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在司徒盛的家里,秦央知道司徒岚什么也做得出来,他惊恐万分,“司徒岚!司徒岚!你疯了?这是在你老子家里!” 司徒岚充耳不闻,看着秦央翻身往床下爬,司徒岚一只手抓住了秦央的脚踝就把人往身下拖,另一手还在不紧不慢地解自己的皮带。 “小妈,你好天真呀。”司徒岚舔了舔被抓在手里的脚的脚背,刺激得秦央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真以为跟了我老子,我就不敢动你了吗?司徒家素来是家丑不外扬,我现在上了你,他司徒盛绝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会杀了我,但是影响到他名声的人,他一定会亲自解决掉。” 司徒岚眯了眯眼睛,继续说:“新找的情人被自己亲儿子上了,传出去真是个大新闻呢。” “你猜他杀你还是杀我?”司徒岚这会儿功夫,已经把皮带扯下扔在了地上。 秦央哑声了,唯有泪水流不尽,是了。 司徒盛只是给了他一个司徒家夫人的身份,但是什么证件也没有,足以说明自己就是被拿来压制司徒岚的工具。 “小妈,别哭啊,儿子疼你。”司徒岚笑了,他俯下身用手蹭了蹭秦央的眼泪,秦央不躲,身子却在发抖。 “我恨死你了。”秦央闭上了眼说。 司徒岚心脏突然抽了一下,他眸色闪过不自然的光,“为什么要气我呢?秦央,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呀,我哪里做得不好,我也可以学呀。” “你学不会的。”秦央抽泣,“你永远学不会怎么去尊重人,怎么去爱人的。” 司徒岚烦躁地“啧”了一声,“别他妈说这些,我现在很不爽。” 秦央哭得他浑身燥热,自那日开了荤,他无时无刻不念想着秦央的身子,但是现在毕竟是在司徒盛家,他犯不着真的把秦央拉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可秦央哭得好看,又打了他一巴掌,他总得讨点什么才爽。 于是司徒岚说完话就伸手去掐住了秦央的脸,把他往跟前摁,开口命令:“嘴张开,给老子含。” …… 带着强迫性的凌/辱,秦央哭红了眼,绝望得双目无神,像极了一只失了灵魂的木偶。 司徒岚看着瘫在床上的人,扣好了皮带,他抿了抿唇,心生不忍,于是上前去将人捞进了怀里。 他摸到床头的一杯水,试图喂给秦央,秦央闭上眼别开了头,司徒岚笑了一声:“也是,刚才都喝够了,现在也不想喝了吧。” “你听话一点多好,我那么喜欢你。”司徒岚看着秦央红肿的唇,唇角的伤应该是刚刚不小心撕扯到的。 秦央闻言睁开了眼,原本温润柔和的眸如今也变得死气沉沉了,他看着司徒岚的眼睛,冷得吓人,“什么才叫听话呢?司徒少爷想要的时候,我就乖乖张开腿。司徒少爷不想要的时候,我就躲得远远的吗?” 因为刚刚的事情,秦央的声音沙哑得像是高烧还没痊愈的时候,听起来就很费劲。 司徒岚噎了一下,回想起这两次不愉快的相处,好像都是自己在单方面的索求,“谁让你总惹我生气?” “如果不爱你会让你生气,那抱歉了,你在我这里,永远都会不顺心的。”秦央从司徒岚怀里挣扎出来,他捂着胸口咳了咳,想把被强制咽下去的东西咳出来。 司徒岚站起了身,秦央瘦了,瘦了很多,他抱在怀里都搁他,他没对秦央做更过分的事情,也是因为他觉得秦央太瘦了。 而且,秦央绝望的眼神看得他心虚,秦央缩在床脚,仿佛要破碎了一般。 好小的一个人。司徒岚心想。 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想去碰一碰这个快要碎掉的人,可在手快要碰上去的时候他又顿住了,会碎掉吗? 秦央会因为自己的触碰而碎掉吗? “还不滚!”秦央回头瞪他,眼里充满了恨意。 司徒岚眯了眯眼睛,“你教不乖。秦央。” 秦央讽笑了一下,什么也没回他。 司徒岚摔门离开了。 秦央愣了愣神,他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泪水涌出来,哭声也抑制不住了。 “……”一开始,只是小声地抽泣,可委屈涌上心头,只是小声的哭泣再也不够宣泄了委屈了,他掩面痛哭,哭声渐渐放开,“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 屋里的人哭得泣不成声,屋外的人靠在门上,听着屋里的动静,他的心脏突然抽一抽的疼。 好奇怪。明明一开始他是真的想让秦央开心啊。 可是现在他在干什么呢? —— 鸟鸣声传到了屋里来,秦央是被楼下的争吵声吵醒的。 他隐隐约约只能听到是两个人在吵架,是司徒岚和司徒盛父子俩在争吵,至于是在吵什么,秦央听不出来。 他想,自己为什么会醒来呢? 他要是永远都醒不来了就好了。 秦央慢吞吞的穿好了衣服,在拉开房门的时候,楼下就传来了摔瓷器的声音。 “你把秦央带在身边,不就是想控制我吗?你苦于自己没有新的继承人,想杀我又杀不了,很痛苦吧?” “是啊,你妈死后你不就在密谋杀死我吗?我总得做点什么保住自己的性命吧?不过你眼光还算不错,秦央的确长得合我胃口。” “你他妈的——”接下来是肉/搏的声音,一下一下,两人打得热火朝天的,秦央披着羊毛衫站在楼梯上,静静地看着父子俩打架。 司徒盛四十多岁了,自然打不过精力体力都旺盛的司徒岚,可别墅里都是司徒盛的人,保镖都在帮司徒盛,两个人都没捞到什么好处。
第75章 番外.岚央10 秦央就低垂着眼皮看着父子俩打架, 要不说司徒岚疯呢,打起自己的老子来也是不要命了地打,秦央觉得好笑, 他勾了勾唇角,觉得有钱人也就这样了。 最后是别墅里的保镖下人把父子俩拉扯开的,秦央看见司徒岚趁乱还踹了司徒盛好几脚。 眼见楼下消停了,秦央才抬脚慢慢往楼下走。 家庭医生出来给两人检查伤口,秦央倚在桌边, 司徒盛看见了他,就对秦央招了招手,秦央放下手里的水杯走了过去, 路过司徒岚的时候, 他连看都不看司徒岚一眼,司徒岚舔了一下被揍出血的嘴角, 不爽, 真的不爽。 走到司徒盛跟前, 司徒盛让给他擦药的下人走开,然后对秦央说:“你来。” 秦央没拒绝,他用镊子夹起桌面上的棉团沾了一点碘伏, 坐在了司徒盛身边, 小心翼翼地替司徒盛擦拭起了破相的地方。 他的温柔是从骨子里浸出来的, 司徒盛享受地闭上眼睛。 司徒岚一把就将身边给他擦药的下人推开, 说:“我自己来。” 下人讪讪, 不敢说什么,急忙站起身离开了司徒岚的身边。 秦央不是没感觉到身后那道如火般灼热的眼神, 但是他全程表情冷淡,不为所动, “先生,您还疼吗?” 司徒岚开始想,他这样温柔的样子,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见过了,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无法扭转的局面。 司徒盛闻言睁开眼睛,他才四十多岁,加上保养得好,身上也有一种商业精英的气质,不可否认的是,生出了司徒岚那张脸的人,只靠漂亮的尉迟夫人一人的基因是不够的。 “还行,你嘴怎么了?”司徒盛说着,抬起手就去蹭了蹭秦央已经结痂了的嘴角的疤。 秦央偏过头,声音低沉:“没事的。” 司徒盛眯了眯眼睛,瞥了秦央身后的司徒岚一眼,他伸出手搂住了秦央纤细柔软的腰肢,把人带进了怀里,然后说:“跟了我,受了什么委屈都不要憋着,知道吗?” 秦央不抗拒这个抱,甚至还十分配合地往司徒盛身上贴,把身后的人看得牙痒痒。 “先生,以后我们可以睡在一起吗?我好害怕。”秦央仰起头看司徒盛,一双眼睛不知何时染上了泪花,他长得好看,气质温润,再故意放软了声音,谁听都会不自觉心生怜意。 只是他话音刚落,司徒盛还没搭话,身后的人就先搞出大动静了,秦央听见玻璃被摔在地上的声音,一阵噼里啪啦。 秦央吓得哆嗦了一下,他把自己埋在司徒盛怀里,根本没有回头看司徒岚一眼。 司徒盛大概也没想到,与秦央的一场交易,秦央能够演得如此逼真,讨好娇嗔的模样,险些把作为知情人的他也骗过去了。 但是看到司徒岚吃瘪的模样,司徒盛就觉得爽快,他故意拍了拍秦央的后背,温声安慰:“别怕,我在呢。” “都依你的。”司徒盛说话余还故意用余光去瞥司徒岚,见司徒岚黑着脸,他心情更愉悦了。 司徒岚带着满肚子气离开了。 听到上楼的声音,秦央搭在司徒盛胸口的手顿了顿,才从司徒盛怀里起开,刹那间,司徒盛竟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明天我想去看看母亲。”秦央说。 司徒盛点头,只是和秦央有交易而已,他不至于真把人关在家里,让他连自己想做什么都不可以。 “行。”司徒盛说,“你过来。” 秦央原本都往楼上去了,又被司徒盛叫住了,于是秦央又去到了司徒盛的身边,司徒盛才说:“今晚搬去我房间,我抽屉里有枪,如果司徒岚再来打扰你,你崩了他也没关系。” 秦央眉睫颤了颤,“你呢?” “我有事,今晚不会回来。”司徒盛自己捏着沾了碘伏的棉团去擦拭自己脸上的伤。 秦央真是怕了司徒岚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枪就是安全的,所以秦央就说:“那我今晚就去医院陪我妈吧。” 司徒盛点头,“行。” —— 秦央在这样压抑的地方过了一整年。 他本身又是一个温柔的人,既然是以司徒盛新夫人的身份在别墅里的,秦央身上竟真有做夫人才有的那一抹贤惠。 比如亲自为司徒盛做丰盛的晚餐,会在客厅等司徒盛下班,对方醉了酒回来,他也会亲自煮醒酒汤给他,司徒岚不止一次撞见秦央早上为司徒盛束领带了。 司徒盛享受着“夫人”的温柔。 那晚醉了酒,秦央将他扶上了床就准备离开,他突然伸手拉住了秦央的手,在秦央不明所以的时候,他缓缓开口:“如果你会生孩子就好了。” 如果秦央会生孩子,那就让秦央给他生一个继承人好了,“我们领证吧?没有新的继承人也行,我们俩好好过日子……” 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司徒盛的情人到处都有,但每一个都没有秦央这个假情人温柔。 秦央笑了笑,温柔又漂亮,“先生又说笑。” 他打开房门离开了房间,去到了阳台,晚风凉飕飕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秦央倚在栏杆边,目光冷冷地看着院子里疯长的玫瑰花,四方天地,他竟找不到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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