睁开了眼,眼里尽是茫然之色。 “谁?”不等沈恙开口问话,陆诀就先冷声询问了。 “是沈先生吗?我是一位先生为您安排的客房服务。”外面的声音又乖又软。 陆诀都笑了,他俯身凑在沈恙耳边说:“老师喜欢这样的?” 药效只是暂时得到了压制,沈恙现下也并不是那么好受,他冷冷一笑:“再喜欢不也慢了你一步?” “老师不介意的话,三人的也行啊。”陆诀重新跪了下去,装出一副大方且无所谓的态度。 沈恙拍了拍陆诀的脸,竟不骂他荒唐,而是释然开口:“好啊。” 陆诀的脸色果然黑了一个度,看着他这幅样子,沈恙就笑了起来,声音很轻。 “沈先生,您还好吗?”事实上,他知道自己要伺候的是一位大人物,为此,他还追着问。 与此同时,一门之隔的人突然重喘了一声,陆诀又报复性地用上了力。 陆诀嘴上不得空,叫人离开这种事就只能沈恙开口了,沈恙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难以启齿的声音。 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这第二回的时候,沈恙便是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有些恼,可浑身也使不上劲了。 “先生,他们给了我一张房卡,那我进来了?”外面乖张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沈恙眸一缩,下意识开口想让他走,结果刚掀开唇,便从齿缝间挤出了难以入耳的声音。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刷卡的“滴——”的一声。 “!”沈恙好面子,此事若是外传出去,他一定会杀了陆诀! 他抓着陆诀的肩膀,紧张得手心冒汗,在身后传来推背力的那一瞬间,沈恙整个人都卸了力,最后陆诀眉睫上挂着水渍,将沈恙捞进了怀里,然后一脚将门踢了回去。 “出去。”陆诀自己的嗓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门口的人果然吓了一跳。 “告诉那位先生,让他自己去领罚。”外面的人又没有听过沈恙的声音,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就是“沈先生”的声音。 于是着急忙慌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看来这位先生是不太愿意被伺候的,而且脾气似乎也不大好,小年轻拢一下身上的外套,很快地离开了这里。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陆诀这才去看被他捞在怀里的人,沈恙脸上有一种道不明的屈/辱感,他羞愤,生气,恼怒,红晕浮在脸上,整个人汗津津的,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又让人浮想翩翩。 “老师这次怎么这么快?”陆诀故意调侃。 沈恙抽出一只手又甩了他一巴掌,“你也滚!” 软绵绵也就罢了,陆诀甚至还露出十分享受的痞笑说:“老师别打了,再打真的要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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