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虞获就是难受,他摸着江枫身上的伤,阴阳怪气道:“你都不知道我这半个月怎么过的,你到好,和你大哥都跑你快乐老家了。” “小鱼。”江枫转过身,抱住虞获:“当时时间太紧,事情来的太突然了,没有下次了。” 虞获一口咬在江枫锁骨处,下口很重,像是发泄:“你之前就这样给我说的。” “后面…不会了。”江枫揉着虞获的脑袋:“小狗生气了?” “嗯。”虞获抱住江枫:“非常生气,想把你关在屋子里不让你出门,取代你,你就在家里躺着当性奴,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哎呦要是我能躺家里头,那不爽死。”江枫捏了捏虞获的脸:“晚上还没吃药,是不是等我喂你?” 虞获在江枫怀里蹭了蹭点头:“还要你哄我睡觉。” 晚上虞获喝完药后就把自己塞在被窝里,等江枫洗漱完,他就忍不住和江枫贴一起,在江枫身上蹭着。 “好久没见着了。”虞获又开始哼哼唧唧:“亲一亲好不好。” “你一亲就止不住了。”江枫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低头含住了虞获的唇。 江枫捏着虞获的下巴,慢慢的舔着虞获的唇瓣,舔的虞获气息开始乱了才把舌头探进去,两人唇舌交缠了半天,虞获就把江枫的手往下引。 “崽崽火这么大?”江枫手腕用力,引的虞获一阵颤抖,他把头埋在江枫脖颈处,吻舔着哪里,并回应着一些小狗一样的哼哼唧唧。当然也就只是相互用手处理了一下,因为虞获还在生病。 两人依偎着入睡的时候,虞获就抱住江枫,慢慢的嗅着江枫身上的气味儿,他想一回去,就把江枫锁起来,再也不让他出门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江枫才发现自己脖子上那些痕迹,全是虞获弄出来的印子,这大热天的,也没什么高领衣服遮,他就只能袒露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印记出去,出去了也就那个样,反正那几个都知道。 江枫他们有自己的事忙,虞获就在周围溜达,其实清迈这边来旅游的华人很多,再加上他那蹩脚的英语和肢体语言也能玩。 江枫告诉过他,自己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此时此刻对于虞获来说,只剩下一种别样的激动,也许同一时刻,走在江枫曾经走过的路上,看着他看过的风景。 最近这几天江枫很忙,虞获直到他们在做些什么,但也没太去上心这些,在他的心底已经有了新的规划,所以无论现在江枫在做什么,都不会改变他的抉择。 这边生活节奏很慢,物价也很低,虞获就到处乱走,走热了就找个咖啡店坐着发呆。几天下来,他就和一个中泰混血的男孩混熟了,那男孩和他差不多大,叫阿幸,两人交流没什么障碍,他就让人家教他几句泰语。 “想学什么?”阿幸喝着虞获请他的饮料眯着眼睛问道。 虞获凑过去,在阿幸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闻言阿幸瞪大了眼睛,小麦色的皮肤都泛起的红:“小鱼……你你你!” “快教我。”虞获勾着唇笑的肆意:“我要给我男朋友说。” 阿幸涨红了脸嘴唇嗫嚅了半天才开口:“ฉันอยากมีเซ็กส์กับคุณ”(我想上你) “ฉันอยากมีเซ็กส์กับคุณ”虞获重复,但下一秒就被阿幸捂住了嘴:“小声点!这话光彩吗?” 虞获这一路都在记这句话,到屋子里,等江枫回来后他就直接当着一群人的面,对江枫说了那句话,那场上只有一两个懂泰语的,听明白了也就装作没听见,江枫也只是笑了一下,揉了揉虞获的脑袋,回了句:“เปลือยอยู่บนเตียงรอฉันอยู่”(脱光了在床上等我) 虞获又听不懂了,但他记住了这句话,直接就往房间里去了,他给阿幸打了个电话问这句是什么意思。 “你们真的是。”阿幸气急败坏:“能不能说点有营养的话!他让你躺床上等他!” “噢噢,谢谢,明天请你吃大餐。”虞获挂了电话美滋滋的进了屋,洗澡去了。 虞获躺在床上翻滚了一通,就等江枫回来了。这几天他也算是养好了病,终于可以和大鱼好好忙忙了。 那一晚上两人弄了好几次,虞获被按在被褥里的时候,江枫在他耳边说了很多情话,但是是泰语,虽然听不懂,但虞获知道,那就是情话。 第二天虞获是没起来一点,他腰酸屁股疼,趴在床上等江枫投喂了早饭,阿幸那边他也没办赴约只能放了人家鸽子。 今天江枫没事,就在屋里陪他,他们住的这间房间,带着一个大露台,外面是有一棵巨大的芒果树,当然这个季节没有芒果,但枝繁叶茂的能挡住点炽热的阳光,虞获在房间里空调吹的不舒服就会在外头坐一会儿。 江枫给他买了很多龙宫果和山陀儿,两人躺在摇椅上倒也舒坦。虞获挺喜欢国外这种环境的,但前提是有江枫在,有江枫在的地方才是家。 很快就到他俩的生日了,江枫专门空出时间带着虞获去了一个寺庙 ,那座庙几百年的历史,说是求爱情的话会很灵。 这里没别的寺庙那么多人,周遭建筑极其古朴,两人进入寺庙的时候给高塔上的佛像浇了圣水,他们准备了供奉的贡品,拜了很久,祈祷他们的爱情和陪伴长久。 他们转了一圈后,遇到了个僧人,那僧人看着他们两个,说了一句话,虞获没听懂,但他看到江枫脸色变了,就问江枫那人说了什么。 “他说,我们两个有一道坎。”江枫回道。 但接着那僧人看着江枫又道:“คุณต้องกลับไป ที่เวลาของคุณ”(你得回到属于你的时空去) 江枫皱了皱眉,让虞获去一边玩小猫。虞获寻思就是他不去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看着江枫那样的神情,他也就乖乖的去一旁待着了。那僧人和江枫交流着,虞获就在边上玩小猫,但忽然他只觉得心脏狠狠的抽痛了几下,那痛的他几乎没法呼吸,他抬头去看江枫,只见江枫对着他笑。 但虞获却感受到了一抹巨大悲伤,是他的,好像又不是。
第51章 “怎么了?”虞获拉着住了江枫的手。 江枫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儿,以为我们是亲兄弟。” “这样啊。”虞获挠了挠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怎么了,你刚刚脸色那么差。” “我也吓死。”江枫攥住虞获的手带着他往出走:“但是我们两个这比有血缘关系还亲密啊,我们就是彼此。” 那天下午两人到处转悠溜达,晚上回去的时候,还买了个蛋糕,在屋子里点了蜡烛许了愿但是没吃,那蛋糕不怎么好吃,甜的发腻。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也什么都没做,相拥着聊了很久,江枫问虞获毕业了打算做什么? “当律师,就在渭城,我已经看好了几个律所,倒是直接去实习就好。”虞获眨巴着眼睛道:“这几年我感觉,好像这个世界上正义和公平都变得越来越少了,大家都是拿钱办事。” “那你呢?” “我?我现在不缺钱了。”虞获笑了起来:“你给我那张卡的的生活费,我都越存越多了。” “哦哟,那你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江枫搂住虞获吻了吻虞获的额头:“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样的,我都会是你的后盾。” “大鱼,我们能不能回去后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不想再经历一次找不到你了。”虞获把脸埋进江枫怀里:“那几天我真的很怕,你要是那一天出事了,消失了,我就活不下去了。” “不要。”江枫望着黑暗中的虚空道:“要是有这样一天,你一定要好好的,万一那一天我又像那天一样忽然出现了呢?” “大鱼。”虞获抱进江枫:“不要再说这些了,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 “好。” 江枫哄着虞获睡着之后,他才觉得疲惫,下午那个僧人同他说了很多高深莫测的话,但意骇言简的总结就是:他的时间线在这个时刻是停滞的,等到了这个时空的2020年10月26号,他就会消失。 还剩几年?四年还是五年? 他会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天吗?会死掉吗?江枫不知道,他想着这些只觉得脑子和心口一并抽着痛。 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是这个样子,他会怎么做? 江枫抱住虞获,吻了吻虞获的眉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说了一句很小声的“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虞获那是迷迷糊糊的听到那句话的时候,瞬间就清醒了,他窝在江枫怀里没动,那天晚上他一共听见江枫说了三次对不起,但虞获只想着是江枫又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他也更加的想要回去了。 想把大鱼绑起来,让他不能再到处乱跑了。 又过了几天,他们转移到了更偏僻的地方,江枫告诉虞获,这次有点危险,让他好好待在屋子里不要乱跑,但虞获没答应。 “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的在这等消息。”虞获顾不得周围的人了,他在这种时刻情绪没法稳定下来:“我要和你待在一起,就算死我也要和你死一块!” “小鱼。”江枫皱眉。 “要来就带着吧。”郗伯修扔给虞获一把手枪:“拿着防身,你哥教你了吧?” 虞获点头接过,别到了后腰,他又看了眼江枫,努了努嘴道:“你大哥都同意了。” 江枫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带着就带着吧,让小鱼和唐宁在一块待着还安全点。他们这次是要去靠近缅甸那边的地方进行交易,国外这些线基本就是江枫牵头,而郗伯修也是在那次意外之后开始完全信任江枫。 路上走走停停,中间有他们下床抽烟的时候,江枫在车上睡觉,郗伯修就给虞获递烟,虞获接了没抽,就只是夹在手里闻味。 “你心情不好。”郗伯修咂了一口烟问虞获。 “没吧。”虞获答道,他这会坐车坐的有点麻木,对自己的情绪没有太大的感知。 “你和江枫,你们两个一模一样,无论哪一点都一样。”郗伯修继续道。 虞获依旧沉默,他没说话,但接着就听到郗伯修道:“是不是觉得我和他走的太近,你吃醋了?” 虞获本来想反驳一下,但觉得本来就是这样,他之好有些烦躁的捻了捻那根烟,继续沉默了起来。 “是吃醋了。”郗伯修笑了笑:“那几天我们在丛林里的时候,你哥天天都在给我讲你,说你离了人不行,这下我是真见识到了。” “本来就是。”虞获把那只烟叼进嘴里,郗伯修给他点上了,他吐出一口烟雾道:“他只能是我的。” 他们在夜丰颂休息整顿,江枫带着虞获就在小城中央的湖泊边上看日落。这里的寺庙也很多,还有沿湖的夜市小摊贩,来着里旅游的外国人也很多,但依旧很安逸,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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